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枫一下子就给吓了住,他拿出手帕擦擦额头的冷汗,这昭南郡主亲自发了话,看来若相依是真惹着她了!
柴捕头低声问他,“若尚书,您没事吧?”若枫微微笑笑点头,示意自己没事。
提审还在继续,知府说道,“证人上堂!”
若相依狠狠的瞪了昭南郡主一眼,他以为昭南郡主栽赃他仅仅是讹传,没想到还真有受害者啊!
昭南郡主摇着扇子,一切都还在她的掌控之中。
所谓的证人被带了上来,那是几个村民,都是这邺城附近村子的人。他们叩见了知府,知府问他们说,“这个若相依都做了什么?你们说说。”
村民张老汉说,“大人!这个若相依是歹毒至极!不禁殴打我家老小,还将我那儿子关在屋子里面活活给烧死了啊!”
知府一听,这下可真就闹大了啊!如果说这证人没上堂之前,若相依的罪过不过就是个扰乱治安的罪名,可这出了人命,还放火烧房子,这罪名一下子就上升了高度啊!
几个村民又跟着纷纷阐述那若相依如何行凶,作奸犯科。几个人哭哭啼啼的求着知府替他们做主。
知府尴尬的犯了难,他瞅瞅昭南郡主,昭南郡主高兴的仰着嘴角,似乎还没感觉到这事情的严重性。
昭南郡主在江东闹事也不少,出人命也有几件。不是打死了下人,就是冲撞了老百姓,一怒之下就把人给杀了。昭南王每次都是贴着老脸去赔不是,撒下重金才息了民愤。可这都是她几年前的事儿了,要说那时候她不识得大体,年幼无知,现在的她可是涉猎极广,见识和博识都要高于常人。那时候犯的错应该不会再犯才对……
更何况这罪名实在太大!杀人放火,强抢民女,拐卖儿童,欺瞒商贩,这人一死,孩子一丢,可就是难逃一死啊!知府看了看昭南郡主,说道,“郡主,这……”
“知府大人,您可要秉公办事儿啊!这人证在此,百姓可都看着呢!”昭南郡主还一股脑的要让知府拍板子。
知府看了看若相依,若相依是瞅遍了这屋子也找不到能救自己的人了。若枫一看这几个破布烂衫的百姓上堂作证,绝望的依靠在椅子上自叹回天无力。那门外的百姓都纷纷议论着若相依实在是个衣冠禽兽,居然坐下这么多的坏事!
知府看得出来昭南郡主对这若相依有几分好感,否则她怎么会每天都送吃的给他呢!?
他说,“郡主,这罪名大了。”
“当然大了!”
“这杀人放火,奸杀妇女可是死罪!”
“死……”昭南郡主一下子就惊得站了起来,她无奈的看了看跪在堂下的若相依,脸上露出了担心的神情,她原本只想和这若相依玩一玩心计,可压根儿没想到他就这么死掉啊!可她又不愿这么认错,她要是承认了这是栽赃若相依,那她这昭南郡主的面子可往哪里放啊。
她急得赶紧想办法,可现在都到了判刑的节骨眼上了!想什么办法都太迟了啊!
她不甘心的咬着嘴唇,瞪着若相依恨他太无能,居然就这么中了圈套!搞得现在自己都没办法救他!哼!都是他的错!
知府一看昭南郡主确实对这若公子有几分心仪,自己丢点面子也得圆了这场子。他表情一皱,摆手说,“哎呦,哎呦。”
“怎么了,知府大人!”在一旁一直候着的师爷赶紧凑过来问他,知府说,“我内急,先下去方便下,这场子你看着点儿。”
“啊?”师爷一惊,这么严肃的场合你居然要去撒尿!?知府和师爷对视一眼,师爷立即明白他的意思,点头说,“好,好。知府您快去快回。”
知府灰溜溜的下去了。师爷当众宣布,“知府大人突然有些急事,暂且休堂!各方证人不要离开,知府大人很快就会回来的!”
