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相依一看她惊慌的样子,也吃了一惊,连忙问她,“怎么了?!”
“公子让我交待小二炖的鱼汤,他还像给忘了!”
若相依大吃一惊,“不会吧?!那鱼汤要是还在炖,可早就干了!我说怎么这么晚了还不见他端过来!”
若相依急匆匆的穿上鞋,昭南郡主说,“公子,还是我去看看吧。”
“还是自己去吧!这种事我自己去放心!”若相依匆匆忙忙的下了楼。
昭南郡主看他下了楼,不由的掩面笑他愚笨,这是她故意忘记告诉店小二的。若相依一走,几个顺产夜行衣的护卫便从暗处飞了上来,几个人跪在昭南郡主面前行礼,“郡主!”
昭南郡主傲气的坐了下来,“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王灿将两把宝剑呈上,昭南郡主将她自己赝作的取了下来,将那两把剑挎在了身上,她笑了笑,“很好,这样一来就天衣无缝了!”
王灿将两把赝作的剑收了起来,昭南郡主又说,“那个萧姗姗怎么样了?”
王灿低头,有些不愿意的说出实情,“属下办事不利,王爷将那姑娘劫了下来,让她在府上做客……”
“做……”昭南郡主刚要喝茶差点给喷了出来,“你……你说什么?!我爹他居然把那萧姗姗当成了客人!?”
王灿说,“是。”
昭南郡主苦笑了声摇头,“罢了,反正她跑不了就行。你多叫几个人回去盯着点儿,那姑娘身手可还不错,不要让她跑出府去,坏了我的事儿!”
王灿拱手点头,“是,郡主!”
正说到这时,那若相依从楼下上了来,昭南郡主一摆手,那黑衣侍从立即飞身遁走了。她一甩身就便回了姗姗的姿态,继续整着若相依的床铺。若相依端着饭菜进了来,“还好那店小二没误事!这鱼还没给煮烂了!”
昭南郡主回头笑了笑,“是吗?那可真是太好了,公子你最喜欢吃鱼了,要是这鱼煮坏了,那多可惜啊!”
若相依本坐了下来,满脸笑容的动了筷子,一边摆置饭菜一边说,“还是姗姗最懂了我……”
刚说到这,他突然定了住,他转头对昭南郡主说,“姗姗,你怎么还在整那个被子啊。”
“啊?”昭南郡主回了头,她看到若相依眼神严肃,似乎察觉到她的异样!她心中慌乱起来。难道被这小子发现了吗?不可能!本郡主的易容术可是那千面魔亲授,不算绝顶之流也算得上的高超之列,这小子又不懂什么易容术,不可能看得出来!那是我刚刚露出了什么马脚,让他发觉出什么异常!?这更加不对,若相依喜欢吃鱼可是我这么长时间监视得出来的结论,不可能有假!
但他怎么突然就这么认真?!难道是被他猜出来了!?
昭南郡主脑子里如同高手打架一般的,自己胡乱猜测,自己又得出结论去否定自己,她面上仍是姗姗的习惯笑容,但背上却是冷汗之流。
若相依说,“过来吃饭啊!整了那么长时间了也白费劲儿,待会儿还是会乱的。”
呼!我就说嘛!这傻小子哪有什么厉害功夫能看穿我的易容术!真是让我虚惊一场!
