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然低下头,吻住她的嘴唇,眼帘合住。
安心惊觉!湿润的触觉从嘴角蔓延到颈项。这个人是谁?本想挣扎的双手被他反扣置身后。她感觉到温热的手掌在她脸颊细细摩挲,肌肤上细细密密的允吸,被扣住双手所以胸口不自主的向前挺去,无意间的噌触,加之黑暗的灯光,让人的器官变得格外敏感。
颈口密密的刺痛,乔然单手控住安心,空出的另一只手在她后颈密密的揉按,叫她全身酥软,此时此刻她只能全身无力的靠着后面门的支撑。
乔然顺势轻轻的放她躺下,地面上早就铺上了柔软的白色毛毯,躺在上面并不觉得冷,反倒还会舒服。黑暗中,他眼神灼灼的瞧着差不多有一个礼拜没有见的小女人。据知情人透露,她在他不在的这个星期里面过的倒是风声水起,别有一番风味。
亏得他心急火燎紧赶慢赶,本来是十天的工作量硬生生的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做完,紧急事项也交给其他人处理,只是为了抽出多的时间回来。
但是迎接他的是什么?是一室黑暗。他能不生气?
安心躺在毛茸茸的毯子上,半响才回了神,惊讶的看着压在她身上的男人,试探性的发问,“乔、乔然?”
白痴,不是他,还能有谁?除了他谁还敢有胆子登堂入室之后把这个女人压到地上?别的不敢说,小区的保全系统还是很完整的。
乔然为表心中不满,故意不出声。黑眸酝酿着某种欲念。安心心惊胆寒!
这人到底是谁?从他的身段和气息上看来确实是乔然,但是月黑风高的难保不是入室抢劫的强盗,要是真是强盗的话,胆子也忒大了,拿了钱财还想**妇女?天啊!她安心今天这么这么衰?
怎么办,怎么办,再想不出办法来,指不定今天就把小命交代在这里了。安心硬着头皮,吞了口口水,推搡了上面的人,商量的口气,“大哥,这样吧,你是要钱财不要命的,这个屋子里面有很多值钱的东西,你要的话就自己去找吧!我的命不值钱的。我上有老下有下,我是个可怜人,这屋子也不是我的,我只是个保姆帮人看屋子而已。”
话一落,乔然脸就黑了。
“大哥我是个老实人,你看大家都是拿人钱财的。”套近乎是惯用手段。
乔然不可置否,笑起来,“哦?”
本来还游神想着怎么说服这位的,这个声音响起来,安心的心就安了,“吓死了,你怎么不发声啊?”害的她吓死。
乔然的态度很随意,“忘记了……”
“……”
安心无语,沉默。
乔然漫不经心的问一句,“你今天上哪去了?”
安心一瞬间混乱起来,她今天只不过是去吃个饭而已,要不要像审问犯人一样?
“我……我,出去吃饭了啊!”
“和谁?”语气不好,“安心,你最好给我乖乖的说。”
乔然和她说话,一般是不会叫她名字的,在公司要她做事都是喊“喂”的,以至于,现在一听这么正儿八经的叫她,她瞬间胆寒,心底凉悠悠的,开始犹豫是不是要把和周堂出去吃饭的事情说出去。
眼见她又出现空白区域,乔然在她腰间狠抓一把,“嗯?”
虽然只有这么简单的一个字,但是安心的心又被吊起来了。中国文字博大精深,一个字的意思足可以概况千奇百怪的事物,同时也一个兼具动词名词形容。
“是周堂……”
听到回答,乔然坐起身来,摸摸她的小脸,整理了一下她的衣服,双手搂住她的腰,半搂着的把她扶起来,笑的很温柔,“事不过三,你总是不明白。是不是非要得到教训过后才知道痛呢?”
乔然的眼神很危险,在他有节奏的拍打着她的后背时,她就在这冬日迟迟的秋日里感觉到了后背的汗层层。
吓傻的样子,嘴巴没有合拢。什么叫做事不过三?她还真是不明白。在安心的人生轨迹里,男人就像流星一样划过她的世界,总是不留下任何踪影。
前一脚刚和她表完白的学长却能在教室里和另外一个女生大秀恩爱的**,或者默默暗恋过三年的男人在她刚鼓起勇气准备表白时,就已经牵起她最好朋友的手。
哎,人有七情有六欲,总是阻不了欲念的蔓延。
还是糊糊涂涂过一辈最好,想太多也于事无补。周堂裹了睡衣从卫生间走出来,头发上的水顺着发梢慢慢的滴落在地板上,他也就这么光着脚走出来,心事重重的样子连管家递过来的毛巾也没有看到。
周母仪态万千的敲门后不请自进,端着人参茶,温柔的喊着,“小堂。”
管家将毛巾叠的整整齐齐摆在床头柜上,恭敬的退下。他知道,只要少爷回来,夫人必定与少爷详谈一次。虽然每次时间长短不一样,但其结果却次次一样……
周堂温柔的应了一声,“妈。”
周母亲切的一笑,拉着儿子的手就往床边走去,坐下。无论周堂多少岁,在她眼底永远都是她的心肝,只是性子倔强,有些时候不愿听她的话,“妈每次找你说话,都多难啊!”
周堂对待自己母亲的态度一向是言无有尽,他妈的套路他更清楚,开头也总是千篇一律,然后再绕到另一个话题上面。
他嘟嚷一句,“我还不是太忙了,有事说事,您别整些有的没的。”
周母一把敲了过去,不满的骂道,“我好歹是你妈,我还不知道你的小心思?你不就喜欢人家李家姑娘,可是人家对你没意思你又不是不知道。难道我儿子还要死皮赖脸的揪着他不成,你又不是找不着好姑娘了,干嘛一棵树上吊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