众人都纷纷惊了脸,这知府大人要唱的哪出啊?百姓又议论起来,纷纷猜测这知府大人搞得什么名堂。
知府赶紧叫来下人,叮嘱他立即快马去昭南王府找昭南王来!下人为了难,说,“大人,您是知道王爷的脾气的,越急他越不过来啊!我要是过去了,准给扣在外面等到天黑啊!”
知府说,“你就说郡主她出事了,他肯定过来!”
下人点头。“我这就去!”下人还真以为昭南郡主出了事儿,他立即骑马狂奔赶去昭南王府,知府府衙距离昭南王不过只有十几分钟的路程,下人很快就到了昭南王府门口,守门的家丁一看一个知府府的下人骑着快马狂奔过来,赶紧说,“知府府的人来了!快关门!”
说罢两三个家丁赶紧把王府大门给关了上,下人停在门口,说道,“知府大人有要事要请昭南王前去!还望二位弟兄……”
“王爷不在,你请回吧。”还没等他说完,一个家丁就堵上了他的口。
他说,“郡主她出事了!”
两个家丁一惊,赶紧开门,“你等着,我这就是去告诉王爷!”
昭南郡主可是昭南王的心头肉,她要出了事,昭南王还不得把江东的人都问一遍罪啊?!
昭南王正和一个老人在院子里过招,两个人打得火热。家丁跑进院子,二人一看又人进来,纷纷撤招。昭南王扫兴的瞪了他一眼,“不知道王爷我最恨那些扫我兴致的人吗!?你怎么搞的?这院子你怎么随随便便就进来了!?”
家丁拱手说道,“王爷赎罪,事态紧急!郡主……郡主她出事了!知府请您马上过去一趟!”
昭南王一听,赶紧快步走,“快过去看看!哎,李老,你在这可别跑了,我回来咱们继续打。”
“行了吧你,赶紧过去救你的宝贝女儿吧,我还要回去下面条呢!”李老摆手摇头,昭南王无奈,“行,改天咱们再打。我得过去看看,走走走!快过去看看!”
昭南王火急火燎的赶紧跑了过去,知府府的下人引他从后门进了去,知府在书房等得来回踱步,昭南王跨步进来,“郡主呢?我的乖女儿出了什么事!?”
知府看到了救星!“王爷!您总算是来了!”
知府把情况简单的给他讲了明白,“现在若相依要是判刑,可就是死路一条!郡主对他有几分好感,他要是死了,那……”
昭南王脱口而出说,“那我抱孙子的愿望可又要推迟了啊!不行,若相依这小子还不能死,死也要得给我下了崽!”
“啊?!”知府瞪着不可思议的眼睛望着昭南王,合着您要着女儿就为了抱孙子啊?
昭南王想了想,说,“你说着杀人放火,奸杀民女这种事情都是那若相依犯下的?!”
知府无奈的说,“若相依死也不认,我看八成是郡主让人讹传呐。”
“嗨!这两个孩子……”昭南王走到院子里,双手一拍,潜伏在暗处的王灿等人现身跪在他的面前,“王爷有何吩咐!”
昭南王说,“郡主都让你们杀了人?”
王灿立即明白昭南说的事,他低头说,“郡主仁心,不曾命属下杀害江东一人!”
昭南王满意的点头,“那就把她藏起来的人给我带过来吧。”
王灿犯了难,“王爷,这……”
“她闹的事大了,收不了场要我这个老子出马!你还不懂吗!?”
王灿立即拱手过头,“遵命!”
几个人纷纷散去,没过一会儿,婴儿妇女等等一干的受害者就被带了过来,几个人一见昭南王,纷纷跪下,“王……王爷!”
“哎呀,快起来,快起来!都乡里乡亲的!”昭南王很随和的将他们搀起来,“我家闺女又给你们添麻烦了,我给你们赔个不是。”
众人纷纷笑道,“您说的哪里话,郡主又没有为难我们……”
“哎,这得罪归得罪,我这赔罪也得有的。”他说着就要掏些银子来补偿他们,可他翻了翻裤兜,又掏了掏怀里的口袋,身上居然没带什么钱两银票!
“王爷,您这……”众人憨笑的面容准备接受他这不情的赔罪。昭南王一想,可不是嘛!刚才走的急,哪里顾得上带什么银两啊!
