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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一章 第二天的温情
柳婧醒来时,天已大亮。
被窗口透进来的刺目日光灼得眼睛生花,柳婧反射性地伸出右臂挡了挡,这一挡,她才发现自己手臂是光裸的。
先是一惊,转眼间,排山倒海的记忆向她袭来。
她昨晚是抱着最大的冲动送上门,现在一清醒,柳婧便臊得无地自容。
她睁大眼发了一会呆后,翻了翻身,这一翻身,她才发现自己整个人都似是散了架。
转过头,她看着偌大的阁楼,这里空空荡荡,除了她没有别人。不过,不管是房中残余的气味,还是枕畔不属于她的发丝,充斥在被窝里的浑厚雄性气息,以及散落在榻沿的属于男子的贴身衣物,都表明了不久之前,这房间除了她之外还有另外一人。
她与邓九郎,竟是真地有了夫妇之实了!
柳婧睁大眼,也不知过了多久,她强撑着慢慢坐起。
这一坐直,不但腰酸得要折了,而且自己还浑身光裸着,无意中一瞟,便发现上面青青紫紫一片,处处都是男人留下的印痕。
柳婧垂下眸,呆了呆后,她开始一件一件,极缓慢地穿起衣裳来。
待得把自己穿载整齐后,她步履缓慢地朝外挪去,刚吱呀一声把房门打开,几个轻快的脚步声围了来,同时,几个女子的声音恭敬地唤道:“夫人,您醒了?”
柳婧转过头去。她看着这几个面目陌生的女子,点了点头后,低着叫哑了的喉咙轻声说道:“服侍我洗漱吧。”
“是。”
几女一边服侍着柳婧,一边叽叽喳喳说道:“郎君出门时交待了,他有公事出去几个时辰,会尽快赶回来陪夫人用晚餐的。”“郎君说,夫人今天哪里也不要去,就躺在榻上好好睡一觉。”
柳婧无可无不可地听了,等妆扮一新后,她站了起来,挥了挥手示意诸女退下后,提着虚软的脚步朝楼下走去。
几女见状,相互看了一眼后,连忙跟了下去。
不一会,柳婧便来到了一楼。
这一出台阶,她便看到整整齐齐站了几排的银甲卫,她左右瞅了瞅,见到这小小的院落,竟放了不下于四十个银甲卫,足是平时的五倍时,便提步走向地五。
地五今天显得格外严肃,就是对上柳婧的目光时,他都恭敬地低下头,举止间,竟不敢有半点不敬的样子。
柳婧走到他身前时,地五朝着柳婧庄重地行了一礼,唤道:“地五见过夫人。”
柳婧对他这个态度有点意外,她沉默了一会后,轻声问道:“九郎呢?”
“洛阳有人来了,郎君去接待了。”
“是么?”柳婧听到‘洛阳有人来了’几字,眉头跳了跳,她抬头看向门口出起神来。
就在这时,地五突然说道:“夫人为何还是挽的小姑发式?”在柳婧看来时,他严肃地说道:“地五以为,夫人应当回到房中,重新把发式换了。身为新妇,夫人当尊重自家夫婿才是。”
柳婧又转头看向地五。
朝他看了一会后,柳婧垂眸笑道:“我还以为,地五今晨看到我,会更加不喜。”却没有想到,他还真把自己当成了夫人了。
地五严肃地行了一礼,说道:“夫人过不了自己那一关,便心生迷乱,以为我等会看轻夫人。其实不然,夫人本是郎君认定的,又愿意为他付出,地五不敢不敬!”
柳婧点了点头。
她看向外面,过了一会,似是无意地说道:“我可以出门么?”
果不其然,她一开口,地五立马干脆地回道:“不可!”他很直接地说道:“郎君今晨下来时说了,他心有忧虑,让我等一定要把夫人看牢了。”
柳婧没有反驳,她有气无力地又说了两句话后,便从善如流地回到阁楼,倒在榻上重又睡去。
下午时,邓九郎果然回来了。
柳婧正窝在被子里出神,猛然听到外面一阵整齐的脚步声传来,随着那铿锵有力的脚步声一停,她便听到邓九郎含着笑说道:“夫人呢?”
