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战你怎么说话呢?红菱对那小子是死心塌地,你这话背后延伸的歧义很让人悲愤知道吗?”此时赶紧开口的郑茹,看似是在指责肖战,其实是调节两人间可能会出现的‘矛盾’。
“我只是从一个职业雇佣兵的角度去分析这件事。没有参杂任何歧义的意思!一名职业雇佣兵最大的忌讳就是有牵绊。通常情况下有家室的不是被针对,就是彻底金盆洗手。而‘暴君’是名职业雇佣兵,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从资料上来看,他经验丰富而且在女人方面从不拖泥带水。除非……”
说到这,肖战停顿了。而肖战想说的话,车厢内的几人其实都已经会意到了。
“除非他对你动了真情。萌生了金盆洗手的想法了!你是不是没有告诉他,你的背景和真实身份?”面对肖战的解析和询问,眼眶内打转的红菱,抿着嘴角‘嗯……’了一声。
听到这‘嗯’的一声,肖战苦笑几分。摸着下巴的胡茬,目光投向了玻璃窗外,轻声提醒道:“如果你对他仅仅是一时兴起的话,身份啥的都不用说了。但关系两人一定要说清楚!如果是奔着未来去的话,你这个身份背景也一定要向他阐明。这样让他早点权衡利弊,确定是否把这段孽缘继续下去。”
“肖战,什么是孽缘啊。难道说……”
郑茹刚开口,肖战便直接反驳道:“就红菱的背景,干过我们这一行的,十个有九个不敢接,还有一个那是神经病。我的人在查红菱家真正背景时,触动了华夏第三级别的警报防卫装置。幸亏我的人退的快,不然满世界的被人追查。”
激动的说完这话,冷着脸的肖战,侧躺在了副驾驶位置上。长叹一口气道:“我们能以此大致推断出红菱的背景,那么以后也会查的暴君,依旧能!想清楚吧。”
说完这话,肖战紧皱着眉梢便不再开口。而驾车的任城也没敢问几人去哪里就餐,直接自行决定了一家。情绪相当不好的红菱,时不时抽泣几声。后排的郑茹小心翼翼的安慰着对方。
就在几人临近酒店之际,肖战的手机突然响起。蓝屏屏幕上显示的是‘未知号码’!这显然是经过技术处理才打过来的。
“联系上了?他怎么说?以我的名义给他回复……”
说到这的肖战突然扭头对身后红菱说道:“要不我帮你试试,你在他心中的份量?已经联系上他了。”点了点头的红菱,又使劲摇了摇头。她是想知道的份量,可又害怕结果太让自己伤心。
“就以我的名义回复他:怡佳嘉园七栋1201的女主人在我手中。今晚请他来金陵为我干一笔活。十点未见人,后果自负。嗯,发过去就行了。废话我也知道他金刚怒目不好惹,大爷的我哪敢真去惹他啊。”说完这话的肖战随即挂上了电话。
而另一边装模作样给自家班长打电话的红隼,听到电话的嘟嘟声,小心翼翼的通过耳麦询问着武生。
“这样真的好吗?坦克哥要是回来知道了真想,他会打死我的,”
“没事天塌下来有班长顶着。咱就是配合班长演出戏,确定一下这‘准嫂子’到底爱的有多坚定。你没看咱家班长,也怕坦克‘喜当爹’的诈了好几次吗。最后一道坎了,过去了以后咱在苏省就有根据地啦。嘿嘿,幸亏坦克比我大。好吃不过饺子,好看不如嫂子!”
“武生你个畜生,能积点口德吗?晚上坦克哥可是要归金陵的……”
“木事,木事今晚我有任务不在这边,哈哈!”
