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留在这里照顾他吧。www.tsxsw.com”
鼓起勇气,易朱莎对那些男生说道。
“哦哦哦~”露出暧/昧羡慕的表情,罗大鹏大叫着率先离去,其他男生自然也不好意思留下来,心中都想起了其他的女孩。
“怎么只有你们回来?易班委呢?啊,你,你扭我大腿干嘛!”
见只有男生们回来,一大大咧咧的女生出口询问,结果被她旁边的女生恶狠狠地在大腿上来了一下。
“笨蛋,我跟你说……”那个女生附耳说着悄悄话。
“要是我也能摸一下大腿就好了!”没有女朋友的男生们集体吞了吞口水,目光迅速扫描着女孩们雪白的黑丝白丝美腿。
“原来是这样啊!”点点头,大大咧咧的女生没有再说什么。
至于听墙角?说实话,男生们是有这么个念头,不过你觉得有那么多妹子在这些牲口会愿意做这种事情?所谓绅士绅士,外表绅士内里肾湿嘛!
女生们?大多数人内心其实非常纯情的,大家其实都只是嘴上说说而已,并没有觉得易朱莎会那么做。
那一年,女神还只是女神;那一年,菊花还只是一朵花;那一年,男女拉手都会脸红……
“对不起,我——”
易朱莎似乎想说什么。
“叮咚叮咚”地传来一阵门铃声,易朱莎叹了口气。
房门一开,一个服务生走了进来。
“您好,这是醒酒药,周少爷吩咐我拿过来的。”
“是,是吗?我知道了。”易朱莎点了点头,让服务生走了进来。
“有事请吩咐,按服务按钮就行了。”将盘子放在放在床头柜,服务生弯了弯身子,恭谨地退出了房间,他应该是不知道自己送的是什么。
yin谋这种事情呢,凡事还是少点人知道比较好,否则只会让事情暴露的概率无限变大。
醒酒药吗?看着盘子里的药瓶,易朱莎苦笑了一下。
她的家庭已经到了崩溃的边缘,为了那个家她不得不这么做。
父亲不知道什么时候染上了赌瘾,一赌输光了全部家产不说,还欠了几百万,母亲也被指认散播侵害人身的恶意消息,也面临着惹上官司的局面。家里和他们工作的地方都被人泼油漆寄刀片——可惜他们不卖刀片,否则或许还可以盈利一笔。笑不出来,真地笑不出来啊!
这个时候,那个恶魔一般的男人出现在他们家面前,让她陷害这个她算是很有好感的同学。
她能做什么?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希望这只是一场梦。
“爸爸也不愿意啊,可是我这一辈子的老脸都被丢尽,要是再让其他朋友知道……”
“妈妈,妈妈我不要坐牢啊,宝贝,你可怜可怜我吧,我不是故意的啊,是别人给我那份消息的……”
父母的话语她不想去听,反正内容都是那样的吧?
一直以为自己是个洁身自爱的女孩,如今连心灵都要变得不干净了啊!
“啪嗒”房门被锁住了。
咬着嘴唇,易朱莎拿起药瓶,从里面取出三枚小药丸,这是可以让人“主动”做那种事情的药,平时一般都是给女人喂的。
颤抖地手臂慢慢将药丸放到了他的嘴边,易朱莎内心极为复杂。因为,不出意外的话,今天将是她的第一次,或许也是最为粗暴的一次——她之所以取三枚,是听周庞天说这种药剂吃多了,xing子就会越激烈,男人的那个东西也会越硬越大。
她没有什么能够给他做的,只能让自己的身子更加的残破,以此来减轻自己的罪恶感。
“唔,我要喝水!”
胡乱扭来扭去,叶文白张大了嘴巴,药丸也顺利地掉进了他的嘴巴。
“甜甜的味道?我要喝水了啦!”
“水,水。”服务生送来的还有一杯温水,易朱莎赶忙扶起他将杯子靠近他的嘴巴。
“咕噜咕噜。”
见叶文白乖乖的喝下水,易朱莎的心情却实在高兴不起来,接下来就是那种事情了吧?对了,还有,还有……
想起一件事情,易朱莎脸sè惨白惨白的,但她只能转身去拿房间茶几桌上自己的包包,里面放着一台周庞天给的小型监控摄像头。
做什么用的?想必不需要解释吧!