“好。”昭南郡主走到若相依的身侧,坐了下来动了筷子。两个人用起了晚餐。
吃到一半,昭南郡主就有了坏点子,她说,“公子,你说昭南郡主接下来会怎么出招啊?这江东毕竟是他们的势力范围,我们该怎么应对她才好。”
若相依说,“这个事儿我也心里也是最放不下的。那昭南郡主生性奸诈,诡计多端心狠手辣,又水性杨花性情飘忽不定。实在很难想到她会出什么招数来损我。”
若相依放下筷子,端个下巴分析说,“我就担心她借着这地理之优给我来一个下马威,冒充我的名义到处惹事生非。那个歹毒的女人,他就喜欢我出糗,然后站在暗处嘲笑我狼狈的样子。”
昭南郡主笑了笑,“原来公子这么了解昭南郡主啊。”
若相依语重心长的点点头,“那可不是,这一路走来啊,也算是多亏了她多番照顾,要是不再对她了解一些啊,我早就被她当成玩坏的玩具给扔掉了。”
昭南郡主咯咯的笑了,“公子怎么能把自己比做玩具呢。”
若相依则说,“那个昭南郡主可是从小就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可是昭南王的独女,昭南王视她为掌上明珠,什么都要最好的。那一身的武功天下难有敌手,喜欢上什么兵刃就要去抢,去买。放着她爹的烛龙剑不用,却偏偏要去抢牧歌的白龙剑。那凉州的秋风折扇,也不知道她又杀了多少人。昭南郡主的那身流云裙更加不知道来路,全身都是宝贝,要说她是皇族的一个公主恐怕都不为过。”
昭南郡主故作惊讶,“原来她……昭南郡主是这样的人啊!”
若相依点点头,“我在她的眼里啊,最多也就是个能派得上用场的工具。等她用完了,咔嚓一下,不知道街上哪个人就把 我给结果了!”
昭南郡主拍拍胸脯,“公子这就多心了。不是还有我嘛,姗姗我好说也是打败过众多高手的绝顶高手,任凭那个昭南郡主派什么人来,都不会伤到公子的。”
若相依笑了笑,拿着食指杵了下她的额头,“你啊,不过是侥幸赢了人家几招就这么得意,不知道这世上有句话叫做,人外有人,山外有山吗?!”
昭南郡主被他这么一点,居然涨红了脸,她羞羞的低了头,“公子……”
若相依这才知道自己有些冒犯了她。他紧张的移开目光,拿起筷子继续用餐。
她微微笑了笑,故意试探性的说道,“公子有没有觉得,昭南郡主是喜欢公子啊?”
正喝汤的若相依差点呛着,他放下碗平复了下,眼神闪躲不知所措,“嗯……那个。”
他微微笑着望向昭南郡主,他很随口的说道,“可是,我喜欢你啊。”
嗯!?昭南郡主怔了住,她在这一刻仿佛身子被他的这句类似告白的话贯穿了,身上走了一边电流一般的木讷了住。
刚刚还镇定的若相依立即就慌了起来,“啊,那个……吃得差不多了。我肚子饱了,姗姗,你把这里收了吧。”
他放下了筷子,拿着一本书便出了去,慌张的逃离了现场。
昭南郡主突然噗嗤的笑了,她简单的填了下肚子,就把这桌子饭餐收了起来,端着盘子出了去。
若相依站在门口处看书,其实那楼道之中的灯光很微弱,上面的字都不怎么清楚,他也只是仅仅目光在书本之上,心思却早已经飞到了他处。昭南郡主端着盘子处了来,她说,“公子,收拾好了,你可以进屋了。”
“唔,哦。”若相依点点头,他眼神在故意回避着昭南郡主,昭南郡主憋着笑下楼去了,等她完全走了,若相依才从楼道回到了屋子里,他关上屋门,趴在床上自责自己太过如此冒事,“我怎么能说出那种话呢!真是……”
收拾完了这饭菜,昭南郡主也上了楼准备睡觉。潜伏在周围的护卫现身出来,昭南郡主微微笑了笑,说到,“你们都听到了?若公子说的话。”
王灿拱手,“是的,郡主。”
昭南郡主说,“那还不赶紧去办!?”
“遵命!”护卫迅速散了去。昭南郡主进了屋门,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厉害,刚刚若相依的那句有意无意的话语居然能让她将要失了郡主的架子!
她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她在窃喜,自己在笑……
“那混小子的一句喜欢,我居然会这么高兴吗!?”
她高兴的跳到床上,抱着那被子打了一个滚,“啊哈哈!若相依啊若相依,没想到你最后还是拜倒在了本郡主的石榴裙之下!”
