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貌似随着灵识等级的增强,利用“五行玉碟”一次性吸取的天地灵气也能达到方圆一公里了吧,李东立刻尝试,再次启动“五行玉碟”,五色氤氲现,天地灵气从四周争相奔来,李东身周的灵气浓度明显高于他处,灰蒙蒙的犹如身处雾中
半个小时后李东收功内视丹田,“太清丹气”变成了“太清丹液”,虽然容积只有整个丹田的十分之一,但其蕴含的能量即便是以前两个丹田的雾状丹气也比不过的。
虽然灵识强度达到了三级,但仍处于初期阶段,按理说还是不能运用中级道符的,不过身有“宝山”让李东陡然间充满了自信,决定试一试,于是取来道具信手画了一道中级道符—“熔岩符”。
可就在准备启动此道符的时候李东突然打住了,因为他想到了此道符的威力—可在道符打出去的位置形成方圆十米的熔岩池,那岂不是要将整座四合院给毁了吗?
后怕了一阵李东将“熔岩符”收起,再画了一道“龙卷符”,此符一经启动便可形成直径十米的龙卷风,持续时间视施术者的修为而定,以李东现在的境界,即便得以启动估计也持续不了多长时间,破坏性应该不会大,这也是他为什么敢拿此符来尝试的原因。
李东先将“龙卷符”置于院子中央,接着默念口诀,“着”字刚落,道符闪过一团蓝光,随即一股龙卷风突起,将身处其威力范围内的李东卷起抛向空中。
李东吓了一跳,连忙吸气沉身,身体在风柱中徐徐降落,双脚触地时龙卷风也消失了,虽然整个过程仅持续了十秒,但造成的危害可不小,不仅在院子中刨出了一个直径十米、深达半米的大坑,而且院子四周的花木尽毁,被风柱中隐藏的无数风刃绞成了齑粉。
“没想到中级道符竟然如此厉害,威力可谓是初级的几何倍,乖乖。”目睹惨状李东为之咋舌,接着浑身一个激灵,他想到了刚才想尝试的“熔岩符”,后怕之感比之前更甚,却也充满了期待,想着什么时候出城试试。
遥想“熔岩符”可能产生的威力,李东忍不住得意的笑,之后他又不得不忙活着将院子恢复原状,毕竟四合院还在出租期间,他可不想“皇都傢俬城”的职员及来此参观的客户们触目惊心。
第二天已是十月十日了,想到因为自己被抓而耽搁了的云州省之行,李东找林惊涛商量什么时候动身,后者让他先问问黄莺莺诸女,当初她们说过要一起去的嘛。
于是,李东先给黄莺莺打电话,黄莺莺说:“当然是越快越好啰,最好是今天下午。”
“这么急。”李东讶然。
“早就该去了的,谁叫你蹲班房去了呢?”
“呃,是拘留所好不好,与班房还是有区别的。”李东纠正道。
“反正你就是‘进宫’了。”
“莺姐,莫不是你故意调侃我,让我放松心情?”
“你是大师,还用得着我来帮你放松吗?”
“要要,非常需要,哪天莺姐当面帮我放松放松。”李东笑嘻嘻的说,一旁的林惊涛惊异并用怪怪的眼神看着他,李东立马意识到自己那话有歧义,幸亏电话那头的黄莺莺尚未反应过来,遂连忙结束了通话。
不想被林惊涛揶揄,李东随即联系华雨婷和张紫晗,最后将前往云州省的时间定在了明天上午,有班机直达该省省会春城市。
本来林惊涛想请李东在“新四海”中多呆会的,但华安浔给李东打来了电话,请他去其家中一叙,估计是有关打压龙家之事,李东立刻赶了过去。
一见面华安浔便问李东:“李先生,昨天庭审之后你是不是让人传话给龙家宣战了?”
“嗯,可以说是宣战,怎么了?”李东说。
华安浔说:“李先生,按说不让龙家有所准备更有利于我们行动的。”这话说的委婉,没直说李东做事冲动。
但李东会听不出来吗,咳了一声问:“华先生,你的意思是说龙家已有准备、甚至行动了?”
“准备肯定是有的,行动倒是还没见到,不过我听说龙家对你的挑战嗤之以鼻,并放出话来,说要弄死你简直易如反掌。”
“轻视我是他们的失误。”
“李先生,可是他们还想殃及你的家人啊。”
李东心中一紧,问是什么意思,华安浔说自己也是听说的,好像龙家已经掌握了李东的家庭情况,计划一并让李东的父母在单位里不好过。
李东嗤声笑说:“这种小儿科的伎俩他们也使的出来,真是服了他们了。”
“李先生,难道你就不担心父母出事吗?”华安浔问。
“我父母光明磊落,出事正派,他们能出什么事?”
“虽则如此,但龙家什么手段会使不出呢,李先生,你被抓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啊。”华安浔提醒道。
李东再次心惊,思索片刻后向华安浔拱手道:“华先生,感谢你的提醒,我有办法防止的。”
“那就好,没有了后顾之忧我们就可以放心的实施打压龙家的计划了。”接着,华安浔将自己的想法告知李东,让其更加有信心了。
身为外人华安浔如此帮助自己让李东很是感激,正如华雨婷说的,心里和口头感激没啥诚意,得来点实际的,李东想到了“九宫飞星”令符,于是借用了一下华安浔的书房。
李东明着是给华安浔开了一副中药方子用于调理身体,实则是正画了一道“六白武曲星”令符暗中在他身上启动,此符又称“偏财星”,与一白、八白合称三大财星,得令时丁财两旺,李东此举很有深意,虽然华安浔夫妇都年近五旬了
正午,华安浔将李东留下吃饭,华雨婷已经恢复正常的工作了,因要在去云州省前将集团的工作布置好而没回来相陪,李东暗自庆幸,说实话他真不想她在其父母面前那么腻着自己,他的脸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