“呲”地一声,易朱莎觉得背后一麻,脑海中闪过“什么声音”这个想法就晕了过去。
“……接下来就是我的回合了,你既然使招了,就别怪别人心狠啊!”抱住那个软软的身子,叶文白一点没有回味的意思,毫不在意地扔到了房内的双人床上。
刚才他用的是防狼的电击器,当然电压高度适当降低了。
“你就好好睡一觉吧。”叶文白从口袋里掏出一片安眠药,扳开她的嘴巴,就着刚才还剩下的一半水喂了进去。
接着,他看了看手上的机械表和手机的时间,矫正了一下,又搭住沙发弯下腰从沙发底下摸索了一会儿,取出一个黑sè包袱。
在那十几天里,他把帝皇大酒店的作息安排时间摸了个清楚,这些大酒店要求非常严格,又喜欢做给别人看,所以这些方面的事情几乎不是什么秘密,甚至不少大酒店都是把作息表贴在墙上的。当然,细节方面得稍微用点心思才行。
前世那会儿,他对于帝皇大酒店也是非常了解,这样做只是为了确定一下,毕竟过去了很多年了,难免在这种方面的细节上疏忽。
确定之后,他在周庞天预定的这一天的前一天特别打扮成清洁工的模样混了进去,并躲开监控摄像头来到了10086号房间,在那里打开房锁将那个黑sè包袱放置在沙发底下。
沙发是底下空的那种,他透明胶将包袱牢牢黏住了。就算沙发是不留底的,他也有其他的选择,比如床底、厕所间里的天花板之类的。
在重生的这一年,监控设备还不是很完善,人们的安全意识也没有那么高——即便是在那之后十多年公众场所的监控设备也不是很完美。
帝皇大酒店又是一个非常微妙的地方,据传是行/贿受/贿和黑/暗交/易这些事情的综合场所。某些人是不愿意这个酒店有太多监控摄像头的,甚至于某些走廊根本不会有摄像头,这大大方便了他的行动。
开锁用的是他在监狱里和一位jing通此道的高手学的开锁技术,他曾经有一段时间非常想越狱。
不过一个理xing的判断抵消了这种想法:什么才是越狱成功呢?是逃出监狱的大门吗?还是逃出城市,逃出国家?或者逃出水蓝星进入宇宙才是逃狱成功?
最终只能等5年刑满被释放出狱。
这个时候,周庞天应该还在和其他人喝得很热闹吧?冷冷地舔了舔嘴唇,叶文白拿过盘子里的药瓶,从里面倒了几粒在嘴里。
在易朱莎送服务生出去锁上门的时候,他将药瓶调换了一个,里面的都是普通的糖丸而已。当初,他怀疑自己被下药,也说到了这件事情(他可不是没有上诉,只不过失败了而已),但是被传讯过来的服务生并不知情,说自己提供了一瓶醒酒药,所以他知道药瓶的外貌。
“巧克力味的,苹果味的,唔,这是鸡肉味的吗?还蛮时尚的嘛!”
打开包袱,叶文白迅速换了一套帝皇大酒店男xing工作服,连带地还有一个假发,中短发的那种正好遮住脸,眼镜也摘掉换了一副。
这附近是有监控摄像头的,出于“某种原因”发生了故障——其实是周庞天让人关闭了,主要是这个家伙打算过来瞧瞧。
这里得说个事情,他有个非常恶心的嗜好,就是喜欢听女人的惨叫。当时要不是他不希望留下痕迹,恐怕都要自己上了。
“女人,苦命也。”
易朱莎软软地睡在床上,俏丽的脸上只是平静如水的恬美,很难让人相信她之前打算做的事情。
“我所能够做的也只是无视你而已,希望你能够理解吧。至于你的麻烦,如果是跟钱有关的话,等之后我会给你解决的,如此才是真正的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