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卿本凶悍:逃嫁太子妃

第1080章 大结局!(1)

  两人对弈,竟是势均力敌,澹台凰也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君惊澜进攻,你为何不防守?"

  楚玉璃浅笑,温声道:"你可记得,当初你在雪山,找到澹台戟之后,说的话?"

  澹台凰不太明白他在说哪一句,但是低下头便发现了他的一个破绽,吃掉了他一子,随后纳闷询问:"你是指哪一句?"

  "我问你,君惊澜想要的东西,你待如何。你说他想要的,就是你想要的,他眼光所及之处,便是你陪他踏足之地!"楚玉璃的声线依旧很淡,含着独属于贵公子的高雅气息。

  也在同时,澹台凰又吃掉了他一子,再抬头,眸中多了诧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楚玉璃从容一笑,接着道:"我不会阻挡你的脚步!"

  君惊澜想要的,就是她想要的,所以他不会阻挡她的脚步,也不拦君惊澜是吗?

  澹台凰皱眉看他,下棋的手却未停:"我和他,都并不需要你这番退让!"

  楚玉璃听了,淡笑着落下一子,温声道:"需不需要在你,退不退让在我。只是,我不会向他投降!"

  这是属于王者的骄傲!

  澹台凰一听这话,猛然抬头,凤眸极为犀利的看着他:"你这话什么意思?"不会投降,也不反抗,他想做什么?难不成...

  这一问,楚玉璃的身子轻微的颤动了一下,眉眼依旧含笑,水墨般动人的笑意,看着棋盘开口:"我输了!"

  澹台凰也低下头一看,楚玉璃方才连连露出几个破绽,如今被她吞掉了几个棋子,现下也的确是...输了!

  他轻轻笑了笑,将手中的棋子放下,看着棋盘低叹:"对你,我只能输得溃不成军!"

  话音一落,便有黑色的血线,慢慢从他唇角溢了出来。刺目,扎眼...

  澹台凰双眸瞪大,不敢置信的开口:"你...你服了毒?你疯了?"

  南宫锦曾经说过,楚玉璃的身体不能沾毒,沾染任何毒药,即便是大罗神仙都救不了!

  她这般惊讶愤怒,他依旧是笑,笑得那般淡雅从容,伸手擦掉唇边的血迹,淡淡道:"你来之前,我便服了毒。你放心,这毒效果很好,不会死得很难看。我不会阻拦你的脚步,也不会投降,那便也只有这一条路了!"

  澹台凰起身,仿佛看见了皇甫轩死在她怀里的场景,此刻看着楚玉璃,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茫然无措,心下搅成一团乱麻。

  看她起身,他还维持着那般淡雅的笑容,轻轻道:"人生如戏,当初在漠北,你让我扮演死人,在你面前死过一次。如今是真的要死了。你别急,听我说完,你知道的,江山非我所欲,一切不过是你给的我束缚。如今这样的结局,对我而言反而最好。"

  话音一落,他呕出了一口黑血,喷洒在棋盘之上。

  澹台凰飞快转身:"我去找大夫!"

  没走两步,却让他拉住。含笑的声线,在她身后响起:"陪我走完最后一程,我也只剩下几句话了!"

  这般说着,一个用力,迫澹台凰转身看着他。

  抬眸,深深的凝望着她的眼,几乎是想将之刻入灵魂,随后浅浅笑道:"你的来世,许给皇甫轩了,我知道。皇甫轩一生也很苦,来世我也不跟他争了。既然这样,我也不想要什么来世了,我死后,你将我火化,挫骨扬灰,抛洒在望天崖。让我随风而去,我并不想要来世,做人太苦。只望这般,上苍能够怜悯,让我形神灭于天地之间!"

  澹台凰眼角涩涩的,看着他淡然从容的表情,却不敢哭,她怕自己一哭,他就真的没了。

  他一把将她扯下来,和她对视,骨节分明的手拂过她的眉眼,笑道:"我一生没什么心愿,只望你一世安然,忘记皇甫轩,忘记我,然后幸福,知道吗?"

  说话之间,他呼吸已然渐渐弱了下去,已经听不到他吸气的声音。

  澹台凰飞快的摇头,眼中的泪仍旧死死的憋着,望着他开口:"只要你不死,我答应你,我一定活得很好,很幸福!"

  他笑看着她,浅浅的笑着,却募然垂了眸,再无生气。

  澹台凰只感觉胸口被人捅了一刀,眼角的泪意终究没有憋住,赶紧起身高呼:"传御医,传御医!"

  她伸手摸向楚玉璃的胸口,没有听见心脏跳动的声音,却还能感受到一丝余温,唇际滑出来的血都是黑色的,她不知是哪里来的底气,拿起一旁的水果刀,切开了他的手腕,放出毒血。

  然后,然后怎么办?

  没有心跳了,怎么办?

  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却确定楚玉璃绝对不能死,她不能接受这样的结局!爱情这东西本来应该美好,绝不该是传染病一样的毒,害死一个又一个人!皇甫轩已经...楚玉璃不能再出事!

  她顾不得那许多,茫然无措之间,飞快的将楚玉璃放到一旁的床榻之上,用内力按压他的胸腔,试图激活心跳,这里是古代,没有电器,不能用电激活,他也不是溺水。这般行为,恐怕什么用处都没有!

  可,除了这样的做,她也不知道应该怎么样,才有可能救活他!

  此刻,他一张如玉温润的脸没有半点生气,但还是该死的好看,就像他说的,死也不会太难看。可却偏偏好看到令人心疼,当她的眼神从他精致的眉眼之上,一点一点的扫过,竟感觉是拿着一把刀子,一点一点的在自己的心上刮过。

  疼痛,刺骨。

  这种痛意并不来源于爱情,而是一种生冷生冷的疼,源于对朋友的珍惜。她并不值得他如此,她也忽然觉得疑惑,身居高位之人,本应冷酷、本应无情、本应狠毒,将江山和利益,永远当成第一位,但是她遇见的人,似乎都是例外!

  一个一个例外的傻子,叫她无所适从。恍惚中记起什么,也是终于明白自己并不擅长医术,未必能救人,说不定不能救人,反而还害了人!与其自己摸索,不如...

  她正想扭头高声尖叫,让下人们去请御医,也就在这会儿,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颇为急切,像是琵琶之声,一下一下落在玉盘之上,嘈嘈切切,来得很快!(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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