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已经做了,不管怎么解释都是多余,干脆不解释,直接说病情,以此转移杨玉琳的注意力。
中医常说,通则不痛,痛则不通。
以现有的症状显示,她的情况是痛经,四大类之一的气滞血淤。
因为淤血内停,导致行经不畅。
既然不畅,当然堵塞,有淤堵,就会疼痛。
“你是开工厂的,怎会中医?”杨玉琳问道。
身体是自己的,她当然清楚。
既然林卫国是内行,显然无法隐瞒,干脆间接承认了,却不谈病情,趁机打听林卫国的消息。
“我是一个平凡的人,有的时候,空的数汗毛。闲聊无事,看了几本中医书,懂一点皮毛。治大病不行,要治杨局这样的小毛病,应该药到或针到病除。”
林卫国眼底前过一丝奇祥,却是转瞬即逝。
杨玉琳没有发现一丝一毫的异样。
林卫国自嘲笑了,一言带过他学中医的事。却细说了治疗痛经的几种方法。
三个备选方案。
一、去医院就诊,可以选择西医,见效快,有立竿见影的神效。但副作用较大。
最大的缺点是,这是高压式强治,治标不治本,易好、却也易发。
二、接受我的免费服务。
以她的条件,当然不在乎这点医疗费。更夏况还有医保。
但是,林卫国采取的是纯中医治疗,虽然缓慢一点,可副作用小,标本兼治。
林卫国的治疗分两种模式。
一、针灸加理疗。
二、汤剂加理疗。
痛经实症,取穴特殊,分别是“中极穴”、“次髎穴”、“地机穴”、“三阴交”。
如果采取针灸治疗,会触击女人的*感区域。
中医汤剂,见效真的很慢。杨玉琳可不想多受痛苦。决定双管齐下,以针灸为主,汤剂为辅,再配合理疗。
林卫国微感意外,却没有拒绝,如此机会,岂能拒绝?
除非我脑子进水了。
治病之时,不但有机会亲近她,病治好了,还可以拉近彼此的关系。这可是一举几得的机会,没有人会拒绝。
为了杨玉琳的健康,林卫国选择了药酒。
药酒治疗虽然慢,却标本兼治。
这次没有完全治愈,下次月经前后方便服用,可以连续服用。
她是气滞血淤,淤血内停,行经不畅。治疗方法采取调气活血、行淤止疼为主。
林卫国反复考虑,选取丹参、延胡索、牛膝、红花、郁金、香附、山楂为主药。
白酒为辅料。
并在纸上写下详细泡酒步骤。
“你是专业的。能不能一条龙服务?”杨玉琳抓起便笺瞄了一眼,顺手放下,眼中浮起一丝挑衅之色,直盯我的双眼。
“医者父母心。这是我份内之事。痛经就两三天的事,必须立即治疗。我出去抓药,顺便买毫针和酒精。等会儿就给你扎一次。”
林卫国态度良好,微笑着说着走出了办公室。
出了办公室,又在想昨晚的事。
“如果不是她。神秘金发女到底是谁?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我的记忆怎会这样模糊?”
林卫国长长吐了一口气,仰头靠在墙上,闭上双眼,努力回想着昨晚的事。
林卫国是前天回江北的。在此之前,林卫国没有收到一点消息。
回到江北,高中时的几个死党嚷着替林卫国接风洗尘,昨晚喝得很疯。
开头的事记得很清楚。渐渐的,记忆模糊了。
到底是喝高了,醉的人事不省,那些死党趁机给我找了一个高档小姐,让我享受醉后乐趣,好好放松,平衡生理需求?
或是被人下了药,不久之后就昏迷了。
但是,那个神秘的金发女是谁?
结束之后,是她自己离开的,或是有人带走了她,假设是后者,这个人又是谁,安排我们上坑的目的又是什么?
想到这些,林卫国的“太阳穴”隐隐发胀,掏出手机接通了邓兵的电话,:“昨天晚上,我们到底喝到几点才结束,后来发生了什么事?”
“老大,不会吧?”邓兵两眼一翻,困惑看着林卫国说道:“昨天晚上发生的事,你真的不记得了?”