他转头对王灿说,“哎,王灿,你们几个身上有银两吗?先借我几个。”
王灿一惊,后面的护卫也都纷纷摸摸自己身上,摸遍了身子也只有几十两银子……
“哎,我说,你们怎么这么穷啊!我平日里可没少分银子给你们几个啊!?”
王灿等人跪拜,“王爷大恩!属下铭记不敢忘,决不敢有什么贪心!只是平日里行走江湖,身上不便带重金,所以……”
“哎,算了算了。”他嫌弃的将那些碎银子还给了王灿他们,众人看他有些犯难,赶忙说,“王爷,我们真是不用什么补偿的,您不用……”
“别,您说这话可就当我这王爷是外人了,犯了错就该罚,得罪了就得赔不是!你要是再推辞,我可就跟你急了!”
众人无奈的笑了笑,昭南王转头面对知府说,“哎,老张啊,你有钱吗?先借我点儿,回头还你。”
知府瞪了眼,不敢相信堂堂昭南王突然会问自己借钱。昭南王又说,“哎呀,你瞧我这记性,老张你是廉洁出了名的,怎么会有什么金银呢!真是……”
知府连忙说,“有,有!”
“你有?”昭南王不敢相信的看了看他,知府赶紧让人把若枫留下来的两箱银子搬了出来,昭南王惊讶的说,“嚯!这么多!老张啊,你可得把这银子的来路说清楚啊,不然我可就得考虑考虑让你退休了啊!”
知府笑道,“王爷信任下官岂敢辜负,这钱是若尚书用来赎他儿子出狱的。用在这儿是恰到好处啊!”
昭南王嗯的点头,“朝廷的事我管不着,这若尚书我也不想理。老张,这钱我就借走了!”
他转头对众人说,“我那闺女给你们添麻烦了。这钱就当我的一些补偿。”
众人一看这两箱银子全送给他们,吓得赶紧跪了下来,“王爷,这我们怎么受得起啊!”
“哎,什么受得起受不起的。给你的,不要你拿去扔了也行!”
众人赶紧叩头,“多谢王爷,多谢王爷。”
“哎,先别谢我,咱们可说好。收了我这赔罪礼,你们可要帮我个小忙才行!”
众人点头。
处理了这茬子事情之后,知府总算是从后面出了来,围观的人的议论声音也停了下来。知府坐到了正堂上,惊堂木一拍,继续提审。为了拖延时间,他还故意让那几个村民把若相依犯案的经过详细说清楚。
几个人叽叽喳喳的哭诉一番,外面突然有了动静,王灿带人上了堂。知府问他说,“这是怎么回事啊?”
“回大人,这是……”他还没来得及解释明白,那村民纷纷叫了出来,儿啊妻的和自己的亲人相认。
王灿继续说,“这些人是在下从一个蒙面人手中救出来的。那人已经被杀死,尸体就在堂外!”
知府装作大吃一惊,“你说什么!?”
王灿让人将尸体抬了上来。昭南郡主一看,也不知道他从哪里弄过来的尸体充数……
知府下了判定,“这么说,就是此人装作若相依到处犯案?!”
王灿说,“是。郡主早就料到如此,所以特命我等调查此事,就在刚刚才将凶手击杀。”
百姓一片哗然,纷纷说昭南郡主果然有神通!昭南郡主云里雾里,这都是哪出戏啊?
知府微笑的点头,“那……这若相依就是无罪了?”
上告的证人都找回了亲人,自然也都愿意撤诉,没了控告,这案子也就算完了。衙门里面在百姓的鼓掌和欢呼之中散了去。若相依被无罪释放出了狱,若枫将他安置在驿站。父子难得的重逢,他也赶紧将消息写信告诉远在京城的若夫人,让人立即送去京城报平安。晚上的时候,他又写了一封信给丞相王朗,说明江东的情况。
一个大内高手带着他的密信连夜去往京城送信,他骑上快马,连夜出城。
月黑风高,夜间行路极为不便,不过他身位大内高手,早已经习惯了这样的行事风格。这点小事难不住他的。他经过一片树林的时候,却遇到了麻烦。
一个绳子突然横了起来,他眼明手快立即跳飞出去,快马应声栽倒昏死过去,树林之中冒出一个蒙面人袭击向他,二人打了起来。
这蒙面人武功在他之上,一把银剑使得出神入化,几十个回合下来,他身上添了许多轻伤。
他后退一段距离,说道,“我与阁下无冤无仇,阁下为何要出手伤我?”
