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龙、赵盈率众人向洛阳城急驶而来,就在众人已看到了高高的城墙,眼看快到了的时候,突然听到了“咣咣”的一阵响亮的铜锣声传了出来,接着就看到从路旁的林子里和民房中飞窜出数百个穿各色服装的人,一下子冲过来拦住了他们的去路把他们围了起来。
见状,李应龙不由一惊的喊道:我去,呢吗干皮奶奶的,这真是流年不利啊,我们不会是又遇上打劫的了吧。
出来的这群人十分奇怪,里面有和尚,道士,尼姑,要饭花子。
李应龙用手一指这些人喊道:喂,劫道的,你们是不是找错对象了,我们可不是有钱人,没什么金银财宝给你们,你们也不用喊,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要想过此路,留下买路财之类的黑话了。一句话,我们是穷人,没钱。
话罢,突然似又想到了什么的一拍脑袋道:对了,我忘了还有一个有钱的人了。
接着他用手一指身旁的赵盈道:这疯婆子到是很有钱,不过,她不好惹,动不动就拧人家的耳朵,逼人家叫她姑奶奶,她的钱不是很好要,如果你们还没有穷掉了底的话,最好不要打她的主意,保住耳朵要紧。
闻言,赵盈向李应龙狠瞪了一眼怒道:无赖,你说谁呢,信不信我现在就把你的耳朵拧下来喂狗了。
李应龙向对面的人喊道:听到了没有,说拧就拧啊,你们还不快跑吧,不然两只耳朵不保啦。
闻言,一个手持竹杆的老要饭花子走出来对李应龙厉声的道:闹够了没有?
闻言,李应龙向他双眼一瞪道:什么屁话,什么叫闹够了没有,我闹了嘛,你这么大岁数的一个人了,怎么一点好歹也不知啊,我这不是为了你们好嘛,为了你们能保住两只驴呀马呀狗呀的耳朵嘛。告诉你们说,这疯婆子可是真不客气,洛阳赵小王爷的一对耳朵就差点被她给拧掉了,要不是答应用六十匹马来换,恐怕现在脑袋上已没了两只耳朵了,唉哟,人要没了一对耳朵,那真是要多难看有多难看啊。喂,老要饭的,可别说本知县没警告你们,如果一旦发生了这样的事,告到我县衙来,本知县也不会受理的。
这时赵盈已经认出了来的这些人,她忙对李应龙道:无赖,你给我住嘴,别胡说八道了,他们不是劫道的,他们是中原武林十四大门派的人。
李应龙当然知道中原武林门派是怎么一回事了,就算他没有见过什么中原武林门派吧,但是他的前世也是看过不少的武侠小说的,几乎每一本武侠小说上都有中原武林门派的描写。
但他却故意装作不知道,并且做出一副很奇怪的样子问道:十四大门派是做什么的,是吃的还是用的?
说着,一仰头向对面的人高声的喊问道:喂,这疯婆子说你们是什么狗屁十四大门派的,十四大门派又是做什么的啊?是烤烧饼的,还是蒸馒头的?反正一定不会是开妓院的,要不就是扎纸人纸马开棺材铺的,唉呀!开棺材铺好啊,很挣钱,我的家乡有一个姓土的,我们都叫他土鳖,他就开了一家棺材铺,有一年我们那里发生了瘟疫,好家伙,一下死了好几百人,
这土鳖发啦,银子赚得海啦,赚得-------
闻言,对面的那个老花子差点就没被他这番话给气吐了血,就见他用手向李应龙一指大喊道:小子,你给我住口!我问你,你们的里面谁是李应龙?
闻言,李应龙一愣,然后就做出一副奇怪的样子道:找我的呀,可我也不认识你们啊,噢,我明白了,你们这些开棺材铺的一定是听说了我是洛阳的新任知县,在此拦路喊上冤了,说吧,什么事,你们的案子我接了。
闻言,老花子冷冷的问道:这么说阁下就是李应龙了?
李应龙“嘻嘻”一笑道:别说搁下面了,就是搁上面我也是李应龙,说吧,找我何干。
老花子厉声的道:什么也不干,就是请你这小杂种原路返回,哪里来的回哪里去。
闻言,李应龙又是一愣,然后很是疑惑的道:怪事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有人阻拦朝庭命官进城赴任。
话罢,扭头向赵盈问道:疯婆子,你们这洛阳城现在还是不是大宋朝的地方了?还归不归你们大宋朝管辖了?
