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对不起,我做不到(2)
"我也是,巧巧..."听出她话中的决定,末初不知该如何继续劝说,只能伸手回拥。
飞机即将起飞的广播回荡于整个机场,即便再如何不舍,终究会有分别的一刻。
巧巧李松开末初,与她相视微笑,一脸轻松,"那,我走了,末初你好好保重!"
"嗯,你也是,我等你回来!"
"好!"
"再见了,末初..."再见了,之尧。
再度一拥,让自己潇洒一点,巧巧李转身朝登机口走去,偶尔回过头来对末初笑着挥了挥手。
望着巧巧李渐渐离去的身影,末初更宁愿相信这不是结束,当她再度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又是之前那个快乐无忧的巧巧李。
回去的路上,末初不断在想着巧巧和之尧的事情,感慨的同时不禁庆幸自己当初没有放弃,而曜卓也没有选择放弃自己。不敢想象,日后若是曜卓也这般转身离开她,那会是怎样难熬的日子。
越是这般想,末初越渴望能立马见到祁曜卓。
祁老夫人刚下了楼,就看到正回到家中的末初。一看到她随即朝她走去,将她拉得远远的。
"妈妈?"
末初不解她这是在做什么,祁老夫人先是往楼梯处看了眼,这才对她小声的说,"末初,公司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刚才看曜卓的脸色好像很不好!"
"没有啊!"末初相信工作上的事情难不倒他,但这话还是让她忍不住有些担心了。
"没有就好,要不你上去书房看看吧,要是你去的话一定准没事!"祁老夫人笑道,话里带着几分暧昧。
羞于祁老夫人对自己的揶揄,再加上心里的确是有那么几分担心,末初说道,"那我先上去了,妈妈。"
"嗯,去吧去吧!"
上了楼,末初来到书房前,轻轻敲了敲门。
书房里头,站在落地窗前那道身影比以往来得更为孤清,明明阳光一片,却寒冷得连心都觉得无力跳动。
末初站在书房门迟迟不见里头的人有所回应,于是在又敲响了几下后轻轻转动门把,走了进去。
当末初进入书房内时,就看到那身影站立,清冷的模样好似与她有着很远很远的距离。
"曜卓?"
身后传来她轻愉的声音,那身影明显一僵,几秒钟后才转过身与她面对。
依旧是那样的面无表情,有些冷漠,但末初还是感觉到他情绪的确像祁老夫人说的那样有些不对。
走上前去,方才一路上的思念让末初轻轻拥住他,抬首关心道,"能和我说说吗?"
那散发而出的冷意因为她的靠近缓缓收起,祁曜卓动了动身子,叹息的同时将她拥得更紧,"末初..."心乱的滋味让他不知该如何是好,无法想象,有朝一日这样温暖的身影背叛自己远离自己,他,是否能够承受得住这样的事实。
"我担心你。"
这比以往都来得沉重的声音但末初更为担心了,难道真的是公司上出了什么问题吗。
当下,末初想到的便是枫。
听着她对自己的关心,祁曜卓快速调整好情绪,放开她,"没事,不用担心。"如果可以,他宁愿是盛易全毁,也不愿见到那该死的画面。
两人在一旁坐下,十指交握,一时间谁也没有开口说话,享受着身边有对方陪伴的安逸。只是没过多久,末初明显感觉到他有些失神。
近些日子枫对盛易并没有进行任何的出手一切如同寻常,末初想不出还有什么事情能让他这般在意。
然而末初却忘了,能让祁曜卓最为在意的,永远只有她一个而已。
"曜卓。"最后,末初还是开口了,却转了话题,"上次你不是要我陪你一起去买东西吗,现在还需要吗?"
不平静的心蓦然变得更为波荡起伏,好一会,祁曜卓对上她询问的眸光,"以后吧..."
轻浅的三个字,却犹如抽心般的疼。
"哦,好!"
面对末初顺从的笑容,有那么一刻祁曜卓深深感到后悔,他多想立刻与她定下终身相守的约定。但是,那些照片他却又无法略去。
"末初,那天...你去之尧的饭店做什么了。"垂下眼睑,祁曜卓听见自己将心中的疑问说出了口。
这,到底是对,还是错。
不疑有他,末初听他问起不禁又想到刚才自己去送巧巧李的场景,叹息道,"因为巧巧和之尧之间有所误会,所以我去找之尧问清楚。巧巧是那么好的一个女孩子,可惜到了最后之尧还是不能接受巧巧,真的好遗憾..."如果她卸去之尧对自己的责任,那么,事情是不是会有所转机呢。
末初思附着事情的可行性,祁曜卓见她话后便陷入沉思,只当她是想起另外一人。
"那天闻胜月也在那,你...可见到他了。"
祁曜卓没想到自己最后还是问出口了。暗暗劝告自己多少次,不愿开口,不要询问,可这样疑神疑鬼的心连他都忍不住自我唾弃。
"嗯?"末初心中一惊,没想到他竟然会说起枫。
果然,枫还是引起曜卓的怀疑了吗。
"嗯,碰到他了,不过他说是为公事前去,所以打了个招呼便走了。"
末初不知道,自己这一回答让祁曜卓的心情如乌云拨开后的天空,顿时变得晴朗无比。扫去心中晦暗,祁曜卓随着心动将末初拥入怀里,喃喃道,"我不喜欢他。"
之前韦晨部长劝自己不要和枫有所接触时,末初就想到枫和曜卓之间定是有所芥蒂,现在曜卓如此直白的说出自己对枫的态度,末初心想日后怕是得更小心了,免得给枫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我知道了,以后尽量不和他碰面就是了!"为了不让他有所多想,末初轻笑道,"吃醋了?"
听得这一笑声,祁曜卓的心情更为愉悦了,"嗯!"看到她和他在一起的照片,他心里又何止是吃醋而已。他害怕,害怕最后的结果是自己失去了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