“我日!如果记得,还会问你吗?”邓兵的表情告诉林卫国,昨天晚上一定发生了一些特别的事:“快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不到十二点,你喝高了,嚷着要找小女且,一定要镶金的。虽然是醉话,却激怒了唐嫣。她一个人先走了。你毫不在意。最后,我们帮你找了一个金发妞。”
邓兵沉默了三秒左右,详细说了昨晚的经过。
唐嫣走后,他们也散了。
但只有林卫国一个人喝高了。
是他亲自送林卫国回家的,雷鸣去找小女且。
雷鸣带小姐回来之后,他们两人一起离开了。
“那,你们有没有亲眼看到我和那个金发小*开搞?”林卫国甩了甩头,抓着手机到了楼梯口说道:“不要骗我,说实话。”
“老大,你开什么玩笑?”邓兵眼中的困惑之色更浓了,摇头苦笑说道:“那小姑娘很体贴,让我们放心回去,她会好好照顾你。”
“没事了。”林卫国暗叹掐线,抓着扶手坐了下去,沉默少顷,接通雷鸣的电话,单刀直入直奔主题:“昨晚的金发小姑娘在哪儿找的,叫什么名字?”
“老大,是不是找到感觉了?还想和她玩一次。”雷鸣说着哈的一声大笑:“真的还想玩,我有她的号码,现在就发给你。”
“废什么话?快说。”
回想金发上的香味,林卫国情绪有点失控。
一个小姐,怎么可能有那样高的品位?
直觉告诉林卫国,和自己上它的女人不是小姐。
林卫国没有想到,雷鸣吹牛。
雷鸣没有金发妞的电话。
连对方的名字都不知道。
他只记得一件事,金发妞是红灯区飘香路“夜**情”的小姐,其它的什么都不知道。
林卫国气得咬牙,可雷鸣就那性格。
三年高中生活,林卫国很了解雷鸣,除了吹牛,做其它的事经常是一塌糊涂。
高中毕业六年了,现在还是一个临时的房地产推销员。
生活一塌糊涂,工作也是这样。
真要说能力,雷鸣也没有那样差,就是做事不靠谱,也不认真,不想付出。
只想投机取巧,走捷径。
一份工作,很难做半年时间,经常换,像换裤子一样。
“老大,你为什么还要找那个金发小姑娘?”雷鸣干笑几声,掩饰自己的尴尬,赶紧反问,转移林卫国的注意力。
“秘*!”
林卫国一看时间,知道不能再浪费了。
治疗杨玉琳不仅仅帮人治病那样简单。
真治好了她,彼此就有可能成为朋友。
既然是朋友,其它事就好办了。
林卫国挂了电话,跑步出了大厦,驾着车子出了国土局。
去附近的大药房抓中药、买酒精、毫针、医用棉签等。
办妥之后,又去买白酒和泡药酒专用的玻璃瓶。我带着相关物品回到国土局,不到两点。
下午是三点上班。
有足够的时间给杨玉琳施针。
进了杨玉琳的办公室。林卫国反而有点紧张。
不是担心他的医术,而是渴求衣裙子内的迷人风景。
痛经实证,针灸治疗,取任脉、足太阴经穴为主。有四个穴位。
“中极穴”、“次髎穴”、“地机穴”、“三阴交”。
看似简单,只有四个穴位。
可四个穴道位置特殊。“中极穴”在下*部,前正中线上,当脐下四寸。
取穴时,最好采取仰卧位。
可“次髎穴”在骶部,当髂后上棘内下方,适对第二骶后孔处。取穴时,最好采取俯卧位。
第一个穴位要仰卧,这个则要俯卧,有点抵触。
加上“地机穴”和“三阴交”,四个穴位中和之后,只能选用侧卧或坐势取穴。
这儿是办公室,没有条凳或独凳,坐势不方便。
以办公室的环境,侧卧位也不方便进针。
如果躺在沙发上,选取了“中极穴”,可“次髎穴”又不好下针了。
惟一的办法,就是躺在办公桌上。
一听要在办公桌躺半个小时左右,杨玉琳又犹豫了。
一、要解开裙子,而且还要脱下去,三角地区,只有一条小得可怜的丁字小裤。二、以那样的姿势躺在办公桌上,面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真的不妥。
她的犹豫,反而缓解了林卫国的紧张。
林卫国突然笑了,幽默地说道:“杨局,你是想继续痛,或是选择躺在办公桌上让我欣赏?”
