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三川怒极反笑,嘲讽道:“我早就听说你跟纯小姐的事儿了,人家大家闺秀,千金小姐,上赶着倒贴你,你还不领情儿,不领情儿也就算了,让纯小姐给你的野女人解降,不太合适吧?”
顾乘风冷淡地说道:“我敬你医术通神,又是前辈,不跟你计较,如果冷小姐真是我的女人,凭你这些话,我就跟你不死不休。”
葛三川沉默半晌,突然呵呵一笑,说道:“我懂了,难怪以纯小姐的身份都会对你青眼有加,乘风,纯小姐可不一定能解了降,千万别惹祸上身。”
顾乘风心里咯噔一下,问道:“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葛三川说道:“就算以季家大小姐的阅历,也未必就能明白胭脂印的降术原理,更不要说纯小姐只有二十岁,我是好心提醒你,如果纯小姐惹祸上身,到最后你还得来求我,虽然我不敢对纯小姐怎么样,但去衣观体可是免不了的。乘风,冷玉蓉不是你的女人,但纯小姐应该算你的女人吧?到时候可别跟我玩儿命!”
说完不等顾乘风说话,葛三川直接挂断了电话。
顾乘风连忙回身跑向大门,进门后也没招呼周耀祖,直接向楼梯跑去。周耀祖愣住,但随即想到可能是冷玉蓉的事有了周折,所以也没有叫顾乘风。
跑到楼上,看到拓跋纯站在门口儿,顾乘风跑到近前拉住她,急切地问道:“你没事儿吧?哪儿不舒服?”
拓跋纯一怔,答道:“没有啊。”
然后轻声说道:“戚风在里面,冷玉蓉像头母狼一样,我觉得尴尬,所以出来了。”
顾乘风松了口气,将葛三川的话告诉了拓跋纯,拓跋纯惊得花容失色,连忙跑进顾乘风的房间锁上了门。
顾乘风在门外转磨,戚风拉开门出来,看到顾乘风,愕然问道:“阿纯呢?周耀祖走了?”
顾乘风摆手,一脑门子官司。
戚风问道:“到底怎么了?说话!”
顾乘风把葛三川的话又复述了一遍,戚风嗤笑一声说道:“真是关心则乱。葛三川算什么东西,季家的医术不比他厉害多了,真要是阿纯有事儿,还轮得到让他医治?阿纯也是,脑子进水了,还跑去你屋里看身上有没有红印儿,没听说过降术会传染的。”
顾乘风好似醍醐灌顶,居然又被葛三川给吓住了,这老小子为了要冷玉蓉,也算用尽心机了!
“你才脑子进水了!”拓跋纯在房间里回了一句嘴,又说道:“乘风,我没事儿,你不用担心,快去招呼周先生吧。”
“好。”顾乘风答应一声,下楼去了。
戚风靠在顾乘风的门边儿,说道:“阿纯,我可是为了你才守身如玉的。”
拓跋纯斥道:“我警告你,开玩笑要有分寸,你给我放尊重些!你要是喜欢冷玉蓉,她肯定愿意跟你,你不用向我解释什么,我把话跟你说清楚,就算乘风不跟我好,我也不会跟你好。”
半晌,戚风都没有说话。
拓跋纯穿好衣服,拉开门出来,看到戚风低着头靠在墙边儿上,脸上的神情很委屈,拓跋纯心里一软,问道:“不高兴了?”
“当然没有。”戚风立刻喜笑颜开,说道:“我就知道,你其实还是心疼我的。”
“滚呐!”拓跋纯暴怒,一脚踹过去,戚风闪身躲开,向楼下跑去。
拓跋纯哼了一声,走进戚风的房间,冷玉蓉立刻问道:“解降之前,我都要这个样子吗?”
拓跋纯走到床边坐下,看了一眼腕表,答道:“不用,我给你下针的时候,你处在半昏迷状态,我怕你乱动碰歪了针,所以才把你绑起来,再给半个小时,给你起了针就没事儿了。”
冷玉蓉看着她说道:“辛苦你了,还要麻烦你守着我。”
拓跋纯笑眯眯地答道:“不用谢我,晚上我得睡觉,戚风守着你。”
冷玉蓉眼中光华一现,随即隐藏起来,拓跋纯全当没看见,说道:“你应该是被下降的时间太久了,所以跟周耀祖一分开就会心肾相激,陷入半昏迷状态,如果我的针疗管用的话,等起了针,周耀祖离开后,你可能就不会陷入昏迷了。”
冷玉蓉的脸上控制不住地涌起红潮,拓跋纯严肃地说道:“不过我警告你,你会觉得全身疼痛,甚至是千刀万剐一样,这话我不方便跟戚风说,如果你实在忍不了,可以跟戚风……那个,但你自己还是应该控制,否则会影响解降。”
冷玉蓉点头,拓跋纯说道:“我每天都会给你下针,你有没有控制我会发现的,如果你不听话,还是任意放纵,那我就让丁叔,就是那个司机来守着你。”
“我听话!”冷玉蓉的脸色立刻变了,几近于哀求地说道:“阿纯,我一定听话,你千万别让那个司机来守着我。”
拓跋纯眯眼一笑,站起来说道:“现在你没事儿,我下去听听他们说什么。”
顾乘风下楼之后,跟周耀祖详细地说了自己的怀疑,周耀祖的脸上阴晴不定,等顾乘风说完,周耀祖问道:“乘风,假如说……我没有碰到你,玉蓉不能解降的话,到最后我会怎么样?”
顾乘风想了一下,先问道:“你们频繁到什么程度?”
周耀祖答道:“从一开始的一周一次,到后来一天一次,近一个多月,几乎每天都要三四次。”
顾乘风答道:“要是这样的话,不等冷小姐精元耗尽,你就先完了。”
“我X他媽的!”周耀祖轰然起身,骂道:“这个臭X子是想要我的命呐!”
顾乘风看着他问道:“周哥,你说谁要你的命?是冷小姐还是嫂夫人?”
周耀祖猛一皱眉,眼神不善地看着顾乘风问道:“玉蓉跟你说什么了?”
顾乘风淡然一笑,答道:“你也不想想我是干什么的,这种事儿还用别人跟我说什么吗?”
见顾乘风变了脸,周耀祖连忙换上笑脸儿,坐下说道:“兄弟别误会,我不是冲你,我这是跟我家那个黄脸婆生气,三年前她就干过一回这种事儿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