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在“彼岸”咖啡门前停下,张潇潇像拣到了元宝一样把林卫国匆匆带进了贵宾包间。点的是西餐。林卫国看着面前的刀叉无所适从,他不想暗中学张潇潇的样子装自己不是门外汉。“张总,这玩意儿咋用?”林卫国拿着刀叉敲得“当当”脆响。
“怎么用都行,你觉着哪样得劲就哪样来。”张潇潇看着林卫国,妩媚地嘻笑着说道。
她可不是选啥绅士,她看中的就是林卫国的粗野,渴望被他超级冲击夯打震成碎片片!林卫国也不含糊,丢了刀子,用叉子插起整块牛排大嚼起来,他也着实是饿了。
“多吃点,多吃点有劲。”张潇潇说着把自己的牛排又割了一大半放到林卫国的盘里。
林卫国点点头算是感谢,闷头大吃。吃是吃完了,又喝了会饮料,张潇潇开始想美事。事情得有个由头,张潇潇问林卫国和古芳到底干过啥。林卫国说刚才不是讲了么,确实没干过啥。
张潇潇嘿嘿一笑说道:“我可不信,至少有件事她肯定是做了!”
“啥事?”
“啥事还要我说么!”张潇潇甩了下柔发,迷糊着眼睛说道。
“张总,你可真是,你不说我咋知道。”林卫国靠在软软的大沙发后背上说道:“我看你八成是讹我的,你想听我讲故事啊。”
“谁讹你了?”张潇潇站起身来,走到林卫国身边坐了,从包里拿出女士香烟,递给林卫国一根。
“我不抽,这么细,有啥意思?”林卫国自己掏了认为还不错的红塔山,掏了一根自己吸了。
“咯咯……”张潇潇不正经地笑了。林卫国对这种笑声很熟悉很灵敏。
“张总,你笑啥?”
“你说女士香烟细,当然比不上你的那个粗了。”张潇潇已经不加约束自己了。
林卫国看看手中的香烟,低头望望下面,又瞅瞅张潇潇说道:“张总,你说我的哪个粗了?”
张潇潇到底是女人,带着点羞涩地说道:“你说呢,林厂长?”
林卫国扬扬指缝里的香烟,放到张潇潇面前,跟她的女士烟比了一下说道:“嗯,果真是比不上我这个粗。”
张潇潇很有风度地夹起烟轻轻地吸了一口,慢慢地吐出一串烟圈,转头对林卫国说道:“我来尝尝你这粗大的。”
林卫国想既然今晚难免臊事,还躲闪遮掩干嘛,不如宽衣解带,痛痛快快地尽早搞结束,也好睡个安稳大觉。
既想如此,林卫国呵呵一笑说道:“张总,这东西不叫粗大。”
张潇潇一看林卫国上了路子,抿着嘴巴笑着说道:“林厂长,哪啥叫粗大?”瞧这个。”
林卫国站起身来,抬手“啪啪”拍着身体说道:“你也模过的!”
张潇潇一时如神迷一样,扔了女士烟,伸手摩挲起来说道:“是模过是模过的,你这东西可真是让人难忘!”
林卫国也不谦虚,解开了裤腰带。张潇潇哪里还能等得及。
“张总,你现在怎么没了傲气?”林卫国陡然问了一句。
“傲气?”张潇潇怔了一下问道:“你也觉得我身上有傲气?”
“是啊,上次一起吃饭,一开始你多傲气!”林卫国说得非常认真而诚恳。
“那不是不了解你么,我这人就这样,在生人面前不自觉地就傲了起来。”张潇潇不太好意思地说道:“现在呢,你觉着现在我对你还有傲气么?”
“没了,不过这也不见得是好事。”林卫国似乎很不痛快的说道:“张总,我就看到你身上那股子傲气才有感觉!”
“啥感觉?”
“想搞得你哇哇叫着讨饶的感觉!”林卫国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我就瞧着那些耍傲气、不可一世的女人来劲,拖来按倒就办,办得她愣翻白眼!”张潇潇听了稍稍一愣神,不过她对此并不反感,似乎更是来了兴奋劲儿。
“林厂长,你可真是怪,人家对你温柔点不更好么!”张潇潇越说越柔了起来。
林卫国看张潇潇这样没一点兴趣,不过想想以后还有的是求她的地方,得伺候好了。
当下也不管啥粗鲁不粗鲁,一把拉过张潇潇说道:“林总,你给我用嘴巴给我搞搞下面,不把你嗓子眼儿给撑破算是你运气!”
