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兴祥更加的大胆了,趁着人们昏昏欲睡,没有谁会注意他们的时候,就大胆的将韩敏抱进了怀里。
这韩敏不知道是感谢钱兴祥拉她上车,还是感谢钱兴祥在火车上,打败了那些诈骗犯保护了她,反正对钱兴祥的这些小动作。
但旅途是劳累的,钱兴祥虽然有心做贼,但这里毕竟是火车上,也不知什么时候俩人都沉沉的睡了过去。
男人总是经不起迷惑的,钱兴祥也是正常的男人,当然也不能例外。那韩敏看似处处都在拒绝钱兴祥过分的动作,但钱兴祥哪里会不明白这欲拒还迎女人姿态。
只不过苦于这里是火车上,要是在其它方便的地方,说不定会发生什么故事出来。
在夜半的时候,熟睡中的韩敏被一阵内急逼醒过来。
这时候,火车上到处都是歪歪斜斜挤成一团的旅客,韩敏是一个弱小的女子,单凭她自己的力量是无法挤到厕所去的。
韩敏望了钱兴祥一眼,娇羞的在钱兴祥耳边轻声说道:“我想上厕所,你送我过去。”
火车上全是昏昏欲睡的人,走道上的人群大多已经相挤着坐在了地板上睡着了。
一个女人想要穿过半个车厢到达厕所还真不容易。
出行坐长途火车最怕的就是上厕所,但这又是人生必行的几件大事之一,想避免都没办法。
钱兴祥正对这女人想入非非,立即点点头将韩敏抱了起来,用他那长而强健的腿在人体之间穿插着。
人实在是多,钱兴祥年轻力壮,手臂上的力量也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的。
他高高的将韩敏抱起来,在人群中间一步一步的向前费力的走着。
那韩敏在钱兴祥的怀里,想到是这样一个素未平生的男人抱着自己,不觉就羞红了脸。
钱兴祥抱着韩敏在人群的间隙里小心翼翼的走着,一来是怕踩在睡在地上的人身上,而来自己的怀中抱着一个女人,这让他也确实够费力的了。
就这样十分艰难的走着,车厢也就那么点长,没过多久,钱兴祥终于将韩敏抱到了厕所外面。
放下韩敏,钱兴祥帮她打开厕所门。
那韩敏左右看了看,便对钱兴祥轻声说道:“你帮忙守一下厕所门口。好不好?”
钱兴祥一听,就毫不犹豫的说道:“好吧。你快点。”看到韩敏来到了厕所里面,钱兴祥就站在厕所的外面等着。这时,虽然是短短的几分钟时间,可对钱兴祥来说,就好像过去了长长的一年了。
因为,这时,随着夜的加深,时间的流逝,瞌睡虫也正在袭击着钱兴祥,让他睡意渐浓。虽然他强打精神站着等着,科室无奈上下眼皮就像在打架一样的经常往一处磕。
这时候的钱兴祥多么想去好好地睡上一觉了。正在他等的万分心焦的时候。厕所的们轻轻地一声响亮,韩敏已经站在了他的身边,一脸不好意思地看着他。
“好了吗?来。”钱兴祥说着话,就要抱着这个韩敏往回走去。这时的钱兴祥在心里暗暗地想道,哎,当初自己怎么就这样答应了人家?现在就只有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天了。
好不容易,终于回到了原来的位置上面,钱兴祥就把怀里抱着的韩敏放到了椅子上面,这才终于大大的穿了一口气,他感到这集的身体上已经沁出汗水来了。那汗水粘着衣裳湿漉漉的,让钱兴祥感到难过极了。可又没有办法,在这列车上,哪有什么洗澡的地方,就只好忍耐了。他坐在自己的位置上,拿起自己的杯子来喝了一口水,看着韩敏正要说话。
“给。”韩敏从自己的行李包里拿出一个苹果递给钱兴祥红着脸说道,似乎她此刻还在往为刚才自己无缘无故的让他抱着去厕所而感到难为情。
此刻,钱兴祥也真感到口渴的厉害,看着他微微一笑,也就毫不客气的拿过来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你到北京去有什么事情?”此刻,韩敏似乎为了打破眼前的僵局而故意无话找话的问道。他的语气中还带着无限的歉意,眼神中也带着十分的感激。
“噢,是这样的……”于是,钱兴祥就一边吃着苹果,一边简单的说了自己去北京的目的。
虽然,自己的身边坐着这样一个年轻美丽的女人,鼻子上闻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女人的特殊的气味,让钱兴祥是不是的产生一种非分的遐想。可他还是纵有贼心而无贼胆。
