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他上前,拉着她坐在沙发上,她想拒绝,但是又怕自己辛苦假扮的花痴形象会破坏了,只好带着花痴一样的笑随着他坐在沙发上,这样也好,她站着是挺辛苦的。
但,他好像靠的自己太近了吧,近到连他裸露着的结实胸膛那肌肉的强有力感觉她仿佛都觉得好像自己在被他轻怜蜜爱着。
她的小脸因为这样的遐想而涨红着,她赶紧转移视线,娇臀往旁边不觉挪了挪,好避开这暧昧的空间。
“坐那么过去做什么,现在你仔细听着,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你告诉我。”
李肃彦看着她的脸蛋羞赧的模样很是心动,他不允许她坐自己比较远,浓眉一挑,长手一伸,将她轻易的拉到自己的腿上坐好。
这还是他第一次让一个女人坐自己腿上,她身上只裹着薄薄的床单,他圈抱着她,能轻易感受到她发间传来的淡淡发香,以及她身上的香味直窜他鼻间,令他心神一荡,不觉感觉到下腹的绷紧,他不由的更抱紧了她,将脸埋在她的秀发和颈窝间,努力克制想要她的冲动。
这女人,什么都不用做,就能轻易勾动他的心和身体围绕着她,他想自己能体会到什么是喜欢一个人的感觉了。
名字?
他这样抱着自己,自己哪里还,还有空去想什么名字。
见无法挣脱他的怀抱,她索性全身放松的任他抱着,本来以为这样自己可以平缓心跳的频率,可她发现她错了。
他的下巴搁在她的颈窝,弄的她好痒,她很怕痒的,不禁‘格格’笑了起来。
“好痒,你能把你的头拿走吗?你说什么名,名字啊,你想告诉我你的名字吗,你说吧,我听着,呵呵……”
他被她的笑声分散了些许因为她身体的幽香所引发的绮思,他可不想先说他的名字,明明是他先问的。
“你的名字,不许笑,再笑我就真的挠你痒痒。”
李肃彦有点儿挫败,从来没见过哪个女人被他这样抱着能放肆笑出声来的,他可是没穿衣服。
如果她不听话的报上名来,他就不客气了,他坏坏的想着。
“不要,为什么得我先说,我是女的,你是男的,拜托你有点绅士风度好不好?”
孟苹倩好不容易忍住了不笑,她真的担心他会挠她痒痒呢。
可是憋着笑好难受呵,该怎么办才能让他不这样抱着她呢?
很怪异很暧昧耶,他难道没感觉到吗?
她的眼睛能看到他裸露着的背,哦,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都没穿,她的手不敢乱动,怕碰到了不该碰的。
“真的不说?”
李肃彦反正想逗她玩玩,既然她不乖乖合作,那他就放手玩搂。
孟苹倩乍听到他这样客气又好像带着某种特殊感觉的声音,她心咚咚漏跳了一拍,他想作什么?
自己不说名字不是什么天地不容的事情吧。
“不说,要说你先说,不然我不说。”
孟苹倩嘴硬不怕死的讲着,她想知道他那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莫非是挠她痒痒,那她可要想办法躲开才行。
她小脸紧张兮兮的等待着即将要到来的挠痒痒,想着抓紧被单比较好。那样他就拿她没辙吧。
他早动机了先机。
“是你说的,别后悔。”
李肃彦温柔无比的看着她,终于不再将下巴搁在她的颈窝间了。
但他的声音,她真的觉得有问题呢。
可她失算了。
他忽然扑上来,将她压在沙发上,然后,然后大手一扯,那裹在她身上的床单,她小手使劲抓着的床单居然,居然被他霸道的抢走了,现在她身无寸缕。
她慌张的用双手遮挡在胸前,可是,可是遮的了上面,那下面还不是被他看光光。
“你,你耍无赖,你把眼睛看别的地方,不准看我。”
孟苹倩红着小脸,整个身子都因为他温暖的呼吸扑在她身上脸上而滚烫着,天,这个男人在古代肯定是男祸水。
他抢走被单做什么?
“不,我说了你别后悔,现在后悔无效。我已经给过你机会了。”
其实李肃彦本来只是想抢走被单让她出出糗的,可现在看到她那妩媚的风情,他心里很想,很想对她做点什么。
他干么这么看着她?
好像,好像她在他的眼里是一道可口的大餐,不,是可怜无助的小红帽,也不对,反正反正就是被他看中的餐点就对了。
“你,你,你别过来哦,你再过来,我,我就,唔……”
她还没开口威胁他呢,他怎么就动作那么快的上来,衔吻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她的小手来不及做什么反应,只是愣愣傻傻的被他熟练高超的吻技所折服,哦,这男人的吻太,太销魂了……
她脸红红的想着,小手在不知不觉间,从抵在他的胸前抗议,渐渐变成绕到他的脖子后,让他能更加靠近她,给她更多的温暖和狂热……
“啊,你,你们两个在,在做什么?”
沙发上缠绵的两人,硬生生被人干扰了,李肃彦冷眸扫向门边惊讶不已捂着小嘴看他们的那个女人,可不就是本该在房间乖乖呆着的那位空姐么。
“滚出去。”
他冷声说着,不喜欢自己和孟苹倩在一起被人破坏了。
“我,我,对,对不起,可,可我不能出去,因,因为这个。”
那位空姐脸上难掩着受伤的情绪,他怎么在被她撞破他和别的女人亲热的时候,还能冷酷的轰她出去,还用了滚字。
她在他心里难道就不如那个衣衫不整的女人。
她哀伤的眸看向被他压在身下的那个女人,看不清那女人的脸,却看的见那女人修长的玉腿,以及一盈即握的柳腰,和那两朵丰盈,她的身材真好,皮肤又那么光滑细腻……
空姐转开视线,指着自己提进来的一个行李箱。
“那是我的箱子。”
孟苹倩一眼就认出来那是自己的箱子,难道说自己的箱子和这个男人的箱子拿乱了,他就是那位服务生所说的男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