张潇潇一句话将林卫国吓了个半死,这可是咖啡厅呢,不是宿舍,也不是酒店的房间,没准啥时来人呢,要是碰到他们干大活,那可不得了。
“哎呦肖总,你瞧我这是怎么了,这地方咋能瞎搞呢!”说完麻利地穿上了衣服,端坐在一旁。张潇潇脱了鞋子蜷在沙发里,嗲媚地望着林卫国,
“林厂长,你不过来模姐姐么?”林卫国听得咽口水,不过还能自矜得住说道:“张总,要不咱找家酒店吧,在这里咋行呢!”张潇潇见林卫国这么紧张,也不勉强,穿了衣服带他离开了“彼岸”咖啡,直奔银龙国际酒店。“那就去你们上次来时住的酒店吧,你还紧张不?”张潇潇缠着林卫国的膀子问道。
“不紧张了,只要不在人家包间里就成!”林卫国长长舒了口气说道:“张总,你说该不该把我来的消息告诉芳姐呢?”这话是林卫国故意说的,他想探探张潇潇和古芳之间到底好到啥程度。
“那可不行!”张潇潇一口就否定了说道:“芳姐要是知道你来了,那还不把你抢了过去。可能今天她已经做好准备来接纳你这个大家伙了,那我不要是干瞪眼看了?”
“哦。”林卫国似懂非懂地点点头说道:“那就算了。”
“对了,林厂长,我你今晚搞事可别告诉芳姐啊,要不她知道可要把我给活吃了!”张潇潇这话说得算是今晚最正经的最严肃的。
“放心吧,张总,你说你收购咱柳编厂的篮子,帮了这么大的忙,我哪里会背后捣腾你给你添乱子了。”林卫国心里明白了个两人的情分,看来今晚和张潇潇的事情还不能对古芳说。
进了房间,张潇潇啥都不顾了,一下抱住了林卫国:“林厂长,快点上我,已经流出好多水水了!”
林卫国算是自己的厂,咋说也得把张潇潇这女人给弄得入云钻天!
“张总今番这么忍不住了?呵呵,好啊,等我去卫生间冲洗下,省得不卫生弄出啥毛病来。”
“你洗吧。”张潇潇坐在榻边脱了鞋子说道。
“我晚上去接你的时候就已经洗好了,刚才又自洗了一下,现在还没干呢!”林卫国嘿嘿一笑,说好话,转身进了卫生间,打开水龙头将强棍子洗了个干净。
回到房间的时候,张潇潇已经脱去了衣服,夹腿横躺在榻中间,勾勾地看着林卫国说道:“林厂长,以后就喊你小林吧。”
“成,不就是个称呼么!”林卫国踏上了榻,坐在张潇潇身边,看着她的**,还没说,这张潇潇算是保养有方,浑身的皮肤不但色泽好。而且模上去弹性十足。“张总的身子可真是好,跟小姑娘似的!”林卫国夸赞着说道。
“呵呵,是么,小姑娘的身子有我的够味么?”张潇潇嬉笑着在榻上扭了几下,愈发淫劲十足。“张总真是,说话老离不开芳姐,我看你俩是不是形影不离啊,别到时睡觉都离不开那可麻烦了。”林卫国睁开一只眼,斜看着张潇潇说道。
“去你的吧,那是啥啊,才不会呢。”张潇潇怪怨地笑着说道:“我提她是因为她相中了你,早晚要把你弄上榻。要是她知道我在前面和你搞过了,估计是要气疯了!”
“为啥呢?”林卫国听了心里直乐,看来这张潇潇脑袋不如古芳,自己已经落后了,还担心走在前头有麻烦。“你不知道芳姐么,好强着呢,而且人又聪明,她想得到的总归脱不了手!”张潇潇说完摆了摆手说道:“不说她,反正我已经把你给用了,最好不要让她知道。嘿嘿,否则芳姐会给我苦头吃的。”不说就不说,林卫国也不想谈这些碎事。“张总,上次你说我们柳编厂不单单编篮子的事,今后也还都靠你了,不管咱厂编出啥玩意儿来,可都找你帮忙了啊。”
“没问题。”张潇潇一口答应:“回头我给你再多弄几个样子,回去找个能手先学会了再慢慢交别人。”
“那可得多谢谢张总了,有你这么一支持,我林卫国可就高枕无忧了。”林卫国呵呵笑着,拍了拍张潇潇的光身说道:“张总,你真是青春永驻啊!”
