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心别的什么都管不了,满脑子是剩下乔然很猥琐的拿着自己的D型内衣,并且他接下来的目标很可能就是自己的****,为了节操,为了名节,她只好牺牲自己的形象了。尖着嗓子:“啊!”
而乔然只一瞥,就知道她的小心思了,人往旁边侧了侧,伸长一脚轻而易举的绊住她。
当骄人的胸脯接触冰凉凉的瓷砖时,安心觉得她的心真的凉了。刚才还小资情调的吃着水果,这会就狗吃屎的吃尽洋相,这相差也太大了。
人生就是一场喜剧一场悲剧的交替进行着。
生活就是在强奸与被强奸,**与被**循环往复的。让她好好的感受一下瓷砖的“温柔”吧,虽然有点胳人,但是她真的不害怕会被挤出水来或者是被压出某种脂肪类似物。
当她还是一个懵懂的女孩,不懂贱人为何物时,她真的认为世界是美好而又和谐的。连火车的命名都会著上“和谐”,所以她的信念绝对没错的。但如今贱人一旦出现,就如雨后春笋,猛长的势头是一发不可收拾。
他这一脚是怎么伸出来的呢?她怎么就没看见,就这么硬着头皮往地上撞去了,为什么有人就是这么讨厌呢?乔然为什么不放过她的内衣,放过她呢!
乔然满意的嘴角上弯,对着眼前狗爬式的某人,轻吐:“平身。”
花儿为什么这么红,为什么这么红,星星为什么这么亮,这么亮!安心硬生生的吞了好几口口水,手在他的裤管低下扯了两把,示意某人扶她一把,她真的不想动了,她想死!想死的不得了。
乔然卷起袖子,长叹一声,“哎!”夹杂着无尽的沧桑感,貌似对于安心这种行为感到很无奈,很操心。
安心的脸色由红转青,爪子激烈的刨着地面。
乔然一手扣住她的手臂,一手搂着腰,就这么连人一把抱到自己的怀里坐着。安心背部完全陷在了乔然的怀里。乔然给她揉揉小腰,摸摸小肚子,顺带攫取了点福利,噌了噌,确定没有受到伤害后才道,“你买这么性感的内衣穿给谁看?”
“靠!”安心面部表情继续扭曲,一把拍掉正在乱摸的爪子,很不爽的破口大骂,“给你妈!”
“再说一遍?”熟悉的恐怖的大提琴低音又开始在安心周围环绕,手上的力度渐渐加大。安心尚不知说错话,只是揪着乔然的耳朵大声重复,“给你妈!”
“安……”乔然正欲发作,不过瞧着安心脸上红一道黑一道的悲惨小脸,脾气暂时压了下去,倒有些趣味盎然,呵呵的笑起来,这模样跟小花猫倒是有的一比。
安心诧异了!放了乔然的耳朵。
怎么着了,被她骂了,还这么高兴,他脑子里面究竟想的是什么,这人的想法真是怪异,让人毛骨悚然,安心不自觉的往前挪了挪。
“我看见了一副抽象画。”乔然大掌箍着安心的腰,不让她再移动。
什么?安心一怔,“什么抽象画?”听不懂。
“你要不要去照照镜子?你的脸比起呐喊那副抽象画来说是过犹不及。”乔然看着她。
安心憋屈了,为什么每次和他相处的时候总是被嘲笑的一方,为什么就不能出现和平共处的画面,人家宿敌见面是还会做做表面功夫,他倒好,什么都给省了。嘲笑,讽刺都直接的给用上了。
乔然用手掌垫垫她的下巴,等到安心转过头时,又把手翻转过来用手背擦着她的脸颊,“你什么时候能够把自己打理好就证明不抽象了。”
“我要是抽象画,你就是写实画。”安心没有拒绝,还把脑袋往前伸了伸,有人为自己服务有什么不好的,要善于享受,善于坐享其成。
“为什么?”他问。
安心撅起嘴,“那还不简单,我们是怎么定义写实的?不就是真实,真实就意味着不是完美的,是有缺点的,所以说……”你就是有缺点的人,别总是爱挑她的刺。
“还算有点道理,看来最近有进步。”
“废话,你不看看我是谁。”
乔然笑起来,“你是谁?”
“我是谁,你不知道啊!”
“……”有的时候安心说的话还真是让人有些无语。
安心从乔然手里扯回了自己内衣,又从他的怀里爬出来,正正经经的问,“说吧,到底要给我什么?”
“钱。”
“恩?”
“俗称:人民币。”
安心掀了叠好的衣服往乔然旁边坐了坐,把沙发上的抱枕抱了一个在怀,有模有样一副老生常谈,“说的这么模棱两可的,能具体点吗?”
乔然大掌摸了摸她的脸,“徐放你是知道了,他想借这个房子住一阵子。你现在住在这,所以我得先跟你说说,我是这么建议他的,让他先和我住,但是呢,他这个人个性主义惯了,不喜欢和别人共处一个屋檐下。就想要一个人住,并且他愿意出三倍的房租给你,只要你愿意把房子借他暂住。”
先拿话堵死她在兼用利益诱惑,这可是乔然惯用的计量,并且这个计量一般都是用在安息你的身上,屡试不爽。
安心在心里有一个小算盘,不用劳动就可以有钱赚,到真是一个轻松的事情,不过有一个问题摆在她的眼前,这个房子貌似乔然才是房东啊,她也不过是一个赞助的,这钱怎么说都没有理由给自己。
安心用脚丫子噌了噌乔然,歪着脑袋,眼睛瞪的跟桃核似的,狐疑的问道,“这钱为什么给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