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应龙一大早来到后院散步呼吸新鲜空气,突然看到院的一处角落有一个白衣姑娘在练剑,但练练停停,似乎遇到了难处,于是他好奇的走了过去。
正练剑的姑娘发现有人走了过来,忙停手向李应龙看去,认出李应龙后忙跪倒磕头道:青莲参见大人!
李应龙忙伸手把她从地上拽起道:是青莲姑娘啊,怎么一大早一个人在练剑?
闻言,张青莲不好意思的道:大人,青莲入门较晚,基础太差,师公教的剑法很多地方都练的不好,就想一个人多用点功补上,大人,不,应该叫师父,师父,你来的正好,给青莲指点一下好么?
李应龙道:那老王八蛋教的那套剑法我并没练过,恐怕指点不了什么。
张青莲求道:师父,姐妹们说你的武功很高,是唯一得到师公真传的弟子,求你了,给青莲指点一下吧。
没办法,李应龙只好道:好吧,好吧,你练我看,看我是否真的能给你指点什么出来。
闻言,张青莲高兴的道:是,师父。
话罢,挥剑一招一式的演练了起来。
当练到第三招第五式、第六式、第七式时,李应龙忙摆手喊道:停,停,你这三式练的怎这么别扭,我看到老王八蛋演练过,不是这样的。
话罢,手往前一伸道:把剑给我。
张青莲忙把手中的剑倒转剑柄递给了李应龙,他接过剑来思索了一下,然后挥剑练了起来,竟一气合成。
张青莲看呆了,好半天才道:师父,你练的太好了,我练得能有你十分之一好就知足了。
李应龙道:好什么啊,我这是在瞎练呢。
突然,从他身后传来一个女人的话语道:瞎谦虚什么呀你,好就是好,就我学的时间也不短了,也练不出你这种水平来。
闻言,李应龙回过头来看,见是赵盈,不由奇怪的道:哟,今天犯了那路神经啊,竟然起这么早,干嘛呀这是?
赵盈白了他一眼道:想你啦,睡不着了,起早了过来看看你不行啊。
闻言,张青莲“扑嗤”笑出了声,她忙又用手捂住嘴不敢再笑。
李应龙用手一指赵盈训道:干皮奶奶的,这么大姑娘了,说这话也不嫌丢人,不怕人家笑你啊。
张青莲以为李应龙是说她呢,于是忙解释道:赵姑娘,你别误会,我没笑你。
赵盈道:没关系,我跟他老夫老妻了,不怕人家笑。
话罢,走上前去伸手拽起他的一条胳膊道:跟我走,我有话问你。
说着,拉着他就走。
李应龙道:等等,我还拿着人家的剑呢。
话罢,停住步子,转身把剑还给了张青莲。
赵盈把李应龙拽到院中的那座木凉亭中低声问的道:喂,那天你去我们家到底跟我娘都说了些什么啊?
李应龙
道:我不都跟你说过了么,怎么还问呀。
赵盈道:不对,你一定隐瞒了什么,不然我娘不会对我说那样的话。
李应龙问道:什么话?
赵盈道:昨天我回家见我娘,我和娘说起了你昨天私自处决囚犯的事,我很为你担心,可我娘说你是福将,别说只杀了几个该杀的囚犯,你就是把那个知府杀了也不会有事的,我不信,说你没那么大的权力,除非你有先斩后奏之权,我娘却说,你认为自己有,那你就有这种权力。喂,你说,我娘这话什么意思啊?
