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手间内,好久不吐的安歆,大吐特吐,好一会才平复下自己不舒服的心情。
陆欣娅等她吐完,一起出来,“去那边休息一会。”两人去了一旁休息的小厅,陆欣娅给她倒了杯牛奶,还没说话,就见安歆坐在哪儿眼圈红了。
“小安,忍着点,怀孕就是这样,我去给你煮点水饺,你有身孕就容易饿,刚才又吐了,奶奶刚才还叮嘱我给你做点吃的呢。”
陆欣娅不知道她现在的心情,还以为她是因为怀孕不舒服的原因。
“阿姨,不用了,我只是想……景遇了。”她说完眼泪掉下来。
陆欣娅一阵心疼,上前抱住也她,“小遇……会醒的。”她都忍不住把想实情告诉安歆了,这怀着身孕总是难过伤心怎么成,对孩子也不好啊。
“我去陪陪……景遇。”安歆说着就站起来。
陆欣娅知道此时景遇正在别一个隐弊的房间内吃饭,她这一去肯定露馅,忙说道:“明天吧,今天我们进入那无菌房太频繁,不利于他的身体,你也听许医生说了。”
安歆一听也对,无奈只好又坐下来。
两人刚坐下,就听门口传来问话,“小安怎么了?”苗惠进来问道。
“孕期反应。”陆欣娅答道,“小惠你陪她一会儿,我去给她做点吃的,刚才全吐了。”
苗惠见陆欣娅出去了,坐下问道:“小安,我刚才见袁源一直和你说话,是不是他说了不该说的了?你才不舒服。”
这人与人的观察角度就是不一样,这苗蕙果然更了解袁源。
“也没有,就是闲聊了聊,我可能太担心我那朋友的安危,才引起了不舒服。”
安歆答道,她看着苗惠又道,“苗姐……”改了对她的称呼,谁也不按,就按自己的叫法,“我想问个问题,憋在我心里好久了。”
“你说。”
“景家原来可有管家?”她为什么问苗惠这个问题,可能是因为她相信景奇俨爱屋及乌。
“管家?”苗惠沉吟一下,“我还没嫁入景家时,听说有过,后来大嫂管起了家里的所有事项,那管家也因为跟随景遇爷爷多年,身体不好,给了一笔钱回老家了。”
“七年前没有过?”
“从十几年前就没有了。”
“可我却见过。”安歆答道,“那年我和景遇刚刚相恋,我怀孕时景遇出事,当时有位自称是你们景家的管家的人,说医院把我的孩子打掉了,说是奶奶的意思。”
“还有这事儿?”苗惠惊得站起来了。
“你有过小遇的孩子?”同样惊讶的是门口端着一碗饺子发抖的陆欣娅。
安歆向两人点头。
……
袁源开车回到自己的别墅,换上一辆无牌的“牧马人”在城中转悠。
除夕夜的夜晚是热闹的,道路两边周围不时腾起烟花,璀璨绚丽,很容易感染人,可袁源却是满腹的心事。
他对袁淑茹说国外的客商一直在不便冷落,要去相陪,就不能陪她了。
他这样为公司着想,袁淑茹自是不会有什么怨言。
他开车转了一圈又一圈,看看身后确实没有可疑的车跟着,才出了城,向郊外开去。
他从袁淑茹那儿知道,安歆怀了景遇的孩子,他有点担心了,因为景家有个规定,长子长孙出生便会获得总裁给的百分之五的股份,这样的话可不行,自己好不容易现在是景氏最大股东,不能失去。
青城西山是一处新开发的风景区,沿着风景区再向山里行驶二三十公里距离的大片山林,据说是开发商准备卖给有钱人来建别墅。
此时在林中,矗立着一栋别墅,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夜风中这栋别墅显得孤寂还透着阴森。
宽阔的院子周围围着一人高的院墙,上面却是一层层的铁丝围成的防护,有点和周围的景物不搭。
袁源车停在门口戴上红外线眼镜看了看周围,又听了听,才扬起手中的摇控器把大门摇开,车子一进入大门自动合上。
他进了别墅,没开灯而是戴着红外线眼镜轻手轻脚地在楼上楼下视察了一遍,寂静的夜里,一点点声响都显得尤为突兀。
他下到地下室,打开门,在门口静默了片刻,看着里面,听到窸窣的声响。
他才“啪”得一声打开灯,眼前突然亮起,惊动了床上的人发出更大的声响。
袁源走近床,上面躺着个女人,身上盖着个薄被,脸色苍白,目光无神,头发乱糟糟,活像一个疯子。
此时的叶婷跟原来清秀精致的时尚丽人一点边不沾,她伸在外面的胳膊照示着薄被里面什么也没穿,露出的脖子上不是咬痕就是被东西抽出的红色痕迹。
她手脚被绑在床的四角,嘴里塞着布。
看着袁源走近,她惊恐地睁大眼睛盯着他,嘴里发出唔唔地叫声。
袁源扔掉红外线眼镜,把她嘴里的布拿掉,叶婷嘴里的布一经拿掉,她便大张着嘴喘息着,好半天她才沙哑地发声:“水,给我水。”
袁源轻笑,说道:“知道渴了?饿了吧,等着我喂你。”声音温柔,就像是对自己最爱的人说话。
他转身出去,不一会拿端了水和一个面包,他先喝了水,俯身喂向叶婷。
叶婷开始还用力地甩着头,袁源便把水吐在她脸上,饥渴终于让她舔着自己嘴周边的水,等袁源再喂她时,她乖巧了地张开了嘴,如法炮制袁源把面包也喂给了她。
