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身边的林卫国不由心神一荡,差点把持不住自己,粗而有力的手指抚摩在了女人光滑的脸颊和后颈上。柔滑细腻的触感让林卫国不由地“抬头”。配上那娇艳的小嘴中发出暧*的声音,冲击力就更加强大了。
江晓玉虽然是二十好几的人,但是她的皮肤绝对是美妙无比的。保养得特别好,雪白滑嫩而且不带一丝赘肉。发梢传来洗发水的芳香,还有江晓玉身体渐渐变热,散发出成*女人特有的气息,无时无刻不在引诱着林卫国。心猿意马中,林卫国大而有力的手指顺着光滑的前颈缓缓滑下,江晓玉那柔柔声音也随着加快了。江晓玉似乎是在刻意地卖弄着自己那美妙的呼吸声,也似乎是在寻求着愿望的最大释放。
江晓玉的呼吸渐渐变的越来越大,感觉林卫国指尖所到之处,引起她强烈的战栗与前所未有的烈火情潮。指尖滑过*感点的时候更使江晓玉春qing难耐,感觉自己的身体深处传出一股暖流,久旷的玉体,,寂寞的芳心,仿佛雨后春笋般,节节攀升。
林卫国干咽了口唾液,抬了抬身子,终于无法忍受由自己制造出来的香艳的刺激。正感觉舒服的江晓玉发现林卫国停了下来,睁开眼睛抬起螓首望去,却发现他双眼冒出熊熊烈火,喘气如牛,发热的气息源源不断的喷在她后颈处。
痒痒的,酥酥的,同时也闻到了一股异香,特别好闻的气味,不由得深深的吸了几下。江晓玉当下发红的脸上忽然犹如涂上了一层厚厚的胭脂,亮亮的嘴唇微微颤抖着说道:“别这样……”焦急的抓住那双动作着的手。
林卫国不得江晓玉做出动作,微微躬身探头过去,重重的吻住了湿热的樱唇。江晓玉不配合的闭紧牙关,不让林卫国的灵蛇般的舌头再进一步。久攻无果的林卫国只好转移阵地。一手在不停活动,轻柔满捏,把学到的各种手法都用上了,空出的另一手则直接下滑……
异样的刺激,又痛又麻的感觉让江晓玉身体轻颤吃痛的叫出来。可惜她忘了双唇已被林卫国封紧了,就在那一瞬间,林卫国抓住了机会。江晓玉喘气着,轻微地反抗着,但那反抗是那样的无力。
那样的软绵,更激起林卫国对她的爱怜、更激起林卫国的烈火。林卫国继续吻着她,渐渐地她不再反抗了。显然,她那深埋的熊熊烈火已经被林卫国挑起,烧烤着她的神经,控制了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所适从。
她的脸颊,渐渐地变的粉红,她的呼吸也渐渐地急促着。江晓玉玉颊羞红如火,娇羞地轻启玉齿,这次没有再挣扎反抗了。反而情不自禁地反手去抚摩着他的虎背,任凭他热情地卷住了她柔嫩香甜的娇滑玉舌狂吮浪吸。
就在他们即将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敲门声突然很不识趣地响起,如一盆冰水撒头般浇灭了两人的熊熊烈火。江晓玉惶急推开林卫国,开始整理衣裙。林卫国暗骂,是那个不开眼的家伙,偏偏在这时候来打扰他的好事。
林卫国装模作样的跑去收拾还未用过的工具,江晓玉满面绯红而又恶狠狠地瞪了林卫国一眼,才转而喊道:“请进。”
金凤仙敲门老半天没人应,以为江晓玉又外出了,刚想掉头走人,才听到里面的里面传出让她进来的声音。开门而入,呵呵一笑说道:“我说晓玉啊!你怎么这么久才让我进来啊!不会是在搞什么……”
接着发现林卫国也在就说道:“哥!你也在这啊?”
林卫国找了个借口说道:“哦,我出去先了,你们忙吧。”其实他心里比谁都想留下来,可情况已经不允许他这么做了。
金凤仙若有所思地看了林卫国,等他出去后,才笑呵呵地打量着江晓玉,直把江晓玉看的心虚不已,借整理桌面来掩饰说道:“凤仙姐,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金凤仙走到江晓玉对面的椅子上坐下,笑盈盈地说道:“没事,就不能来找你啊?”顿了顿,接着又说道:“是不是怕我打搅了你们?”
