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昨天没更新,我大跑男收官诶,看两遍好吗!我邓发型之帅,樱木花道即视感。
我写文的巨大动力,就是希望有一天,能接近周星驰,但是那种封神的人,我等蝼蚁小民,很难接近,就退而求其次,希望能进步到,见见邓超。
除了周星驰,就是邓超超,我邓跟周星驰,一样的单亲家庭长大,一样的很多姐妹,所以也有一样的极度喜悦和悲伤。
不过我邓是不大可能封神的,娘娘和等等和小花组成的幸福家庭,是麻痹我邓在电影里封神的绊脚石,有一个幸福家庭的演员,是不可能演出公民凯恩的,不过,人生短暂,有一个幸福家庭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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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章
一个人,如果一辈子不结婚生儿育女,牵绊少少,心便硬上许多,能做常人不能做之事。
自从有了儿女,一生,总有极端脆弱的时候,那些为了各种原因抛弃儿女的人,白日的欢愉之后,午夜梦回,肝颤起来,心灵抖动,痛苦不已,天亮之后,一切如常,这是心硬的,心软的,一刻都离不得孩子。
文三代自从儿子被秃子抱走了,人就像丢了魂一般,女儿虽然在身边,已经六岁了,她却没带过几天,没有感情,聊以慰籍罢了。
黄二见文三代大过年一个人在家,回来时连灯也不开,坐在沙发上默默看着窗外的灯光,实在可怜,好言邀约,一起去黄四家过年吧,热闹些,就不会胡思乱想了。
文三代被思念儿子的心情操纵,忘记了黄四见不得她,只想着,黄四的家住在老秃子家楼下,如果去黄四的家,有一定的机率可能看到儿子,就一口答应去了。
黄四压根没想到文三代会来吃年饭,他需要听话的亲戚来陪他过年,不听他话的,可有可无,来了只有点眼的,文三代既然敢来,他乐的逮着狠狠骂道:“你看你这个德性,不怪秃子不要你,是男人都不会要你。”
一到晚上就想儿子想的哭,神色不安,文三代本来长的一般,加上气色不好,更不好看了,黄四一向这么骂,听惯的,文三代也不太生气,找机会去院子里逛了几趟,一次也没碰到钱大婆婆带她的儿子到院子里来,寒冬腊月的又是过年,两岁多的孩子,自然不会出来吹风雪了。
见不到儿子,文三代招呼都没打就回家了。
思念儿子的想法,像一条小虫子,不断啃噬着文三代的内心,在家里实在是待不住了,就天天朝外边儿跑,她混迹浪荡多年,打麻将的朋友和喝酒的朋友多如牛毛,没了儿女牵挂,打麻将的手艺使出来,赢多输少,略有盈余。
人人都知道秃子家要跟她离婚,颇为同情,她赢一点钱也没人和她计较了。
这样天天打麻将到天亮回家,文二代和黄二不放心,怕长此以往下去,走上歧路,黄二教文四代来跟文三代说:“妈妈,我好想弟弟,我们去接他回家好不好。”
“好。”文三代无力抵抗,拿一天来不打牌了,带着文四代去秃子家接儿子。
进了老秃子的门,小双双依然太后躺躺在沙发上,看见是文三代来了,骂起来,“疯狗,你来了?”
“小疯狗,你在这儿躺的乖。”
“你这个憨婆娘,人人都说你是憨的。”
“我就是憨的也骂死你了,还可以拿着钥匙大摇大摆的来你娘家开门,我是被人骂了,骂我的人还敢走我娘家?做梦去吧!你爹妈当你是个球?我这么骂你,谁给你出头?靠你那个万年窝囊废老公?”文三代想个泼妇一样,戳中了小双双的内心,小双双不说话了。
文三代完全没有阻拦的就抱着儿子回了家,因为老秃子和钱大婆婆的本意,是不想儿子和儿媳离婚的,背了那么多债,他们自己有没有钱自己心里有数,重新去跟秃子谈一个新媳妇到家里,一分钱也拿不出来了。
小双双被文三代骂没有靠山,气的要死,之前跟沉香木告状被嫂嫂欺负了,沉香木长年在家中打游戏,并没有应对事件的能力,只能在淘宝上去买了一天的呼死你,24小时不停的有人打电话给文三代,达到骚扰她的效果,就算了。
小双双再一次去告状,说文三代骂沉香木窝囊废,沉香木涉世未深,被媳妇一挑唆就要干,可是没有一朋半友的,无法去找文三代的麻烦,单独一人上门去,未免气势淡薄,反而被捶了,就去求助表弟。
沉香木的表弟,在顺丰送快递,在顺丰有几个送快递的同事,都是二十出头的年轻男子,沉香木花钱请他们吃了一顿饭,叫上一起助威,达到人多势众的效果,才好去文三代娘家找文三代的麻烦。
大年三十元宵节的傍晚,小双双发信息给文三代示威,“你给老子小心点,我老公晚上就会去找你的麻烦!”
文三代一点不相信,她和小双双沉香木处了三年,沉香木是什么实力她太清楚了,没有一个朋友和同事,是一个社会死亡的男人,没有一点儿需要顾及的点。
文二代和朋友出去喝酒了,文三代照常带着两个孩子睡觉,三个人睡一张床,孩子的欢笑声能抵消一切受过的苦难。
睡到凌晨一点,文三代和孩子睡的正香,家门被砸开了。
沉香木带着他的表弟和表弟顺风的同事,来砸开了文三代娘家的家门。
再不济的人,也有一个表弟,文三代后悔没把爸爸留下来,已然迟了,现在家里就剩她和她妈妈和两个孩子,两孩子加起来还没十岁,正是需要保护的时候,文三代只能自己抽了一把水果刀,冲到门口应付。
五个年轻男子把门砸开了,却不进屋,在门外叫嚣。
“你们要干嘛!”黄二大声吼道。
“来打你女儿!”沉香木吼道。
“有**儿你打一个试试?”文三代提着水果刀就朝沉香木的面门那里划去。
沉香木躲了一下,在门口喊起来:“这家的姑娘文三代啊,天生淫贱,天天拿着一根棒子捅自己,又卖邮票又偷钱又啃老,畜生都不如……。”他想让文三代的四邻听到这些话,达到让文三代没法做人的目的。
淫贱那些话,文三代不好意思辩驳,只能反击吼道:“你不啃老?你在哪儿上过班吗?你不为了十万块陪嫁钱买车连小双双这样的破鞋也要吗?”
“人家就要拿十万给我?怎样?气死你!”沉香木吼道。
“报警报警!”文三代看着邻居不少探头出来看热闹的,只能喊黄二报警。
随沉香木来撒泼的顺风的快递人员,说到底只是沉香木表弟的同事,并不是什么过命的交情,听到文三代要报警,立即走了。
沉香木和他表弟只是来骂骂文三代让她丢脸的,并不想被警察抓住,立时要撤,文三代探头出去问:“咦?怎么走了?不是很得意吗?怕啥?”
沉香木转身作势要打,还是没胆子出手,快步离开了。
文二代接到黄二的求救电话疾跑赶回家来,已然迟了,沉香木和他表弟已经离开了,文二代气的不行,打电话问秃子:“你妹的丈夫怎么泼到我家来了?”
“关我球事,你女儿自己惹的事自己该承受。”
“她和你妹不是因为你才认识的?你这个畜生!”
“骂你妈的。”秃子跟文二代骂道。
如果说,文三代之前还有一丝为了不和儿子分开,而跟秃子和好的心思,这一骂,彻底断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