李应龙道:我怎么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啊。
赵盈道:不对,你撒谎,如果不是你对我娘说过什么,我娘怎么这么说呢,告诉我,你怎会有这种特权。
闻言,李应龙瞪了她一眼道:胡说八道什么啊你,我能有什么特权,我没有。
赵盈不信的道:没有,不对,你一定有,不然你不会明知私自处决囚犯会被免职坐牢你还去做,你又不是弱智傻瓜,快告诉我,怎么回事,不然我跟你没完。
李应龙道:我所以这么做,是因为我知道洛阳地区的官员们联名上奏朝庭参我了,我怕朝庭误信了那帮王八蛋官员的话,把我辛辛苦苦所做的事给推翻了,把我抓的人给放了,于是我就来了个先下手为强,先把该杀的囚犯给杀了,我看他们还怎么翻案,至于后果我当然想到了,轻者免官,免就免吧,反正我也不愿做什么官,但让我坐牢没门,我不会跑啊,到时往深山老林子里一钻,哈哈,再想找到我比登天还难。
话罢,顿了顿,一笑的又道:对了,到时你可就解放了,我跑的时候一定发表个声明告示什么的,就说你赵大郡主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以前跟我在一起都是受了我的逼迫,不是自愿的,从现在开始你是你,我是我,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哈哈,两清了。
闻言,赵盈大怒,用手向他一指骂道:干皮奶奶的,你敢,我就知道你没安什么好心,原来你做这一切就是想着法的甩了我,告诉你,没门,你钻深山老林子,我也跟你钻深山老林子,一句话,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以前你对我做的那些个事想不负责任了,想来什么始乱终弃,嘿嘿,想得到挺美,我们可是有夫妻文书的。
闻言,李应龙气道:干皮奶奶的,我对你做过什么啊,还始乱终弃,胡说加八道。
赵盈道:你自己心里清楚,不认帐可不行。
话罢,瞪了他一眼道:不跟你罗嗦了,我娘今天去京城,我得回家送我娘去。
话罢,转身跑走了。
看着赵盈走去的背影,李应龙气的嘟囔道:疯婆子,怎么一点理也不讲啊。
话罢,突然,似想起了什么的抬手在自己的头上拍了一下惊呼道:糟了,怎把我大舅子的事给忘了。
然后转身拔腿也向外跑去。
张显贵正在床上呼呼大睡时,房门被推开了,那个灰衣年轻汉子走了进来,来
到床前伸手推了推他喊道:张公子该起床了,该起床了。
张显贵睁开眼看了看,翻了个身嘟囔道:还早着呢,再睡会儿。
话罢,又呼呼的睡去了。
见状,那个年轻汉子看着又睡过去的张显贵摇了摇头,然后抬起手在他脑袋上重重拍了一下大喊道:起床!
张显贵一挺身坐起揉了揉头生气的道:干嘛呀,干嘛打我。
年轻汉子瞪了他一眼道:知道你来洛阳是干什么的吗?快起来,我们小王爷现在已经到了交货地点了。
闻言,张显贵一惊,忙跳下床穿鞋道:老天!怎把这事给忘了。
穿上鞋后拔腿就跑了出去。
赵小王爷带几个随从站在林旁等候着。
三辆篷车驶到赵小王爷的身前停下,帘一掀张显贵从车上跳了下来。
赵小王爷向张显贵迎了过去抱拳拱手笑道:张兄,多日不见别来无恙啊。
张显贵忙还礼道:小王爷,不好意思啊,在下睡过了头来晚了。
赵小王爷一笑道:不晚,我也刚来不一会儿,走,咱进林子里谈。
话罢,拉着张显贵向林子里走去。
三辆车跟在二人身后也驶入林中。
李应龙急急的来到丐帮总舵的大门前,恰好碰上黄公望往外走,忙拦住他道:黄帮主,别出去了,我找你有事。
黄公望一笑道:小子,老花子也正要去找你呢,你却来了,这真是心有灵犀啊。
话罢,似又觉不妥,忙道歉道:对不起,对不起,怎么能对大人小子小子的喊呢,实在是不敬,请大人恕罪。
李应龙摆手不在意的道:什么大人不大人的,我可是没那么多的讲究,你愿叫什么就叫好了,反正这破官我早晚得还给朝庭。
闻言,黄公望道:你这人挺奇怪的,人家把官看的跟命似的,你却一点也不在乎,实在难得,很对我老花子的胃口,你这个人我老花子交定了,如果不嫌老花子高攀你,老花子就喊你一声老弟,你就叫老花子一声老哥吧。
话罢,顿了顿,接着又道:对了,老花子还没有告诉老弟老花子的名字呢,老花子姓黄名公望,如老弟觉得叫老哥不顺口就直接喊名字好了。
闻言,李应龙笑了,道:你老要不怕吃亏我可就这么叫你了啊,老哥。
黄公望高兴的道:我老花子吃什么亏,我老花子是捡了个大元宝,老弟,今天老哥我请客去酒楼,咱老小兄弟喝他个一醉方体去。
李应龙忙道:老哥,今天可不行,我有要紧的事跟你说。
闻言,黄公望抬手拍了一下脑袋道:看我这记性,一高兴把这事给忘了,走,进屋谈去。
话罢,拉着李应龙朝总舵中走去。
二人进入客厅在两张椅子上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