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诀阳换了便衣,骑上快马赶往地狱门,李公子最近终于谋划好了办法,他想通过安萍来钓出西夜牧歌,然后从她的手中夺走剩下的羊皮纸。他手中的羊皮纸已经猜出大概,但关键的几个信息还需要西夜牧歌手中的三块儿。
顺便他还趁着这个机会,要一鼓作气除掉西夜牧歌,免得日后她再找自己的麻烦。
任诀阳进了来,报告说,“李公子,事情办妥了。那安萍已经给逮了住。”
李公子笑了笑,“很好。你去告诉其他人,让他们散布出安萍失踪的消息。西夜牧歌纵然潜藏江湖,这掌门人没了音信,我就不信她不出来。”
任诀阳点点头。他刚要走,旁边的杀生和尚说道,“公子,据刚刚盯梢的人说,西夜牧歌今天刚刚和安萍汇了面。”
“嗯!?”李公子停了手中的笔,他本专心在比对那羊皮纸上的地址信息,杀生和尚的一句话让他抬了头。身在一旁的婷婷说,“今天,怎么会这么巧?!”
任诀阳只是负责抓人,详细的情况他并不知晓。这时候,一个结巴进了来,“公……公……公子。那……那西夜……牧歌真的在那儿!”
李公子笑了笑,“正好,省去我钓出她的时间了。告诉鬼医,让他找个机会把那个小姑娘给放了。把消息透漏给西夜牧歌。”
任诀阳点点头。几个人随后分开行动了起来。
安萍被绑在了一个椅子上,屋子里昏昏暗暗的,只能看清鬼医和两个姑娘。这屋子什么都没有,连一个桌子都没有。鬼医看着这个漂亮姑娘,不由流了口水,“真是人间至宝!”
他提起一桶清水泼向安萍,安萍一下子醒了过来。“啊!这儿……这是什么地方!?”
鬼医只是望着她,呜嗫着发出嘿嘿的渗人的笑声。安萍看他人不人鬼不鬼的,问他说,“你……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我?”
“我?我是鬼医!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鬼医!”
“鬼医!瘸半身不是死了吗?!你究竟是什么人?不要装神弄鬼的!”安萍的声音由轻柔变得生气,“别以为趁我疏忽大意,就能让我束手就擒!”
安萍试着动用真气挣开束缚,没想到自己一点儿力气也提不上来!鬼医笑道,“别白费功夫了。你吃了我的散功丹,没我的解药是动不了武功的。”
“你卑鄙!”安萍怒声的叱骂道,“只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招数,天山派的人不会放过你的!”
“她们是不会放过我,不过在她们找到你之前,你会怎么样可就保不住了!”鬼医退下了 头罩,露出了狰狞可怖的面容,安萍一看到他,吓得浑身一震。鬼医宛如一个垂涎的痴汉一般的快步走到安萍的身边,他在安萍的耳边低语道,“多么圣洁的美人儿啊!多么高傲的血啊!”
安萍浑身激灵,鬼医不断的喘着短气,他轻轻扶起安萍的的短发,说道,“这头发不是苍老,而是属于一种突变!我明明记得你在那个什么白蝠洞里面给那个大蝙蝠吸干了血,为什么现在还活着,人怎么死而复生呢!?你告诉我,告诉我!”
安萍咬着牙,不吭声。鬼医的眼珠子不由失落起来,“我记得那个寒雪梅也是白发。你如今成了掌门,和她一样也变成了白发。难道这其中有什么秘密吗?我告诉你,那个药我已经给解出来了,而且还做出来了比那更为强劲的药!可我不明白,为什么我的药没办法完美。看到了你,我仿佛就看到了当年杨家初代在天上嘲笑我!我没办法做出来像你这么完美的人偶!”
说着说着,这鬼医突然有些哭腔。安萍怒声说,“神经病!就凭你瘸半身,一辈子也别想得逞!”
“得逞!?”鬼医生气的拽住安萍的头发,安萍啊的一声叫了出来。鬼医瞪着她,“你什么都不懂,你不过只是照着祖宗留下来的方子做出来的不死白发女。充其量就是个百里挑一的幸运者。我别想得逞?!我得逞的度恐怕比你想象的大得多!”