她微微侧了身子,看到梳妆台上自己在镜子之中的倒影,那是姗姗的样子,刚刚若相依说的那句喜欢,是喜欢着昭南郡主,还是拥有这张脸的真正主人姗姗呢!?
她突然心情失落了起来,因为后者是浅显意见的真相,若相依刚刚说喜欢的人,其实是姗姗……
她又觉得如此定论是不对的,倘若他真是喜欢那个姗姗,为何不叫出她的名字!而是对着我说!?难道……
她红了脸,昭南郡主抱着被子盖住自己脑袋,“哎呀呀,不可能!不可能!他难道早就看出来我是假冒的!?”
她又把脑袋露了出来,很严肃的分析起来。“他不可能看出来!那他就是在说他喜欢那个姗姗!”
娇气的她又开始抱着被子打滚,“他到底看出来没有啊!真是让人家难受!”
她是又希望那若相依看出自己的身份,想让那句喜欢说的是自己,但却又希望她自己不被若相依看出身份,这样她就能继续玩弄这个傻愣愣的若相依。
她再一次将脸侧到了那镜子方向,她应在镜子中的眼神变得暗了下来,她犀利的瞪着镜子中的自己,仿佛镜子中的那个人就是姗姗,“这个人必须得死!我的男人,决不允许他的心中有第二个女人!”
第二天一大早,昭南郡主便起了床,她整理一番之后便到这酒店的院子之中练习剑术。她知道姗姗所有的习惯,如今她扮演着姗姗,可谓是以假乱真!
若相依一直有睡懒觉的习惯,一直到了快要到中午的时候,他才懒洋洋的从床上爬起来,他呼唤着姗姗的名字,叫昭南郡主来帮自己穿衣整理。
“公子,你这么懒下去,身子会惰的,会容易生病的。”
“那就等生病的时候再说好了。”若相依打着还没睡醒的哈欠说。
“闪开!闪开!官府办案!闲人避让!”一队官兵上了楼,楼下吵吵嚷嚷起来,似乎是官兵在清场。
“楼下好像出了什么事。”若相依侧目喃喃的说。
“是……好像官兵在搜什么逃犯一样。”昭南郡主有意无意的提醒他。
若相依咧了咧嘴巴,吭哧的说,“不……不会是来抓我们的吧?”
“我猜……不会吧?”
两个人正如此说着,那官兵就冲了上楼,官兵将这楼道堵了个水泄不通,那领头的进来,拱手行礼,问道,“你就是若相依!?”
若相依悻悻的站了起来,握着昭南郡主的手微微后退了几步,他点头。“正是在下,敢问几位官爷有什么事?!”
官兵拿出通缉令给他看,“有人告你杀人放火,行凶盗窃,奸**女,拐卖儿童!”
一个官兵进来又递过来一张纸,那位官兵不禁吃了一惊,“还有!?”
那递纸张的官兵小声说,“这是最新的。”
“这小子一夜之间怎么搞出这么多事!?”那官兵接过纸张,哼了哼严肃了语气,“还有欺诈行骗!”
那官兵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这面前的小子一脸的柔弱书生模样,怎么一夜之间同时作案数起?!更不可思议的是这罪名还不带重的,他是誓要把那罪名都犯一遍啊!?
若相依一听,立即就知道是那昭南郡主在搞鬼,哪有这样啊!一晚上我什么都做!?我就是个万恶不赦的土匪头子也忙不过来这么多罪吧!?他尴尬的笑了笑,拱手说,“官爷明鉴!您看我这书生一个,这杀人放火,行凶盗窃怎么可能会做得出来,那奸**女,拐卖儿童显然是栽赃陷害,欺诈行骗就更为荒缪了!还往官爷明查秋毫,抓住真正的凶手才是啊!”
昭南郡主一听那是心里乐开了花啊!那王灿可真是厉害!一晚上居然能搞出这么多名堂!要是不是披着姗姗的容貌,她恐怕都笑得抱着肚子了!
