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自己看上了吧!”看着师父冲我说完,并没有扔掉庞德的佩剑,反而饶有兴趣的盯着,我就知道他肯定有啥想法,毕竟自己用了这么多年的铜钱剑给了我,自己也啥趁手的武器,每次大战来临的时候,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我拿回去铜钱剑用。
师父猥琐的笑着说:“我看上什么了?你看见什么了?”
每当他是这个表情的时候,我就知道如果我继续拧着他的话,得到我就是一脚。所以我马上就说道:“刚刚我什么都没说,师父你刚刚干什么了?咦?师父你刚刚从包里掏出来的这把剑,当真是好帅,怪不得师父你把铜钱剑给我了,原来是有这等好武器,真是的!”
“哈哈。”师父笑的很开心,摸了摸那把剑对我说:“乖徒儿,好眼力!”
翻了白眼,心下一阵吐槽,这师父大道理什么都会说,自己却也是什么错误都在犯,不过这个玩笑在闹得话,也就显得有些乏味了,当下我就认真了起来,正常的问道:“师父你带走这把剑真的没问题吗?”
“这剑,乃是庞德佩剑,他一声用它杀敌无数,里面的煞气不知道比铜钱剑多了多少倍,最少能把我的战斗力提高三层吧,我知道你也想要这把剑,但是凭你现在还压制不住它。”师父看了看我手中的铜钱剑接着说:“你能这么快获得铜钱剑的认同,不过是因为你我一脉相承,更有我时时在你身边,他的凶煞之气压根就不曾对你释放过,否则外人得到它,修为不够也会被它反噬。”
这铜钱剑随着师父的话,居然还闪了一抹红光,仿佛是在认同师父的话一般。
我恶狠狠的对铜钱剑说:“等到时候我在收拾你!”然后心想那把剑早晚都是我的,最终等师父彻底驯化我也会带着他的佩剑去战斗的,可是我现在却不知道那把剑居然会那么的充满刚毅和正气,让我不止一次的为它惋惜,当然这是后话不提了。
却见师父非常珍重的拿出来一块毛巾,细心的挨着擦拭了一遍,随后就别在了后面的背包上。
“一步地狱,一步天堂,我们没有退路了。”师父默默的说了一句。
其实跟着师父这么久了,我还从来没有正经的见过师父开棺,因为之前开的棺材都是各种各样的机关。这次虽然也是一个阴谋,但好歹来说,却也是一个稍微正常一点的墓葬了。
“师父,用点跟蜡烛,念个口诀啥的吗?”我有些紧张的问道。
师父听了我的话马上给了我一个脑瓜崩,笑着说:“你当我们是盗墓贼土夫子呢?还点蜡烛怕起尸?就我的经验来看,这里面不是厉鬼就是僵尸,点什么都没用,早开早解脱。”
“赶紧的,就你最墨迹。”我说了师父一句就退开了。
开着师父没怎么用力,就非常轻易的开了。
“妈呀!可憋死老夫了!”
随着棺材板掉在了地上,这是我听到的第一句话,这句话并不是墓穴中的任何一个人的口中发出来的。
紧接着看师父师叔们非常紧急的退了过来,这时候棺材里面居然有个人坐了起来,甚至还伸了一个懒腰,这才站了起来。这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冲天的血腥之前扑面而来,并不是阴煞之气,而是一股子正气夹杂着血腥之气。
他不明所以的看着我们,似乎一时间也反应不过来,只是不知道他是因为在这个墓穴,还是因为眼前的我们。
这是什么情况!我心里都要纠结死了,我想过一万个开棺之后的情况,却从未想过现在的样子。
想了想,我还是把天眼开了,终于发现了异常,眼前这个威风凛凛的将军,只有两魂三魄,并不是一个完整的人。
“尔等何人?报上名来!”那个将军一步他出来棺材,反而坐在了外面的棺椁之上,居高临下的问着我们。
“说了你也不知道,我且问你,你是何人?”这时候我心里总感觉收到了什么挑衅一般,总感觉自己要怼回去才甘心。
“大丈夫坐不更名行不改姓,雍州南安郡庞令明是也!”刚坐下的他,自报名号的时候居然又站了起来。
庞德字令明,他居然是庞德!看来师父的猜测是真的,可是他为什么出现在于禁的墓中呢?
“小子,我回答了你的问题,你该回答我一个问题了!”庞德不等我说话,马上问道。
“回答你一个问题又如何,你且问来!”我面对他给我释放的压力,居然莫名的往前走了一步,我发誓我绝对没有想往前走这一步!
庞德反而哈哈一笑:“好小子,倒是有几分胆魄,你只需要告诉我,诸葛孔明那个老匹夫现在在哪里!我定要手刃这个老狗,居然设计绑架我,还困我这么许久!”
师父淡定的说:“他死了,你上哪找去?”
“什么!不可能,怎么刚过去一两天他就死掉了?你们定然是狗贼的同党!”庞德似乎很不愿意接受这个事实。
我似乎想到了什么,马上问道:“庞德,你告诉我,诸葛亮是不是两三天之前绑架的你!”
庞德想都没想就回答我:“我是五天之前被他设计绑来,至于被装在这破棺材里面,已经差不多两天了,我本来以为我肯定要憋死了,没想到你们把我救了。”
虽然前面提到了很多次了,我也不知道我是站在什么立场上面的,我只想再说一句,诸葛亮真的是旷世奇才,上千年的时间过去了,不知道用什么方法禁锢了庞德的魂魄,虽然抽走了一部分,居然还能让庞德有如此的身体机能,更有所有的记忆,甚至还以为事情发生在昨天,我现在对诸葛亮是由衷的佩服。
四师叔说:“看来这乾坤聚灵阵就是为了让庞德保持这样子吧,好大的手笔!”
“你们在说什么悄悄话,我只问诸葛老匹夫当真死了!”庞德似乎有点不满意我们无视他,直接打断了我们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