“只许扎针,不准乱看。”
杨玉琳双颊一片通红,关门反锁,颤抖爬上办公桌,侧身躺了下去,身子蜷成一团,像刺猬一样。
既不主动脱裙子,也不配合。
“杨局,你放心吧,我只干事,绝不乱看。”
咕噜一声,林卫国悄悄咽口水。
他站的位置太好了,那抹又白又嫩,如脂似玉的隆起,正好来到他的视野之内。
可此时没有时间偷看了。如果我一直不动,杨玉琳肯定会怀疑了。为了不让她怀疑。
林卫国只有行动,而且必须要快。
这样想着,他恋恋不舍的转身,一边消毒,一边吩咐她把裙子脱了。
杨玉琳是三十多多岁的女人了。
这一刻显得特别扭捏,像害羞的小女孩。
打死也不脱,仍旧蜷缩在办公桌上,有点小孩子向父母撒娇一般。
“我的手消毒了,如果帮你脱裙子而感染,再传染到毫针上。毫针刺进去导致穴位感染,你就亏大了。”
林卫国手里分别抓着毫针和沾了精酒的棉签,蹲在办公桌边缘,瞪大双眼盯着她的身体说道。
“闭上眼睛。”
杨玉琳见林卫国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的身体,双颊更红了,狠狠瞪了一眼,命令他闭上双眼。
在确定林卫国闭紧了眼睛,她这才行动了起来。
林卫国虽然不能看,却能听。
他的听力超乎常人,似乎可以清晰感受到她的一举一动。
当裙子向下滑的瞬间,林卫国的呼呼突然凌乱,鼻息粗*。
想到杨玉琳是一局之长,以及卖力帮她治病,还一条龙服务跑前跑后的目的。
林卫国及时收手,当右手离纯黑色丁字小裤还有一公分距离时,他停止了。
“林卫国,幸好你还有一点分寸。否则……”杨玉琳说着。
她上的红晕消失了,眼中的害羞之色也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之色,冷冷的看着林卫国。
“你……你一直装逼?“看清她双颊的冰冷之色,林卫国连吸了几口冷气。
回想之前的一点一滴,终于明白,这又是一个局。
然而,林卫国还不明白。
汪海不但用重金收买他,还有让田欣勾*他的意思。
显而易见,汪海真的想拉拢他。
杨玉琳这个局是为了试探他。
但这不是真正的目的,只是一种手段。
试探的背后只有一个目的,是否可用。
如果觉得可用,就有可能拉拢他,成为她的人,以后吃香喝辣。
反之,极有可能是她的敌人,随时都有可能完蛋。
汪海想拉拢他。
杨玉琳也有这个意思。
假设他只是一个极其普通的人。
汪海和杨玉琳还会拉拢他吗?
我可以肯定的说,不会。
但是,不管是汪海或是杨玉琳,应该不知道我的真正身份。
既然不知道,为什么还要拉拢我?他们到底图什么?
这一刻,林卫国才真正意识到官场黑暗、险恶、危险。
也反应了一个普遍的社会陋习:现实残酷、竞争猛烈、仕途险恶、勾心斗角、尔虞我诈。
“我虽然不清楚你的真正身份。可你的资料显示,你绝不是一个平凡的人。”杨玉琳抓着裙子拉上,仰身坐起,坦率直言。
林卫国绝不是一个平庸的人。
他有非凡的人生背景。
或许,这就是汪海想方设法拉拢林卫国的原因之一。
她本来没有在意,林卫国主动靠近她。
灵机一动,决定试试她。
虽然不满意,幸好林卫国还有底线。
即使不能成为他的心腹,至少不能和汪海同流合污。
“这样说,这小小的国土局,水真的很深。稍不小心,掉下去就会淹死。”林卫国自嘲笑着说道。
他扬了扬手里的毫针和棉签,“你的病,还治吗?”
“当然治。话已经说开了,希望我们是朋友,而不是敌人。”
杨玉琳说道。
这时,她的俏脸上的冰冷之色消失了,浮起浅浅微笑,顺势躺了下去,落落大方脱了一步裙。
“中极穴”:主治癃闭、阳*、带下、痛经、产后恶露不干等。
主要功能是益肾兴阳、通经止带。
针灸时,直刺零点五到一寸。
小便之后才能行针。
“次髎穴”:主治疝气、月经不调、痛经、带下、小便不利、遗精、腰痛、下肢痿痹。
主要功能是补益下焦,强腰利湿。
针久时,直刺零点八到二寸,使身体上产生热感。
“地机穴”:主治腹痛、泄泻、小便不利、水肿、月经不调、痛经等。
主要功能是渗散脾土水湿。
针灸时,直刺一到一点五寸。
“三阴交”:主治肠鸣腹胀、泄泻、月经不调、带下、阴*、不孕、滞产、遗精、阳*、遗尿、疝气、失眠、下肢痿痹、脚气等。
针灸时,直刺一到一点五寸。
林卫国正在感应“三阴交”的得气情况。
杨玉琳突然哼了一声。严格的说,不像哼,反而有点像轻声的叫唤。
这一声,像导火线一样,彻底点燃了林卫国一直压抑的男人需求。
然而,林卫国清楚的知道,这个女人和柳岩不同。
我可以肆意的玩弄柳岩,甚至随时都可以搞她。
可眼前这个不行,必须拼命克制自己的需求。
真要动她,也不是现在,必须等待时机。
她感觉心里特别难受,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我的美女局长,别勾*我了。我快抗不住了。”林卫国咬紧牙关,终于搞定最后一次,摇头苦笑,耐心解释。
她想聊天,打听林卫国的事。
林卫国以专业的口吻告诉她,针灸之时,最好平心静气。
取针之后,差五分钟就是三点了。
杨玉琳拉上裙子下了办公桌,活动四肢,感觉浑身舒爽,双颊浮起一丝微笑说道“看样子,你的专业水平不在正规执业医师之下。”
“或许吧!”
