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瘫闷骚,误很大!_分节阅读_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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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呃,我看好像出了点小错……”我说完立刻把头低得死死的,好像犯了啥弥天大错。
哪知萧乾坤什么也没说,反而坐到了我身边,合上我的习题册。
我看着一两滴水珠自他发上落下,他匀称有致的上身赤/裸,那张脸静寂如水,身材又活色生香,简直是让人加倍的紧张!
“你很擅长?”
这个私人话题是我们第一次谈起,而我打从心底里不想瞒萧乾坤任何事,却又不知该说多少给他听才算妥当。
“我爸爸妈妈都是搞科研工作的,所以我也有些天分吧。”
萧面瘫听后竟然脸色不太好,他微微抿紧着唇,严肃的面容透露出英冷的俊气,“你那次上船参与计划,是为了国家?”
“哎呦喂。”我突然学起了晋叔的口吻,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哪有你说的这么伟大,我不过尽自己一份微薄之力。”
萧乾坤眼神动了动,最后却依然隐忍地保持着缄默。
“阿坤,那个计划开始之后,我有可能会离开一周左右的时间……”我听他既然提了,就先报备一下。
萧面瘫突然用裸/露的胸膛靠住我,我浑身僵硬,却听他很轻的说,“会累。”
我摇摇头,自豪的回答,“不累!为人民服务呗!”
萧乾坤终似无可奈何,只好狠狠的把我抱进了怀里,我突然觉得他有很多话想对我说,很多很多……
之后,我搂着他问:“小妞,后天有空不?”
阿坤在我的脖颈间轻啄了一口,貌似在示意我不要这么嚣张,“什么事。”
我假意很轻松的回答说,“跟大爷我去祭拜你的岳母呗。”
“东西备齐了?”萧乾坤竟然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直接问我有没有准备祭品。
我有些小开心,连连向他点头。
萧乾坤起身后,我看着他只穿了一条长裤的英挺身形,声色荡漾的又问他,“阿坤~那你要不要去哪里扫墓啊?”
萧乾坤似想了想,过了片刻,他面容沉寂,脊背挺直的回头问我,“有烈
38、三十八、心正动 ...
士陵园么。”
作者有话要说:欢迎大家留言~~~记得不要重复打分就行,补分的亲们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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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三十九、清明雨 ...
清明前后的小雨纷纷,万物经由雨水冲洗,氤氲的空气中充满雾水,灰蒙蒙地夹杂无尽的缠缠连连,顺流而下的雨敲打在车窗上,不停歇的进行。
我坐在萧乾坤不知从哪儿弄来的一辆崭新黑色轿车里,总觉得开这车去扫墓很别扭。
萧乾坤只说这车叫做迈巴赫,它的车身漆黑透亮,流线顺畅奢华,内饰布局也是全黑的。
我看了百度上说:这车优雅造型不但突出了运动气质,大气豪华的质感也没有被埋没,3391mm的超长轴距带来了内部良好的空间感,而且在设定方面,车型依旧是将舒适性放在第一位的。
我承认,看了这话后,我坐在车里不止一次的产生过邪恶念头,但是,天时地利人和都没给我这个机会……
城郊的墓园静谧,偶尔有悲伤的哭泣声传来,绿草园里蛛网缠连,上面凝着一颗颗的雨珠,雨天让这里显得更加悲伤凄凉。
下车时萧乾坤一手撑开大伞,一手替我提了些东西,我跑过去挽住他的胳膊,脚下的单靴踩进了水塘里。
我们慢慢走着,路过一排排雕刻黑字的墓碑。
外婆与母亲葬在同一个区域,我在她们各自的墓前添了水果和自己准备的糕点,然后献上清雅的花束。
萧乾坤看到除了我送的花之外,还有一束白菊花,于是他眸色一沉,却什么话都没有说。
我心想他应该猜不到这是叶景宸送的才对,因为我也是昨天接到叶景宸打来的电话才知道,原来他已经先一步看过我外婆与母亲。
叶景宸还说以前几乎每年都会陪我来,这已经养成一种习惯,很难戒掉。
身旁的萧乾坤很认真的看着上面的黑白照片,然后他毫不迟疑的弯腰鞠躬,面容肃静,沉黑内敛的眼底满是尊敬。
说来有趣的是,当我与他祭拜完亲人刚要走时,天空忽然放晴了,层层盘卷的厚重乌云逐渐向四周消散,从那漩涡的中心投下一道微弱的光柱,像是有无数的结晶组成。
我看着雨后的彩虹,笑着对萧乾坤说,“看来我家里人还挺喜欢你的。”
他听后收了伞,仰头又望了望无尽的苍穹。
我们的黑影被投射到了前方的路上,我想起以前看到过的一句话,很是感慨。
“阿坤,你知不知道有个说法是:如果你的前面有阴影,那是因为阳光就在身后。”我挠了挠脸,有些不好意思继续下去。
其实我是想说:你不是说看不到未来吗,不用怕的,因为我就是你身后的阳光。
萧乾坤闻言低身过来吻了吻我的唇,他说,“我知道。”
然后,我欣然微笑,而他牢牢牵住了我的手……
由于XX市的烈
39、三十九、清明雨 ...