鬼医一下子哼的一声松开她的头发,他笑着说,“我知道你这身子有多么的柔弱,只要那么一丁点儿的毒,你就会像是被风吹散的花朵,最后只剩下衣物。哼哼,不过你不用担心,我还留着你有用呢!”
他走到那暗处,将那遮盖的黑布拉开,里面的那些被他灌了药成了嗜血傀儡的人立即扑向他,隔着栅栏怪吼着。安萍的眼睛瞪得圆大,简直不敢相信眼前的恐怖景象。鬼医嘿嘿的笑道,“怎么样?惊讶吧?他们和你一样,都是吃了那药,中了毒。不过我又给他们加了几味药,让他们变得更有趣儿!”
“你……你真是猪狗不如!居然做出这种事情,瘸半身,你就不怕遭天谴吗!?”
“天谴?”鬼医哈哈大笑,“要是老天爷有眼,我早就给雷给劈死了!这些人可是我的宝贝,我要拿你来喂这些宝贝儿!然后让他们从这屋子里面出去!全天下的人,都会变得这副模样!”
安萍怔得说不出话来。她的双腿发颤,说实话,这种看着那些人过来撕咬自己,要比一刀结果来得恐怖得太多!
鬼医突然想起了什么,他拍了下手,说道,“啊,对了,你还带了一个徒弟。没想到自己舍不得下地狱,还要带着一个小姑娘。”
“瘸半身!她还是个孩子!你!”
鬼医把那麻袋里面的秦琴音拉了出来,他凑到安萍面前,嘿嘿的笑道,“吃了你们这对师徒,我的这群宝贝儿可就是天下无敌了!等着西夜牧歌发现了这儿,全天下的人都会知道,是她一剑放出了恶魔!”
“你无耻!”
鬼医得意的哈哈大笑,他将还在昏睡的秦琴音一把泼醒,秦琴音刚醒过来,一眼就看到那关在铁笼子里面的红着眼睛的怪物,她吓得哭了起来,安萍安慰她说,“琴音,不要怕!有师傅呢!”
秦琴音立即跑到安萍身侧,伏在她的怀里呜嗫起来。鬼医嘿嘿的笑道,“你们师徒就准备上路吧!”
他刚要启动机关放出嗜血傀儡,外面突然响起了敲门的声音。鬼医扫兴的放下了手,“谁啊,这么不知趣儿!?”
任诀阳说道,“我!开门!老不死的!公子有事找你!”
鬼医咂了下舌头,他看了看安萍和秦琴音,心想这小姑娘吓得都快尿裤子了,不管她也无妨。他转头就出了门,将门一锁。两个人嘀咕嘀咕的说起话来。
安萍对秦琴音说,“琴音,不要怕。听话,现在只有你能救师傅了!”
秦琴音抬起头,一双哭红的眼睛望着她,安萍笑了笑,“你要逃出去,去告诉你四师傅和六师傅,让她们来救我。”
秦琴音说,“可我该怎么做呢?”
安萍望了望刚刚鬼医脱下来的那个遮挡面容的风衣,心里有了办法……
鬼医和任诀阳交谈完之后,任诀阳就带着人离开了。鬼医便打开了门,进了来。
鬼医喃喃的说道,“这家伙就会坏我的事儿!”
他刚抬头,看到那安萍身边居然没了那个哭哭啼啼的小娃娃。“嗯?那个娃娃怎么不见了?”
话刚说完,躲在门后面的秦琴音就用那风衣一下子蒙在了鬼医的头上,鬼医一下子懵了个圈,“怎么回事!混蛋!是谁干的!?”
安萍大喊,“快跑!琴音快跑!”
小姑娘立即跑了出去,鬼医迅速扯掉头上的风衣,瞪了安萍一眼,“哼!你以为一个小姑娘能逃出我的手掌心?!”