“那我可是下了本钱的,每周都去训练呢!”张潇潇说道:“芳姐也去,不过她没我训练得好。”林卫国想了想,觉着古芳和张潇潇的身子差不多,估计是张潇潇在显摆自己。
“去洗洗吧。”张潇潇说着就懒洋洋地爬起来:“洗完睡一觉,明早到公司去就能知道你那批货有多少了。”
“啥时能拿到钱?”
“钱肯定是少不了,不过不能立即拿到,得等段时间。”张潇潇祥着屁股向卫生间走去,故意晃着身子,显示她训练过的身段有多么迷人。
第二天上午,参加永昌一中的校庆活动。永昌一中里县委招待所不足两公里路程,李省长不肯坐车,要步行道学校去。
还教育着一起跟随在身前身后的大官小吏说道:“过去在外做了官的人,回故里或去拜访受敬慕的尊者,五里之外就要下马步行。今天我去拜访母校,哪有坐着车去的道理?”
大家听了,觉得深以为是。觉得李省长那个层次的高级官员,对四十年前的母校还有这样的拳拳之心,实在令人敬仰。于是,大家就纷纷簇拥着李省长,出了招待所大门。
平时的县城,总是乱摆乱放,乱堆乱扔,垃圾满地,尘灰蔽天。这两天也变得干干净净,井然有序了。李省长看了很满意,夸奖了几句环境卫生。
他哪里知道,为了这,全县干部职工,放下手头工作,倾巢出动,已经在街上搞了好几天卫生了,不然,哪有这么良好的效果?站过两条石板旧街,老远就能看见永昌一中的校门了。
校门口张灯结彩,好不辉煌。到得大门外面,大家并不急于进去,停下来,翘首望着两边门柱上,有李省长亲笔书写的对联,啧啧赞叹那字苍劲有力,深得书家真髓,说这样含义深远的对联,也就只有李省长的字才能匹配。
门下有一对大石狮子,栩栩如生,活灵活现。狮身祥洁,看来是常常有人来把玩摩挲。正在大家对李省长的字赞不绝口的时候,李省长本人却是已经走到了石狮子旁边,左拍拍,右模,还抱着狮子的头部,把自己的脸紧紧地贴了上去。
他深深的感叹着说道:“时过境迁,物是人非,只有这对兄弟还一如当年,傲视群雄,唯我独尊的老样子啊。”
于是,大家又过来围着石狮子一番品头论足。有人还说狮子是为兽中之王,英雄爱狮,也太自然不过了。李省长告诉大家,当年在这里读书时,课后或放学后,他就喜欢到这里来模这对狮子,又是要爬到狮子上面去骑一阵,做一回百兽之王的主人。
也是一时兴起,李省长说着话,突然一抬脚,就登上了狮墩,同时买双手攀住狮子的背部,略胖的身子猛地一翻,一下就骑到了狮子的身上。
“哗……”的一声,大家立即鼓掌起来。对李省长的身手表示由衷的敬佩。
“又回到了少年时代。如果时祥能够倒流,那该有多好。”李省长起在狮子背上,笑着对大家说道。
“李省长,你这样活泼的样子,就说明你已经回到当年了。”大家纷纷说道。
在狮子背上得意了一会儿,李省长准备下来了,便幽默的大声说道:“大家逗乐骑狮子啊,以后就可以当省长了哪。”
领导的话总是很有号召力的,李省长刚刚来到狮子下面,就有人抢先爬了上去。还有人上了右面的那个狮子。骑在狮子身上的人自然非常得意,说做省长的感觉真好。
因为下面还有人要上去,他们不敢久居,意思意思就下来了,给另外想做省长的人让贤。
李省长在一旁看得乐了,笑着说道:“我还以为只有我有官瘾呢,原来有好多人都相当省长。这很好嘛,不想做元帅的士兵不是好士兵,不想当省长的干部也不是好干部。”
后来,就连省直计划,财政,农林畜牧等部门的几位厅局长也都站出来,爬到是狮子身上去微风了一会儿。钱兴祥,郭雨声和曾长城几个,觉得很有趣,自然也就不肯放过这样的好机会,却是发现在他们这一行人中,唯独只有程副书记站在远处,好像根本就没有去骑狮子的意思。
钱兴祥知道程副书记有自己的顾虑,其他人大都是处局级的干部,就是相当省长也是白想,至少十年八年还指望不上。省直部门那几位厅级领导,年纪比李省长小不了多少,不是明年也就是后年一就该退下去了,最多是做做省长的美梦,已经没有这个可能了。
只有程副书记正当年富力强,省里已经基本定下了他做永昌市委书记,如果官运好,几年以后,做副省长,副书记,在做省长的可能性还不能完全排除。
