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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恋爱 上

大地之歌 磐石撒罗满 2619 2024-11-18 15:19

  196.恋爱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父亲要把我的蜜蜂们都炸死,他实在是太残忍了。

  我内心纠结又痛苦,可我不敢仇恨他,因为是他创造了我。

  可我很难过,我和蜜蜂们很好,我很喜欢蜂蜜的味道。

  如今坐在我面前的张雅琴正在专注的看着我,她的身边还有几个人,和她穿着一样的衣服。

  我有些胆怯,因为我从来没有和陌生人这样做过车子,所以我尽量的把头低下来,看着角落里。

  “你是做什么的?”

  张雅琴这样问我,我只是用余光看了看她。

  “养……蜜”

  “养蜂人?”

  “蜂”

  她能知道我是干什么的,我实在太开心了,所以我知道她一定知道我的心情,我显得很兴奋,可她身边的几个人显得不那么热情。

  他们都各自忙活着事情,手里拿着一个小东西在玩弄,我不知道那是什么。

  “你天生就这样吗?说话结巴?”

  “结……”

  我不知道结巴到底是什么意思,不过她学着我说话,我觉得她很好笑。

  车窗外下起了细雨,假如是下雨天我会把蜂箱小心翼翼的抱回房檐下面,虽然知道蜂箱会保护蜜蜂们不被日晒雨淋,可我依旧有些害怕它们这样会受到伤害。

  我对我的蜜蜂就好像父亲对我的呵护那样,甚至比父亲对我的呵护更好。

  可我不能明白,我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父亲才把我的蜜蜂们炸死,可即便我做错了什么,他也不能这样做,是他让我守护蜜蜂们的,我难受,我心里好像有针在扎。

  “你看上去很不开心,是有心事吗?”

  张雅琴这样问我,可我不知道怎么回答,我只是愣愣的看着她。

  直到医院,医生把我肩膀上的子弹取出来,张雅琴最后与我见面,是帮医生拿了一瓶消毒药水,她朝我微微一笑就离开了。

  而后来医生们让我单独一个人在房间里呆着,张雅琴还在窗户外偷偷的看过我,不过她的神色告诉我,好像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在房间里走动,然后试图去开门,发现门被反锁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们为什么不让我出去。

  我有些生气,所以我嘶吼的一用力,就把门锁给弄坏了,我走出来的时候,那些医生还有保安都惊讶的看着我。

  “站在那里别动”

  那个保安这样叫住我,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一定要听他的,可我觉得如果我不听他的,他就会用手里的棍子打我,我有些害怕,所以我就蹲下来。

  那些保安将我按住,我神色慌张的看着周围的人,张雅琴在一边有些惊慌的看着我,我的目光中闪烁着可怜。

  “他不是一个坏人。”

  张雅琴对这里的人这样嚷嚷着,不过大家并没有理会她。我被这群保安用绳子紧紧困住,张雅琴想过来推开保安,保护我,不过被保安粗鲁的推开了。

  张雅琴不小心摔倒,我愤怒的挣扎了一下就把绳子全部弄断了,他们惊吓的逃离我。

  我向张雅琴伸手,把她扶起来,周围的人都吓得逃走了。

  我又重新回到了关我的房间,一个人安静的坐在那里,感觉这样他们就不会对我怎么样了。

  这时候外面又响起了一种熟悉的声音,这里的人管这种声音叫

  “警察来了”。

  我知道这些叫警察的人曾经闯进过我曾经的家,不过后来死掉了,他们不是同一拨人,可他们似乎对我有同样的敌意。

  所以这些人来到医院的时候,都用一种危险的东西指着我,我知道那些东西能够把我的胳膊再次弄出血,所以我尽量的使自己配合,所以我又被他们铐住了。

  不过这回他们没有把我放任不管,而是要把我带走,我一直看着张雅琴,直到自己被推着离开了她的视线,最终被关在了一辆警车后面。

  他们把我带到了一个狭小的房间,里面有一张椅子,随后他们把我的手和脚都铐住。一盏灯在我的头顶亮起。

  “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身份证号码多少?”

  “磐……石”

  等我缓缓说出这样话的时候,这个问我话的人沉默了好一会时间,也不知道他到底在什么地方,为什么他看都没有看见我,就能和我说话。

  突然一个带着口罩穿着和张雅琴差不多衣服的男人拿着一个会发光的东西走近我,他让我张开嘴巴,我就照做了,他又让我按照他的样子把舌头吐出来。

  “他的舌头和嗓子都没有问题。”

  “你再听听他说话怎么回事。”

  “你是结巴吗?”

  我又再次听到了结巴这个词,我不知道什么意思。

  “结……吧”

  “他还不会说话,但是他在学习。”

  “这么大个人了,还不会说话……”

  “看他这个样子是这样的”

  “你确定他不是故意装成这个傻样调侃我们?”

  “你是傻子吗?”

  “傻……”

  “……看样子他脑子确实有些迟钝。”

  “谢谢你”

  这个穿白衣服的人走了,又是长时间的沉默,我有些坐不住了,所以我就站了起来,手里的手铐再次被我弄断,我拖着脚上的椅子在这个小房间里走来走去。

  “你坐下。”

  我听到这个声音说坐下的时候,就照做了。

  “你的家人在哪里?父亲,母亲是谁?”

  “父亲……”

  他让我想起父亲的时候,我就开始大哭,但我哭的不是自己见不到父亲,而是父亲炸死了我的蜜蜂。所以我大声嚷嚷着。

  “蜜蜂”

  这是我第一次把蜜蜂连贯的说出来。

  “蜜蜂?你的父亲叫蜜蜂?”

  “蜜蜂,蜜蜂”

  我连续把这个词说出来,然后扑倒在地上抽泣。

  “这他妈的是一个弱智……操,把这个家伙先关起来,观察一段时间。”

  我被他们重新起了一个名字叫弱智,后来在被关起来的地方又认识了很多人。

  他们用一种并非善意的笑容叫我这个新名字,我不知道应该怎么回应他们。

  晚上我独自一个人睡在一个大铁门里面,白天就有警察把我带出去,而我的手铐和脚链比他们的都要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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