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小商成亲了,不仅娶了七皇子梁夏,同时还娶了四名侧夫侍。
所有人都因为梁夏必定会闹的,可让人想不到的是,梁夏不仅没闹,还和其他四个侧夫侍相处得很融洽!
成亲之后的几个月,陶小商还是会每天都来‘绯月馆’给那些小倌们彩排新剧。只是她每次来,身边都跟着五个身高一米八以上,在现代绝对男神级别,在这里属于丑男的男主一二三四五号。
后来,陶小商怀孕了,那五个男主就直接把她关在家里不准她到处乱跑了。
凌芜荑曾去看过陶小商一次,那是在陶小商给她写了第三十九封吐槽信之后……
看着陶小商圆鼓鼓的大肚子,凌芜荑忍不住把自己心里的疑问给问了出来:“怎么才能分得清,孩子的生父是谁?”
毕竟,不只是陶小商有五个男人,这里的很多女人都是三夫四侍的。那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这个问题,她一直挺好奇的。
寄体因为不想生孩子的原因,所以一直没有成亲,凌芜荑自然也就不知道怎么去分辨了!
陶小商并不认为林谷芜荑的这个问题有多白痴,因为她之前也是不知道的。
将最后一口燕窝喝掉之后,陶小商笑眯眯的解开自己的衣带,然后在凌芜荑疑惑不解的眼神下,露出自己的肚皮来。
伸手指了指自己肚子上那个形状像花一样的红色印记说道:“每个男子一生出来,都会带着一个独一无二的胎记。当他嫁人之后,妻主怀孕,肚子上就会出现和他一模一样的印记,直到孩子出生之后才会消失。”
看着那个印记,凌芜荑想起叶辰洛心口处确实是也有一个胎记,是月牙形的。
知道了怎么分辨孩子的生父是谁之后,凌芜荑恍然大悟的同时,也觉得这个世界很奇妙!
再三叮嘱了陶小商别再写信给她之后,凌芜荑才离开了陶府——
自从那一夜,叶辰洛的扑倒变成反扑倒……事后凌芜荑也问了叶辰洛怎么会那么大胆的敢来扑倒她?
得到的答案让她有些哭笑不得,心里不知道是该谢谢陶小商那个臭丫头还是该骂她‘教坏’了自己软萌的小洛洛!
为了给叶辰洛一个该有的名分,凌芜荑不得不又暂停出游的计划!
冬雪融化,万物复苏,大地一片生机!
在春暖花开的季节,绯月馆迎来了一场盛大的婚礼!
婚礼当天,整个未央街都是一片红海,凌芜荑给了叶辰洛一个十里红妆的婚礼。
主婚人是当今女皇陛下,来参加婚礼的是王公大臣、首富英豪……几乎所有叫得上名字的大人物都来捧场一个小倌馆的老板和一个无名氏男子的婚礼!
哦,不能说是无名氏了!就在婚礼的前一个月,女皇陛下可是认了他为义弟,封了郡王呢!而那个被女皇罢免了的前云麓城城主还带着一家子跑来认亲,说他是她走散了的儿子,不过那个郡王可不认她。
前云麓城城主闹了个大笑话,最后被那个凌老板命人赶走了。
夜色渐渐深了,宾客慢慢散去。
绯月馆五楼——
热火缠绵过后,凌芜荑用手肘撑着趴在床上,看着叶辰洛:“小洛,你知道我为什么会跟别人说你是我的男人而不是男宠吗?”
叶辰洛的脸还是绯红绯红,眼神有些迷离,里面像是蒙了一层水雾,看得人沉醉。
摇了摇头,这个问题,是他很早之前就想问的:“不知道,为什么?”
“因为,你将是我唯一的男人!”
粉唇微张,他知道凌芜荑对他好,为了他甚至去求女皇给他一个封号,还娶他做了正夫。
早在他知道自己是喜欢凌芜荑的时候,就已经做好了会和其他男人一起分享的心理准备。
可是,凌芜荑竟然说,他是她的唯一……
“傻瓜,你哭什么?”
凌芜荑抬手拭去他眼角的眼泪,叶辰洛才知道原来他哭了。
破涕为笑,叶辰洛伸手把凌芜荑抱进怀里:“我高兴!很高兴!”
凌芜荑笑笑,刚刚想要再说一句傻瓜,耳边却又响起叶辰洛的声音:“小芜姐姐……”
“嗯?”
“我爱你,很爱你喔!”
“我也爱你喔~~”
————
席子秋从营养舱醒来的时候,并没有马上起来。他的脸色如常,眼底却是一片复杂。
脑电波离开小说世界的寄体之后,虽然没有了在那个世界残留的感情,记忆却是一直存在的。
上一个小说世界的寄体,他是在一开始就不想进去的。可是那个世界只有那一个男配,换个寄体的话,凌芜荑一定会疑心!不去的话,一想到凌芜荑要攻略别人,他就不高兴!
所以就算十分不喜欢那个寄体的性格,席子秋也咬牙过去了。
不一样的性格,不一样的人生。他也,又见识到了凌芜荑的另外一面。
虽然感觉还不错,但是除了在凌芜荑面前,他一点也不喜欢别人把他当成叶辰洛那样的人!
夏伦在席子秋回来之前就已经把显示屏关掉了,见席子秋迟迟不从营养舱里出来,他有些担心的走过去看。
刚刚走到营养舱旁边,席子秋就出来了。
他淡淡的看着夏伦,没有说话。
夏伦觉得自己在会长大人的视线下有些无所遁形,眼神闪烁了一下,暗暗告诉自己,会长大人是绝对不会知道的之后,才咧开嘴朝席子秋笑:“嘿嘿~会长……”
“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席子秋打断了夏伦的话,直接淡淡地问他了一句。
夏伦一愣,随即连连摆手否认:“啊?!没没没……没有啊!”
夏伦虽然否认了,席子秋却更加相信自己的直觉。他抬脚出来,淡淡的看了夏伦一眼,然后去更衣室换衣服。
直到看不见席子秋了,夏伦才抬手拍了拍自己的小心脏:“太吓人了太吓人了!还是软萌的会长大人更加可爱呐~”
转身回到操作台上,去看着属于凌芜荑的那台仪器——(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