“夫人还在阁楼。”
得到这个答案后不久,便是蹬蹬蹬急促的脚步声,转眼间,邓九郎便卷起一阵旋风冲了上来。
他一把房门打开,便看到了飘飞的帏幔后,柳婧缩成一团的身子。
不由自主的,他眉开眼笑,几个箭步冲到榻旁后,邓九郎在榻沿坐下,他伸出五指梳理着柳婧散在枕间的长发,轻柔地唤道:“阿婧,我回来了。”
见柳婧似是睡着了,他低低一笑,站起来把外袍解下挂好,他鞋履也不脱,把被子一掀便靠着柳婧睡到了榻边。伸出长臂,他把柳婧搂到怀里,低头在她额头上亲了亲后,他低笑道:“别装睡了,我知道你早就醒来了。”
舒展双臂把柳婧整个搂在怀里,邓九郎脸搁在她秀发上,咕嘟道:“今天早上一点也不想起来,却不得不起,那感觉真是太痛苦了。”他用胡渣在她左颊上摩擦着,“这几年里,我每天晚上都在想,总有一天我要搂着我的阿婧,我要按着她欢爱整个晚上,然后在第二天看着她慢慢醒来,再抱着她亲自帮她洗脸刷牙,下去用早餐。”说到这里,他乐了起来,“没有想到,这一天来得比我想象中的要快。”
他爱不释地亲着她的脸,还咬了咬她的唇角,把脸埋在她颈间呼吸着她的气息。在弄得柳婧不得不睁开眼后,邓九郎端详她一会,突然说道:“阿婧,你头发有点粘,我来帮你洗吧。”
柳婧把脸埋在被子里,闷闷地说道:“不用。”
“那,我给你画眉好不好?”
“不用。”
“那我搂着你睡好不好?”
“不用。”
“那吃完饭我们出去走走也不用了?真是可惜,为夫还让人把马车铺得厚厚的呢。”
邓九郎笑吟吟地说到这里后,又自顾自地说道:“还是这样搂着阿婧最舒服了,不行,我得吩咐下去,那些事通通交给地五去忙,我这阵子就只要陪着阿婧,努力让她怀上我的孩儿便可以了。”
果不其然,在他说到最后一句时,柳婧身子隐不可见的僵了僵!
于是,邓九郎的笑容在瞬那间一沉,目光中闪过一抹厉色。不过转眼,他便又恢复如常,他只是专心地搂着她,薄唇凑到她的耳边,温柔爱怜地唤道:“阿婧……”
“恩。”
“这两天,是我平生最快活的日子。”
第二百四十二章 相拥而眠
邓九郎在她的耳边,声音低沉地说着温柔的话,然后,他伸手把柳婧扳得面朝自己,把她整个人都收于怀抱中后,他低着头轻轻地问道:“阿婧你告诉我,你是怎么想的?”
柳婧整个人都被他置于怀中,他说话的气息,都暖暖地扑在她脸上,那咄咄逼人的视线,也一瞬不瞬地落着。
柳婧悄悄张开一线眸,嚅嚅地说道:“我也是。”
邓九郎笑了,他越发温柔地轻问道:“你什么?嗯,阿婧告诉我,你也什么?”