江晓玉心头一阵狂跳,尽量装作若无其事地娇嗔着说道:“你胡说什么,我们什么事都没做。”
金凤仙吃惊地盯着江晓玉,不打自招的话,让她马上改口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可惜越说就越像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了。
金凤仙没想到自己的一句戏言,引发出一大段欲盖弥彰的话来。过来人的她发现江晓玉一脸的春qing,媚眼含春,粉面绯红,春qing荡漾的样子。刚才就他们两人在这,事情显而易见了。她就面带诡异地说道:晓玉,你们刚才都做过些什么。”说着闻到一股淡淡香味,记得刚才林卫国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也闻到过,不由得联想到这是江晓玉身上的香水味。这让她更加相信他们发生过什么。
江晓玉娇靥一红,嗔怒着说道道:“你都想到哪去了。”
金凤仙坏坏的笑着说道:“不是我想到哪去,而是事实证明你们做到哪步去了。”
江晓玉挽了下刘海,转移话题说道:“不跟你说了,说吧,有什么事。”
金凤仙可不想就这么放过她,表面上她们是姐妹之间的关系,但私底下她们可是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晓玉,你就别瞒着我了,我都在哥身上闻到你身上的香水味了。”
江晓玉开始心是一惊,接着想到今天早上起的晚了,根本没来得及怎么化妆,香水更没喷过了,哑然失笑说道:“我今天都没喷过香水。”
金凤仙不相信的叫道:“不可能,你闻闻看,空气中还有淡淡的味道。肯定是你们刚才太猛烈了吧。”说完,她就抿着嘴偷着笑。
江晓玉嗅了嗅,空气中还真残留着淡淡香气,这是林卫国身上散发出来的,刚才自己还闻过。“这是哥身上的香气啊。”接着忙闭口不说了,心中后悔说漏了嘴。金凤仙马上举一反三地问道:“哪就说明你刚刚闻过,还是近距离的。”接着又道:“快老实交代了,你知道规矩的,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江晓玉知她性格,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可这么羞人的事,她怎么好意思讲出口呢?她只好搪塞着说道:“其实也没什么的,就是哥见我头疼,帮我按摩了一下。”
金凤仙盯着她说道:“就这么简单。”
江晓玉不敢直视,躲开她的眼神说道:“就这样。”
金凤仙大声说道:“不对,你的眼神告诉我,你在说谎。”
江晓玉反驳着说道:“我都没看你。”
金凤仙微微一笑说道:“问题就出在你不敢面对我。我们是相处了这么久,难道我还看不出你是不是在说谎啊。”
江晓玉死不承认地狡辩道:“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们没发生过些什么。”
硬的不行,金凤仙只好来软的了,大摇其头,皱眉说道:“还说是多年的好姐妹,现在连这点事也不肯告诉我。”
甩头不再理睬江晓玉了。江晓玉心想,都怪哪个坏家伙,要不然我也不会这么丢脸。想起刚才激情绮事,亲密接触的触电的感觉。虽说一开始是他带有强迫性,可后来还不是自己主动的配合他的。
简短而充满激情的画面,在脑海中不断徘徊,身体深处刚刚消去的烈火,不知不觉地又冒了出来,仿佛一团火随时有可能燃烧起来,而且一发就不可收拾。
金凤仙见江晓玉一副*心荡漾,想男人的样子,不禁取笑走着说道:“看你哪愿望不满的样子,还说没跟小强发生过些什么,鬼信啊!我看,要不是我不和适宜的敲门,你们可能早就在办公室上演二人行了。”
江晓玉听了金凤仙话,暗想,难道自己真的是长时间的得不到宣泄,才会做出这么羞人的事。自己银荡的样子肯定全被他看见了,不知道他会怎么想,要是他把自己看成一个人尽可夫*妇该怎么办。江晓玉没发现在她心中,已经开始在意起林卫国是怎么看待自己了。当一个女人在意一个男人的时候,她就离沦陷不远了。
金凤仙倍感无趣,好姐妹不仅软硬不吃,还不把她放在眼里似的,自己想自己的事,完全无视她的存在。“哥,你来了。”
江晓玉慌乱的摆弄了一下衣裙,端正地坐好,美眸瞥见金凤仙脸上捉狭的笑容,立知自己上当了,顿时,她粉面却泛起绯红。
金凤仙巧笑盈盈地说道:“你紧张什么。”
“有嘛,我哪有紧张?”
金凤仙朱唇微微一撇说道:“就算你不说,我也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如果我再找哥聊两句,相信事情就豁然开朗了。”
江晓玉一想,还真担心林卫国会被金凤仙这个经验老练狐狸给套出点话来。目前只有稳住她,在警告林卫国不要说漏了嘴,为了拖出金凤仙,江晓玉装作很不在意问道:“姐,中午有空嘛?”