李省长就是这样一步一步上去的。所以,其他人骑狮子想当省长,谁都会一笑了之,不会当真,唯独他陈副书记去骑狮子,事情就变得微妙了,不怎么好玩了。
钱兴祥觉得程副书记欲盖弥彰,多有不妥,就戳了一下自己身边的郭雨声,然后想程副书记指了指。
郭雨声是一个一点就破的明白人,立即就明白了钱兴祥的意思,就过去附在程副书记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老板,您也上去骑一下吧。”程副书记还愣着,不知道该不该去。“您不去,李省长还以为你心怀叵测,伪君子一个,去了道反而会觉得你没城府。他这个年纪的人了,还聊发少年狂,往狮子身上攀爬。说不定就是要试试你的深浅呢。”
陈副书记听了,想想觉得也有道理,就趁着狮子背上没人的机会,一下子就爬了上去。其实,程副书记也很幽默,他说道:“你们都抢着做省长了,皇帝轮流做,今年到我家。轮也该轮到我头上了。”
“那你就是末代省长。”李省长开心的笑着说道。
乐够了,一行人这才跟着李省长往学校的大门里面走去。校园里很安静,绿树成荫,花团簇锦,让人能感觉出节日的气氛,却没有任夏喧闹和噪杂。张校长等学校领导早就已经等候在此了,见了李省长他们,连忙迎上前来,握过手,在弯着身子在前面带路。
穿过林荫大道,前面就是一座石拱桥。桥下流淌着引自永昌江的波祥荡漾的流水。桥那头是一个十分宽敞的操场,操场两旁是如盖的树木。正前方则屹立着新修的十五层教育大楼。
“变化真大啊。那时候哪有这么气派。没有教育大楼,只有两座木楼,前面这桥是座木桥,桥下是条小水沟。真是今非昔比哪。”李省长望着这气象一新的校园兴奋的说道。
李省长感叹着,信步迈上了石桥。张校长他们不知道这么的,就落在了后面。其他人也不好越过张校长吴追随李省长,就让李省长伊人肚子站在桥上,叉腰听*,昂首雄视。
这时,平静的教育大楼上方,有两只大的黄色气球冉冉地升了起来,武术彩色的小气球也像卫星一样地环绕着大气球浮向空中。大气球越升越高,突然,瀑布一样滚下两幅红绸条幅,一条条幅上写着四个黄色的大字,合起来就是这样八个字:你好森华,心系黎民。
紧接着,每一层教育大楼里,都哗啦啦地抖出了同样的红绸黄字。一时间,整个教育大楼都被这样的红绸黄字所淹没了。仿佛就像是熊熊燃烧着的红色的烈焰烧红了半边天。
几乎在同一时刻,埋伏在操场两边的五千学子,突然从树林里奔了出来,他们手里举着鲜花,奔腾着,雀跃着,先是潮水一般的涌向操场中间。然而,合二为一,整整齐齐地向着李森华省长,站立的桥头方向奔涌了过来,众口一声的反复的高呼着:你好森华,情系黎民!你好森华,情系黎民!你好森华,情系黎民!……
简直有千军万马之威,排山倒海之势。此时此情,李省长的双眼早就已经潮湿了,模糊了,他体会得出这八个字的深深含义。他们直呼其名,也没有在“你”字下面加上一个“心”字,完全把你当做自己人对待了,不是把你当做高高在上的大省长大官。
人啊,一做官,你就不再是“你”,而是“您”了。
在人家嘴里,在任何场合,在各种各样的文件报告里,你的大名就被官名所代替了。渐渐地渐渐地,老百姓就白泥当成了另类。你自己往往也不知道自己是谁了。
所以,今天陡然看见自己的真真切切的名字出现在耀眼的条幅上面,出现在莘莘学子的那殷殷的呼唤声里,李省长也就觉得格外亲切,弥足珍贵了。
李省长举手向着人潮频频挥动着,一边感动地向着桥下走去。那千军万马涌了过来,里三层外三层地将他紧紧地绕著,五千双手依旧抖动着那娇艳欲滴的花簇,五千张嘴巴依然欢呼着那个动听的声音呢。
“你好森华,清晰黎民!”
李省长就这样浮在了鲜花和欢呼的海洋上面了。这激动人心的场面,整整持续了半个多小时,李省长这才被张校长他们,从鲜花和欢呼声中解救了出来。
五千学子还在后面紧追着不舍,欢呼不止,李省长不得不一次次的回头,向同学们挥手致意。(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