士陵园离这里并不算太远,自驾的话大概也就一个小时不到的车程,我们在下午抵达这个被称为“雨花台”的雄伟陵园。
这个烈士陵园我只有在小时候去过一次,还是学校组织的课外活动,里面建有纪念、瞻仰、遗址、烈士墓和游憩等区域,一进门就能看见红岩石,建筑庄重开阔。
我起了些闲心,揶揄着萧乾坤说,“我觉得自己好像是老师带着学生来这儿春游。”
萧乾坤微微侧头打量了我一番,然后他很意味深长的喊了句,“宫老师。”
我脸上一红,低头掐了下他的手,为什么自他嘴里喊出的称呼这么容易引发我的遐想?!
萧乾坤伸手在我的脑袋上扣了一记,我抬头在他漆黑的瞳孔深处看到一种满足感。
逛累了,我们便随便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不远处有学校里的师生在举办爱国教育,庄严的国歌声响起,我和萧乾坤站起来默默望向那端。
侧目身姿修长的萧乾坤,一片云散天阔之下,只见他站姿庄严,肃然起敬。
我很疑惑,因为从来没有见识过像他这样的矛盾体,为何他可以即有自我凛傲的一面,又有守律自戒的一面?
这时萧乾坤回过头,他的神色冷峭,忽而语气斩钉截铁、毫不含糊的对我说,“不准参加计划,以后也不行。”
我一时觉得自己好像听错了,直到再三的探视后,才开口问他,“为什么?”
“不安全。”
“你凭什么说不安全?”
萧乾坤侧身,对着我指了指大脑,意思是光用想的也应该知道。
我不服着说,“我不觉得有什么问题,这也不是第一次参加了,以后我也要去!”
阿坤面色一改,口吻冰冷道,“不行。”
我与他据理抗争,“你说不去我就不去,那不是很没面子?”
萧乾坤一愣,立刻又正色,“听话。”
我终于因为他的这句话翻了脸,“萧乾坤,你到底什么意思?”
他不让步的说,“为你好。”
“什么为我好?你为我好之前,有问过我的想法没?”
萧乾坤听我一直固执己见,他似乎也有些恼火,“总之不许。”
“莫名其妙!”我无力也无意再与他争辩,气呼呼的转身想走,他一把拉住我的胳膊,手上用了很大的劲,我恼怒的拼命甩开他的手,“那天你在船上是不是打听到什么了?那又如何?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也不觉得会有什么危险!”
“宫葵。”萧乾坤似忍无可忍,对我下发了最后通牒,“不准再去!”
我仰头与他目光交汇辗转,萧乾坤不含丝毫笑容。
一直以来,我在人际交往上常处于被
39、三十九、清明雨 ...
动的那一方,于我来说任何事都有商量的余地,任何事我都可以退后一步,但,唯独这件事不行,从十五岁起既是如此,谁都不能改变它!