柳婧浓密的睫毛轻颤了下,低低说道:“这两天,也是我平生最快乐的日子。”
柳婧这话说得平常,甚至表情中还有被他逼迫的勉强,可不知怎么的,她这话一出口,一种排山倒海的满足便涌上邓九郎的胸臆。
他轻笑出声。
笑声当中,他把柳婧腰身一托,令得她身子一腾,整个人四仰八叉地压在了邓九郎的身上。
只是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柳婧先是一声惊叫,转又唇色发白,见她蹙着眉忍着难受的模样,邓九郎先是一怔,转眼他想到了她可是以处子身承欢一晚的,记得他早上起榻时,还给她查看过,那处可是肿得红艳艳的直鼓起了。
不知为什么,想到她之所以变成这样是自己的蒙蒙,邓九郎高兴起来,他低笑出声,温热的大手开始缓慢地按揉起她的腰肢来。
让柳婧平卧在身上后,邓九郎下颌搁在她的秀发上,大手一边不紧不慢地按着她的腰,一边带着困意地聊道:“阿婧。”
“恩?”
“我今天一直在想你,你想我了么?”
柳婧软软闷闷的声音从他的胸膛处传来,“我想了。”
“也想了一天?”
“……恩。”
“我很高兴。”邓九郎低声笑了一会后,轻轻又道:“阿婧,我从来没有像现在这般踏实过,你这几年,可把我折腾惨了。”转眼他惋惜地说道:“早知道得到你的感觉这么好,我就应该早就下手,也省得痛苦这么久。”
这话柳婧自是不答。
邓九郎温热的大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摩着她丝滑的腰肢,在感觉到掌下肌肤细腻的美好后,他的大掌不由下移。
在感觉到他的大掌竟然掐上自己的臀肉后,柳婧伸出手朝那作怪的大手拍了一下。
她的手刚伸出,邓九郎大掌一反,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然后,他把她纤长的小手包在掌心,细细地摩挲起来。
也许是软玉温香在怀,邓九郎睡意渐生,他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抚着怀中玉人,感觉到令得胸膛发暖的热热呼吸,邓九郎不由低声笑道:“你这样把脸埋着,闷不闷啊?”
柳婧没有回答,也没有抬头。
这时,邓九郎明白过来,他乐道:“你不会是羞于见我吧?”见她越发一动不动了,邓九郎大乐,他在她的秀发上印了一吻,说道:“乖,别羞了,昨晚你虽是主动了,可你夫君也乐在其中,再说了,他要不是欢喜你,也不会任由你把他反绑着脱光衣玩弄……”
她就知道她就知道!永远她只要做了一丁点的羞事,他就会乐此不疲,永无止境地拿来说话!柳婧心中一恼,也不抬头,张嘴咬住他胸前一颗红点便是重重一扯!
这一扯甚猛,邓九郎‘哎哟’一声叫起痛来。一边叫痛,他一边怒道:“好啊,你敢咬我!”他身子一转,便把柳婧整个人给压在了身下!
柳婧刚被压住,便感觉到抵在自己腿间那熟悉又可畏的炙热,当下她连忙求道:“我不敢了,阿郎,我不敢了!”
邓九郎轻啄着她的唇,威严地问道:“真不敢了?”
“真不敢了!”柳婧忙不迭地点头。
邓九郎看着她慌乱畏惧的模样有点想笑,事实上,他便是再想,也不可能在她伤肿没消的时候再动她。于是他从她的身上翻下,见柳婧刚得到自由,便手脚并用地想要爬开,他长臂一伸把她结结实实捆于怀中,沉沉地说道:“你再动一下,后果可就说不定了!”
果不其然,他这话一出,柳婧马上安静得一动不动了。
邓九郎本是忙活了一晚,早上几乎是刚一闭眼又被叫了出去,现在正是累极,这般抱着乖乖的柳婧,他心头又是喜乐又是放松,眼睛一闭间,睡意便沉沉而来。
柳婧安静不了一会,便听到身边轻鼾声传来,她悄悄抬头,对上了邓九郎沉沉睡去的面容。
他倒是入睡挺快的。
柳婧暗暗想到这里,见他鼻音细细,轻鼾阵阵,丝毫不似作伪,双眼便转到了他眼底下的黑圈处。
慢慢的,她伸出手抚上了他的眼下。
便是看了无数次,她身畔的这个男人,依然是俊美得灼目。
这男人,仿佛是得了苍天的厚爱,无论哪一方面,都完美得无懈可击。
柳婧纤长的手指,不由抚上了他浓黑的剑眉。
这剑眉黑而凌厉,几成飞扬之势,眼窝略深,配上高挺的鼻梁,整张脸都极显深邃,他的唇很薄,这样的薄唇,配上他形状完美的下颌,能给人凌厉高贵之相。
……这样的男人,真是得苍天之厚爱,钟天地之灵秀!
