濠江,何家祖宅!
此刻,何家一片愁云惨淡。
“怎么样,损失统计出来了没有?”
坐在上首的何砚秋,皱着眉头对何应权问道。
“三小姐,已经统计出来,我们何家在濠江一共有十五个赌场,已经被那群人砸掉了十个。而且这十个赌场被砸掉之前,都各自被一名神秘赌术高手卷走了两亿的现金,现在我们何家的现金流通一下子没了二十亿!”
何应权一脸愤慨地说道。
“什么?竟然被砸了这么多的赌场?而且还卷走了我们何家二十亿的现金?调查出来是什么人砸的吗?”何砚秋美眸中弥漫出丝丝的怒意。
“查出来了,是三合会的人干的!这群三合会的人实在太无耻了,我们何家每年给他们的孝敬一点都没少,没想到现在竟然大肆打砸我们的赌场。”
何应权咬牙切齿,恨恨说道。
“单单一个三合会,绝对没有胆子对我们何家下手,而且三合会也没有那样厉害的赌术高手。能够从我们何家的镇场高手中赢走两亿的赌术高手,至少也是赌王级别的了。想必在背后想对我们何家真正下手的另有其人,三合会不过是摆在台前的小卒子罢了。”
何砚秋托着香腮,不由得沉吟了起来。
“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保全剩下的五个赌场,不能再被三合会的人继续砸下去了,否则以后再也不会有客人来我们何家的赌场玩了。”紧接着,何砚秋的目光继续落在何应权的身上。
“三小姐放心,接到消息之后,已经将我们何家重金招揽到的古武高手和异能者,尽数派遣出去坐镇剩下的五大赌场了。”
何应权点了点头道,微微顿了顿,接着恨声说道:“这次如果三合会的人再来,绝对让他们有去无回!”。
“嗯!另外,祖宅的安保力量也要加强,难保他们不会狗急跳墙!”
何砚秋点了点头,脸色依旧无比的凝重,她发现自从她父亲倒下之后,何家就变成了多事之秋,不管是家族内部还是外部,都把何家当真一块肥肉,任谁都想扑上来咬一口。
“要是陆少现在在这里就好了,想必这些跳梁小丑在陆少面前,屁也不是。”何应权感慨道。
“他现在应该在来的路上了。”
何砚秋也深有同感,有陆飞扬在身边,她有一种无比安稳的感觉,仿佛只要有他在,一切问题都可以迎刃而解一般。
嘭!
然而,就在何砚秋和何应权在感慨之际,猛地一声枪响,骤然在何家祖宅内响起。
“什么?有人在祖宅内开枪了?”
何应权顿时脸色骤变。
“来人……”何应权刚刚想招过下人来咨询,却被何砚秋给打断了:“走,我们一起出去看看!”。
“三小姐,这太危险了,还是我自己出去看看吧,你让护卫掩护你先行离开!”
何应权连忙阻止道,如今何砚秋可是何家的中流砥柱,如果她再出现什么问题,那何家可就真的要分崩离析了。
“说不定人家是调虎离山,目的就是要引我离开祖宅呢?”何砚秋深吸了一口气道。
“这……”
何应权的脸色再度变得难看了起来,刚刚他确实没有想到这一点。
“走吧,还是先出去看看,静观其变,我们在祖宅的护卫力量并不弱,他们想要攻占祖宅,也不是一时半会能够做到的。”
何砚秋道,旋即,便莲步款款地向外走去,何应权也只能招呼过几名黑衣保镖,将何砚秋簇拥在中央。
何砚秋一行人,刚刚走出来没多久,便看到祖宅的保安队长,脸色难看,风风火火地冲了过来。
“刘队长,怎么回事,怎么到处都是枪声?”何应权急忙问道。
祖宅的保安队长叫刘安铭,乃是一名武师九阶的古武者。
“三小姐,何管家,刚刚有一群黑衣人持枪冲击我们何家,冲到祖宅之内见人就疯狂扫射,现在保安队的人正跟他们驳火。”刘安铭道。
“知道都是什么人吗?”
何砚秋沉声道,俏脸一片冰冷,美眸中怒火弥漫,她真的被这些人给激怒了。
“应该是三合会的枪手!”刘安铭回道。
“好个三合会,当真以为我们何家是泥捏的不成。”何砚秋怒极而笑,旋即目光落在何应权身上,冷声道:“老何,让供奉出马,将这些进犯我们何家的暴徒诛杀,并打电话给特首府,向他们表达我们何家的严厉控诉。”。
“三小姐,供奉大人还要留下来护卫你的安全呢……”
何应权有些犯难,站在原地没有行动,只是话还未说完就被何砚秋冷冷打断了:“我就在祖宅,哪里也不去,不需要人保护,立刻让两名供奉出马,时间拖得越久,我们何家的损失就越大!”。
咻!
然而,就在此时,异变突起!
却是站在何砚秋面前的刘安铭,忽地暴起发难,三拳两脚将何砚秋身旁的黑衣保镖给打趴下了,而他直接狞笑着扣住了何砚秋的脖子。
“刘安铭,你他娘的疯了吗?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还不快速速放开三小姐!”
看着这一幕,何应权先是呆滞了一下,旋即双目之中弥漫着无尽的愤怒,冲着刘安铭气急败坏地大吼了起来。
只是,任由何应权如何的破口大骂,刘安铭都没有任何的反应,双目空洞无神,像是一只木偶一般,死死扣住何砚秋的脖子。
“大胆刘安铭,立刻放开三小姐,饶你不死!”
咻!咻!
两道愤怒无匹的啸声滚滚而来,旋即便看到两道强横无匹的苍老身影,自何家祖宅深处电射而出。
“两位供奉,赶快诛杀刘安铭,将三小姐救出来。”
何应权连忙朝着电射而来的两名老者迎了上去,这两名老者正是坐镇何家的供奉,二人都是大武师境界的古武强者。
“刘安铭这小子似乎中了邪术,他这是被人控制住了。”
两名何家供奉,深深地望了刘安铭,脸色难看地说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