“既然这样,以后咱们就是一家人了。”事情出乎意料的顺利,这让安少的心情非常好,脸上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来。
晏晨是真心的为了安宁高兴。
诗子齐是一个好男人。晏晨在最初看见诗子齐时,心曾经为之悸动。她喜欢看诗子齐脸上温润的笑容,他的笑容极其魔力,有让人忘掉伤痛的魔力,就算他一句话也不说,心,在这一瞬间就会变得平静和安宁。
“祝贺你。”晏晨端起酒杯看向诗子齐。
诗子齐心里一片苦涩,有着难以让言语无法形容的无奈,他的眼里快速地闪过一丝悲哀。他放下茶杯,端起酒杯对晏晨点头,“谢谢!”
晏晨向诗子齐笑着点点头,把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晏晨是真心为诗子齐祝福,但是她的心里有着些许的失落,为曾经的悸动,为那份温柔阳光的笑脸。
诗子齐一口咽下这份苦涩,从此以后他只能将她深深地埋在心里,再也没有爱的权利,因为他要好好地对安宁,这个看似坚强实际是很可怜的女孩。
饭桌上的气氛顿时热闹了起来。
一天都在担心的吴芳终于长长地吁了一口气,整个人轻松了许多,她的脸上布满了笑容,开始有一句没有一句和安宁聊了起来。
诗君成也和安少开始聊天了。虽然大多数的时候都是诗君成在说,安少只是偶尔点头,或是嗯一声,但,这并不妨碍诗君成聊天的兴致,依旧兴致勃勃地说着话。
诗子齐和晏晨一直保持着沉默,他们两个人抿着嘴巴不说话,脸上始终保持着一抹淡淡的笑容,静静地聆听。
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双方也在达到了初步的共识。
先订婚。
这是吴芳要求的。毕竟诗子齐是诗家唯一的儿子,这婚礼不能太能仓促了,先把婚订了,然后开始慢慢地准备。
安少没意见。安宁也没有意见。事情就这样定了。
订婚是一个月后,婚礼是三个月后。
不过在最后安少提出了一个要求。诗子齐和安宁必须先把结婚证给领了。
诗家人也没有意见。既然已经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这结婚证必须得领了。
吃过饭已经是晚上九点多钟,与诗子齐他们分开以后,晏晨提议去医院看看。
安宁和安少的脸上同时露出一个别扭的表情来,两人不约而同把脸迈向车窗外。
司机有些为难,从后视镜里看了看安少,又看了看晏晨,最终一咬牙,脚底一踩油门,车子快速地向医院的方向驶去。
安健阳早已经醒来了,睁开眼睛的第一眼,他就看到韩忆,一时之间心里百感交激,没想到他有三个子女,还有兄弟姐妹,到头来陪在他身边的只有韩忆一个人。
“辛苦你了。”安健阳对韩忆说道。
韩忆的眼中慢慢地凝聚了泪水,看着安健阳又是哭又是笑的,“健阳,你可终于醒了,差点把我吓死了。”
安健阳的心里一片感动,他的心里做了一个决定,这次病好以后,不管老太太安静安宁是如何的反对,他一定要把韩忆娶进门来。
这一直是韩忆的梦想。
“安瑞呢?”安健阳的眼睛扫了一圈,问道。
一提到安瑞,韩忆忍不住又开始哭开了,“警察把她带走了。”
“警察?”安健阳心中的怒火一点点地升了起来了,安瑞都已经成这个样子了,他们还不放过她吗?
“把手机给我,我要给公安厅的王厅长打个电话。”安健阳挣扎着坐起来,黑着脸对安健阳说道。
“你别生气,医生嘱咐你不能生气。安瑞的事情你也太别着急,她现在成这个样子了,警察是不会办难她的,肯定是把带到精神科做鉴定去了。”韩忆赶紧按住安健阳不让他乱动。
安健阳握手机的顿了顿,眉头皱起来,好半天这才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疯了好,疯了就是不用那么痛苦了,疯了就会忘掉所有的事情,疯了也就不会去做牢了。
“安瑞的病就随她去吧!”忽然安健阳对韩忆说道。
“为什么?”韩忆愣了愣。她正着手联系国外著名的精神科专家,准备把安瑞送到国外去,现在听到安健阳的话,禁不住心里一惊,不解地看着安健阳。
“你别忘了安瑞的身上还背着两条人命,这可是死罪。”安健阳又何尝不愿意让安瑞的病好起来?但是如果安瑞的病真的好了,那他们就再也见不到她了。
韩忆的身子一下子跌坐在沙发上,这是她始料未及的事情。
“难道就这样让她这样一直浑浑噩噩地过下去吗?”韩忆忍不住泪流满面。
“等过一段时间再说吧!”安瑞阳也是无奈,但是他是一点办法也没有,现在正在风头上,除此之外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先把人留住再说。
“我苦命的孩子啊!”韩忆双手捂着脸失声痛哭起来。
安少和安宁来的时候正好看到这一幕。
“爸,你醒了。”晏晨提着一个水果篮放在床头柜上。
看到安宁和安少,安健阳的眼里是止不住的狂喜,“你们怎么来了?坐,赶紧坐。”安健阳赶紧招呼着安少和安宁坐下。
安宁和安少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抿着嘴巴一句话也不说。
“爸,你不用招呼我们了,今天我来是想告诉你一件喜事的。”晏晨知道安少和安宁的心结,知道他们两个人对安健阳的心里充满了恨意,但是血浓于水,他们与安健阳又有割舍不掉的亲情。现在他们的心里充满了矛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