林卫国说着收拾好毫针、棉签和酒精,把塑料袋放在她的办公桌抽屉里。
用塑料袋封死玻璃瓶的口子,将装有药酒的瓶子放在休息室的沙发背后。
处理好一切,林卫国仓皇离开了杨玉琳的办公室。
说心理话,再和她单独相处,林卫国没有信心克制自己的男人需求。这一刻,必须找**女柳岩帮我解决问题。
离开杨玉琳的办公室后,林卫国跑步回到九楼,去卫生间折腾了三四分钟,确定无法“退火”,决定找柳岩帮忙。
林卫国直接进了柳岩的办公室。
心里憋的难受,就在柳岩身上出气。
虽然没有真刀真枪的“开战”,但林卫国的动作已经突破底线了。
林卫国抓住了柳岩的死穴,在没有拿回相片之前,只能任由我摆布。不管我做什么,她都没有反抗,一直默默的忍受着。
“我知道,你心里恨不得杀了我。所以,不管我弄那儿,你都不会配合。
这会儿,我不和你计较,如果今晚也这样,像充气*娃一样不吭声,也不配合,别怪我翻脸无情。”
林卫国冷哼一声收回左手,右手五指紧紧抓着那团软软的东西。
指间微微用力,肌肉从指间凸出,渐渐变色,最后成了青紫色,林卫国又慢慢松开五指,
本想就这样放过柳岩,转身之时,发现柳岩的眼神有异,虽然有恨,而且很明显。
但她的眼中还有别的东西……。
源自灵魂深处的原始渴求。
“妈拉个逼!你心里恨我,可身体上却起了反应。没有比你更贱的女人了。”
林卫国说着抱起她放在办公桌上,左手掀起裙子,右手钻了进去。
抽出右手,发现食中二指的指头全湿了,粘粘的,而且不少。
由此说明,柳岩的生理反应很明显。
“混蛋!我是一个正常的女人,你又亲又捏,我能没有反应吗?”
“今天晚上,希望你比现在更骚,亲几下就会流出来,可以帮你节约一点时间。”林卫国一看时间,三点过五分了,说着就转身向门口走去。
“不许出去。”
“我很快回来。”
林卫国出了柳岩的办公室,回到自己的地方。
从办公桌上抓出背包,跑步回到柳岩的办公室。
顺手关门,却没有反锁,取出电脑放在办公桌。
“我需要了解一点这里的有关情况。或者说,我今后将要负责的具体工作是什么。”林卫国说着看了看,只有一个宽带接口,决定现在不上网,先做点正事。
“如果没有背景,刚来的新人都是跑腿打杂。你也不例外。短时间内,不会让你负责具体的项目。
暂时充当我的助手兼杂工。”柳岩冷冷哼了一声说道。
她故意整林卫国,办公室里明明有纸质的内部文件,却不给林卫国,打开电脑,看着电子文档大致说了《收购交易科》的工作职责。
根据土地利用总规划、城市规划、土地利用年度计划,按照市场需求、制定土地收购、储备方案和计划,定期向社会发布土地收购、储备和交易信息。
除此之外,负责对土地二级市场的监督管理,拟定并组织实施土地使用权出让、租赁、作价出资、转让、交易和政府收购、储备、招标、拍卖管理实施方案。
“这就是说,你们科室是一个肥得流油的部门。不但负责土地招标和拍卖,也负责土地交易及转让之类的大权。”
迎着她的双眼,看清她眼中的幸灾乐祸之色,林卫国突然笑着说道。
“你可以这样理解。但是,不管我们科室有多少油水,也轮不到你。你就死了这条发横财的心吧。”柳岩冷笑着出声。
“能不能发横财,这是我的事,关你吊事。在我心里,你的任务只有两个,除了陪我玩之外,就是让我尽快熟悉科室和全局的运作环节。”林卫国本想趁机讥讽她几句,办公室的电话响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