鬼医转身就去找那秦琴音,他将门关了上。鬼医所在的地方是一个荒废的村落,周围只有一些废弃的茅屋,灌木丛生,极为利于藏身,秦琴音身形娇小,穿过那灌木很灵巧的便逃得不知踪影。
牧歌回到了那暂住的四合院,刚进院子,她就看到花竹愁眉不展的坐在院子里。牧歌走到她的身边,“怎么了?”
“有人要要找你报仇。”花竹将一封信交给牧歌,牧歌看了看信。花竹说,“怎么办?!”
牧歌说,“有人要找我报仇,自然是迎战。四姐,这件事就交给我把。”
“掌门都被人抓走,你还打算一个人挑担子!”花竹生气的说,“我和你一起去!”
牧歌无奈的点点头,“好吧。”
一行人说去就去。花竹说,“他们说在游翠阁等你。”牧歌点点头。
游翠阁是邺城的一栋独栋高楼,处在闹市中间。周围来人来往,这地方真是要决斗的地方吗?
花竹看着这地方,摇头说,“难道那位找你报仇的人,是打算在这儿招人显摆吗?”
牧歌无奈的摇头,“只希望三姐她没什么事的好。”
一行人准备进酒店,这时候有人突然叫她,“师姐?你们怎么在这儿?”
花竹她们一回头,叫她们的居然是姗姗。姗姗看了看花竹,高兴的说,“真是师姐你们啊!”
花竹吃了一惊,“姗姗,你怎么在这儿?”
“我和公子就在这儿住呢!”姗姗高兴的走到他们身边,“牧歌也在呢!公子知道了一定会高兴的!”
小薇一见是姗姗,高兴的说,“姗姗姐姐,是你啊!”
“你不是……不是陆小薇嘛?”姗姗低下身子摸摸她的头,“你都长这么高啦。”
牧歌说,“你说若相依也在这儿?!”
姗姗点点头。牧歌说,“那你就赶紧叫上他离开这儿,这里现在很危险。”
姗姗惊愕的看看花竹,“怎么回事啊,到底出了什么事。”
花竹简单的解释说,“有人要找牧歌决斗,说要在这儿游翠阁。”
姗姗皱着眉头,望了一眼这酒店里面坐着的满满当当的人,“在这儿?这地方决斗啊?!”
花竹也难为情的摇摇头,“按理说,应该是城外的树林或者什么没人的地方才对。这家伙怎么……”
牧歌说,“不管怎么说,他找的是我。姗姗,你来的也正是时候,麻烦你照看这几位小徒弟,打起来的时候,我没办法分出心。”
姗姗点点头,“没问题!我现在可也是很强的了!要是他们人多,我也能上去帮你一把的!”
牧歌点点头。花竹说,“牧歌,要谨慎些,我总感觉这次的对手不一般。”
牧歌嗯了一声,一行人进了酒店的大厅,这一楼里面坐满了过往的人,完全不见那个约战的人。
牧歌大喊道,“西夜牧歌在此!是哪位英雄约我到此决斗,现出身吧!”
众人一听是西夜牧歌,路人吓得纷纷四散逃走,过路的侠客一看西夜牧歌身侧还有天山派的人,这架势来势汹汹,不招惹的好!他们也随着路人散去,不掺和这事儿。
一楼没过几分钟就只剩下几个淡定还在喝酒的男人。街上的路过的百姓也都散了去。这里被清了场,任诀阳微微瞟了牧歌一眼,“西夜牧歌果然气势大,一句话就让旁人都散了去。”
“既然要决斗,伤着旁人自然不好。”
任诀阳微微笑道,“可我不记得我说过一对一决斗啊!?”
他微微摆手,身侧的十几个人纷纷亮出弯刀。
姗姗一惊,这些人是北燕人!牧歌说道,“你们一块儿上吧。”
任诀阳说,“给我杀!一个不留!”