“怎么了?”
“哦,前几天我发现一家很不错的法国餐厅,所以想请你去试一试。”江晓玉摆弄着手中的钢笔,笑呵呵地说道。“想贿赂我嘛。”金凤仙交叉换了一下腿,轻轻一笑道。“说的那么难听,不就是请你吃顿饭,你至于想那么多嘛。”
“就怕这宴无好宴,吃人嘴短。”
“不去算了,省下我一笔钱。”江晓玉欲擒故纵地说道。“去,当然要去,不吃白不吃。”
江晓玉心里暗笑,我还不知道你脾气,对美食佳肴你那次会放过的,只是可怜了我的腰包,算是掩嘴费吧。“哪我们就说好,下班后一起去。”
金凤仙心里也有小九九,想借吃饭之机,拷问处刚才到底发生过些什么事。一*无语。
第二天八点半,秦主任道政府办安排了几项工作,就急忙跑到了人武部,将钱兴祥叫进了郭雨声的房间里,三个人坐下来就开始了诸葛亮会议。
也不是什么正式场合,所以三个人说话都很随便,东一句话,西一句话的扯了起来。说到昨天见过的镇里的赖书记和麻厂长。
钱兴祥笑着说道:“雨声,是不是你管党群时,有意把癞子和麻子陪在一起的?”
“干部管理条例上也没有这么一条,陪干部室要萝卜白菜打牌这安排。纯属无意。”郭雨声说道。
“怪只怪中国的语言文字太博大精深,奥妙无穷了。”秦主任也感叹着说道。说到语言文字,郭雨声作沉思状说道:“我到响起一则很有意思的故事来了,最能说明中国文字的奥妙。”
于是,钱兴祥和秦主任就要他把这个故事贡献出来。
“哪是随便可以贡献的?你们可得买版权。”郭雨声说道。
“那自然。”秦主任说道。他说着就出去晃了两分钟,随后,服务员就送上了好烟和新鲜水果。
郭雨声点上烟,深深的吸了一口,说了明朝崇祯皇帝*人拆字的一个故事。说的是明朝末年,国势颓废,李自成乘机起兵,率领农民起义军势如破竹,一路指向北京。崇祯皇帝犹如惊*之鸟,惶惶不可终日,却找不到一个良策退兵。他就特意微服私出,去找测字先生预测大明江山的存亡气息。
一般来说,字的笔画越简单。就肊不易拆。所以,崇祯皇帝就写了自己大名朱由检三个字中笔画最少的一个“由”字交给拆字先生。
谁知,那拆字先生接过来一看,立即大惊失色的说道:“不好了,不好了,田字出头,农民造反了。”
崇祯听了,也吃惊不小,竟然被他不幸言中。顺着“由”字的读音,他又写了一个“有”字,那拆字先生看了,叹息一声说道:“大明江山已经失去一半。”原来,他把“大明”两个字个去掉一半,组成了一个“有”字。
崇祯有些不甘心,写上另一个谐音字“又”,心想,这下看这个拆字先生还能拆成什么?不了,那拆字先生看了,把头摇得想货郎鼓一样似的说道:“圣上根基已失啊。”
崇祯听了,不由得惊出一声冷汗,又写了一个“尤”字,那拆字先生看了长叹一声说道:“龙失足,行不远也。”
听到这里,崇祯皇帝已经瘫倒在地上了。他哆嗦着又写了一个“幽”字,心想,这样的字拆不开不是字了,拼也没什么可拿来拼的,你应该没办法了吧。
谁知,那拆字先生双眼瞥了一下“幽”字,双眼微微的合上了,竟然梦呓一般的说道:“完了,完了。山上两根丝带,这时皇上最后的归属了。”
后来,李自成进京,崇祯和王承恩爬上煤山,将白绫缠在松枝上面,君臣双双自缢而死。郭雨声说完,秦主任附和着说道:“这也太绝了,哪有这么巧的事情。”
“瞧自然是巧了,不过自然是文学家编造出来的。这就是无巧不成书。”钱兴祥说道。
“这就不好说了,我又没有考证过。”郭雨声说道。
也是有趣,本来是要开诸葛亮会的,搞了半天就听了郭雨声说了一个拆字故事来了。
“郭书记,政府办的事情忙得我拉屎都没工夫,你却让我跑到这里来听你讲故事。机关里的人知道了,还不要说我这时吃饱了撑的?”秦主任说道。
“兴祥一到这里就马不停蹄的跟着我们东奔西跑的,今天闲下来,我俩陪着他说说话有和不可?”郭雨声说道。
当着钱兴祥的面,秦主任当然不好在说什么了。值得说道:“那是,那是。”
可钱兴祥却知道郭雨声绝对不是喂了拆字而拆字的,他实际是在用这种方式宣布诸葛亮会已经正式开始了。他于是就说道:“郭书记已经说了这么一个生动的拆字故事,我和秦主任也该受点启发,来帮郭书记拆拆字吧。秦主任你说呢。”
秦主任虽然决定聪敏,只是因为钱兴祥的话还只是说了一半,一时间他还没能反应过来,就莫名的看着钱兴祥说道:“我们来拆两个字?我在政府办当差这么多年,虽然模过的字大铁轨也难装得下了,却从没拆过什么字。叫我怎么拆好?”
