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 愤怒的祁然
“曾爷爷,小睿想死你了!”祁然刚把车停好,坐在前面的宋睿就看到了在院子里一脸激动的祁老爷子,旁边还站着一个一身雍容华贵的妇人。
“啊,我的小宝贝,快都曾爷爷这里来,让我好好看看你。”祁爷爷抑制住想要跑过去的冲动,看着宋睿小鬼向自己跑来,张开双手将他抱入自己的怀里。
宋睿柔软的小嘴在老人苍老的脸上落下一个个吻,老人开心地快要手舞足蹈,要不是还抱着他的心肝宝贝,他简直都想跑几圈来释放他的快乐。
“妈,你怎么也出来和爷爷瞎闹,快进去吧!”祁然拉着宋诗允就走进了客厅,只是在经过那个一脸浓妆的妇人前冷冷的说了一句。他根本就没有看一眼这个远看气质浑然天成,近看却有些俗气的妇人,所以没有看到她在看到宋诗允的那一刻的不可思议和茫然若失。
祁老爷子抱着还在玩他的玉扳指的宋睿也要进入客厅,在经过明显已经丢了魂魄的儿媳面前时,冷冷地甩出一句让人心肝胆颤的话,“收起你的失魂落魄,给我把那些不该有的心思都给收回去,不要把上一辈的恩怨在涉及到下一辈。”
白玉兰呆呆地现在空无一人的院子里,根本就没有听进去祁老爷子的任何一句话,脑海中只有那些关于那个女人的一切,她的脸瞬间扭曲,眸子狠冽地睁大,“简希,你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调整好自己的面部表情和气息,又变成了刚才那个看着华贵的富太太。
“啊,你不是宋启山刚收没有多久的小丫头吗?阿然她不是诗允,你这是在干什么?”宋老爷子和自己的乖宝贝亲热够了,才问向一直拉着这个姑娘的手的祁然,
“祁老爷,你可得好好管教一下你的孙子,他强迫我,这可是非法的,天子脚下,也敢这样做。”宋诗允觉得自己真的很想打祁然一顿,可是又打不过他。
他现在是几个意思?装作对自己很深情,哼,在自己走后,突然发现爱的是自己?后悔了,想要把自己当作以前的妻子,来赎罪?
真是的,当她是什么人?想要就要,不想要就直接除掉,世界上哪有这么好的事,全世界又不是围绕着他旋转。
“爷爷,你就别管我的事了,只要我把你的乖巧曾孙子带到你身边,就不可以再管我了。”祁然真是对这个女人的智商着急,找爷爷有什么用,谁都帮不到她了,她只能属于他。
“丫头啊,我现在老了,这个臭小子我是管不了了,所以靠你自己了。”祁老爷子有些抱歉地对宋诗允道,他看到过当诗允丫头失踪后,祁然变得比那个女人走了还要颓废,好不容易走出来后,又变得比以前更加冷漠,就是自己这个爷爷也不能再约束得到他了。
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女人能让他走出来,又可以充满笑容,变得有温度,他就自私地不管了,也许对这个长得像诗允的孩子不公平,但是谁又对阿然公平过呢。特别是那个女人。
宋诗允气的想翻白眼,真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啊。
“老爸,这个阿姨是谁啊?”宋睿眨着看似天真的眸子问着还抓住妈咪不放的老爸,
“她是你的奶奶,叫一声奶奶吧!”祁然虽然极其不想承认这个女人,但是再怎么样,这确实是他的妈,也是宋睿的奶奶。
“奶奶好,我叫宋睿,是你无敌可爱,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车见车爆胎的孙子。”宋睿感觉到这个女人对自己的冷淡,不是一个正常奶奶所表现的样子,所以他还是尽力卖乖,至于接不接受,就不是他所考虑的事情了。
“小睿好,真是可爱,奶奶喜欢的不得了,你等着,我给你一个见面礼。”白玉兰面对着这个简直就是祁然的翻版的小正太,实在喜欢不起来,但是作为奶奶还是要做做样子,就去了自己屋子里去取所谓的礼物。
“老爸,我不喜欢这个奶奶。”在白玉兰走到二楼的时候,宋睿突然向祁然说道,这一句话顿时让大厅静了下来,而听到这句话的白玉兰身体瞬间愣住了,眸子发出阴沉的光。又装作没有听见的继续向房间走去。
“没关系,我也不喜欢,我们就玩我们自己的,不用管不想干的人。”祁然在迷茫了一瞬间后就给宋睿解释,他看向儿子的眸子深不可测,外表的温柔之下是深深的恨意,这是对他所谓的母亲的恨,这个女人真是不该让她留在这里。
祁爷爷瞬间沉默了下来,警告过这个女人了,看来为了这个家的安宁,还是要把她宋到国外去。轻轻把敏感的重孙子抱进怀里,拍了拍他的背部,走,我带你去书房玩,这样就可以不用见到不喜欢的奶奶了。
祁然在老爷子将宋睿牵走后,身上的气息瞬间爆发了出来,旁边的宋诗允只觉得一股寒气萦绕在自己周围,这样的他,让她有些想要更加激怒这个不尊重自己的男人。
“呵呵,那不是你老妈嘛?怎么会有人不喜欢自己的妈妈,哦,难道是后妈?”宋诗允笑意盈盈看着这个越来越冷漠的男人。
“你想要知道惹怒我的后果吗?那样的怒火可是要发泄在你身上哦!”祁然一把将宋诗允搂进自己怀里,本欲狠狠惩罚这张不饶人的小嘴时,楼长传来下楼的高跟鞋声。只好先放开这个小女人一把。
“阿然,小睿呢,我还没有给他礼物呢。”白玉兰一身旗袍将她傲人的身材的完美地展现出来,将女人的娇媚与柔弱都合二为一。充满了女人味。可是脸上的浓妆却将她从神坛上拉了下来,顿时显得有些俗气。
“被爷爷带去书房了,礼物就不用了,我还要感谢你竟然会认这个孙子呢?我还以为你不会认这个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孩子呢。”祁然冷冷地讽刺这个虚伪的女人,浑身充满着尖锐的刺,在将别人刺的鲜血淋漓的时候,自己也满身是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