武生和红隼这厮间的对话,肖战当然尽收耳底。但这个时候他还得表现出一副很‘严肃’的样子,最少在车厢内几人看来,他所阐述的观点是对得,是从实际出发的。
“你确定不会闹乌龙?”这个时候把车停在一家知名菜馆前的任城,小心翼翼的询问着肖战。其实这个问题,也是后排郑茹和红菱最为担心的。无论谁伤着谁,几人心底都过意不去。
“打不过我还躲不过吗?其实红菱最担心的,万一他来了发现是我自导自演的一出戏,会不会让他觉得你很任性对吗?”听到肖战这话,红菱虽然没有开口,但尴尬的笑容却说明了一切。
“你太客气了。碰到这种提上裤子就走人的汉子。别说坑他一把,见了面当即就一巴掌。直接就问他:出人命了你知道吗?老娘为了你上了手术台你知道吗?我已经小产满月了,医生说可以同房了晓得嘛?然后,就是天雷勾动地火的节奏了。”
就坐在肖战后面的郑茹,在这个时候从背后推了肖战一把。霎时间也正因为他的这句话,车厢内的气氛不再像刚才那般死气沉沉。
一同下车步入事先订好的包厢,聊天之中肖战才知道这是家正宗的川菜馆。虽为金陵人,但郑茹偏爱川菜,这让肖战忍俊不住的嘀咕了一句:“怪不得郑总看我的眼神总是那般‘赤果果’,感情是重口味啊。”
几人落座,有着肖战在中间‘胡扯’,气氛也显得融洽。就是红菱虽然每每也会笑出口,但任谁都看得出来她的心不在焉以及强颜欢笑。
“女人和感情之间的关系,就像猫和老鼠。年轻女孩对待感情就像出道没多久的猫,一见到某只老鼠就以为过了这个村没了这个店了。恨不得吞进肚子里珍藏一辈子,抓丢了就撕心裂肺,逮牢了又患得患失。”
“介于这之间的时候,通常的表现就是不自信以及心不在焉。妹子啊,你瞅瞅你那张脸,写满了不自信。哪怕今晚见了他又跟‘瘟鸡’似得,自信一点,灿烂一点。哦对了,我帮了你一个大忙,现在我也想求你帮我一个忙。”
听到肖战这话的红菱,微笑着点头道:“只要力所能及,我一定竭尽所能!”
“你一定能办到!”说完这话,肖战从兜里掏出一瓶小药罐放在了转盘上,转到了红菱面前。此时就跟红菱坐在一起的郑茹,匪夷所思的望着那瓶药罐。
“抽个时间你以开Party的名义,邀请你郑姐到一个偏僻的酒店。在她所饮用的茶水、酒水里滴上一滴这药水,别滴多了啊,滴多了我受不了!然后偷偷给我打个电话,我过去,你离开……别说你办不到,这肯定是你力所能及的事。”
不敢与自家老总正视的任城把头撇向一边,单手握紧拄在嘴角处,尽量不让自己的笑声露出来。而红菱则一脸窘迫的怔在那里,这个时候不知该作何回答。而此时肖大官人,眼中只有红菱,貌似把下.药‘当事人’郑茹完全屏蔽。
抓着面前碗筷的郑茹,一脸阴沉的瞪向肖战。已经处于暴走边缘的她,恨不得把这罐药都喂给他喝,然后给他牵头种猪来。
“这不好吧?感情还是自己争取的好!”说完这话,红菱把药罐准备转回去,但却被肖战用手按住。
“有什么不好?别人不常说吗:不要暗恋,人生没那么多时间给你演内心戏。喜欢她就要直来直去,表白有什么用?不还是会被拒绝?追不到就要,要不到就下药,翻脸了就发裸.照,大不了蹲监狱,连监狱都不敢为她蹲,还敢说喜欢?到时候我带着高清‘VCR’去,郑茹她敢翻脸试试?大不了鱼死网破,万一她要是选择将就了,我本就是金陵第一小白脸了吗?”
肖战刚一本正经的说完这话,顺势‘吱’的一声抵开了板凳,窜到了包厢门口。憋得脸色胀红的任城,蹲在那里不让自己笑出声。而红菱终于有了铜铃般的笑声穿了出来。站起身的郑茹抓起药罐,就准备砸在肖战脸上。
后者赶紧摆手道:“开玩笑,开玩笑……我们不玩,他们怎么笑呢?那瓶药是给红菱的,一次一滴,一天两次随白开水送服。调理内经的,温补身体。哥是医善门嫡传弟子,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肖战‘医善门嫡传弟子’的身份,在南山俱乐部时便已经透露出来。无论是红菱还是任城,都听郑茹简单透露过。这些古武门派,寻常老百姓可能会有质疑。但像他们这层已经能涉及更多信息的人来讲,‘医善门’绝对具有权威性。
听到肖战这番解释的郑茹,这才放下药罐递给了身边红菱,指着肖战怒不可及的斥责道:“肖战,你再敢给我胡扯。我跟你没完!”
“感情吗,就是纠纠缠缠,没完没了。烦,长得帅总会被姑娘一眼看中。郑茹,咱不能矜持点?让我主动追你一次?没挑战性的……”
“我……”
“哈哈……”再也憋不住的任城,终于笑出了口。就连红菱都笑的花枝招展的。倒是肖大官人主动凑到了郑茹面前,一副甘愿负荆请罪的姿态。
“你打我?你下不去手!你码我?你张不开嘴。算了,我不叫你为难了。”说完这些,肖战又轻巧的与郑茹拉开了距离,却让这妮子扑了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