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食女子笑道:“你啊,知道少爷不会把这药人宝贵的血分一滴给我们,你是想等少爷与这药人交合之后,然后再宠幸我们,这样你就驻颜有术了!”
背后的女子被说中心事,也不辩解,说道“哼,难道你不想么?女人嘛,谁不希望永远年轻漂亮?”
“嘻嘻~~我当然想……”喂食的女人显然比背后的女子大胆得多,只听她压低了声音笑道:“莫说驻颜有术,就瞧着咱们少爷那身姿,那相貌,若是被他搂在怀里亲热一番……嘻嘻~~不知怎样地叫人食不知味呢!”
“哈哈~~你个骚蹄子,原来早就思春了!对了……听说咱们少爷还是个处男呢!”背后的女人见对方如此大胆,她说话也毫无顾忌起来。
“是啊!”喂食的女子笑道:“咱们少爷只有同这药人交合过后才能宠幸别的女子,不然就算喝干了这药人的血,也最多只能起死回生而已,达不到长生不老的效果呢!”
背后的女子掩嘴笑道:“是啊,新来的那个紫衣不知道,前几天勾搭少爷,少爷给她一顿臭骂,她还跟我哭诉少爷坐怀不乱呢!哈哈,笑死我了!”
“哈哈哈~~”喂食的女子也笑了起来,笑道:“那小娼妇活该,自以为比咱们年轻漂亮,得瑟着呢!”
然后两个女子又说了些淫秽不堪的话,宁小丹虽听得脸红,却一点也不敢乱动。
从两个女子的谈话中,她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很危险,她绝不能暴露自己。
还好他们给她喂的东西并不多,很快就听勺子碰碗底响,然后听绿衣说:“喂完了,给她把把屎尿咱们就走了!”
“这么快?”背后的女子可惜说道:“一大碗值钱的药材呢,这么快就没了!”
“你真是!比起长生不老来,这点算什么?”喂食的女人收了碗,站起来走开了。
“这么贵的药材要喂到什么时候是个尽头啊?”
“三天后成熟了就不喂了啊!”
宁小丹感觉自己被扶到了床边。
“这药人真是漂亮啊,我要有她一半的美也知足了!”听扶自己的女子叹息道。
“傻丫头,让你被人当猪一样养着,然后当猪一样被杀了喝血吃肉,你也愿意么?”先前的女子走过来笑着说道。
“也是!”那羡慕的女子说道:“象她这样活着还真没意思,和一棵树差不多吧,真是奇怪,连思想也没有!”
“有思想还得了!”那女人过来帮着扶起宁小丹,嘴里说道:“让她知道自己养来是当杀材的,那不早就逃了!”
“呵呵~~是啊!若是有思想,还这么乖乖地天天躺着么?明明是个人,也不知少爷是怎么做到的呢!”
“少爷那道士朋友说这药人自婴儿起便要吃什么失魂丹,整整吃七七四十九天,就变成这样子了!”
“真是神奇啊!”
……
宁小丹越听越心惊,却不敢乱动分毫,由着两个女人扶她坐到一个马桶上,她正有便意,又竭力扮演象猪一样的药人,便毫无顾忌地拉了。
还好,大约只吃药材的缘故,大便也不臭,倒是有一股中药味儿,飘浮在空气中。
两个女子大约早已习惯,并不在意,小声地谈起了门口好色的李四,语气很是鄙夷。
宁小丹不再对她们的谈话感兴趣,感觉自己被人擦净了屁股,扶回到床上躺下,又被洗了脸,擦了一遍身子,然后听那两个女子开了门,又锁上走了。
宁小丹这才坐起来,苦着一张脸。
她还以为穿过来是过米虫一样的好生活呢,谁知是被当成猪一样的杀材养!
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想法设法逃呗!
怎么逃?门口两个大汉将这里守得跟铁笼子一样。
不是,大汉虽守得紧,可思想很是懈怠,背着主人没当一回事儿。
对,一定要想方设法逃出去!这可是关系生死的问题,她宁小丹不想被当猪一样杀掉被人喝血吃肉啊!
刻不容缓,马上就逃!
宁小丹想着想着,赶紧溜下床来,穿了鞋子就想走,但走了两步,她又停住了。
不成,大白天的呢!
人没逃出去,却反而让他们发现这猪一样的人有了灵魂那就糟了,那样他们会防备得更紧,她逃起来就会更困难!
不行,此事急不得,得谨慎小心才成。
猪一样的人,有了灵魂,就象米虫有了翅膀,她不飞则已,一飞就得成功!
于是宁小丹赶紧又脱掉鞋子,在床上安静地躺下来,只是现在她的好心情全没了。
精致的雕花大床,好看的芙蓉箩帐,漂亮的闺房,有什么用啊?这里就是猪圈,关人的猪圈啊!
她,宁小丹,三天后,就要被那啥了!那啥过后,又要被杀掉,被喝血,被吃肉了!
好恐怖啊!
比飞机失事前还恐怖!飞机失事觉得自己还有生还的可能,可是现在……分明就已经躺在人家的砧板上了啊!
对死的恐惧,对生的渴望,宁小丹再也不无法淡定地躺着了!
于是宁小丹又坐起来。
门外赵六和李四不再打瞌睡,说着闲话,宁小丹下床来,光着脚蹑手蹑脚四处查看着。
窗。
她得找窗!
从正门逃出去是不可能的,只能翻窗,还得估量一下这楼的高度。
这古代的房子,一面墙全是窗,有活的,有死的,全糊了厚厚的窗纸紧闭着,也不知哪一扇能打得开。
宁小丹细细地摸着,看着缝就扳。
“吱呀~~”
突然手下一声响动传,宁小丹吓了一跳,心“呯呯”地跳,一是为找到可以打开的活窗而激动,二是担心外面的赵六李四听到响动。
她停止所有动作,静静地侧耳倾听,还好,外面两人说得热闹,并没有注意到里面的动响。
天助我也!
宁小丹暗自庆幸,小心地打开窗户,开到一半,窗外青青的柳条映入眼帘来,她还看到两只活泼的黄莺在枝条上跳来跳去。
生命!鲜活的生命啊!
宁小丹心里一阵激动,小心探出头去,顺着柳树往下看。
我的妈呀!
宁小丹的心沉了下去。
这楼到地面,大约四五米的样子,这对见惯高楼的宁小丹来说,看着不算高,可要跳下去,她又不会轻功,估计非死即残不可!
要不,撕床单拉布条?
别开玩笑,这床单可结实了,又没有剪刀,况且她这里“哧啦哧啦”地撕东西,外面早听到了,这古代建筑的隔音效果真是差劲儿呢!
这是第一个问题。
第二个问题,楼下是偌大一片花草地,边上是一条过路的甬道,甬道的另一侧是一排青瓦房,青瓦房背后远远地才是院墙。
宁小丹估摸了一下,就算她下到了地面,但经过那条甬路和那幢房子去翻那边的院墙,被人发现的概率很大啊!
唯一可喜的是那幢房子的后面有几棵高大的树木,其中有一棵槐树靠墙生长着,一些枝条还伸到了院墙外面,这让宁小丹看到了一点希望。
宁小丹小时候在农村的外婆家长大,爬树是她的强项,那里有一棵槐树,她就自信一定能爬上去翻出墙外。
可是,她得有法子先到达屋后才行啊!
暗暗叹了一口气,宁小丹轻轻关上窗,回到床上躺下。
盯着帐顶想了一阵,她打定主意,虽然条件艰苦,但没有别的办法,半夜她一定得闯一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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