这些杀手袭击向牧歌和花竹等人,姗姗也拔剑相助,他们的目标不仅仅是牧歌,更多人是在向花竹和她身侧的两个小姑娘打过去,不过牧歌没有丝毫回去帮忙的意思。仅仅凭着花竹和姗姗就防守住了这批杀手的袭击,不过他们并不甘心被挡着,暗器和毒镖纷纷趁机射向两个躲在姗姗和花竹身后的两个小姑娘,姗姗和花竹一人抱着一个,但这些人似乎是抱着必死之心!花竹眼看这群人死缠烂打就是不肯罢休,他对姗姗说,“姗姗,杀掉他们!他们都是死士!”
姗姗点头,剑柄防守立即转成了剑刃攻击,一声龙啸招呼向那些人,那些人手中的剑刃的断了掉,花竹一招绕剑式将他们的脖子割破。
牧歌则只用了两三招就解决了负责对付她的杀手,她解决完之后却没有去帮花竹,她只是站在原地瞪着任诀阳。花竹和姗姗费了一番功夫,那些众多杀手才被解决了掉。
任诀阳站了起来,“西夜牧歌果然与众不同,你居然连帮你师姐一下都不肯,杀手们可是差点就伤到你那些徒弟呢。”
“这些小把戏就能难住我师姐?你恐怕也太小瞧我天山第四剑了。”
任诀阳拔出弯刀,哼哼冷笑,“不过也好,这样我才能战得痛快!”
牧歌冷冷的问道,“我三姐呢!?”
“打赢我就告诉你!”任诀阳突袭向牧歌,弯刀划向牧歌的脖子,牧歌提起脚一脚便将任诀阳踢飞了出去,那弯刀还未划到她的脖子三分处,就反向缩了回去,任诀阳一个翻身便稳住了身子,他弓刀在身前,冷笑一声,“不容小觑呢!”
“就这么点本事吗?会点下三滥的招数就洋洋得意?”
任诀阳略略惊讶,“看来我得让你好好知道我的厉害才行!”
任诀阳认真起来,快刀战击向牧歌,牧歌仅仅拿着剑鞘做挡便能和任诀阳有来又往的周旋,不过任诀阳也加快的攻击,招数越来越复杂多变,各种稀奇古怪的剑招层出不穷。
花竹都看得愣了住,“那是鹊绕三惊!蜀地猴王的剑招!”
任诀阳微微瞟了一眼花竹,“梅剑老四果然识货!”
任诀阳的古怪剑招让牧歌不断后退,她被逼得有些生气了,拔出白龙剑一剑斩向任诀阳,任诀阳一看她气势突变,立即回身躲闪,牧歌连续追击数招,打得任诀阳后退近五米。
牧歌使出一招剑刺,任诀阳一跃便跳到了楼梯上,一阵打斗下来,他已经气吁吁的了,可牧歌仍旧坦然自若。二人武功差距过大,任诀阳当然知道这点,西夜牧歌斩杀他只是迟早的问题,他刚刚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可仅仅的是逼得牧歌拔出宝剑迎战而已……
牧歌哼了一声,说道,“我劝你乖乖告诉我三姐关在哪,我还会饶一条命!”
“哼!别以为这样就完了!”任诀阳一声冷笑,他拉开架势准备第二波进攻。牧歌绕剑背在身后,根本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时候,若相依突然从楼上下了来,他打着哈欠,便下楼边嘟囔,“这是干什么呢?怎么这么吵?”
任诀阳一看他下了来,阴险的笑了笑,他一个纵步跳过去将刀放在了若相依的脖子上!“都别动,否则我宰了他!”
牧歌一下子震了惊,后面的花竹和姗姗也拿着兵刃不敢乱动。若相依吓得举起手不敢乱动,“英雄,好汉。我和你无怨无仇的。您高抬贵手……”
“你给我闭嘴!”任诀阳指着姗姗,要挟道,“那边那个丫鬟,你!就是你!”
“我?”姗姗吓得不知道该怎么办,任诀阳说道,“给我杀了西夜牧歌!不然的话,你的主子可就没命了!”
花竹大喊道,“你这混蛋!居然做出这种卑鄙的事情!”
姗姗看看牧歌,不知道该怎么办。牧歌只是瞪着任诀阳,无言的瞪着他。
任诀阳拉了若相依下,催促道,“快动手!别以为我就吓唬吓唬人!”