那官爷听若相依的解释都烦得扣耳屎了,等若相依说完,他蛮横的说道,“这位公子,我就是个衙役捕头,不是什么办案提案官。明查秋毫的事儿啊,轮不到我这个杂兵去管,你有什么冤屈啊,上了衙门再说。弟兄们!拿下!”
说罢那官兵便上了前,昭南郡主抬脚就将那上前的官兵给踹得飞了出去。昭南郡主说道,“公子,咱们快跑吧!”
“哎呀!这下子可说也说不清啦!”昭南郡主抱着若相依从二楼的窗户跳了下去,在院子后面侯着的官兵立即围了上来,昭南郡主拔出烛龙剑一扫就将他们的长矛劈断,而后轻功赶紧逃路。官兵在后面紧追不舍,二人一路逃向集市。
昭南郡主背着若相依伶俐的穿梭在人流之中,他们逆着人流跑,官兵挤过人群不易,他们这样更容易逃跑。
若相依喊到,“姗姗!你不应该这样冒失的!这样恐怕正中了那昭南郡主的下怀了!”
昭南郡主说,“公子上了大堂,才是中了她的圈套吧!难道这罪名公子还能开脱得掉啊!现在说这个已经没什么作用了吧!?公子,还是想象怎么逃走吧!”
若相依瞅瞅这岔路,四下人流不多,那些官兵的声音已经出现了在了后面的拐角。
昭南郡主问他,“公子,走哪边啊!?”
“北!我们去江边!”
昭南郡主点头,背着若相依朝北方向跑去。后面官兵紧追不舍,周围也有其他官兵围了过来,这周围快要形成包围圈了!
若相依听到声音,立即说,“姗姗,回头,往那边的巷子里面走!”
昭南郡主点头,立即掉头跑进巷子,可巷子对头突然冒出官兵,后面的官兵也追了过来,这巷子比较窄,如今是进退两难!
“姗姗,轻功飞上去!”
昭南郡主心里嘀咕,没想到你这若相依还挺了解这萧姗姗嘛!
昭南郡主踏着两侧的墙壁很灵巧的跳上了巷子的墙壁之上,而后踏着周围房屋的屋檐快速的逃出了包围,可他们的动作也被官兵清晰的发现,周围的骑兵也迅速支援过来,继续在屋顶就会被包围无处可逃!
若相依瞅了瞅那不远处的树林,说道,“姗姗,借轻功飞进那片树林!”
姗姗踏出屋顶,轻功飞进树林之中,后面的官兵看到之后立即骑马追进树林,二人停在树上隐藏在其中。
待到那些官兵经过的时候,若相依小声对昭南郡主说,“姗姗,劫一匹马!”
昭南郡主点头,她迅速跳了树梢,一脚将一个马背上的官兵踢倒,拉着若相依上马,二人疾驰而去。
后面的官兵也穷追不舍。
若相依看他们快要追上,又说,“姗姗,进镇子!”
昭南郡主不由心里嘀咕,你以为这样进进出出的就能甩掉官兵啊!?她掉转马头,疾驰进了镇子。
后面的官兵也紧跟在后,丝毫不放松距离。
若相依又说,“转拐角的时候把我放下去,你随便拉上一个人,点住他的穴道继续跑,没有我的话,你容易脱身,我们江边见!”
昭南郡主点点头,原来你小子打的这么个主意啊!
她迅速转个弯,借着一刹那的盲区,昭南郡主迅速将若相依拽下马,而后她拉起一个路人点住他的穴道,快马继续向前跑,若相依被她丢在人群之中,那些官兵跑过还以为是路人被撞到在地,丝毫没有注意到前面的人已经被换了掉。
若相依慌张的站了起来,望着跑远的昭南郡主直喘粗气,“希望你能顺利的脱身。”
不过他担心昭南郡主也是多余,姗姗武功怎么说也是打败过众多高手的厉害人物,这些官兵奈何不了她。他这么安慰自己,一个人赶紧去往北边的江边等着昭南郡主碰头汇合。
没了若相依这个累赘,昭南郡主没过半个小时就把那些追赶的官兵给甩了掉。不过她不着急立即去找若相依,她知道若相依的位置,又想出一个办法来整他。
她转身来到一个僻静的巷子,四下无人。王灿等诸多侍卫现身了出来。“郡主!”