他说的是你们大宋朝,而不是我们大宋朝,显然是把他自己给排除在外了。说的也对,他原本也不是这个世界上的人嘛。
闻言,赵盈一瞪眼道:你叫谁疯婆子,我不是警告过你别再叫了么。
李应龙一笑道:喂,你别不讲理啊,我也早对你说过,我不是无赖,别再叫我无赖,可你怎么还叫,你叫我就叫,这叫一报还一报。
洛阳王在密室的桌子后面写着什么,赵小王爷推开门走了进来。
洛阳王放下手中的笔问道:事情办得怎么样?
赵小王爷摸了摸他的耳朵生气的道:做什么呀,我妹妹跟那些人在一起呢。
闻言,洛阳王一愣的道:什么,你妹妹,你是说盈儿跟他们在一起。
赵小王爷道:对呀,我妹妹在他们那里。
闻言,洛阳王奇怪的道:盈儿怎会跟他们在一起呢。
赵小王爷道:听妹妹说,她是奉皇上的旨意护送那小子到洛阳来上任的。
闻言,洛阳王一惊的道:怎么会这样呢,夏侯教主为什么没跟我说这件事啊,她怎么搞的。
赵小王爷气哼哼的道:这你得问她去,谁知她在搞些什么呀。
洛阳王问道:盈儿没事吧?
赵小王爷道:她能有什么事,她武功那么的高,我又打不过她,反被她把我给修理了一顿,这趟差出的,倒霉透了。
闻言,洛阳王点头放心的道:盈儿没事就好。
赵小王爷问道:父王,那小子怎么办啊?
洛阳王道:那小子暂时不能动了,如果他出点什么事,盈儿是脱不了干系的。
话罢,不由暗想,看来这个小皇上也不是个善茬子,竟然能够想到我会对那个小知县下手,让盈儿护送他来上任,有盈儿的护送,我当然就没法再动手了。
闻言,赵小王爷气哼哼的道:便宜那小子了。
洛阳王做出一副无奈的样子道:也只能便宜他了。
话罢,顿了顿,一笑道:这小皇上还挺有心计的,怕我对那小子下手,竟然让盈儿护送他。
赵小王爷道:可那夏侯婆娘是怎么搞的,误传消息,要不是我存了个心眼,准备活捉那小子折磨折磨他,到了后就下令骑兵冲击的话,还不知闹出什么事来呢。
闻言,洛阳王淡淡的道:这事我会向夏侯教主问的。
赵盈气的抬手要打,但见这么多人在场没打下去,于是又放下了手,然后没好气的道:行了,行了,我不叫你无赖了,但你也不能再喊我疯婆子了,否则我跟你没完。
李应龙一笑道:成交,对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赵盈一瞪眼道:你白痴啊你,洛阳城当然是我们大宋朝的地方了,当然归我们大宋朝管辖了,不然我父王干嘛还待在洛阳城啊,别忘了,我父王可是大宋朝的洛阳王。
闻言,李应龙立刻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道:那样的话就不对了,既然是大宋朝的地方,他们干嘛阻止我进城呢,我可是皇上亲封的洛阳知县呀。
赵盈道:谁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对了,不会是你没有当洛阳知县之前偷了人家的东西吧,或者你把人家的小媳妇大姑娘的给拐跑了也说不定,所以人家就找上了你。
闻言,李应龙一瞪眼道:你胡说什么,这洛阳城以前我从没来过,偷什么东西,拐什么小媳妇大姑娘的。
赵盈一笑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你还是问问他们吧。
闻言,李应龙转过头冲那老花子“嘻嘻”一笑的问道:喂,那个老杂种,为什么不让本知县进城呢?是我偷了你们家的东西啦,还是拐跑了你的小媳妇和你家的大姑娘啦?
说着,他用手向赵盈一指道:这是疯------噢,不对了,不是疯什么,是这位赵大郡主说的,我只是原话转送。
闻言,那个老花子用手中的长竹杆向李应龙一指厉喝道:小杂种,你敢骂我。
李应龙一瞪眼道:老杂种,你别胡说,我从来没骂过你。
老花子道:小杂种,你刚才管我老花子叫老杂种还说没骂我。
闻言,李应龙做出一副不解的样子道:原来杂种一词是骂人啊,呢吗干皮奶奶的,本知县以为是尊称呢,所以呀,本知县就很恭敬的叫你一声老杂种了。可话又说回来了,既然杂种一词是骂人的话,那你干嘛还对我称呼小杂种,我就奇了怪了,兴你叫就不兴我喊么,真是七(岂)有此里(理),八有此外,地瓜煮饭,黄瓜炒菜啊。呢吗干皮奶奶的,对的都是你,错的都是我,你个乌龟老杂毛,反了你了,竟敢对本知县如此无理,如果不是看在你老的快要死了,而且能给棺材铺增加一笔收入,给政府增加一份税银的份上,我一定治你个为老不尊,辱骂朝庭命官,侮辱朝庭之罪,让你这老杂毛坐一辈子大牢,把牢底给做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