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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七章 诡异的尸体

  司朔觉得自己真的被灾星附了体,原本以为这次出来是演校花的贴身高手,没想到最后居然变成了茅山道士。

  老皇帝是被人杀害的,心怀怨恨的他变成了一只恶鬼在头七那天想要复仇,结果被云天宗使者所阻止。这是那个赶来报信的老太监告诉自己的。

  其实仔细想想,在自己前世的历史上,就没几位皇帝是善终的,被暗杀陷害这种根本就不算事儿,可是白浅浅不干了啊,听到最疼爱自己的爷爷是被人杀害的,当场就哭的稀里哗啦,说要为爷爷找出真正凶手,然后向着大殿跑去,司朔没理由不跟上去,结果就发生了这么一幕。

  “灾星!我就知道是你,要不是你回来了,爹也不会变成那副样子!”一个裤裆湿了一片的瘦骨如柴中年人躲在一根柱子后面,指着白浅浅破口大骂。

  大哥你谁啊,非要当三流小说里给主角送经验的小怪嘛?知不知道哪怕你尿了裤子,也挡不住一身狐骚味儿?

  司朔正准备上前跟他理论一番,但被白浅浅所阻止了。

  “司朔师兄,随他去吧。”

  哎,司朔平时总喜欢嘲笑那些键盘圣母,可是遇到真圣母,心里却只有敬佩。从白戈口里喷出的那些污言秽语,连他这个前抗压吧蛆宝宝都气的火冒三丈,可是白浅浅依旧一声不吭的抗了下来,不予反驳。

  “洛儿,你看好浅浅,看到有神情激动想要伤害她的,照脸招呼,挠死他个龟孙,我去看看成川师弟。”

  成川师弟的状态并不太好,他修为浅薄,没能排干净体内的鬼气,导致鬼气在身体里扩散开来,脸上爬满了一条条如同蚯蚓般的纹路,若是再拖延下去,恐怕会有生命危险,不过好在司朔是一位剑修。

  “师兄,抱歉,这件事我办砸了。”看到司朔走来,成川垂着头,很是愧疚的说道。

  “没事的,意外嘛,怪不得你。”司朔安慰一句,然后在指尖凝聚出最精纯的剑意,从眉心插入。那鬼气在怎么强悍,遇到剑修那可以斩断一切的剑意面前,也不过是一只温顺的小猫咪,随着成川的一阵干呕,吐出一些臭不可闻的褐色液体。

  吐出鬼气后,成川的气色看起来好了不少,脸上那些盘虬的痕迹还未完全消失,但也在慢慢消散。司朔将他扶起,放在一边,和颜悦色的说道,“师弟,好好跟我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

  成川不敢有丝毫隐瞒,将刚刚在大殿里发生的一切和盘托出,又着重指出他觉得很有问题的几个点。

  “你是说,在冤魂骚扰的时候,你看到了军魂?”

  “没错,”成川道,“我虽没有看清楚那些军魂的盔甲制式,但从他们的喊杀声,还有号角声中可以断定,那绝对就是书里所描写的战死沙场将士们所凝聚的军魂。”

  “那还真是奇了怪了,”司朔盘腿坐下,用胳膊支着脑袋,思绪发散。

  无论在这个世界还是前世,军魂都是一种很特殊的东西。在前世,只要是带着鬼字的,都算不上什么善类,哪怕是祖先的鬼魂,也讲究个不能长时间接触,唯独军魂不同,他们似乎是这些鬼玩意儿的克星,不会与之同流合污。

  “你说,会不会是因为这位老皇帝的指挥不利,导致有一只军队在不应该的情况下被坑死了,才会对他怀恨在心?”司朔猜测道。

  “据我收集的资料来看,这种情况不可能发生。”成川的声音渐渐恢复了元气,他回忆道,“大夏王朝传到这一任皇帝时,几乎已经没有战事了,而且棺材里躺着的这位还是以励精图治著称,兵权全都交给了那一位,”他抬手指着另一边低头不语的白戟道,“他是这个王朝的大将军,老皇帝的第二个儿子,白戟。”

  “那先将这些放在一边不谈,听闻净魂钵驱散了老皇帝魂魄上覆盖的鬼气和怨气,你看到了什么极为可怕的画面?”