“干的不错。接下来还要把这出戏继续演下去。你回江东府把那个替身找来,我要让那个若相依看到昭南郡主亲自把他自己丢进大牢!”
“属性明白!”王灿等人立即散去办事。昭南郡主摆置了下头发,微微笑道,“若相依这混小子,不给你点苦头吃,你是不知道本郡主的厉害!”
昭南王府,姗姗被安排在一间位于花园西侧的偏房之中,她昨天下午和昭南王战了足足有三个时辰,虽然说是切磋武艺,但那昭南王一拳拳的打在她的身上,可不是什么不疼不痒的碰一下那么简单。她双手扶着后背,趴在床上难受的忍耐疼痛。
如今已经是快要正午了,她这浑身青一块肿一块的,就和十几个人暴揍过一般的狼狈。她想到昨天下午那昭南王说让自己拿兵刃,他自己却不拿。哎,原来这拳打脚踢可比钝剑打得要疼多了……
外面有人敲了敲门,一个丫鬟说,“姗姗姑娘,我进来了。”
“哦。”姗姗支吾一声。门推了开,丫鬟进了来,她抱着一堆白布和药瓶子,自己解释来意。“王爷说,让姗姗姑娘快把伤养好,再陪他切磋切磋。”
“还……还来啊?!”姗姗无奈的叹声气,“那他,王爷能不能切磋的时候不要打得这么狠啊?!我都……嘶……”
她刚要扭下腰,那腰上的肉块立即传向大脑一阵疼痛,她吸口凉气,表情皱做一团。丫鬟不禁嗤笑了出来,“王爷他这个人就是这样,这来做客的江湖人啊,一半都是被他给吓跑的。”
丫鬟走到床边,把那药展了开,“所以府上索性就把这江东的最有明的郎中给安置到了府上,天天备着这治疗跌打肿伤的药。”
她抖开白布,“姗姗姑娘,我要上药了,你忍着些啊。”
姗姗点头,丫鬟将姗姗的腰带去了掉,将她身上的淤青部分上了膏药。
“疼疼疼……啊,嗯……”姗姗疼得咬牙发出唔嗫的声音。过了十分钟,丫鬟上好了药。她给姗姗包扎过,嘱托道,“三天就能好得差不多,我明天会来给你换药。”
姗姗勉强的点头。丫鬟边收拾边说,“姑娘就在这儿好好的养伤好了。待会儿的话会有人来给你送吃的。”
“多谢姐姐。”
丫鬟停了手,微微看了看姗姗,“你叫我姐姐?!”
“嗯……”姗姗点头,“你比我年纪大,叫句姐姐也是应该吧?”
丫鬟掩面笑了起来,“姑娘还真是客气,怎么叫都随你好了。不过我好心提醒一句,三天后啊,赶紧离开这王府,不然王爷肯定又要找你切磋了。”
“这……”姗姗无奈的苦心的摇头,“能不能不打啊?”
丫鬟笑着说,“这得王爷说的算啊。”
“姐姐!”姗姗叫住这个丫鬟,问她说,“王爷他天天找人打架吗?”
丫鬟手指支着下巴回忆了下,“嗯……差不多吧。江东会几招功夫的他都会去找,反正每天都不会闲着,你说他整天打架也对,不过现在江东会拳脚功夫的不是怕了他,就是躲着他。”
“那……有没有人能打得过他的啊?!我怎么看昭南王没一点受伤的,难道他一直以来都没有败过吗?”