他生来就拥有高贵的出身,世人的推崇,家人的信任爱护,天下人的仰望,对他已形成了习惯。
可以说,他这顺遂的一生,最大的挑战便是来自自己。想来,如果在最初的时候,自己让他轻易便得到了,他一定不会念念不忘,或者说,在那半年之约中,自己便成了他的人,他也不会上了瘾般难以释手。
这个生来便拥有一切的男人,自己的一再逃离,才是令得他最终沉沦下去的原因吧?
富有,权势熏天,俊美过人,才干了得,这方方种种,构成了一个高贵傲慢的邓九郎。说起来,自己出现在他的生命中,确实是个异数。如果不曾出现自己,他的人生会完美得无懈可击,可就是有了自己,有了自己这个不被他的家人承认和欢迎的女人,他才尝受了这世间种种痛苦。
而这仅仅只是开始。
柳婧的手指勾画着他的薄唇,想道:太后为了除掉我,连吴佼也派来了,她既容不下我,我自是不能束手待毙!而我一旦反击,夹在中间的他,才是最痛苦的吧?
她悄悄凑上头,把唇贴在他的薄唇上,四唇相合的瞬间,柳婧闭上了双眼,一脸的陶醉和幸福。
……人生如白驹过隙,也许她这一生最美好的回忆和最灿烂的岁月,便是此时此刻。如果,在她反击过后,他还愿意与她白头偕老,那可多好?
那可多好……
柳婧的唇贴合着他的唇,悄悄的,在他睡死过去后,眷恋,一遍又一遍地相吻着。
这是她的男人呵。
这是她在鼓起勇气,把自己完全交托出去的男人呵。
这是她高傲尊贵,飞扬跋扈,却也一直生活在荣耀和家人爱护中的男人啊。
他本拥有世间最宝贵的一切,那一切,本不应该因为她而失去。
这般仰着小脸,柳婧把自己的唇小心翼翼地送到他的唇上,闭着双眼,一遍一遍小心的用唇瓣描画着他薄唇的形状。
她一脸的陶醉和幸福。
也不知吻了多久,直感觉到自己的脸上有了凉意,柳婧才怔忡地睁开眼,怔怔地低下头看着自己落在枕畔的泪水。
咦,她怎么给哭出来了?
心中暗叹一声,柳婧拿过邓九郎的衣袖,小心翼翼地把泪水拭干,然后再伸开双臂,搂着自己男人精壮的腰,迷迷糊糊睡去。
柳婧是在一阵闷热中醒过来的。
她眼睛一睁,便发现自己整个人被挟制住,邓九郎右腿不知何时搁在她的腿上,右手也搁在她的腰上,更可恶的是,他那左手给伸入了她的亵衣里,一把紧紧抓住了一边玉乳。
感觉到柳婧在挣扎,脸上都给压出枕头纹路,双颊红朴朴的邓九郎砸巴了一下嘴,被压得高高翘起的头顶一根呆毛晃动几下后,他半边身子朝着柳婧一覆,整颗脑袋都钻进她的胸口了,睡梦中,他仿佛嫌弃自己钻得不够深,嘴巴嗒一下后,脑袋拼命地朝着柳婧的乳间蹭去!
这德性实在不怎么好。柳婧忍了又忍,忍了又忍,在他第三次把她当成一条毛巾拼命地想卷起来,然后再把他自己的脑袋藏在毛巾中间后,柳婧恼了。
她脚被压着不能动,便手一伸,掐着他的耳朵重重扯了两把!
