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并没有细谈自己被追杀的事情,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恐慌,现在他最要紧的是要想的是如何留下高雅乐等人为他所用。
在送走乌得屠离开他的府邸之后,呼屠乌斯带着兰晨等人在绕了一个大圈之后,找到了一处客栈。他们将马与马车交给了店中的小厮打理,他们进入客栈之后就让店主安排了三间上好的客房。在客栈中吃过晚膳之后几人进入了客房之中,高雅乐与思儿一剑,而兰晨与呼屠乌斯各一间客房。
午夜十分,高雅乐撑着思儿睡熟偷偷摸摸的起床进入了呼屠乌斯的房间,在漆黑的房中摸索,磕磕碰碰之后才来到了呼屠乌斯的床边,心中不停的抱怨这个为嘛没有灯泡这种东西。
突然被一股强而有力的劲拉上了床榻,被一双有力的臂膀紧扣住,一股男性的气息充斥在她的周围。
“你没睡?”高雅乐并没有挣扎,安静的躺在他的怀中,享受这他给她带来的安全感。
呼屠乌斯在她的耳边轻吐的温气,细声的说道:“我等着你来爬我的床。没想到让我等了那么久。”
“切,我只是有事要问你,谁稀罕爬你的床啊?”高雅乐嗤之以鼻的说道。
听到高雅乐的语气,呼屠乌斯一个起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中带着让人捉摸不透的音调:“是吗?那我应该早点让诺儿爬上我的床,好让她早点成为我的房中人。”
“什么?诺儿?还说你没有想过?男人就是口是心非,吃着碗里的还看着锅里的,说,你跟诺儿是不是有一腿?那诺儿身材好,又温柔,每天都陪在你身边,你是不是早就把她给睡了?”很久没听到诺儿这名字,可一听到她整个醋坛都打翻。
呼屠乌斯透着黑暗看着高雅乐隐忍着发飙的模样,心中一阵窃笑,这小女人就是嘴硬。
“她的手是那么的细滑,肌肤是那么的娇嫩,还有她那说话的声音可蚀骨一般,让人身心荡漾……”呼屠乌斯假意的表述着一个女人,他就喜欢看她吃醋的样子。
“你……”高雅乐听着呼屠乌斯的话顿时气的牙痒痒,开始胡乱挣扎着:“放开我,我要回去了,我真的是瞎了眼了……放开我……”
呼屠乌斯看着身下不安分的小女人,他给她了一个措手不及,他低头轻靠在了她的胸前,不带着半点情欲,只是深深的依靠着。
他是个大男人,从来不曾想过要去依靠谁,但是不知为何,在她身边他甘愿放下身段的想要去依靠她。如果没有她的话,他的生活就再也没有了快乐,再也无法拥有这么愉快的感觉。
靠在她的身上,他的心里就有了满满的欣喜。他已经舍不得再离开她了。
“乐儿……”呼屠乌斯的嗓音热情而低沉。
面对着这突如其来的转变,高雅乐伸手抚着他的脸。她知道刚才的那些话,全是他闹她的。
呼屠乌斯抬眼看着她,见她没有刚才的爪牙舞爪,笑的无辜,一双澄眸带着迷蒙看着他,芬芳的气息渗进他的呼吸中,让他心神几乎乱了,眸子也变得身为深幽,这教他欲罢不能的为她轻狂。
“怎么了?”高雅乐轻声询问。她能隐约感受到身上男人的变化,一双黑眸闪烁着光芒有着不知名的激烈情绪。
“我想吻你。”说着,呼屠乌斯一个攀身没给高雅乐说话的余地。
“乌斯……”
“乐儿,我已经无法再等待下去了……”
话音才落,他那如狂风骤雨般袭来。
高雅乐可以听见他浊重的喘息,以及自己越来越快的心跳,感觉他的欲望被烧烙成记忆,深深地植入了她的脑中。
焦灼缠绵的身躯沾湿了床单,拥着彼此,分享着彼此的体温,呼吸着彼此的气息,他的狂野贯穿了她的全身,在她身上烙上了属于他的印记。
欢一爱的气息弥漫着,欢愉累积到极限,双双徜徉在情一欲的大海中……
欢愉过后,呼屠乌斯顺着她那凌乱的发丝,怜惜的亲吻着她的黏湿着的额头,紧紧地将她拥在怀中,没想到自己会如此的克制不住的要了她。
高雅乐喘着大气,这娇小有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承受呼屠乌斯带给她的一切。
感受到她的呼吸急促,撑起身,担心的问道:“还好吗?”
突然被问及的高雅乐,感受到脸上爬上了一层热浪,娇羞的点了点头,低吟道:“嗯,没事。”高雅乐并没有后悔将自己就这么给了呼屠乌斯,本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共睡一床不可能什么事情也不发生,更何况他们彼此心中都有着彼此。再说了,谁让她自动送上门。
“那就好,我可不想现在这幅模样去叫醒兰晨。”呼屠乌斯在她耳边带着调侃的味道低语。
没想到这男人这么恶劣,高雅乐转身挥起裸着的膀子就要打下去,却被呼屠乌斯稳稳地抓住,戏谑着说道:“想要再来第二次吗?”
一听这暧昧不清的话语,高雅乐顿时淹了气:“我这身板没办法再折腾第二次,除非你想找兰晨来。”抓到机会的高雅乐不留情的反驳了过去。
呼屠乌斯轻笑了几声,说道:“不是说找我有事要说嘛?”
“嗯,原本是,但现在什么都忘记了。”高雅乐叹了一口气,自己还真没出息:“我要回去了,不然思儿看到我不在就麻烦了。”
“嗯,我给你穿衣。”说着呼屠乌斯起身。
高雅乐应了声之后也跟着起身,但这第一次着实让她全身酸疼无比,整个人都快散架了一样。
看着高雅乐撑着腰的模样,忧心的询问:“很疼吗?”
“废话,你去给人爆个菊花看看,试试疼不疼。”高雅乐没好气的说道。
呼屠乌斯边将衣服套上高雅乐的身,边想着她的话,不明白高雅乐口中的菊花是何意,不解的问:“花会疼吗?”
高雅乐从他手中的接过穿衣的工作,一副对牛弹琴的模样,晃晃悠悠的站起身羞红着说道:“谁知道呢。你那个……把床单处理一下,另外你不用送我了,我自己回去,免得麻烦。”(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