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新居的呼屠乌斯等人简单的安置好之后,思儿在内屋给高雅乐擦拭身体。而那两个男人焦急的等在外屋。思儿购置的房子离集市偏远,虽然不华丽但朴实实用。不招摇,还能很好的隐藏他们。
思儿从里面端着一盆血水出来,眼泪蒙蒙的哽咽道:“已经好了,小姐身上没有一处是好的,全身都是鞭伤,还有刀伤,那些伤口上还有辣椒水的味道,他们怎么能这么对她。”
听着思儿的哭诉,呼屠乌斯一个掌风拍击在了桌子上,瞬间那张桌子四分五裂。
兰晨看着呼屠乌斯那义愤填膺的脸色,心中也不好受,在伤口上泼辣椒水那种锥心的痛苦她怎么可能受得了:“我先进去为她治疗。”
悲痛的呼屠乌斯无法原谅自己的过失,如果不是自己因为那么点小事与她吵架的话,她就不会负气跑开;如果不是自己晃神,她也不会被人抓走,也不会弄成这个样子。
兰晨进入内室,看着高雅乐安静的躺在那里,听到他的脚步声后,她转过头虚弱的露出笑脸:“别一张苦瓜脸,我每天看着你们的苦瓜脸我的伤痛也好的比较慢。”
看着她还能邻牙俐齿那就没什么问题,他露出淡淡的笑容坐在她的床边,手指轻轻的按上她的脉搏,许久之后松开,笑说道:“有句话其实我想送你一句话。”
高雅乐白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祸害已千年是吧?你不说我都知道。呼屠乌斯呢?过来后都没有看到他的人影,不会是去外面干什么蠢事去了吧?”
“他在外面,他很自责。”她的体温异常的温热,应该是伤口感染了:“你在发烧。”
“怪不得我昏昏沉沉的。”高雅乐抬起手臂的轻抚着自己发烫的额头说道。
因为她抬手,衣袖往下掉去,露出了臂膀。兰晨眼尖的看着她左手上的守宫砂已经不见,心中顿时咯噔了一下,喉咙一阵干涩,脸色微变:“你是不是在的石室中发生了别的事情?”
高雅乐看着兰晨突变的脸色,不明白的摇了摇头:“没有。怎么了?”
“你的……你的守宫砂呢?”难道她在那石室中已经……被……兰晨看着那守宫砂消失的地方,胡乱猜测着。
高雅乐抬起手看着原本有着红色印记的地方,拉下衣袖,眼神清澄的看着兰晨,握住了他的手背,脸上推上了一层红晕:“不要想太多,我在那里面并没有被**,你应该知道的。”
她不是傻子,兰晨对她的特别她并不是没有感觉的,虽然她很想收了这么一个大帅哥,可惜了自己傻兮兮的把自己的心给了外面的那个男人。感受到兰晨脸色一怔,手一颤,那眼神中闪过一丝痛苦,就知道他很在意。
看着覆在自己手背上的柔荑,心痛的感觉不断剧增,但他依然挂着笑容:“原来如此。”
“兰晨,你没事吧?”她是聪明人,而他兰晨亦是一个聪明人。他能在相府毫不留情的为她杀人,这份情她在看不透的话,那她才是真的是白痴一个了。
兰晨轻抚着她的头溺爱的说道:“我是谁?我可是神医兰晨,有什么病我都会的把自己医治好,还有你这小丫头片子,别一副老成的样子,以为自己几岁呢?好好养伤,我给去开药去。”他伪装的很好,但心中却有一种想死的感觉。
“嗯。”在兰晨起身的时候,高雅乐突然拉住兰晨的手:“虽然我这么说会很自私,但是我还是想说,不要离开我们,好吗?”
兰晨轻拍着她的手,用着从未有过的温柔看着她,恢复了他那随性的性子,说道:“哎,怎么办呢?你没有我的药活不长,你活不长外面那家伙铁定会追杀我,那我不是会很惨?我还想要个娘子生一群小屁孩呢。断后的罪责可是很大的。”
“噗哧……你个不要脸的。帮我把他叫进来吧,如果我不开口先跟他说话的话,那闷骚葫芦不知道要纠结自己到什么时候。”高雅乐往外瞟了一眼说道。
“嗯。”兰晨点了点头,走了出去。
他看着的呼屠乌斯,原本想要压下的火气,却又冒了上来。他走到的呼屠乌斯的面前,在不惊动高雅乐的情况下毫无预警的一拳击在了呼屠乌斯的腹部,那一拳的威力足以让呼屠乌斯好几天都吃不下东西。
“咳咳咳……”呼屠乌斯捂着自己被击的腹部,一手撑着墙面。他没有还手,这一拳他自愿受的。
兰晨上前揪住他的衣襟,怨气满腹,在他耳边低吼:“她都已经是你的人了,为什么你会把她看丢?是你说过你会护她周全我才甘愿放手,可现在呢?”
此刻的呼屠乌斯无地自容,没有任何语言去反驳兰晨的话。
“这算什么?乌斯,我可以当她妹妹看待,她受伤我这里也会疼也会痛,如果你无法保护她的话,那就请你放手,我相信我能护的更好。”仍下话后,兰晨负气的离开了房间。
呼屠乌斯看向内屋,他忍着痛一步一步的艰难的走着。
高雅乐听着外面细微的声音,她知道那两兄弟一定为了她闹了别扭,听到脚步声慢慢走进,她先开了口:“为什么不进来?”
“乐儿,我……”他觉得自己已经失去了拥有她的资格了。
“我不喜欢隔着空气说话,你要让我这样跟着空气说多久?我是伤病员,你这样好意思吗?”高雅乐用着激将法。
呼屠乌斯靠在门档上,捂脸低笑,她就是这样,先发制人,让他无言以对。他走到高雅乐的床边,看着她颈脖上、手臂上的鞭痕,他就开始不断的自责。
“我受苦了。你这个男人不用安慰安慰我吗?还是要我教你如何哄女人?”高雅乐知道他心中难受,知道他在自责。所以说嘛,未来的事情谁能料得准,更何况这就在眼前发生的事情。
呼屠乌斯半跪在了她的穿边,双手紧握着她那温烫的手,不停的轻吻着,怜惜着:“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让你遭受到了这么大上伤害,我该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