  提起这个,成川嘴唇又哆嗦了一下,“师兄,那些画面我发誓你一辈子都不会想看到。七窍流血的老皇帝,肚子被破开,但是里面却空荡荡的,内脏不翼而飞。”

  “听起来像是某些邪教的祭祀画面,”因为没有亲眼所见,成川所描述的并不能让司朔感到害怕,“不过有一点我很在意,这幅画面是呈现在他魂魄之上的,按理来说一个凡人的神魂可以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他肉体的状况,比如说一个人做了一辈子善事,自然死亡,那他哪怕成了鬼,也不会让人多害怕。相反的,如果一个人作恶多端,那他成为恶鬼后面目必然狰狞。”

  “你是说……”成川有些明白司朔的话了,正准备接着问,却又听到司朔道,“我这只是猜测,现在还当不得真的,而且如果有修士在里面动过手脚的话,也会出现这种状况,先把一切调查清楚,再下判断也不迟。”

  可是就在两人分析之时,白浅浅那边好像传来了什么动静,司朔不得不赶了过去,却正看见那个先前一直在挑衅白浅浅的白戈,脸上多了一只巨大的挠痕,爪印清晰可见,鲜血沿着伤口爬满整张脸颊,看起来十分可怖。

  “妖怪,妖怪啊!”白戈抱着脸哀嚎,他的护卫将他围了个水泄不通,“那个女人是妖怪,在她挥手的一瞬间我瞧见了,她的手居然变成了爪子!”

  罪魁祸首的小狐狸似完全没听见白戈的话,正拿着一方手帕,细细的擦拭着手上沾染的鲜血。

  看来白戈这家伙不光嘴贱,还想动手动脚,最后被忍无可忍的小狐狸挠了一爪子。小狐狸的性子他是清楚的,只要敢冒犯她的,管你是谁,先来一下子再说。

  “干得漂亮,洛儿。”司朔慢悠悠的走到她身边,还鼓着掌,“不过下手还是太轻了,记得下次再有这种家伙来,直接把他脸皮给挠下来,不需要留手!”

  白浅浅有些惊愕的看着一边若无其事说出如此残忍之话的师兄,他仿佛变了个人。

  司朔当然没变,他一直都是如此,尤其是对待贱人的时候。

  “浅浅,你不要插手。”

  司朔释放了自己身上内敛着的剑意,那些护在白戈面前的侍卫霎时间作鸟兽散,其中不乏手上沾了无数鲜血的杀胚,可是当司朔朝他们走来时,自己身上那点可怜的杀气还不够别人喝一壶的。

  “似乎你忘了一件事,”司朔揪起白戈的衣领子,神色冷峻,“我们是修士,而你不过是仗着祖辈基业作威作福的纨绔!”

  说罢,一拳锤在他脸上。这一拳,司朔只用了两份力,可依旧将他整张脸锤烂!一张不断往外吐着碎牙的嘴歪到下巴上了,两只眼睛如同斗鸡眼一般向两边斜,脸上只要有洞的地方,就没有不渗血的!

  “虽然我没办法杀了你,但你要记住,这世间想要成仙的家伙不计其数,他们为了一个虚无缥缈的传说就可以抛妻弃子,钻入深山,杀一个王侯,对于他们似乎也没那么困难。”

  白戈的眼珠子瞪的老大,司朔的话让他想起来,还在自己领地的时候,曾遇到过这么一个案子。

  有个目不识丁的农夫不知从哪儿听到了个邪术,只要把自己的儿子炖的吃了,就可以得道成仙,于是那家伙就这么做了。自然是什么都没发生的,可是最为可怕的是,他居然认为是一个儿子效力不够,又把自己的妻子,老丈人,乃至亲生父母全都一锅端了!

  最后官府在他的院子里,翻出了不下数十具骸骨,有老人,有小孩儿,还有许多不知名的成年骸骨。在公堂对簿时,他居然还舔着嘴唇说,人肉的味道十分鲜美,要自己也尝尝。

  想起那个农夫当时一副无所谓的样子,白戈只觉得恐惧要将自己填满!

  “我错了,饶了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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