睡梦中,邓九郎吃痛,他痛哼一声后,终于睁开了迷糊的眼。
双眼迷茫地朝着柳婧看了一阵后,在柳婧瞪去时,邓九郎朝着她迷迷蹬蹬就是一笑,这一笑极可爱,令得柳婧反射性地回他一笑后,邓九郎又闭上了眼。
好在这一次,他不再把柳婧当毛巾硬是想要折叠起来了,他放平手脚,正儿八经地仰睡了一会,突然双眼一睁!
睁大双眼,他定定地看了一会帐幔后,突然转过头来看向柳婧。
这时他黑眸深凝,显然已完全清醒过来。
对上柳婧兀自有点恼怒的瞪眼,邓九郎先是深沉地盯了她一会,然后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点了点头说道:“阿婧,早啊。”说这话时,那一撮呆毛随着他点头的动作晃了好几晃。
柳婧乌漆漆的眼瞪着他,恨声说道:“不早了,现在是下午,而且你睡的是午觉!”只是睡个午觉而已,用得着把枕边人又是压扁又是卷叠地折腾吗?
邓九郎显然还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好事,见到柳婧似有不悦,他先是一怔,转眼又迷迷蹬蹬地朝着她咧嘴一笑。在笑过之后,他再次正儿八经地躺平自己,闭上了眼睛,然后,居然又有轻鼾声传来!
这时,外面一阵敲门声响,一个声音唤道:“郎君可在?长安郡守说是有急事相找。”
邓九郎这次睁开眼甚为迅速,他声音清亮地说了一声,“稍等”后,便从榻上爬了下去,看着他摇摇晃晃地顶着那撮呆毛走出寝殿,柳婧正准备叫唤又闭上了嘴。
不一会功夫,柳婧也起了榻。
走出阁楼后,见邓九郎不见了踪影,她提步走向了地五。
看到她走来,地五恭敬地行了一礼。
柳婧想了又想,还是忍不住问道:“九郎他……每次起榻要用多久时辰?”
做为新鲜上炉的枕边人,兼邓九郎未来的伴侣,地五觉得她问出这个问题是情理当中。
他低下头禀道:“郎君通常睡醒后有点犯迷糊,除非有公事刺激回神,正常情况下他从睁眼到完全清醒,要一刻钟。”
柳婧明白了。
这时,地五注意到柳婧背有点佝,似乎哪里有不舒服一样,连忙小心地问道:“夫人,你可有不适?”
岂料,他这么关切的话一出口,柳婧脸色便是一黑,她瞪了地五一眼,半晌才气恼地低声说道:“我没事!”说出这三个字后,她终是心中不快,忍不住咬牙切齿地又说道:“不过是在睡梦中被你家郎君当毛巾折叠了几下。”
她这话一出,地五立马明白了,他有点想笑,转眼又忍着笑一脸同情地低声说道:“郎君睡相是十分不好。”他轻声安慰道:“夫人有所不知,郎君以前睡着时,都习惯抱着一个枕头的,可能是他睡迷糊时把那枕头卷啊折的弄惯了。不过这习惯都是养成的,夫人多说他几次,他以后会改过来的。”
直听地五说到这里,柳婧才突然清醒过来:自己一个女人,怎么与地五诉起这种苦了?她脸一红,闷闷地恩了一声,低着头转身就走。
看到柳婧那仍然佝着腰的脆弱模样,地五暗暗想道:这男人独卧惯了,很多习惯真是要不得,看来郎君回来后,得好好跟他说一说。
柳婧只是这么下楼了一趟。
她昨晚实是伤着了,这么养上一天半天的,私处的肿才消了一半,看来要完全好转,还得等到明天。
因人不舒服,她便没有用晚餐,望着渐渐西沉的太阳,听着楼下银甲卫们的低语声,柳婧沐浴过后,倚栏而立,静静寻思起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