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拉,她的处子之身终于被保住了,最起码近期不会被召见。想着这些的高雅乐心情愉悦的不得了,大清早的就吃了很多,这让思儿掉了下巴。
“姑娘,你确定你没事?”这反倒让思儿担心起来,这会不会什么征兆之类的。
“我没事啊?思儿,我现在不知道有多好呢。对了,昨晚那个女的你知道是谁吗?”高雅乐边吃着东西边问道。
思儿摇了摇头:“没有见过。”
“对了,话说右贤王是单于的左膀右臂,他身份地位显赫,应该身边有很多女人吧?”她一定要搞清楚这个女人是哪一路货色。
“我只是一个侍女,所以……”思儿有些为难的答道。
“好吧。”问个思儿什么都不知道,跟个木头人似得。
既然那个女人现在住在这里的话,那她是不是应该要多多回避?免得抬头不见低头见,碰上了又是一阵难看。最好能住在偏远一点,那样就能省的麻烦。让她整天闷在这里的话,不要闷死。
“思儿,你进进出出的,是否能见到都隆奇大人?”还是要从都隆奇这找突破口。
“偶尔会见到,也不一定。”
“这样啊,那你什么时候见到的话,能不能让他赏个脸来见我一下?”高雅乐低姿态的说道。
思儿思量着高雅乐的用意,回答道:“嗯,我见到大人就告诉他。”
好了,现在无所事事了,她整个就一闲人。白天行动不了,没功夫的她晚上又无法去打探。啊,昨天忘了跟呼屠乌斯要迷药了,看这脑袋,真的是越来越不好使了。
那女人昨天掴了她一巴掌,她高雅乐铁定是咽不下这口气的。丫丫的,她要让这老女人那一记耳光子付出代价。虽然想法不错,就是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啊。
高雅乐叹了一口气,用着小木棍泄了气的拨弄着南天竹的泥土。突然小木棍碰到了一个坚硬的物体,她看着思儿离开,迅速拨开上层泥土,看到的是她上次让呼屠乌斯去打造的针形飞镖。她从泥中拔出飞镖,左右端详,虽然跟她想象的有点偏差,但总还可以用,这下有的玩了。
这一次她高雅乐就正面会一会这个老女人。她每日都哭喊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求着思儿让她去帮她找右贤王。虽然思儿一开始筹措着要不要去,但最后在高雅乐的强攻下,思儿敌不过的高雅乐的拗劲,只好忐忑的来到了屠耆堂的穹庐帐。
在帐内,她跪拜在了屠耆堂的面前,一动都不敢动。
“禀报右贤王,子桑姑娘这几日寝食难安,夜不能眠,而且睡梦中夜夜哭泣,口口声声叫喊着右贤王您,而且吃的少,身体一天比一天虚弱了。奴婢实在是看不下去,故此斗胆的来回禀此事。”思儿跪着将整张脸都埋向地面,对于右贤王她是惧怕的。
屠耆堂听了此话,想起了那晚只有进行到一半的秘术,说来那天第一次尝试这样的新花样,让他整个人都兴奋了起来,只是那女人坏了他的兴致。真没想到那小小的舞姬对他还念念不忘,可惜现在那女人住下,他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去找那个舞姬。
“那还不请大夫看看子桑姑娘的身体?”右贤王温怒的说道。
“奴婢已经请大夫看过了,但是大夫也无济于事,大夫说……”思儿颤抖着身体不敢再说下去。
“大夫说什么?”
“大夫说,心病还需心药医。”思儿抬起眸子看向屠耆堂,在对上他那凶眸之立马没胆的垂下了脑袋:“子桑姑娘的心中想得、念得都是右贤王,奴婢已经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原本在内帐中偷听着的女人在听到思儿的话后,忍不住的骂道:“贱人,一个小小的舞姬尽然想要攀附权贵。来人,把那舞姬抓起来,乱棍打死。”
“慢着。”一听要把美人乱棍打死,屠耆堂顿时怒火上来:“这王庭,是你发号施令还是我右贤王发号施令?”
女人一听屠耆堂的话锋不对,立马爬上笑脸,说道:“我这还不是担心您被美色所迷惑。”
屠耆堂斜眼看着那女人不语,站起身看着跪着的思儿,冷冷的说道:“告诉子桑,她的心意本王已经知道,让她好好养好身体,本王过会就去看她。”
思儿叩谢道:“是,奴婢立刻回去告诉子桑姑娘。奴婢告退。”
看着屠耆堂对她挥手让她离开,思儿起身立刻离开了屠耆堂的穹庐帐。
屠耆堂深深地对上女人愤恨的眼眸,那眼神中带着煞气。女人并不怕他,挑衅的看着他。屠耆堂跨步走上前,一把将女人横抱起来,女人发出了淫一乱的笑声,两人朝着内帐走去。
他将女人好不留情的扔在了床榻上,如野兽般撕裂了她身上所剩不多的衣服,并从身后抽出马鞭,朝着那女人狠狠的挥去,女人非但没有哭喊着叫疼,反而眼神更加的暧昧。
“这是给你的惩罚,别忘了,你只是那条老狗身边被废的阏氏,而我是右贤王。”屠耆堂的脸上并没有任何的欲望,只有冷若寒霜的残酷。
女人不以为然,赤裸着伤身,舔舐着被刚才那一鞭抽过的手臂上的伤口,说道:“那又如何?你还不是要靠着我来控制那老狗。”
“别逼本王杀了你。”屠耆堂上前狠狠地捏住她的下巴,冷酷的说道。
“杀我?”女人大笑着站起身,一步一步的走到屠耆堂的面前,阴鸷的说道:“我只是与你私通,但你却是要谋反,你说,谁的罪孽更大?右贤王,我们可是一条船的人,难道你不应该收回你刚才的那句话吗?”颛渠阏氏靠上屠耆堂那纤细的手指不停的他身上撩拨着。
“你敢威胁我?”屠耆堂一把推开颛渠阏氏,眼神更是凶残。
颛渠阏氏不以为然,她倾斜着身体,卧躺在床榻上,放荡的说:“虽然我被废,但也只有我可以帮你除掉老单于牵制那小条小犬,拥护你做新单于,这其中的孰轻孰重我想你应该非常明白,还有,那次没能杀了那小贱人,真是可惜。”(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