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薄醒来竟然发现自己光着屁股蛋子躺在一间秘室的床上,四肢全被麻绳固定在床上,下腹及双股上部用白布扎紧、固定住,小**上方,一把寒光四射的镰刀状金刀,仿佛在对着王薄的小**狞笑!而王薄周围站着几个面露狰狞的古代宫装人,从这些人白白净净、不阴不阳的脸上,王薄差点以为自己在拍古代宫廷戏,这群人在饰演宫廷太监呢!
“周公公!这雏儿的玩意可是奴才见过最大的!割阉下来的宝(被切下的**,在古代宦官俗称“宝”),能不能赏给奴才珍藏!”旁边一位十七八岁的小太监,看着王薄跨下,眼中羡慕,大有占为己有之意,不阴不阳的朝着手持净身金刀的周太监半哀求道。
“死奴才,这可是要给刘太监过目的,想找死吗?给爷爷我按好这厮的四肢,免得这厮在割阉的时候乱扑腾,溅爷爷一身血!”手持锋利金刀的周太监,一声训斥,周围几个小太监,纷纷上前按住王薄的四肢。周太监正在打量着手中金刀,随即手中金刀朝床沿一挥,金光闪过,硬木床板顿时给削下一大块木头来!
“我靠!这刀竟然是真的,你们不怕弄出人命呀!”王薄大声叫嚷。也难怪他不惊,王薄是电影学院表演系的学生,平时空暇找个配角中的配角,俗称跑龙套的,补贴一下‘家用’,也不知道跑了多少回了。何况一看这周围环境王薄就觉得是场宫廷戏,正在导演平常老百姓变成太监割**那一幕呢!可是王薄有点迷糊,怎么没见灯光和摄象机呀!更让他迷糊的是,这周太监的扮演者怎么拿着真刀,要是‘周公公’不小心失手了,自己的**那不是跟自己身鸡异处了吗!
王薄实在弄不明白,自己什么时候就接了这么个古代宫廷戏!很快,王薄相信这绝不是古代宫廷戏!因为,周太监已经眯着一只眼睛像瞄准一般,手中的刀比画着从那下刀!
王薄的话,让周围的太监们一愣,都奇怪这未来的太监怎么没点割**的恐惧呢!
“嘿嘿,爷爷我没做公公前就已经专门给牲口割阉,手法利落,你这厮有福气了!看你这厮还蛮机灵的,放心,爷爷我会禀告九千九百岁,把你的‘宝’妥善保管地!”周太监白了一眼王薄,他实在纳闷,这王薄怎么一点儿也不恐惧,别的太监割阉可都是大呼小叫,有多大声音叫大多大声音!
小太监们在清晨打扫后宫花园的时候,发现一个躺在地上昏迷不醒,浑身怪模怪样的人,这人就是王薄。东厂副管事刘太监正愁没有生面孔监视信王朱由检,这下到好,天上平白掉下来一个,调教调教就能放去信王府监视信王朱由检了!刘太监看着昏迷的王薄一挥手,面无表情地用他鸭公一般的声音命令身旁的太监:“叫周福来割了!然后送他到九千九百岁处调教调教!”
“是!”小太监们七手八脚就将昏迷着的王薄扛到了专门给太监入宫前割阉的地方!于是王薄就有了上面的遭遇!
“九千九百岁?”王薄纳闷,迷糊地脑袋还一时间还没办法联系到穿越上,还当这是演戏呢!
“九千九百岁,大内总管魏公公!”旁边一个按着王薄手臂的小太监口快,一脸的得色!
魏?古代敢称九千九百岁的仅一人而已,而且姓魏,难道是魏忠贤!
魏忠贤这个史上最落魄的痞子,还是最会钻营的投机者;混进皇宫后,成了最处心积虑的权谋家、最霸道的乱臣;继而当上了最有权势的太监,最阴毒的枭雄;那双沾满鲜血的双手彰显出他刽子手的本性,原来却不过是最名不符实(名“忠贤”,却大不忠而屠戮贤达之士)的窃国大盗,整个明朝覆灭,主因就是这个魏忠贤!
难道我穿越了——王薄脑袋终于冒出了‘穿越‘二字,这要是真的穿越,那自己现在是真的准备给人割**,真要做太监了!周太监不持刀的手已经一把抓住王薄跨下那玩意儿,王薄心中寒气直冒,这还没动刀,王薄已经感觉到跨下一阵阵发寒!
“不要呀——不要呀!”王薄终于知道自己现在是真的玩了穿越,真的不能再真了!王薄拼命扭动身体,本能的想逃,可是四肢给麻绳绑得牢牢的,更何况好几个小太监按住他的身体,别说逃,能挣扎一下都不容易!