昭南王摆摆手,“阿兰,这儿没事儿了,你先下去吧。”
那名叫阿兰的丫鬟施礼,“是,王爷。”
姗姗看到他进了来,也立即说,“王爷……”
刚动弹一下,身子就传来一阵痛感,她的眼泪都要疼出来了。昭南王哈哈大笑,走过来拍拍她的肩膀说,“没想到小姑娘你挺结实,啊!?我好久都没挨这么狠的揍了,痛快啊!等你伤好了,我们再来!”
“还……还来啊!?”姗姗苦个脸不情愿的重复说。
昭南王哈哈大笑,“江湖友人,自然是武会友,这切磋武艺嘛,自然是要多多尝试,这样子武功才能不断的精进,是吧?!”
“王爷说的在理,可这也……”姗姗无奈的苦笑,可昭南王极为热情,她实在不好意思说自己扛不下去,服了这个软。
一个昭南郡主模样的姑娘随着王灿路过这边,姗姗微微瞟到了她,她瑟缩了下脖子,生怕昭南郡主发现这边,然后跑过来把她给大卸八块……
昭南王一看她像一只小猫一样的害怕,他回头一看,说,“怎么?我家那个丫头,你害怕啊?!”
姗姗点头,“嗯!听说她会把我剁碎了喂狗,我当然害怕。”
昭南王微微笑了笑,“嗨,她就那样,从小惯的。我都习惯了……”
姗姗不知道该给他什么表情才合适,她说,“王爷,她不会真的做过吧?活活的把人给……”
昭南王长长的嗯了一声,“她也是担心我,江湖切磋嘛,总是有个受伤,这也在所难免。那丫头却硬是记仇,人家不过就是打伤了我,她就把那人给活活的折磨死了。搞得这江东都没人敢跟我打了,不过还好,今天遇到你这个小姑娘,本事还算不错,咱们啊,还能再多打几天,啊!?”
姗姗尴尬的咧咧嘴巴笑笑,“几天之后,郡主还不把我活活吃了啊!?”
昭南王哈哈的拍拍她的肩膀,“怎么会呢!我那丫头可乖了,我跟她说说,她就不会把你怎么样了。”
我怎么觉得这么不靠谱啊!?姗姗顿时慌了身,“王爷还是不要和郡主说了吧?我还真有点怕……”
昭南王哈哈大笑,他站了起来说,“那咱们就这么说定了,你把伤养好了,我们就再比比!”
昭南王异常高兴的出了去,姗姗嘟囔个嘴巴望着他离开,这昭南王怎么一点都不靠谱啊!
若相依到了县城北边的江边的堤岸,这里也不算怎么大,视野也比较好,姗姗如果想找到他,应该不是什么难事。
自然,昭南郡主也是一样。他到岸边没多久,岸边周围突然冒出许多骑马的官兵,带头的人正是那昭南郡主!
若相依大吃一惊!难道这一步也在也被她给洞察到了吗!?若相依此时是孤身一人,背后就是涛涛江水,如何能逃得掉!?
“若相依一定就在这儿,把这河堤给我围起来!”昭南郡主一发令,官兵立即四散开来,这河堤完全的被封锁了起来,而后那封锁圈便开始向若相依这边围了过来,若相依无奈的退到河边,昭南郡主和大队官兵很快就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昭南郡主骑着高头大马,她走在前列看了看若相依,笑道,“没想到吧?若相依,你也有今天!”
若相依无奈的笑了笑,“看来我要成阶下囚了!”
“聪明!给我拿下!”她一声令下,官兵立即上前要绑若相依。
这时,远处的江中突然飞过来一个男的,他身披蓑衣带着斗笠,那人踏着江面飞到了这岸边。
官兵大吃一惊,大呵道,“什么人!?居然敢当官府办差!?”
那人哼的一笑,拽着若相依便轻功又往江上而去,蜻蜓点水般的踏着江面飞入了江边的小船,昭南郡主立即说,“备船!追!别让他们跑了!”
若相依被那男子放在了小船上。(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