说着任诀阳就要动手伤若相依,姗姗正在两头为难的时候,牧歌突然哈哈大笑,任诀阳停了动作,姗姗和花竹也都愣愣的望向她,牧歌怒声说道,“你以为,这样就能杀得了我吗?!”
牧歌突然爆出银针刺向任诀阳,毫不顾忌挡在任诀阳身前的若相依,任诀阳看她下了杀心,立即弃掉若相依想要逃走,若相依被他推了一下,银针贯穿了他的胸膛扎向任诀阳,一道银光带着一道血柱捅破了酒店的墙壁,任诀阳的右臂被微微伤到了……
若相依重心不稳的从楼梯上跌了下来,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鲜血从他的胸膛之中流淌出来,地板染红了一片。
“可恶!没想到居然……”任诀阳一看这架势已经是无力回天,立即遁身要走,可牧歌快他一步已经冲向他来,逼得他步步后退,招招致命让他应接不暇!
姗姗一下子恍了神,她看到若相依一动不动的躺在地上,整个世界仿佛都崩塌了……
“啊!”她大叫着宣泄着突如其来的噩耗。拿起烛龙剑,冲向牧歌摇斩杀她替若相依报仇!
姗姗从后方迅猛袭来,牧歌回头和她对上了招,二人招数震荡着真气,显然都动了真功夫!
“啊!啊!啊!”姗姗宛如着了魔一般的疯狂的向牧歌进攻,任诀阳趁着二人内斗的空子赶紧逃走,花竹没有选择追击,而是赶紧去查看若相依的状况,姗姗和牧歌在一楼大闹一通,什么绝招都使了出来,但牧歌追击心切,顾不得和姗姗纠缠!她突然爆开真气,将姗姗一脚踢倒在一边,迅速遁身去追早一步逃走的任诀阳。
姗姗起身要去追杀牧歌,她红着眼睛,显然已经被怒火冲得没了理智。花竹握着若相依的手腕,发现他还有脉搏!她立即叫到,“萧姑娘!若相依还有气!”
姗姗立即跑了过来,“真的吗?公子,公子!”
“快,快带他去找郎中!他还有救!”花竹着急的说,姗姗赶紧背起若相依,花竹紧跟在后,一行人照顾着若相依去找郎中。
附近的一家茶楼之中,那老人合着那汉子坐在店里面吃茶,他们同桌的还有一个老人,这位老人是神医刘亚宰,他被这公孙老人邀请来此,也不知什么原因。他喝了一口茶,说道,“我隐居在药神谷好端端的,干嘛把我叫到这种大老远的地方?”
老人卖关子的说,“当然是叫你来救人的。”
他话音刚落,姗姗就背着若相依,花竹领着两个小姑娘进了对面郎中的店里面叫郎中,姗姗紧跟在后,浑身是血的若相依立即引起了刘亚宰的注意,他站了起来,往对面的店里面走。
花竹叫出郎中,“大夫!快!您快救救他!”
姗姗把若相依放在屋子里面的床上,郎中一看他浑身是血,也吓得不轻,若相依的心口被止住了血,花竹做了简单的处理。郎中握着若相依的手腕诊断了一番,又看了看若相依的伤势,摇头说,“不行了。失血太多,恐怕……”
“你别胡说,他还有脉搏!”花竹拉起郎中,狠狠的说道,“你不会救救不要瞎说!”
郎中吓得直哆嗦,“我,这都快死的人了,我也没办法起死回生啊。”
能否让老朽看一看?刘亚宰的声音让姗姗回了头,白发苍苍的刘亚宰进了来,同道中人,老夫越俎代庖,还请恕罪。郎中一看有人要救,自然是十分同意。“没问题,没问题。您请,老先生!”
“刘神医,您怎么会在这!?”花竹放开那郎中,看到隐居药神谷的刘亚宰在这里,很吃惊的说,“您不是……”
刘亚宰微微笑了笑,“救人要紧。”
众人一起动手,忙里忙外的救治若相依。凭着刘亚宰的高超医术,若相依总算捡回了一条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