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年前你们正道围攻噬魂宗,上演了一场大战,我们错生时代没有参加得了,但千年后,这里再次上演个小战场,怎能不战个痛快呢,嘻嘻。”魔道中有人这话一出,正道人心中一颤,魔修者的噬血他们是听过,但真正在自己眼前发生,心里还是一阵怵然。
而另一边,在叶凡身边也是有不少修者选择袖手旁观的,有些人还躲进了城里的屋子里藏了起来。也不出手帮忙去攻杀城外的怪物。
城里萧杀气氛蔓延,只是在他们开战前,叶凡已经开始后退了,因为自己体内的五色石与魔经正发生着异变,感觉这城迟早要破。
而在叶凡想办法找到白梦瑶的时候,在极远处,一道寒气由远而近接近,一个周身寒气的女子站在一冰魄银兽身上杀气腾腾地赶来。
少女白衣漂漂,年岁与自已相差不远,一路直飞,直接斩杀了一路怪物落在了万兽城里,一来到凤眼里泛着红芒,这女子看上去比簿言少语的魔姬更让人害怕。
冰寒宫圣女,寒冰仙子降临战场,正邪双方的人身上只感寒如入冬。如同有一块巨冰横躺在自己的脚下,寒冰仙子一来就怼上魔族中的绝艳,手中的寒剑不断在轻鸣。
而另一边的绝艳也很是不开心似的,完本一脸媚笑的她在看到寒冰来到后就嘟起嘴来,双眼直欲喷火。
其实了解两人过去恩怨的人就知道,两人早有结怨,三年前绝艳为练妖功,迷惑了一城镇凡人的心神,进行采精纳元。
而当时寒冰游历世间刚好碰着,直接毁了她的大阵,那一次可说将绝艳多年的经营毁于一旦,更差点让绝艳走火入魔。从此她俩不说正邪原因,就是私人原因也成了名副其实的死对头。
“你这个死丫头还敢在我面前出现。等下不把你剥皮来着。”绝艳咬破红唇般说道。
“上次没有杀了你,这次刚好。”寒冰脸无表情地说。
“叮”的一声,一声发聋振聩的声音传出,寒冰再也不想说什么,把手中的寒剑瞬间抽出,寒剑一出,直刺而过,现场的情况,也借由着她这一剑拉开了战幕。
“轰。”正邪双方大碰撞,众人架着神虹不断向各方飞去。一场大乱战。这乱战一碰就有修者见血,断肢残骸不断跌落。圣子级的人物拉开战场地域,不断往城中各方移动,有些人更加战到了城外去。
李华锋依然对上乱天,这也是几个大战场的一个。而在他们乱战的时候,魔教中一个衣着黑袍的人却被十数人围着。
黑袍人黑衣轻漂,围着他的正道修者,皆感觉到这人的不简单。也没有再顾自己以前口中所说的公平对决。现在他们心中的想法就是,只想快点斩杀他们这些魔族抵抗怪物。
黑袍人被围着,并没有逃,黑袍迎风飘摇,就是看不到脸容。只是就在正道修者想祭出道器轰杀他时,突然间,在他头上黑色道纹涌现,数十道黑色飞出,瞬间缠上了周围的十数人。
“呀。”那些正道之人被黑气缠上,脸容惊骇,就想挣开。只是让他们想不到的是,那些黑气像扎生在自己身上似的,半刻钟不到,黑气如同尖刀,直刺进他们的血肉中。
“呀呀。”
黑气刺入,这些人痛苦大喊,惨烈挣扎。但是这根本没有用,身上的血肉如同被抽干似的,最后只成下一架皮包骨的尸体跌落。
“隆”
就在那一架架皮包骨从空中跌落的时候,在下方的古城大地上,一把如同天堑的巨剑逆斩天苍。剑光刺眼,气势撼人心魄,一刀就将魔教中人的数十人斩成肉碎。
黑衣人快速躲过剑芒退到一旁。低头看着地下的人是谁,而在黑衣人旁的修仙者在看到城下之人时,皆脸色大喜,这人的到来让他们振备。
万兽城上,破空之声不绝于耳,血水纷飞扬洒,古城石道被染上了血红色,因无端被波及的凡人,全都死得惨烈,这些尸体残破如烂布,内脏外流,有些部位更直接被轰成了渣,不断滴落着血水。
此时战场中却有一种怪现象出现,原本士气高涨的正道人气,有不少人却被面前的景象吓破了胆。
现实的残酷与他们想像中的屠魔计划出入巨大。并没有像他们所想一样,能威风凛凛地把魔教之人杀得屁滚尿流。看到城中满是死人,修为较低的人双脚竟啰嗦了起来。
反观魔教的人,却是越杀越狂,这里像是他们的乐园般,狂笑声不断。即使看到同类死在眼前,他们也没有多花心思去看一眼,这种疯狂让人胆寒。
这一相对比,因为修仙一派还要抵抗城外的怪物,就算人多,明显也落了下风,温室中长大的他们,没有经历生与死的历难,有些人已经不敢出手了。
但是在一旁的叶凡却是速退到一旁,因为他体内的五色石越来越震动了,直觉告诉他要远离这万兽城了,预感到这里再这样打下去,必将会出现一场大灾难。
叶凡看看四周,不少人比自已逃得还快,一溜烟,连人影都见不到。而这战场中,圣子级的对决成为了为数不多的主要战场,圣人们的战斗直接冲上了天空。
而天空上,黑袍人见其下方的男子发出一击,在天空上静静地看着。古城石道,一个黑发如瀑的男子,右手斜指南天。刚才那一刀正是他斩出的。
“是他?”不过在叶凡不断在城中躲避战斗时,却看到一个身背黑剑的男子缓步而行。叶凡看着此人心神大震,这人正是在屠仙海看过的那男子,这一次见他依然还是那么的让人感觉可怕。
天空上的黑袍人看着地上的男子,并没有什么表示,看不出在黑袍下那隐藏着的表情是何样的。地下的黑发男脚下罡风起,直直升上高空与他对峙。
“问剑宗剑子,天榜前十之人实力果然名不虚传。”那黑袍人带着阴恻恻的话语道,所讲的话漏风,令人听着不清不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