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阵折腾之后,屠耆堂命人把两人厚葬,看着乌禅幕一脸悲伤的看着两人,上前惋惜的说道:“西海王,孤没想过要他们的性命,不了他们如此的想不开……”
乌禅幕听着这话已经无言以对,这其中一定发生了什么,但苦无证据。
“他们二人自已认罪,这样了断了自己也算是给单于您一个交代。”乌禅幕带面悲伤:“原本老臣想要看看两个老友,没想到却是来送他们一程,老臣就先行回去了。”
屠耆堂看着乌禅幕一脸哑巴吃黄连的模样,心中一阵畅快:“西海王,节哀顺变,谁也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
目送离开乌禅幕,屠耆堂转身就往单于帐去,除去了这两个心头大患,还让乌禅幕这老顽固吃了哑巴亏,真是爽哉爽哉。
沐浴完毕的诺儿正躺在榻上假寝,听到有人进来坐在了身边,微微的颤抖着羽扇,睁开了眼睛,看着笑的一脸灿烂的屠耆堂,她心中就得出了答案:一切都很顺利。
看着屠耆堂,诺儿惊慌失措立刻下床行礼:“单于,诺儿不知单于回来,请单于恕罪……”
屠耆堂高兴的一把抱起诺儿让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亲吻着她的脸颊,说道:“诺儿,孤的好诺儿,孤怎么会怪罪你呢?告诉孤,你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那两个老家伙说那些话然后咬舌自尽的?”
诺儿羞眸低垂:“诺儿并没有做什么,我进去之后只是好言相劝,我想他们应该是想通了,所以才会有次举动。”她怎么可能告诉他,自己用了一种迷魂药才能让他们迷了心智。如果屠耆堂真知道了,或许自己就没有那么多用处了。
“呵呵,你个骨精灵。”屠耆堂轻轻捏了诺儿的脸蛋,顿时诺儿疼得面容揪成了一团。
屠耆堂松开手端详着她红肿的侧脸,顿时肝火冒了起来:“你这脸怎么了?”
“脸……诺儿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摔倒,脸不小心磕到了。”诺儿心虚的捂着脸别过头去。
“你骗我?”屠耆堂对着外账一声吼叫:“来人……”
丽兰匆匆的从外跑进来,跪在了屠耆堂的面前,哆哆嗦嗦的行李:“参见单于。”
“大胆奴婢,你服侍不周让诺儿伤到了脸蛋,你可知罪?”屠耆堂怒气冲冲的对着丽兰吼道。
丽兰顿时大惊失色:“奴婢不敢。奴婢不敢,请单于宽恕。”
诺儿拉住发火的屠耆堂:“真的不是丽兰,她服侍我一向周到,是我自己不小心。”
“诺儿,你不用为她辩护,孤知道孤没有给你名分,让这些贱婢欺负你。孤就杀了这贱婢,以儆效尤。”
听着屠耆堂要杀自己,丽兰不停的磕头求饶:“单于饶命,真是不是奴婢,那是颛权阏氏打的姑娘,拦都拦不住。真的不是奴婢……”
“丽兰,我让你保密的,你怎么能说出来呢?”诺儿上前喝斥道。
丽兰已经泣不成声。
屠耆堂听着丽兰的话,顿时寒下了一张脸:“她打了你?为什么不告诉孤?”
“单于,别生气,其实诺儿并不在意那一巴掌,而且也已经疼过了,等过上几天就好了。颛权阏氏只是太担心你,怕诺儿会以美色魅惑单于,给诺儿的小惩大诫。颛权阏氏真的很关心单于您。”诺儿顺着他的气,好话歹话说尽。
“诺儿,你为孤除去了那么大的心头之患,还让你默默的收到了如此大的委屈,你让孤何以脸面再人面前立威?”屠耆堂气愤的说着。颛权阏氏的嚣张跋扈他已经忍了很久,自从他坐上单于之位之后气焰更涨而且与他处处作对,是时候搓搓她的锐气了。
“单于,诺儿要的不多,只要单于心里有我就好,诺儿不求别的。”诺儿柔顺的依偎在屠耆堂的怀中说道。
屠耆堂轻拍这她的背:“嗯,孤知道诺儿贴心,你好好休息,孤还有一些事情要处理。”
诺儿点了点头,轻声应道:“嗯。”
屠耆堂轻吻上她的额头起身离开了单于帐。
看着屠耆堂离开,诺儿原本温柔的脸上瞬间褪去,阴冷的笑容微微勾起,眼眸中的寒冷更甚从前。她上前扶起丽兰,笑着点了点头,夸赞道:“你做的很好。”
丽兰擦掉了眼泪,唯唯诺诺的说:“这样就可以了吗?”
“这样就够了,丽兰谢谢你。”
诺儿的目光向外看去:颛权阏氏,你那一巴掌我可不是白受的,你就好好的等着好戏上演吧。
在处理完的先单于两个弟弟的事情之后,屠耆堂册封了诺儿为第四阏氏,这让所有人都没有想到,这么一个小小的舞姬尽然可以上位。这更让颛权阏氏更是气的差点叉了气,她不顾及自己的仪态跑到屠耆堂的议事帐内当面与他对峙。
屠耆堂冷着脸遣退了议事帐内所有的人,只留下了他们两个。
“你就这样对我?”颛权阏氏怒不可赦的对着屠耆堂喝斥道。
屠耆堂冷着脸就这样看着她,并没有回应她。
被气疯的颛权阏氏冲上前双手揪住了屠耆堂的衣襟不停的拉扯着,怒吼道:“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男人,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你的,你却这么对我?你怎么可以这么多我?你怎么可以册封那个贱……”
“人”字还未从颛权阏氏的口中吼出,屠耆堂一个巴掌无情的落在了她的脸上,火辣辣的疼痛感让颛权阏氏顿时瞪大了眼睛呆若木鸡。
“你给孤记住,我才是匈奴帝国权力最高的男人,孤想在怎么样就怎么样。”屠耆堂不留情面的说道。
颛权阏氏捂着自己被打的脸,眼泪顿时夺眶而出,上前抓住抬起的双臂嘶吼道:“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换来的却是你的一巴掌?是不是哪个贱女人对你说了什么?你清醒一点,我才是真正爱你的那个人。”
“别跟孤说爱不爱的,孤根本就不行那些。谁对孤有利,孤就疼爱谁。”屠耆堂冷酷的扯开颛权阏氏的手,将她推到在地,冷眼看着:“你安分守己,依然是孤的第一阏氏,还能享誉颛权阏氏的美名,如果你让孤不痛快,那么孤一定让你或者你的整个氏族都不痛快。”(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