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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三章慧眼破幻影,囫囵慌逃窜(续)

琴声远何处莫凭栏 顾影流盼 2651 2024-11-18 17:06

  君怜的心也跟着起伏,似乎她也陷阱了这幻境之中,这些人究竟是谁,难道是女鬼生前的经历的事?她是不是想要说什么?

  千钧一发之际,一名男子从天而降一手稳稳地抱起女孩,一手抓住健身,翻身飞上马背。

  “公子不可,那马儿还没有驯服。”

  马儿的速度太快,它显然不喜欢背上骑着陌生人,四只蹄子狂跳,想要将悲伤的人甩下来。即便颠婆得厉害,女孩却稳稳地靠在他的臂膀之间,没有丝毫害怕。

  少年一惊,还没驯服?若是摔下来可就严重了,正欲上前帮忙,被一人拉住。

  “笙竹?你拉着我做什么?我要去帮他。”

  “少爷难道忘了出门之前,老爷怎么交代的吗?让您不要惹是生非。”

  少年挣脱笙竹的手,认真道:“这不是惹是生非,我是在救人,爹爹他不会责怪的。”

  笙竹还是忍不住提醒,“少爷,您的功力被封了一半,你确定上去不是添乱?”

  啧,他怎会添乱,你才在这里给我添乱好吗?

  两人拉扯间,白衣男子已经将马儿驯服,将女孩交给了她的娘亲。

  “我的翠儿哟,你怎么这么不停话,到处乱跑...怎么样...惊着了吧?”她娘亲将人抱起来,连连道谢。

  “大哥哥,好好看!”

  “这孩子,公子,真是太感谢你了。”

  在众人的称赞中,白衣男子缓缓走来,伴着微风,衣袂翻飞,丰姿如玉,仿若天人,白衣将他衬托得愈加一尘不染,清冷孤傲的双眸似乎没有焦距,深邃的眼底充满了平静,只是一个简单的绾发,俊美的使人不禁发出深深赞叹,周身围绕着一股冰凉的气息。

  从始至终没有看向台上的少年,只是从前台绕过,那边红衣男子,一双勾魂摄魄的眼眸似笑非笑,眼角微微上挑,更增添撩人风情。

  “少爷...?”笙竹用手在少年眼前晃了晃,但少年并没说反应,笙竹又提高了音量,“少爷?你发什么呆啊,我们出来很久了,回去。”

  “哦!哦!回去吧!”少年跳下台,随着笙竹往前走,心中仍旧暗暗赞叹,那人长得真好看,他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好看的人。

  两匹骏马听在一座气势磅礴的门前,大门上写着:蝶影宗

  少年正是梦江蝶影宗,元寒羽独子,元放歌。

  “娘!”

  尚未进门,元放歌的声音就传进了门中。

  “咳咳!”元寒羽从客厅内走出来,威严而正气,似乎能看穿一切的双眼,瞪着他,“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事了?”

  元放歌停住脚步,收起脸上的笑,低头正正经经地叫了一声,“爹!”

  笙竹也急忙喊道:“宗主。”

  柳絮儿在院子里浇水,这是昨日宗主给她带来的千日醉,相传此花一开,但凡闻到此花的人便能醉上几日,因此得名。

  听到儿子的叫声,急忙跑出去,“歌儿,回来了。”

  就看到儿子在宗主面前低着头,一副犯了错误的样子。

  “怎么了?歌儿?宗主,你是不是又要罚歌儿了?他还小,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说?”柳絮儿瞪了元寒羽一眼,拉着自己的儿子就走。

  元寒羽哭笑不得地看着自己的妻子他说什么了?他又没说要怪歌儿,怎么就成了他的错呢?小兔崽子,竟然还朝他做鬼脸。

  蝶影宗的门生都知道,宗主宠妻如命,曾许诺此生只有夫人一个妻子,宗主确实也做到了。

  “宗主,属下在梦江发现了这个。”

  外出巡逻的门生递上一枚暗红的暗器,暗器两端极其尖锐,散发着冷光。

  元寒羽将暗器拿在手上,看了看,暗道,终于还是有人开始蠢蠢欲动了,沉声道:“在何处发现此物?”

  “回宗主,在禁地之中,是不是...”

  他还想继续说,元宗主便示意他一眼,二人走进了议事阁暗门之中。

  在柳絮儿的庇护之下,元放歌少了一些世家子弟的古板,倒多了一些寻常百姓的狡黠。

  “娘,我今天看到了一个好好看的人哦,真的,特别特别好看。”还没有走远,元放歌就忍不住和娘亲分享在梦江看到的一切。

  “是吗?能让歌儿都另眼相看之人,定不是凡人。”

  母子俩极为相似的眉眼同时上扬,轻笑起来。

  “他真的好厉害...”

  走远了还能听他们传来的欢快声。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就到了元放歌的及冠之期。

  一只信鸽稳稳地落在窗边,屋内的布置别具一格,

  元放歌激动地抱过信鸽,取出它腿上的信笺,几排干净有力的字迹出现在眼前:相识五年有余,与君言语投契,今日及冠,故赠镂玉簪一支,望君安好,盼与君相遇,共品香茗话思量。

  阿九字

  元放歌双眼含媚,明明是个男子,偏生得比女孩还柔美几分。

  “歌儿,歌儿。”

  闻声,元放歌急忙将信笺与簪子放入怀中,打开房门,迎了出去,来人是一个穿着华贵的妇人匆忙跑进房中,夫人双鬓家夹杂着银丝,但她身姿曼妙,仍旧风韵犹存,不难看出其年轻时定是位不可多得的美人。

  “娘,何事如此匆忙?”

  “歌儿乖,来把这衣服穿上,带上密匙,跟随季伯出蝶影宗。”柳絮儿急冲冲地对着儿子说道,她神色慌张,今日本是放歌的及冠礼,怎料发生了一些意外。

  元放歌心下乱成一团,砰砰砰直跳,直觉告诉他一定发生了什么,否则娘亲不会这样,只是他不知究竟发生了何事,“娘,您说什么呢?今日不是孩儿的及冠礼吗?宾客都还没来,您要歌儿去哪里啊?”

  “歌儿,娘没时间跟你多说,记住娘的话,好好听季伯的话。”柳絮儿双手颤抖不止,只是将收拾好的包袱递给了季伯,吩咐道:“季黎,你一定要好好照顾歌儿,快走。”

  “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是我们的家,您和爹都在这儿,我要去哪儿啊?我不走,我不…”

  元放歌的声音戛然而止,原是季黎趁他不注意,给了他一个刀手,他便昏厥了过去。

  柳絮儿怜惜地抚摸着儿子的脸,最后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泪水止不住地泛滥,今日一别,便是永绝,她知道她与夫君怕是活不到儿子成亲生子的时候了,她将手上带着的镯子摘下来,戴进他的手上,这是出嫁时娘给她的嫁妆,就留给歌儿将来喜欢的人。

  这个歌儿是谁?君怜心中突然一疼,幻影尽数退去,只剩下遍地森森白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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