蒙面人哼了一声,“那人钱财,替人消灾。江湖规矩而已,要怪也只能怪你不走运,偏偏今天轮到你去送信儿!”
蒙面人说罢就冲想去要杀他,他见状不妙,赶紧扔出一个爆炸烟雾,趁着蒙面人眼盲的空子逃走了。
邺城驿站,柴邵叩响了若枫的房门。“尚书大人,您睡了吗?”
屋里面没人应声,柴邵便再次叩门,“尚书大人,尚书大人?!”
若枫让他给嘲醒了。他不耐烦的起了来,给柴邵开了门。
“尚……”刚要叩门的柴邵看到一脸不高兴的若枫,他笑了笑,“尚书大人,您还没睡啊?”
“刚刚还睡着呢!什么事啊?大半夜的你也不睡觉……”
柴邵低声说,“出事了!”
若枫船上衣服随着他下了楼,二人来到一楼的厅室,那收了伤的送信人在几个的照顾下包扎伤口,他们看到柴邵和若枫下来,纷纷站起来行礼,“柴捕头!尚书大人!”
若枫摆摆手,说道,“这是怎么了?怎么还受伤了?!”
那侍卫说道,“属下无能,刚出城没多久就给贼人打了道儿,那贼人武功高强,我不是对手……”
若枫惊讶的说“会是什么人,居然敢拦大内卫的人!?”
侍卫摇摇头,“此人蒙着面,属下没法知道他的身份。”
柴邵说,“这人在夜间拦了大内卫的路,可见这幕后人也是颇具来头啊!”
若枫皱了眉头,越想越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人拦大内卫的道呢!?”
柴邵摆摆手,“你们先回房休息吧。”
众侍卫拱手,“诺。”
若枫和柴邵坐了下来,若枫说,“柴捕头你行走江湖,见多识广,这件事你如何看?”
柴邵说,“在下拙见。大内卫虽然在江湖上仇家不少,但这夜间信道从来都没有出过什么茬子。想是什么人监视已久,才会遭遇此不测。”
柴邵问若枫说,“若大人,柴邵斗胆问一下,您这信是送给何人?”
“自然是丞相大人。这江东无事,我本是想告诉他昭南王没有异样,没想到晚上就出了这茬子事。”
柴邵吃惊的猜测说,“难道……”
若枫说,“柴邵你是怀疑……是昭南王他派人……”
柴邵严肃的点点头,“如今只有这一个可能。但他为什么要劫大内卫的道呢?!”
若枫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他立即想到丞相说的昭南王可能有异动的事情。一连串的可怕猜想让他冷汗直冒。
柴邵看他突然慌张起来,赶忙问他说,“尚书大人,您怎么了?”
若枫说,“柴捕头,你还记得我们来干什么吗?”
柴邵看了看他,“当然是来查这案子啊,现在令公子出了狱,案子不是结了。”
若枫慌张的说,“可昭南王的动向呢?难道他没有可能做了一出戏吗?为了掩人耳目,这才有了白天的那判决吗?”
柴邵立即绷了神经,“尚……尚书大人是说……”
若枫咽了口口水,“他要造反啊!”
柴邵吓了一跳,“尚书大人,这种事可……”
“一定是他以为我查到什么线索,想阻止我告诉丞相大人。他敢劫线人,就说明他最近就要动手啊!”
柴邵赶紧起了身,“我这就安排岗哨人手,以防不测!”
他连忙叫起来所有的大内卫,将驿站严严实实的守卫起来,岗哨放在几公里之外。
布置好一切,他才回来继续和若枫商量,“若尚书,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若枫心里也拿不定主意,他说道,“是啊,倘若这昭南王是来真的,那我们如今的处境可就大大不妙啊!”
