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我不一定有时间
“行了行了,这件事不要大声说,现在公司里的人都在看你笑话呢。”薛志清关上了办公室的门,有些无奈地道。
“我不管,你快想办法把夏蔚蓝赶走,我再也不想看到她了!”夏若琳气得脸都青了,她可是众目睽睽之下,被保安押出了墨英集团,她的脸面都丢没了。
“小不忍则乱大谋,你消消气。”薛志清眸子转了转,道:“现在还不是时候,她现在在设计部正做的好好的,要设计她,不容易,这件事得从长计议。”
“从长计议,等你从长计议整个夏氏集团都是夏蔚蓝的了,你没法子,我来想办法!”夏若琳翻了个白眼,有些任性地道:“你是我爸,你不为我出头,我就只能自己来。”
丢下了这句话,夏若琳就气冲冲地跑了出去。
薛志清追了出来,只看到夏若琳离开的背影。
夏若琳进了电梯,就神色怨愤起来。
是夏蔚蓝让她失去了清白,也是夏蔚蓝处处抢走她的东西。
夏蔚蓝,都是夏蔚蓝。
夏若琳出了夏氏集团,就驱车前往墨英集团,在门外守着,想了想,她拨出了一个号码,道:
“等下墨英集团的夏蔚蓝一出来,你们就跟着她,到了偏僻的地方给我拦下来,好好打一顿!”
说完,夏若琳还发了夏蔚蓝的照片出去,然后心情极好地回了夏家。
晚上,一辆黑色的迈巴赫从墨英集团的车库里开了出来。
“老大,是那辆吗?”一个小喽喽问驾驶座上的刀疤男人。
刀疤男人看了一眼,又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资料:
“你傻啊,夏蔚蓝的车是白色的,这辆是黑色的,不是这辆。”
另一边,墨北宸载着夏蔚蓝往墨家老宅而去。
墨老爷子先是跟夏蔚蓝聊了几句,就带着墨北宸去了书房了。
大厅里,夏蔚蓝独自坐在沙发上,佣人时不时地为她添茶,夏蔚蓝打量着墨家大厅复古的装扮,目光最后落在了一旁的青花瓷上的假花上。
按理说,像墨氏这样的人家,是不缺真正的花的,可奇怪的是大厅里却是摆上了一盆假花。
女佣见夏蔚蓝看着那花发獃,立马解释道:
“少奶奶,这是夫人亲自插的花,因为先生和夫人常年在外考古难得回来,夫人觉得插了真花,下次来了之后就凋落了,于是就换上了假花,聊表孝心。”
夏蔚蓝闻言,心下了然,佣人所说的夫人先生,真是墨北宸的亲生父母,两位都是考古界专家。
夏蔚蓝不由走到了那盆花前,伸手握着一朵花枝,神色不明,象是回忆着什么。
正在这时一个风风火火的身影冲了进来,一进门就对佣人道:
“我的包呢,昨天落在了这里,快快,我拿了就要去参加宴会了。”
柳茵茵口气急促,根本没有发现夏蔚蓝的存在,直到从佣人手里拿了包,转过身正要往外走,这才发现了站在角落里的夏蔚蓝。
柳茵茵不由顿住了步子,表情更冷了几分,忽然阴阳怪气地道:
“小心点,夫人最不喜欢不懂规矩的人乱碰她的东西了。”
夏蔚蓝闻言,看着柳茵茵明显有些怪异的脸,没有吭声。
心里倒是想起前世被墨北宸的母亲责骂过的情景。
柳茵茵嗤笑了一声,忽然抬头看向了楼上书房的方向,转身冲佣人问道:“三弟是不是也来了?”
“是的,正跟老爷子在书房议事。”佣人客气地回道。
柳茵茵闻言眼睛一亮,又掩饰地咳了咳,忽然有些不想走了。
“大嫂,你不是有急事吗?”夏蔚蓝忽然淡淡地瞟着她。
“是啊,大少奶奶,您不是……”佣人也诧异地道。
“行了,多管闲事!”柳茵茵瞪了那佣人一眼,又看了眼时间,想了想,还是直接走了出去,连一句告辞之类的客套话都没有。
在她心里,夏蔚蓝是配不上墨家三少奶奶的身份的。
夏蔚蓝一时间也没有之前观赏的兴致了,走回了沙发上,抓了一把瓜子就磕了起来。
不多时,墨北宸和夏老爷子一前一后走了下来。
佣人马上安排了用餐,之后,夏老爷子又嘱咐了墨北宸要对夏蔚蓝好一些,这才放他们离开了。
车上,气氛有着短暂的凝滞,夏蔚蓝忽然想到什么,开口道:
“老公,过几天学校校庆,到时候你会去吗?”
夏蔚蓝满含希翼地问道,实际上,她是想让墨北宸能够看到她拍的短片,届时学校会请一些媒体,而她拍摄的宣传片会被直接投放在学校大门口的大屏幕上。
墨北宸闻言,淡淡道:“到时候可能会有安排,怎么?”
“嘿嘿,那你去了就能看到我拍的宣传片了。”夏蔚蓝毕竟是第一次拍这种东西,忍不住就想让在意的人看到。
“宣传片?”墨北宸好看的眉宇微微动了动,忽然有些沉下了嗓音:“我不一定有时间。”
“噢。”夏蔚蓝提起的兴奋突然被淋了一把,顿时耷拉下了脑袋。
墨北宸透过后视镜,不动声色的观察着她的反应,不知为何,看她明显失落的样子,他却偏偏有些小开心。
这种感觉很复杂,就连墨北宸自己都被自己的情绪惊了一下。
A大校园五十年的校庆活动,在周末举行。
这一日各大有成就的学子都被邀请重回校园,并请了一些明星艺人在校庆的舞台上表演歌舞。
整个a大校园气氛活络,记者不停地扛着长枪短炮来回地对几个企业家进行采访拍摄。
学校大门口的大屏幕上,轮回播放着夏蔚蓝拍摄的短片,将校园的风采以及青春活力展现了出来。
“蔚蓝。”瑞丽走到夏蔚蓝的身边,提议道:“大家都集中在舞台前等着校长致辞,你怎么还不进去。”
夏蔚蓝又看了一眼大屏幕,有些可惜地道:
“那走吧。”
瑞丽又瞥了大屏幕一眼,颇为无奈地摇摇头,觉得夏蔚蓝小家子的心思,有些幼稚。
夏蔚蓝和瑞丽在舞台下面的一个位置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