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这一切白苏都没有看到,因为他嘟囔的冲着胖子问:“胖哥,这是在干什么,我怎么感觉康哥在自言自语了半天,然后来到了操场?”
“别瞎说,晚点告诉你,现在我们干什么你就干什么。”胖子小声的对白苏解释着。
土做完这一切之后,对我说:“小娃娃,我希望我们还有能见面的一天,接下来的事情就看你自己了,如果你能让灵胎心甘情愿的归属于你那最好不过,不过如果这一切并不能如你所愿,那么灵胎会消散于这个地方,然后随机在某个灵气极胜的地方从新聚集的。”
“前辈,你要去哪?接下来你不跟着我们一起了吗?”我心里一紧,刚刚还以为他会帮我们到最后呢,现在看来并不是那么一回事。
“当然是离开这个地方,除非你把我收服了,不过你应该知道没戏的,灵台就在水的地方,去吧。哈哈,我要走了,我有预感,将来你的人生一定很精彩,可惜我注定看不见了。”土说完这句话之后,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个泥塑模样,然后轰然倒塌变成了一地尘土,适时地一阵风盘旋而过,携带着这些尘土不知道去往何处了。
“祝你好运,前辈!”我冲着土消失的地方,默默的祝福了一下。
天已经快亮了,按照我的经验,马上就要有不少学生这个点起床,出来晨跑或者晨读了。
“我就看见一个土堆,被风吹走了,那就是刚刚你们口中的前辈吗?”白苏小声问胖子。
“没错,走吧!”胖子冲着白苏招呼了一声,就赶紧跑着来追我和吴怡竹了。
好在喷泉的这个地方,拿到冰髓之后,并没有把洞口掩盖起来,要不然又麻烦的要死。
轻车熟路的我们依次下到了里面,来到了之前承载过冰髓的石台,后来破裂后出来一个类似于指向标的东西后,现在再回来,那个指向标也没有了。
“灵胎在哪呢?”我看着这个空旷的密室,心里不禁感叹,你说土走的这么着急干什么,直接把灵胎召唤出来再走不好吗!
“下面吧!”吴怡竹皱着眉头说:“之前没有什么感觉,但是封印破开之后,我隐隐的感觉到了,这下面似乎有一股奇怪的能量传了出来。”说完指着原本指向标的地方。
我走过去,盯着这块石头,下面有东西的话,难道我要把这个石头砸开吗?
“锤子!”我也没时间思考了,冲着胖子喊了一句。
“我来!”胖子给自己手上啐了一口唾沫,然后拿出来锤子来到我前面,直接就开始抡锤子。
石头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坚硬,反而被胖子一锤子就给打的稀碎,石头下面泛出来盈盈的紫光。
吴怡竹凑过来,盯着这些紫光说:“不对啊!所有灵胎都是金色的,怎么可能有紫色的,这颜色是不是有点邪啊?”
“咱之前所有经历的阵法残局,最后不都让一缕紫色的气息消散,当时我就感觉最后这个东西,可能是紫色的,没想到还真是。”我看着颜色颜色渐渐暗淡下来的洞冲着吴怡竹说:“紫色怎么就邪了,我感觉紫色比金色都高贵!管它呢,还不知道能不能属于我,真的是紧张的要死啊!”
我对颜色倒并不执着,毕竟这东西,吴怡竹也说过了,上个灵胎现世还是千年前的事情了,本身就极少的情况下,数据没有太大的参考价值,说不定各种颜色都有,只是没有被记载呢!
“也是,不能属于你的话,说这些没有意义,先弄到手再研究吧。”吴怡竹也不矫情,点点头应是。
紫色的光渐渐收敛了回去,我发现这个洞只有不到半米深,里面有一个椭圆的球体,整个球体上面有些奇怪的纹路,不过整体来看像是一些花花草草的,很显然并不是一个物种。
“这是黑色曼陀罗?还是三十六品莲台?”吴怡竹蹲下仔细的看着。
“管它呢,先弄出来再说。”虽然我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有些打鼓,土说这几百年了,这灵胎一直没有什么灵智,难不成其实是一个花种子,我还得抱着回家种出来吗?
这个看上去没什么分量的灵胎,在我实际接触之后,发现靠我的力量,根本没有办法拿出来。而且看这个样子,也根本不可能招人帮忙,可是我吃奶的劲儿都用出来了,这个灵胎还是纹丝不动。
“我去,急死我了!”我叹了一口气:“难不成跟我没缘分?”
“不对,小康,你想想那些法宝,很多都是需要血祭的。”吴怡竹蹲着看着这个灵胎,然后若有所思的说:“虽然不知道之前的灵胎究竟是怎么认主的,但是说起来的话,如果没有血液作为媒介,怎么奠定彼此之间的联系?”
这话给了我非常大的启发,于是我咬破了自己的中指,往上面挤了几滴血上去,然后非常紧张的盯着这个灵胎,几秒之后,这个灵胎终于有了反应,三明三暗之后又沉寂了下去,变成了最开始的样子,拿也拿不出来。
“你的血应该是有效的,看样子它似乎并不排斥,估计是血太少了,你多给它点血试试啊!”吴怡竹在一边着急的冲着我说。
“可是手指头血也挤不出来多少啊!”我看了看自己的手指,又使劲挤出来几滴。
吴怡竹拿出来一把小刀,然后说:“割腕吧,流血快点!把手给我,我给你割!”
“你想干什么?杀了我吗!”我本能的把手往身后一缩,使劲摇着头。
“割腕只要不伤及动脉,静脉血留的还是比较慢的,一时半会死不了,一会我帮你包扎就是了!再说了,为了得到一个灵胎,这都忍不了吗?要是知道最后是个灵胎,我这块神木都不要了也要跟你争一下!”吴怡竹冲我够了够食指。
“真死不了吗?你可别想杀了我,然后带着灵胎跑路啊!”虽然嘴上这么说着,我还是把自己的手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