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钱府管家钱福带着一脸欣喜急匆匆的来到钱房。
钱谦益听到管家钱福的叫唤声,将手中的书集放下,看了管家钱福一眼,说道:“什么事情如此急匆匆的?”
管家钱福回道:“禀报老爷,老爷嘱咐老奴查探的事情有眉目了。”
钱谦益愣了一下,管家钱福继续道:“老奴吩咐的人,已经查到可靠消息,那日老爷在京城中遇见柳姑娘,柳姑娘的随从是王府的下人!”
“王府的下人!?”且多派遣些人手去上海!”
“老奴明白!”管家钱福点头退出书房。
见管家钱福退下,钱谦益叹道:“柳姑娘无故消失,果真与王承恩这太监有莫大的关系!”
…
“闪个屁呀!”
王承恩站在驿站前院,冲这头顶上的拼命闪烁的繁星大发牢骚。王承恩好话说尽,容容和柳如是就是没给王承恩进屋,想去就地正法了秦雨,还受了一顿饱拳,陈圆圆又不敢乱来,对于董小宛,王承恩一直没考虑过,唯一剩下只有九云。
王承恩也纳闷,已经将九云藏在上海好几个月了,怎么这会儿却没见到人。
“师傅!”
正在王承恩纳闷,郑成功提着长剑出现在王承恩身边。王承恩只得打住憋了半年的**,蔫拉吧唧地朝郑成功说道:“师傅惨呢!”
“惨?”郑成功有点不理解。
王承恩点点头。揽过郑成功的肩头,有感而发,苦笑道:“你将来若是找老婆,紧记师傅的话,老婆这个东西贵精不贵多,能少则少!”
看这郑成功一脸的迷糊,王承恩笑问道:“今年成功也十四了,都到了成家立业的年纪。待你爹来到上海。师傅给你做门亲事如何?”
郑成功愣了一下:|
“哈哈!”王承恩大笑,不管怎么样,郑成功都是一个英雄人物,配薰小宛也不为过。
何况董小宛出落得越来越水灵,王承恩实在怕自己那天不注意,又多了一房夫人,现在本就够乱了。再来个董小宛那真是乱上加乱、一发不可收拾!
待王承恩笑罢,郑成功朝王承恩说道:“汤若望教士和几个外夷长毛工匠这些时日将船坞封锁,闲杂人等一律不能接近,徒儿让师傅明日带着徒儿去看汤若望教士的两千料船模。”
听到郑成功的话,王承恩吓了一大跳,难怪今天大军返回上海,却没见到汤若望在城门迎接。两千料船模?那可是千吨左右排水量的大船啊!汤若望连模型都制造好了,怕是准备铺设船体龙骨了!
“好!每天带你到船坞看船模!”别说郑成功好奇。王承恩都好奇得紧!
再聊了些琐事。王承恩命郑成功回屋睡觉。因为千吨排水量地大船有了眉目,王承恩心中异常兴奋,那里睡得着。懵懵懂懂间又进了驿站后院。
上海地春季夜风徐徐,还有些寒冷,王承恩将衣袍搂紧,先走到容容地屋,见里面黑灯瞎火,王承恩推了推房门,竟然纹丝不动,怕是在里面都用桌子椅子将房门给封住了。王承恩哀叹一声,看来这次一下冒出太多妞儿,有点麻烦了!
王承恩无奈,再走到柳如是的房门,悄悄有手推了一下房门,房门松动了一下,王承恩用手一推,房门大开,王承恩心中大叫天助我也,却一时间没想到为什么柳如是睡觉不插门栓!
王承恩接这月光模进柳如是的屋子,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一点点动静,让隔壁屋子的容容听到动静。借着月光昏暗的光线,完成能依稀看到柳如是穿上棉被高高隆起,王承恩邪恶的狞笑一下,一边脱衣服一边朝柳如是的床扑过去!
“砰——”
“呜…”一百多斤地身体砸在床板上,疼的王承恩直咧嘴,又不敢大声叫嚷,若让容容知道他王承恩竟然对自己的女人玩儿‘**’,非笑掉大牙不可。
“咯咯…”
正在王承恩准备从床榻上爬起来,一声压抑不住的娇笑声在柳如是屋子内响起。王承恩听到这熟悉的声音,心中咯噔一下,看来这次非给容容当成茶余饭后
不可。
这声从黑漆漆的屋子里面发出的娇笑声,不是别人发出地,正是王承恩穿越后地第一个女人——容容!