“我先拆两个吧,你这么有悟性的人,肯定一见就会。”钱兴祥说道。
听到钱兴祥这样说,郭雨声就知道他已经懂得自己的意思了。但郭雨声却是没有吱声,只是微笑着看着他们两人。
只见钱兴祥抬头看了看墙上的那幅“官”字的教学示意图说道:“我就地取材,先来给你们拆墙上的这个‘官’字吧。”
“这个‘官’字也有拆的?”秦主任说道。
“崇祯说的那些个怪字儿都拆的开,这个‘官’字还不好拆?”钱兴祥说道。
“那好,我们洗耳恭听。”秦主任说道
。钱兴祥喝了一口茶,再看了看墙上的那个“官”字,从容的拆解了起来:“这个官字有两个部分组成,上面是一个宝盖,下面是两个口字。也就是说做官是把保护伞,这时基本保证。同时,上面要有打招呼的,下面要有吹喇叭的。二者必须相互结合。才能相得益彰。所以两个口子是连在一起的。上面打招呼的往往点到为止,所以上面的口字小,下面吹喇叭的自然是吹得越响效果越好,因而下面的口就大。”钱兴祥说道。
钱兴祥还没说完,秦主任就击节说道:“我们这这些个公家人,不仅做的是官,而且那天做的、写的、念得不是官字。可谁也没有去注意这个官字里竟然还有这样的学问。想不到钱处的文字功底这么深厚。佩服,佩服。”
“秦主任过奖了。”钱兴祥笑着说道:“官字里面的这两个口字,还有一种理解法,也就是说做官嘴重要的是嘴巴上的功夫,一张嘴巴不行,得一大一小两张嘴巴。两张嘴巴的功能发挥的好,官就能做大,要不然就做不大。说白了,对上开口会说小话,对下开口会说大话。小话是消化自己的话,小心翼翼的话,维护柱子的话,是专门对上说的话。大话就是大化自己的话,夸大其词的话,自我膨胀的话专门对下面说的话。”
秦主任也是天天跟文字打交道的,钱兴祥说到这里,他就再也忍不住的站了起来,大发感慨的说道:“钱处这么一说,我到起了联想。我觉得安徽省阜阳市虽然是一个盛产小话和大话的地方,那个地方虽然贫困,但腐败的土壤却是异常的肥沃。在出产名贪的同时,也出产景点的小话和大话。最经典的小话要算是安徽省阜阳市某公安局长付红杰的那句名言了。
他在人称王三亿的阜阳市委书记黄怀中那里说过这样的一句小话,书记,我这个局长没有什么头脑,领导啥说我啥干。就这么一句小话,胜过千万贿金,姓付的一下子就成了黄怀中的死党,称霸一方,无恶不作。奴才有经典的小话,柱子必然就有经典的大话。这个黄怀中的大话谁听了都会惊叹不已。
原来阜阳市是个地级市,一千二百二十万人口,但黄怀中说道:‘上海市才一千二百万人口,阜阳市比她们不多出二十万,我这个阜阳市委不比她们上海市委弱嘛。’
谁都知道上海市委书记要进中央政治局,属于堂堂的国家领导人,黄怀中这么一个小小的地级市委书记干部认为自己不比上海市委书记弱,着还不是一个天大的小话?
不想,黄怀中还真乘着这样的大话做成的气球,从一个小小的生产队记工员,一路飘到市委书记的宝座上。最后,有飘到副省长的高位。如果不是气球漏气破灭,说不准他还会飘得更高更远。”
秦主任的一席话,把郭雨声和钱兴祥都给逗乐了。
秦主任意犹未了,又指着墙上的官字说道:“墙上这个官字,郭书记住进屋子里的时候就已经有了的,我经常到这里来向郭书记汇报请示工作,也没想起会有这样的奥秘,今天是钱处让我们茅塞顿开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