因我知晓,我可以由别人影响我的人生,但不能由着别人来决定我的人生。
我越想越气结,对着他说,“有本事你告诉我会有什么危险,否则,我非去不可!”
不知对视了多久,萧乾坤眼底的光都仿佛结成了冰霜,他居高临下的望着我,然后语气冰冷的问,“你能做到何种牺牲?”
我站在那儿呆若木鸡,萧乾坤深深看我一眼,显然也生了气,不回头的朝着出口走去。
这一次,我算是明白了什么叫做真正的不欢而散!
而自萧乾坤与我回到家起,我俩开始了前所未有的冷战,也是男女恋爱之间最常见的爱情攻防战。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突然阻止我参加风林火山计划,他是认为我觉悟不够高还是怎么的?
虽然我也知道萧乾坤是担心我的安危,但是他并不了解,这世上还没有人可以阻挡我参与国防军工计划。
萧乾坤虽然平时也都迁就着我,但这件事上想必他是断定了没有商量余地,所以我们是大眼瞪小眼,没戏好唱下去了。
那天夜里我打算上床睡觉,萧乾坤走进来后发现他的被子和枕头被我扔在了地上,于是他一言不发的捧了那些东西去了客厅的沙发上睡觉。
我当时真是被他气得不行!难道他不会上床哄一哄我么?即便这事僵持不下,可也总得有个解决的方法,他难道就不能说说为什么非要阻止我吗?!
我倒头大吼一声,开着小台灯愤愤然的入睡了。
这天夜里,我睡的并不踏实,迷迷蒙蒙间仿佛闻到了血腥味,随后,是一大片的黑夜笼罩了我,我梦见自己拼命的跑,身后却一直有个黑影在追逐着我。
梦魇可怕至极,鲜血在我的脚下蔓延,腐臭的尸体与诡异的呼吸声盘旋在我的耳边,我惊恐的喘不过气,如有鬼影重重掐住了我的脖子……
终于,我被噩梦惊醒,一身的大汗淋漓。
这才发现,原来我睡着睡着将双手交叠放在了胸口上,难怪会又做起从前连续几天几夜纠缠着我不放的梦境。
现在可好,我不但彻底清醒,心里还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口干舌燥的。
思考了半天,还是打算去厨房倒杯水喝,于是我爬下床,打开了房门。
客厅里也开着暖空调,即便我只穿了一条睡裙也不会觉得冷,有落地灯微微发着光,我静悄悄的走过去,看到沙发上并没有人……
“喂。”
“啊——!”
我被这男人吓得差点直接没命!
萧乾坤双
39、三十九、清明雨 ...
手环胸站在我背后,一脸的俊冷不可方物,身形静影沉璧。
“你这么晚不睡,跑出来吓人做什么?”我拍着胸口问他。
萧面瘫用一种“你在说你自己吧”的眼神看了看我,然后坐在了沙发上。
我看他一个大男人睡在客厅也挺可怜的,大发慈悲的问他,“睡沙发的滋味很好么?”
“想试?”他抬眼盯着我。
我不搭理他,走去厨房的饮水机前倒水,咕嘟咕嘟的灌了一大杯。
萧乾坤踱步来到我身边,取走我手里的杯子问,“怎么?”
他的口吻带着些无法掩饰的关切,我被他这么一问,带着几分赌气的味道说,“都是你!害得我一个人睡,刚才我竟然做了那个关于鬼故事的梦,吓死我了……”
萧乾坤一听,方才的冷漠全然不见了,眼底是深切的担忧,他突然将我紧紧搂着,那个怀抱的姿势满是自责的懊悔。
我深深眷恋的依靠住他,“阿坤……”
他吻了吻我的鬓发,向是在对我道歉。
“以后,我在。”萧乾坤抬手拭了拭我的眼角。
我听得委屈,掉了两滴眼泪,“阿坤……今天的事,我知道你是关心我……可是我不想你和我爸爸那样,只会一味的对我限制,对我说这不行,那不行的,我这辈子只对这件事坚持过,我不可以就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