“嘿嘿!放心,周公公的手法娴熟,保证将你的痛苦降到最低!”旁边的小太监看来大有‘你有**,我没有**’的嫉妒心理,恨不的周太监赶快下刀,将王薄那大得有点碍眼的**给‘咔吒’掉而后快!
“不要!——不要呀!啊——!”王薄撕心裂肺的哀号。看着周围小太监那狰狞的表情,王薄心里惊惧到了极点!
这娘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王薄只记得昨天出去露营郊游,晚上露宿野外,一觉醒来就穿越到了古代!这也认了,书上多了去了的穿越客,没什么大不了的,穿越就穿越吧!可是,别人穿越不是左拥右抱,就是枕着黄金万两,惟独自己穿越到古代给人割**做太监,这也太离谱了吧!老子还是处男呀!割了**让老子以后怎么‘性福’生活!
“你这厮!叫唤起来比杀猪还难听,叫得爷爷心烦,再叫的话小心爷爷给你**来个凌迟!”周太监听到王薄的哀号大怒,给一旁打下手的小太监使了个眼色!
小太监会意,走过旁边,手拿一条手臂儿粗的木棍,悄悄走到王薄脑后。这是所有监管割阉的太监知道的法子,要是被割阉着大声叫唤或者挣扎,就一棒子将割阉者敲昏,然后再下手!小太监看了一眼周太监,周太监一努嘴,小太监狞笑着双手举起木棍,照着王薄一棍子猛敲下去!
“哐——”
王薄只觉得眼冒金星,连疼痛都没来得急感觉就再次昏迷过去…
“这厮叫得真难听,你们几个给我按好咯!”
周围小太监狞笑着应了一声,手按王薄四肢,周太监手中刀花一甩,朝着昏迷未觉的王薄跨下一刀挥去!
“罢手!”一声中气不足略带沙哑,如同女旦一般的叫声从大门传来,生生将周太监手中的金刀叫停在离王薄**只有一寸之地,这声要叫得慢了,王薄就真成太监了!
“奴才们给刘公公请安!”秘室内的太监们见到大门处站立着的刘太监,纷纷匍匐在地,给年过半百的刘太监请安。
“好在杂家来得快,要不这厮那玩意儿就没了!”刘太监凑过脑袋,双目在王薄跨下一瞄,舒了口气:“这厮的玩意儿可真大!来人!给哀家将这斯送到九千九百岁的寝宫!”
“刘公公,这厮那玩意儿还没割阉呢?”周太监小心翼翼地询问着一旁的刘太监。
“我就是要这厮的玩意儿!”刘太监说完,又觉得自己这个身居东厂要职的太监,跟一个割阉太监废什么话呀!刘太监神色突地一冷,哼道:“周公公,周福来,你可要管好自己这张嘴,这宫里可不比别的地儿,祸从口出,你可要放机灵点儿!不该说的可别乱嚼舌头儿,九千九百岁的脾气,你可是见识过的!别到时候,说哀家没提醒过你!”
“奴才知道!奴才知道!”周太监匍匐在地,给刘太监这几句话吓得冷汗侵重衣,拼命点头承诺!
“儿郎们走!”刘太监不管匍匐在地的周太监领头走在了前面,随刘太监进来的小太监们手脚利落的将昏迷过去的王薄抬下床,然后用黑布袋子将王薄裹了个严实,架起被黑布袋子装好的王薄跟随在刘太监身后朝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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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监带着小太监们架着昏迷过去的王薄,来到一所在宫中悠居的小院落,进到房内,小太监们将昏迷着的王薄从黑布袋子里拖出来,生怕弄出一点动静儿,然后齐齐弓身,朝刘太监施了礼退出房内,在院子外站定,四目警觉地看着四周。
这房内首座太师椅上坐着一个宫装服饰,满头银发皮肤细腻的老者,正在闭幕养神,身边有个小太监轻轻地摇着扑扇。就算在周太监面前不可一世的刘太监,也不敢惊动了这年过花甲的银发老者,刘太监弓着身子,一副奴才嘴脸候着这老者醒来!
“小刘子,人带来了!”这老者突然睁开一直闭着的双眼,眼中突然精光四射,完全与那老态龙钟的外貌不相称!
“回九千九百岁,人带来了!”年级已半百的刘太监匐首给老者施了一礼!‘九千九百岁’!这老者竟然是明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宦官奸雄魏忠贤!
“好!这趟差,办得不错!”魏忠贤站起身,对身旁边侍侯的小太监道:“给这厮松绑,弄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