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以前在MC的领导风范,似乎又回来了。
现在的冷静沉着,有助于我发挥我最强的组织能力。
各司其职的功夫,我可是经常做的。
“是,主子!”
大概愣了两秒钟之后,魍魉恍然大悟的回答道。手脚麻利的招呼起来。
还好伤亡不是很惨重,十几个人里只有两三个伤到了要害,血流不止,害的门口都是血迹斑斑的样子。
其他都是伤胳膊伤腿的,还能自己支撑着去疗伤。
我一直冷眼旁观的看着这一切,不是我不想帮忙,只是我小胳膊小腿的,怎么看都只会添乱,他们肯不肯让我帮忙还是个问题呢。
还不如好好的站着扮演好一个领导者该有的风范,让他们吃颗定心丸。
至少,老大都不怕,他们这些小喽啰还怕个屁呀,是吧?
看伤员安排的差不多了,我顺势就跟着最后一个伤员进去了,留下的一些小弟子都在那里打扫。
进了里面之后才发现,不光是外面看上去雅致,里面看上去也很有雅居的味道,倒是个隐居的好地方。
我就想不通了,江湖第一邪派怎么就搞得跟隐世一样呢?
一层一层的进去之后才发现后面果然很大,光是穿堂,就走了好。
到了大厅之后才发现,只有上面一把大椅子,其他都是两边安排的一排排椅子,凸显的那把放在正中间的雕花红木椅子特别的气派。
我心里暗自嘀咕,该不会是给我坐的吧。
谁知道一进来,魍魉就很自觉的站在了那把大椅子边上,眼神充满希冀的看着我。
话说回来,她来的时候特意嘱咐我失忆这件事情不能对其他人说的,怕人心涣散。
看来这把椅子,还真是注定给我的呢。
既来之则安之,我也不做什么害羞,就坐了上去。
有些居高临下的看着四周,果然有些蠢蠢欲动的感觉,权利还真是件迷人的东西呢。
想我上辈子可没有这么明显的感觉,你想啊,出钱请人帮忙可以,但是钱再多,有人肯为你卖命?
这我还真没见过,可是现在呢,底下陆陆续续进来的,大部分都是肯的,就算是内心的忠诚程度,也肯定比现在人强。
只是可惜的是这椅子太太太大了点,我人又长得小,坐在上面,空出的空间,何止一个人的位置啊,我简直可以躺在上面睡觉了,还保证不会掉下来的那种。
只不过这会儿也不是计较这些的时候了,我正襟危坐的看着下面,托着下巴扫视这陆陆续续赶来的人。
魍魉事先已经和我说过了,这些都基本是值得信任的人,毕竟是从小到大都是养在里面的人,可以信任。
再说了,现在的局势,肯定是我方不利,还肯留下来帮忙的,都是忠义之士,不肯就这么舍弃自己一辈子的家。
等人都差不多了,魍魉便示意我说话。
好说好说,这上台发言的事情,我上辈子没少干,一点都不怯场。
“谁能告诉我,现在还留在这里的,是愿意死呢,还是愿意活下来呢?”
我没有照常的问一些必要的问题,而是跑出了一个尴尬却很现实的问题。
害的众人都频频互看,搞不清楚我究竟是什么意思。
我也没指望你们能回答我,这本来就是个不言而喻的问题,只是吸引人注意力的噱头罢了。
“如果想要活下来呢,那就必须有必死的决心,明白么?”我眯着眼睛幽幽的说道。
“你们知道么,其实我这次原本是不可能会回来的,差一点就死在了外面。”我声音渐渐放缓的说道。
“后来啊,我就想,死都不怕了,还能活不下去?要是不全力以赴,那下场肯定是死,可是你们要是全力以赴,那,活下去的希望就有,只是看你的决心多大,你成活的几率就多大!”
我一边说一边观察着下面人的反应,其实这道理大家都懂。
只是当局者迷,我点出来,就恍然大悟罢了。
如此,下面很多人的眼神中的希冀就越来越大,眼神里的光芒,越发的迷人,谁不想活着呢?
“说到底,这不是我一个人的事情,可是要是你们都死了,我估计也活不了,所以,我们只有抱得更紧,才能让人没有缝隙下手,知道么?”
这是防止出现胆怯或者汉奸的好方法呢,我有些郑重其事的说道。
“是,主子!属下等誓死捍卫莲花潭!”声音洪亮而悠远,清脆而激动。
人虽然不多,可是就是有那么一股子战场上英勇的士兵在回答将帅的感觉。
很奇怪的,我就融入到了这样慷慨激情的氛围中去。
就好像,我原本就是他们的主子,保护这一帮愿意为我生死的人就是我与生俱来的责任。
小白,你远在那洛国的边疆战场,是否也有如我一般的感受?要好好保护自己,一定要。
“好,那么接下来,就是发挥你们实力的时候了。”
“话不多说,在场的人里,轻功好到有自信在敌营里来去自如却可以不被发现全身而退的人站在这边,近身攻击强的站在这边,远距离观察一把手的站在这边。”
“唔,最会用毒的站在这边,最会治病的站在这边,在任何情况下能迅速组织人员安排就位的站在这边。”
“最后,能有易容术高超的站在这边,开始吧。”
我一口气把我能想到的安排都说了出来,尽可能的利用每一个人身上的优点,以便达到最大的发挥。
现在我方的人数少得可怜,最多就两百号人,可对方可是七百多人跟着呢,我可不敢冒险,愣愣的就让我这两百多号精英往前冲。
半分钟之后,大家都迅速的站在了自己该站的位置。
这效率还真不是盖的,也幸亏这地方大,容纳的了这么多的人。
只是让我好奇的是,没有人站在最会用毒和最会治病的人的队伍里,那里空荡荡的,却有一人笑眯眯的站在了这中间,这可稀奇了。
我走到她身边问道:“这是何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