柴邵说,“那也未必,他能料到堵截线人,未必就反应如此迅速!那知府手中还有几百个衙役,加上大内卫的二十多名高手,拿下一个昭南王府还是绰绰有余的!”
若枫吓了一跳,“你……你是说。”
“如今我们只有做了。正所谓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倘若昭南王真是举事,那可就不是只有你我牺牲这么简单了啊!”
若枫迟疑了下,说道,“但万一这堵截之人另有其人,错怪了昭南王,你我罪过可就大了啊!”
柴邵说,“话虽如此,但这天下安危可不能拿来赌博啊!究竟是坐以待毙还是先手擒拿,一切还是若尚书您来定夺啊!”
若枫仔细思虑了下,说道,“如今也只能这么做了!宁可错杀,不可姑息!柴捕头,你即可带人去监视昭南王府,我带着钦差令箭前去知府府调人!”
夜已经深了,昭南王府的灯还亮着,昭南王坐在客房喝着酒,昭南郡主身穿着舞女的衣服在给他跳舞,那衣服是她母亲生前穿过的,昭南王每每有心事的时候,都会让他的女儿给他跳舞,几个下人在旁边吹拉弹唱的伴奏,他的目光恍惚看到了昭南郡主的生母,他微微愣了下,长长的叹了声气。
一舞作罢,下人们纷纷散了去,昭南郡主伏在昭南王的怀里,说道,“爹爹你又在想娘了。”
昭南王点点头,“是啊,看到你,我就想起了她。也不知道她在天上过的好不好……”
这时候,外面突然吵吵起来,二人立即起出了屋子,昭南王说道,“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柴邵带人杀了进来,手持钦差令箭说道,“李建恒,圣上怀疑你有谋反之心,现在要将你缉拿调查,来人,给我拿下!”
“反了你!”昭南王说着就要上去动手,可突然他就感到用不出真气,他哎呦的退后了一步,抚着额头目光模糊了起来,“怎么……怎么回事?”
“爹爹!”昭南郡主赶紧过来搀他,“爹爹,你怎么了?”
“我好像中毒了……”
“中毒?!”昭南郡主一闻,这空气中淡淡的香味……“这是清河散!爹爹,千万不用动了真气!”
衙役们纷纷招呼过来,昭南郡主将他们打退,呵斥道,“你们这些狗兵,妄我昭南王府天天养着你们,你们居然如此忘恩负义!”
衙役们你看我我看你,谁也不敢上前去缉拿二人,柴邵呵斥道,“大内卫,给我拿下!”
站在院墙上的三个黑衣人跳了下来,三人同时袭击向昭南王和昭南郡主二人,昭南郡主说道,“爹爹快走,我来挡住他们!”
说罢,昭南郡主便和他们动了手,昭南郡主是知道这清河散的厉害,她只要不动用真气,这清河散的威力就不会扩大,凭着她深厚的内力,她足以支撑片刻让昭南王脱身!
昭南王说道,“乖女儿,你先走!现在还不清楚是怎么回事!他们不敢动你爹爹我的!”
昭南郡主可不信!内卫三大高手齐出手,昭南郡主被逼得连连后退,形势十分危急,昭南王大喊,“王灿!王灿!来人啊!”
在别院和大内卫缠斗的王灿等人立即脱战来救援,“王爷!”
“赶紧救郡主,护送她离开!”
“不!王灿,你赶紧救王爷走!别管我!这三个黑衣人武功极高,你们挡不住他们的!”
王灿一看,立即说,“旁边的院子就有辆马车,王爷,郡主,属下护送你们走!”
“你说什么!?”一个侍卫立即去旁边的院子将马车开了过来,王灿等人抽刀助战,留下一人驾车。“乖女儿,赶紧走!”
柴邵一看他们要跑,立即说道,“堵住他们!毁掉马车,昭南王一走,恐怕就会起兵造反!”
衙役们纷纷扑向马车,昭南郡主一看马车受危,不顾三位围堵强行脱战,三人出招打伤了她。(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