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这些的高雅乐就无法轻松起来,从头上拿下那只银钗,现在也只有它陪在自己额身边了,握着银钗,心中默默地念着:乌斯,对不起。
而这两天的时间呼屠乌斯过得是暗无天日的生活,房中除了到处是残害之外,随地可见的是空了的酒瓶,大大小小全躺在地上,而在这堆酒瓶之中,他呼屠乌斯也睡在了其中。
昊炎打开了门,一股酒气就迎面扑来,让他难受的屏着呼吸走了进去。
看着躺在地上闭上眼睛的呼屠乌斯全然没有了他当初看到的那个英姿飒爽的英雄的样子,现在的他就像被人伤害的醉汉,整天泡在了酒坛之中,醒了喝,喝足了就会发疯般嘶吼,吼累了就直接躺在了地上睡觉,完全失去了理智。
昊炎小声的收拾着房中餐具的,原本成为残骸的家居全被清理了出去,房间内除了一张床之外已经不在放什么了,就怕他会想不开而自残了自己。
收拾完房子的昊炎拿着兰晨给他的药,开始为呼屠乌斯的受伤的手换药,这些伤口全是在那天回来后在房间中弄出来,如果不是兰晨进去制止他那一发不可收拾的自毁行为,他真怕呼屠乌斯现在不可能就这么安然的躺在这里了。
换好药的昊炎带着东西离开了房间,看着门外的兰晨,微微点头的打着招呼。
兰晨看着的关上的们,对着昊炎问道:“他有喝醉睡着了?”
“嗯,这两天除了喝酒她,他什么都不吃,兰晨大哥,父亲这到底是怎么了?母亲为什么没有回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有那些人又是怎么回事?”昊炎一下抛出了很多问题,因为他有太多的不明白。
兰晨叹了一口气,拍着昊炎的肩膀说道:“你父亲这只是暂时,别想太多,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
兰晨没打算让他们知道在山庄发生的事情,这么做也是为了他们好,他不想让更多人去操心这事情,已经让一个人不理智了,如果在这样下去的话,他真不知道要如何安抚另外几个了。
看着昊炎带着哀叹离开了,兰晨推开门进入了呼屠乌斯的房中,看着满脸胡渣的他,已经没有了往日的风采,才短短的两天时间,为了高雅乐的他就已经变得不在是他。兰晨蹲下身拂过他的脉搏,他这样的颓丧让他难过。
“晨,你能不能告诉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呼屠乌斯睁开眼睛看着天花板,目光呆滞的问道。
兰晨凝视着呼屠乌斯满脸胡渣的脸,在他的身边席地而坐,他就知道呼屠乌斯根本就没有醉,但是他知道呼屠乌斯真的很想醉,那样的话自己就不用去想,不想就不会心痛。
轻弹一身,幽幽开口:“连你都不知道乐儿在想什么了,我怎么可能知道,但是我想她应该不是那么绝情的人,会说出那样的话她一定是万不得已。”最起码他是这么认为的。
呼屠乌斯微微抬首转过脸看向身边的兰晨,从她决定待在山庄之后,兰晨就一直很平静,可是他却做不掉,满脑子的全是她的身影。
“与她相处这么久,我以为自己已经够了解她,但是我发现,我与她之间的距离依然是这么遥远,有时候我怀疑自己在不在她心里。或者说,她的心中到底能不能放得下人。”呼屠乌斯沉郁的说道。
听着呼屠乌斯那不自信的话,兰晨顿时暗下了眼神:“你后悔了?”
“我从没后悔过,只是她到底要怎么样才能放开她自己,走不进她的心里一切都徒然。”呼屠乌斯感觉无力,第一次爱上一个女人,爱的不能自己,爱的如此狼狈,爱的如此不自信。
“现在我们什么都做不了,杨青风的人把这里团团围住,插翅难飞,想要夜探迎客山庄是不可能了。”兰晨一脸忧愁的说道。
呼屠乌斯坐起身,看着兰晨,心念一动:“既然暗着走不进去,那么我们就光明正大的进去。”
“你真的要这么做?这样可能会让这里的人都会有生命危险。”兰晨提醒道,如果能那么做,他早就这么做了。
“我一定要见到乐儿,我想知道她到底要做什么。”呼屠乌斯执意如此。
兰晨看着呼屠乌斯的执着,摇了摇头,但是嘴角却微微的勾起:“那我也只能舍命陪君子。”
夜幕降临,这已经是第三个晚上,兰晨与呼屠乌斯按照两人商量的,慢慢的走出了房间,四处查看着的,看着看着走廊上看守的两人,他们一个疾速上前制服了看守。
把看守拖进了自己的房间,扒下了他们的衣服并将自己的衣服的为他们换上,接着两人各自穿上了迎客山庄的衣服,将两人拉坐在桌边让他们面对面的趴着睡觉。
两人整装之后,顺利的下楼,他们并没有认出他们,更没有阻拦的离开了客栈。
他们骑马来到的迎客山庄门前,看着门口的守卫比上次增加了一倍多,就可以知道里面的的侍卫还有多少了。两人下了吗若无其事的走上前随便的找了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在顺利进入山庄之后,他们环看着四周,因为已经夜深,除了侍卫之外极少看到下人的走动,这也让他们更好的确认了高雅乐的位置。在西厢房看到灯火通明的房间之后,他们慢慢的靠近那里,支开了看守的人,兰晨在外面把风着,而呼屠乌斯的推开门进入了高雅乐的房间。
呼屠乌斯看着房中的摆设简单却不失奢华,在他一点点朝着里面的屋子走着,看着挡在面前的珠链,他有些吃惊,高雅乐在这里住的并不是普通的房间,而是被当成重要贵客招待着。
他无声无息的撩开了珠链,并小心的放下,不让珠链发出声音。他一点一点的朝着床靠近看着纱幔帐内躺着个人,他轻轻地撩开纱幔,看着床榻上侧躺着的背影,他感觉眼睛一阵刺痛。
他慢慢的将她翻过身,却惊得他一把掐住了对方的脖子,恐吓道:“高雅乐在哪里?你们把她怎么了?”为什么不是乐儿?为什么这里睡的不是乐儿,他的乐儿在哪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