只是坐着在心里丫丫一番罢了。
“你去北京干吗呢?”钱兴祥也看着她问道。反正此刻显得无聊,跟她聊聊道也可以暂时驱散自己的瞌睡。
听了钱兴祥的话,韩敏就小声的告诉钱兴祥,她老公在北京开了家不大不小的制衣厂,厂里有三百多个工人。
工厂的生意一直不错,整天在外应酬忙碌。
很少回家的老公每次回来都喝的醉醺醺的,根本没有精力去分享给她,最长的时候两三个月都不会碰她一次。
原本以为老公很辛苦,她很体贴的将自己的愿望压制在深夜渴想里,后来实在忍不住寂寞的夜晚,干脆回家守着儿子,这样还有个寄托,心里的渴想就变成母爱发泄。
可是,最近听村里在她老公厂里打工的表嫂说,她老公在北京养了他厂里的一个年轻的湖南女孩。危机感使她不得不再次去北京,她要守住属于自己的东西。
听了韩明的话,钱兴祥不觉在心里说道,人们都是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原来果然是这样啊。
钱兴祥在听了韩敏说她和她的男人关系不好后,心里也不觉替韩敏感到愤愤不平的。
于是,在韩敏说完了话之后,钱兴祥就很有点儿不平的说道:“是啊,这样的男人你是得好好地管管了。要不真的不知道会闹得怎样了。”
“嗯,所以啊,俺这就去了。”韩敏听了后就很有同感的说道。
女人都有倾诉欲,在说出心里压抑很久的心事后,韩敏开朗的个性显现出来。
加上韩敏已经让钱兴祥抱着去过厕所,所以,韩敏更加放得开了,开始和钱兴祥有一搭没一搭的开玩笑,脸上的红晕慢慢的在她脸上散去。
天已经亮了,但人们大多数还是在昏昏欲睡,俩人的亢奋被疲倦和睡意替代,两人也就靠在座位上沉沉睡去。
那天午夜,晚点了的1004次列车停靠在北京火车站的六号站台,从昏睡中亢奋起来的人们争先恐后的冲下火车。
钱兴祥帮韩敏提了包袱,随着人流往出站口走去。
在地下通道内,车站广播用普通话轮番播放:到北京的旅客请进右边三号通道,站内售票处有北京车票。
韩敏对钱兴祥说道:“我要出去转北京的火车签证,你直接在这里排队买北京的票就好。”
钱兴祥和韩敏因为目的地不同,在通道俩人就要分手各奔东西了。
女人是个很奇怪的动物,一番激情之后她对钱兴祥难忘起来,要了钱兴祥表哥的呼机号码写在本子上,这才和钱兴祥恋恋不舍的分手。
钱兴祥背着大大的背包,看到韩敏走远后,便到站内售票处外排队。
转眼之间,又是年终将临,大队经过核算,决定给每个社员的每一个股分红一千五百元。社员平时每月支取的不算在内。
这样一来,全大队的社员们可就一个个高兴极了。
(在那时候,一九八零年前后的时候,每个人到年终能得到一千五百元钱,那可是一个天文数字。)
全大队有百分之九十的社员家里,一下子都买起了彩色电视机。有的家里甚至还买进了电冰箱。
大队里的农村公园也已经初具规模,新农村也已经基本完成。
这时,整个大队的所有社员家里,都是一片喜气洋洋的景象,新春佳节的气氛相当浓厚。
在新农村的一间房子里面,也正在准备着过年了。
转眼之间,就到了大年初一的这一天。
在大队的大礼堂里,人头攒动,热闹异常。
人们都在等待着观看一场新式的集体婚礼。
到八点钟左右,在大队毛*东思想文艺宣传队员的鼓乐的引导下,六对新人一起来到了大礼堂里。
“看,来了,来啦!”人群里不知道是谁叫了起来。
六对新人,十二个人,基本上穿的都是一样颜色的衣裳,只是新做的,式样有点不同,也就是新衣裳了。
每个新人的身前都佩戴者一朵大红花。当他们一起来到台上站好后,一边站着的是证婚人钱东照。
司仪钱兴祥就宣布:
今天是一个良辰吉日。首先我们祝新人们同心同德,相敬相爱,举案齐眉,白头偕老。
感谢伟大领袖毛*席的大恩情,请新人们向伟大领袖毛*席一鞠躬,二鞠躬,三鞠躬。
六对新人在司仪的指挥下向着墙上悬挂着的巨幅毛*席的画像三鞠躬,一感谢毛*席的大恩大德。
然后是向台下的群众,接着是夫妻对拜。
请新郎新娘们就坐,文艺演出开始。
“让他们说说恋爱过程。”台下的人群中不知道谁这样大声地说道。
“对,让他们说说恋爱过程。”
人们发出了一阵震天价的叫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