柳如是屋子里的烛台一一被点燃,王承恩这才看见容容跟柳如是站在房屋暗处,柳如是还比较矜持,笑而不漏,容容却妄为异常,已经笑弯了腰。
“算计我…”王承恩有些气结,直欲狼性大发,扑过去推到,又怕容容拳脚了得自讨没趣,一时间王承恩只能愤愤不平的坐在床角,瞪着柳如是心中怪笑!
“都别跑!”王承恩地**早就块决堤了,那还管顾得了许多,直接就早最容易抓的柳如是直扑过去…
“不要——”
一声**将睡在隔壁房中的秦雨惊醒,秦雨朦朦胧胧间也分不清是何声音,听到是柳如是房中传出的声音,一时好奇,便爬起身蹲在墙角,然后淫声蜚语传入耳内,半响,秦雨终于知道这声音是什么声音了
“呸!不要脸!”秦雨绯红着脸,迅速爬回床头,用被子捂住脑袋,虽然听不见了,可是那淫声蜚语却无时不刻的敲击着她的心灵,让她的娇躯越来越热…
次日,王承恩一睁开眼,耀眼的阳光从窗户射进来,晃得他眼花缭乱,王承恩突然觉得两条手臂都块麻木了,扭头一看,才发现左边手臂压着赤条条的容容,右边手臂压着光溜溜的柳如是。
容容、柳如是二女仿佛如两条八爪章鱼,粉臂、秀腿全绕在王承恩身上!
王承恩这才想起昨天夜里容容、柳如是两位娇妻比他还生猛,王承恩心中大叹,这后宫还有好几个佳人呢,看来得弄点皇宫秘药来补下身子了!
王承恩悄悄将手臂抽出来,将四条粉腿移开,小心翼翼爬起身,两人女人还没醒,看来昨天晚上折腾得够呛。
王承恩出到门外,抬头一看这才发现接近日中时辰。王承恩无奈摇摇头,正准备走去前院吃点东西然后带上郑成功去看看汤若望的两千料大船模型,迎面正好碰上冷若冰霜的陈圆圆,而且陈圆圆看到王承恩的时候一脸的鄙夷之色让王承恩心头一跳。
陈圆圆的目光为什么感觉像刀子一般?王承恩心中实在纳闷,殊不知,昨天晚上王承恩与容容、柳如是的淫声蜚语几乎让住在后院的女人们全听了去,陈圆圆的卧室就在柳如是卧室的隔壁,如何能听不到!
此时陈圆圆对王承恩的印象越加坏了!
王承恩那想到自己玩个‘双飞’而已,陈圆圆对王承恩的印象比之妓院的登徒子还坏!
“唰——”
正在犯愣的王承恩被一盆子水泼了个正着!
“呸——谁干的!”
暴怒的王承恩吐掉被泼进嘴里带点咸馊味道的水,他已经有不好的预感了,这些泼到他身上的水有洗脚水的嫌疑!
“我干的!”
一身中气十足、比王承恩还理直气壮的娇喝,将王承恩吓了一大跳!
王承恩回过头,这才发现秦雨一身甲胃,手上拿着个大木盆,一脸气势汹汹的瞪着王承恩。
“秦千总!你也太…”王承恩‘无理取闹’几个字还没说出来,看见秦雨满是杀气的双目又咽回了肚子!
“哼!你是不是想说我无理取闹呀?”秦雨朝王承恩一声冷哼:“王承恩!你这假太监,金屋藏娇,违了大明律法不说,还…还干那淫秽之事,天理不容!”
说到‘淫秽之事’秦雨自己的脸也通红一片。
听到秦雨的话,王承恩心中咯噔一下,这才想起昨天晚上‘动静’确实大了点。
正在王承恩不知道是将秦雨灭了口还是直接囚禁,容容听到屋外二人争执,早批了衣裳冷眼瞪着秦雨一声冷喝:“大明律法?!咯咯,这大明律法在承恩面前也不过是摆设而已!”
容容的话不错!
若王承恩在乎大明律法,怎么敢一改明朝海禁,怎么敢抛出‘土地重审’的主张,怎么敢以假太监的身份游戏后宫,怎么敢连皇帝老婆、皇帝妹妹也偷!——王承恩本就是个专走杀头‘钢丝’的专业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