腹中有了吃食,叶婷有了力气,她哆嗦着乞求道:“阿源,放了我吧,我再也不追查了,从此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声音沙哑的像寒冬里凄单老鸦叫声。
“你五年前就说过,可还不是出现在我面前,我心善见不得我曾经的女人过得不好,让你进景氏,以为你会听话,谁知道你害我。”
袁源手轻抚着叶婷的脸不疾不徐地说着,声音温柔就像是和恋人说情话,“现在后悔晚了,我又舍不得让你走了。”
叶婷大惊,努力挣扎着,“放我走吧,我妈妈有病,就指望着我养活呢……”她说着大哭起来。
“那孩子到底藏在哪儿?”袁源突然变了脸厉声问道,伸手抓住叶婷的头发用力摇着。
“那孩子早就……打掉了,我不敢不听……你的话呀。”叶婷哭喊着,“放了我吧……”
袁源把她甩在床上,从旁边拿过一个玻璃杯子,里面是半杯红色的液体,就像是红酒,叶婷见他握着杯子走向自己,拼命大叫,“不要……”
她身体也用力来回挣扎着躲避,任她如何挣扎也摆脱不掉手脚的捆绑。
袁源轻而易举地用另一只大手捏住她的两腮强行把液体灌入她的口中。
然后出去了,没一会儿他洗漱完毕穿着睡衣,手里握着一杯红酒一步一步慢慢走下来。
然后,他静静坐在床旁,优雅地喝着红酒,看着床上挣扎的叶婷,唇角带着满意笑意。
此时的叶婷面容变得绯红,身上的薄被也被他身体挣扎的滚向一身,不着寸缕的身体上满是伤痕。
他嘴里嘟囔着喘息着,身体也在拼命地挣扎,手脚被缚着,由于挣扎,本就受伤的手腕再次被勒出了红红的血迹,她样子显得很难受。
袁源仰头把红酒喝光。这时才把叶婷的手脚放开了,叶婷立刻扑向了他,如同一只八爪鱼紧紧缠在他的身上,沙哑着嗓子乞求索要着……
很快,别墅的地下室中冲斥着青=欲的气息,女人不正常的叫声在黑夜中显得尤为刺耳,时而似很兴奋,时而又似很痛苦,再如何叫,却也传不出地下室。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才从狂风暴雨般的撕缠中停下了。
叶婷的身上旧伤未好再添新伤,红红的一道道,一排排牙齿痕迹看着让人心悸。
袁源满意地起身,刚起身叶婷突然如一只发怒的母狮扑向他,口中尖声叫着,掐住了他的脖子。
袁源没想到她还会有力气作出此动作,稍加用力就把浑身瘫软无力的叶婷摔在床上,重新绑上了手脚。
他摸摸脖子,看着叫得嗓子都要发不出声怒瞪着他的叶婷,温温地笑道:“下次药再多点,这样你会持续兴奋。”
……
大厅中暖气开得很足,袁源穿着睡衣,没开灯却不暗,依然喝着红酒,很是舒爽地坐在沙发中,对面墙上,一面墙大的屏幕上正放映着一张张美女的照片。
这些美女无一不是赤身果体,各种姿势撩人陶醉,身上有得布满伤痕,有的抹满奶油,有的撒满花瓣,还有胸=前撒有红酒,还有得盛满了食物……
袁源看得脸上的神情是兴奋的,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直到看到一位外国金发性感美女时,他口中的红酒一滞,按下了暂停键,望着那女人微蹙了眉,想了一下,才咕咚咽下红酒,却噎得他喉咙直疼。
他想到了一个人,因为这美女才和他相识,却也把把柄被对方死死攥在了手中。
那是一年圣诞节,他被特邀参加一位上流社会知名人士举办的Party。
在酒会上,他结识了一位身材火辣长相酷似逝去女星玛丽莲.梦露的女生。
他被深深吸引了,凭着自己翩翩的倜傥风采和甜言蜜语很快便虏获那女人的芳心,两人急不可耐地奔向了酒店。
从电梯直吻到房间内,一进入房间,两人的衣服就秒脱。
是直奔主题,正在*时,房门却突然被撞开了,三位外国大汉硬生生地闯了进来搅了两人的美事。
为首的一名男子说是女生的男朋友,要袁源给个说法,他强女干了他的女友。
否则就把不着寸缕的袁源扔到Party的大厅中让大家看看这个“衣冠禽兽”。
他一下子就明白过来遇上“碰瓷”的,着了这女人的道了。
他袁源也算是打了一辈子“雁”了,没想到在国外被“雁”反啄了眼。
他当时非常害怕,如果真这样他的声誉扫地,被景氏集团再知道,他这一生的努力都白费,一切都会毁于这一旦,他将会没法在世上立足。
他不得不低下了他那自认为非常高贵的头,匍匐在地乞求对方放过自己,会以钱补偿。
这正是对方所需要的,狮子大张口向他要五百万。
如果他不答应,就公了,报警告他强女干自己的女友。
他想也没想地就答应私了,并在三位的强押下去取钱。
在银行的转账机前他遇到了一位中国年轻人,他急中生智用汉语悄悄说:救我!并示意身后是坏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