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最后一座比武台也决出了胜负,人们纷纷散去。
在最后一座决出胜负的比武台外,官红霞盯着段颜玉道了一句。
“师姐,下午就到你上场了,加油!”
段颜玉,锻体九层修为,元根雷属性,修炼有三重天雷诀。
天道派中,雷属性元根共有十一人,大部分都资质上好,已经担任派中重要位置。
赵啸,作为天道派的大长老,就是雷元根资质,修炼的同样是三重天雷诀。
若不是段颜玉入派时,赵啸已经收了两名徒弟,段颜玉也不会被严静选了去。
而传闻,天道派第三名凝丹期强者,也是最后的一位师祖,雷剑老人,也使雷元根的资质。
段颜玉入派后,甚少在人前展示过实力,一直都是默默的修炼,并没有多少人清楚她的实力。
但是根据一些同样雷元根,却只是修炼二重天雷诀的同门展现出的实力,天道派中没有人敢小觑段颜玉。
“嗯,我会加油的,怎么也得打进第二轮比赛,第一轮就输了,太难看了。”段颜玉笑道。
段颜玉号码是二十一号,下午锻体期第一座比武台就是她的赛场。
“怎么会,以段师姐你的资质,我敢保证打进决赛也没有问题!”龙花花道。
“雷元根的资质,数遍我们整个天道派也只有十一个,段师姐你的资质又在中上之列,我也觉得龙师妹说得没错,段师姐你打进决赛也应该没有多少难度。”白汐道。
段颜玉撇了一眼白浪,然后露出了狡黠,看着白汐,问道:“要是我在之前碰上你的哥哥呢?”
“那个吃货?”白汐不屑的扫了一眼白浪,道:“就那个吃货的本事,又怎么会是段师姐你的对手,如果是比吃的本事,那我就不敢担保而来。”
众人一阵大笑。
“有你这样看哥哥的妹妹吗?你和我到底是不是一个娘生的啊?”白浪郁闷的目光扫向了远处。
“叶师弟……需要去问一下他吗?”红绾蓦然问道。
众人沉默,都将目光看向了段颜玉和官红霞二女。
段颜玉将目光看向了官红霞。
显然,她是想将这个决定交给官红霞来决定。
众人都跟着将目光全部集中在官红霞身上,只是众人目光中隐隐带着一点深意。
官红霞只是略微思索了一下,就轻轻摇了摇螓首,道:“师兄一向稳重,不会蓦然做一些没有意义的事,他不来,肯定有他的原因。不过,”说到这里,话风一转,“我还是要去看一下,也许并一定是我们想象中那样也不一定。”
官红霞相信,若是叶宽是自己不愿来,那肯定是有他的什么原因,但若是叶宽是不能来,例如出了什么意外,那就糟糕了。
官红霞打算去看一下叶宽,并不是去问他为什么不来观赛,而是要看一下他有没有发生什么意外。
“这个也是要的。”众人都明白此女的意思,纷纷认同的点头。
众人沿路返回各自的石屋,只有官红霞来到了叶宽的石屋前。
敲了敲木门,很快木门就吱呀一声的打开了。
“咯咯!”
一声猪哼从脚下传来,官红霞低头一看,麦兜叼着一张纸条站在自己的脚下盯着自己。
“师兄是没有空吗?”官红霞蹲下了身子,玉手轻探,摸了摸麦兜的猪脑袋。
麦兜不满的甩开了她的手,然后又点了点头。
“帮我叫他一声,要他注意休息。”官红霞从麦兜口中取过纸条,然后看了一眼石屋二楼之后头也不回的离去了。
回到自己的石屋,官红霞展开纸条,上面只有短短的一句话。
“红霞,师兄没事,勿念。”
“呸!叫自己师兄,却又叫人家红霞,口是心非的家伙!”
官红霞俏脸红晕浮现,露出了甜蜜的笑容,将纸条紧紧的捂在了高耸的胸口上。
下午,二十座比武台旁人头涌动。
上午比赛结束后离去的元士,无论胜败都出现在了这里。
“请各位少年天才和裁判上台!”
洪亮的声音在比武台上空响起,喊话的不再是紫竹真人,换成了一名中年男子。
中年汉子一身蓝袍,脸白无须,一头长发没有束起,双手背负看着下方涌动的人头。
雷荣耀,紫竹派大长老,炼神后期顶峰修为,接替紫竹真人主持比赛。
随着雷荣耀的隆隆声音传开,一道道人影从人群中跃出,奔向了属于自己的荣耀之台。
参赛元士各就各位之后,一名炼神期的裁判升空进入各自裁判的比武台上空。
锻体期的一号比武台上,青衣飘扬的段颜玉美眸盯着对面的一个男子。
对面的男子年纪三十左右,身材匀称,脸容端正,然而却生了一双三角眼,若是此人正气也就罢了,但偏偏此时正偷偷用猥琐的目光打量着段颜玉。
二十二号,真神峰,段文杰。
“美人儿,在抽签的时候我就注意到你了……第一场就碰上我,是你的福气,只要你现在求我,并且答应我比赛完了之后和我约会,我就不让你输得那么难看,否则……嘿嘿……”桀桀的难听笑声从段文杰口中传出,声音不大,只能让在比武台上的人听见。
二人上空的裁判是一名白发老婆子,听到了段文杰的说话,眯眼看了他一眼之后,就没有了任何反应。
白发老婆子外号蛇杖妖婆,是万兽洞的长老。
万兽洞和真神峰,是互相交好的门派。
段颜玉也知道空中蛇杖妖婆和段文杰的关系,抬首看了一眼蛇杖妖婆之后,对着段文杰微微一笑,露出了一个甜美迷人的笑容。
笑靥如花,仿如春天来至,鲜花绽放,段文杰只觉眼前一亮,一阵的炫目之后,脸上露出了惊喜。
段文杰自信可以在接下来的战斗中战胜前面的柔弱女子,可是对手再不济也是大派弟子,战斗再轻松也不会太容易,现在能让对手主动认输也是好的。
当然,也要如他刚才的意思那样,好好的演上一场戏,不会让对手输得太难看,也不会让自己赢得太轻松。(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