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65 章讽刺一把
“哦,那跟我有什么关系呢?”聂云深的风轻云淡,让徐天歌倒抽了一口冷气,心中不好的预感也随之而来。
他干笑一声,继续道,“聂总,您这话说的可就有些不地道了,这怎么能跟您没关系呢,这块地皮可是我们一起合作的。”
“合作?”电话那头又是一声嗤笑,然后徐天歌听到聂云深开口道,“徐总您真是贵人多忘事啊,工地的事情可是您全权负责的,我们还签过相关的合同,合同上面写了,若是不能按时完工,或者是中途出现了什么问题,那么您不但要赔偿我相应的损失,而且还是翻五倍赔偿,这您可还记得?”
“聂云深,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不想管了?!”徐天歌像是发疯了一样跳起来,冲着电话那头的聂云深怒吼。
“明明都是交给你的东西,我为什么要管,既然这是你自己作下的烂摊子,你当然要自己收拾看,难不成徐总还把自己当成个奶娃娃,需要人给您擦屁股不成?”
“聂云深,你……”
他的话还没说完,那头的人就挂断了电话。
听着手机里滴滴滴的忙音,聂云深气愤地将自己的手机砸在了地上。
“该死的玩意!”
徐天歌气得整个人都在颤抖,看到助理还像个傻子一样杵在自己的办公室里,心中的怒火更甚,他猛地推了助理一把,“还站在这里干什么!赶紧联系上面的人,想办法解决啊!”
“总裁,现在我们应该怎么办?”助理小声地问了一句。
“怎么办,我怎么知道怎么办,你赶紧去想办法啊,问这么多做什么?”
眼看着徐天歌又要拿碗筷来砸人,助理赶紧应声,跑了出去。
其他人也陆续找借口走了,只剩下带来两个女艺人的经纪人看着还坐在原地发脾气的徐天歌,眼珠子忽然转了转。
他冲着自己带来的两个女艺人招了招手,“你们两个,过来一下。”
“想办法勾搭上徐总,你们若是搞定了让,以后的路,不会难走的。”
两个女艺人闻言,脸上顿时露出了了然的笑孟来。
经纪人不知道什么时候离开了包间,再后来,包厢里又发生了什么,便不得而知了。
徐天歌虽然被上头的管理人员这油盐不进的手段给气的不行,但在两个女明星的安抚下,心气明显顺了很多。
此时的徐天歌,正躺在大床上,而他的一左一右,分别躺着两个没穿衣服的女人,徐天歌一下又一下地抚摸着她们的发丝,“你们两个,倒是挺会伺候人的啊。”
“只要徐总喜欢,您想要怎么样,我们姐妹俩自然都乐意配合。”
“这样?”
“那是。”怀中的两个女人,一个抛媚眼,一个献吻,柔柔顺顺的样子,的确是颇会伺候人。
聂云深那个老家伙身边似乎也很久没有女人了,若是……
徐天歌勾起嘴角,脑子里已经有了处理这件事的主意。
“你们两个想红吗?”
听他这么问,怀中的两个女明星眼睛都亮了,她们原本就是外围出身,若是红了,身价不知道能上涨多少倍,怎么可能不愿意?
“帮我搞定一个人,我包你们平步青云。”
“徐总,您说,还没有能从我们姐妹俩石榴裙底下逃脱的男人呢。”
看着怀中的女人骄傲又嘚瑟的模样,徐天歌开心地搂着她们,各亲了一口,然后,又是一轮翻云覆雨……
“聂总,这次的危机我已经找到办法解决了,为了庆祝我们能够继续的顺利合作,我请了几个人,咱们一起嗨一下?”
电话那头的聂云深明显是想要拒绝的,但被徐天歌这软磨硬泡的,最后还是说动了。
“具体地址你发给我,到时候一定出现。”
聂云深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什么不对的地方,挂断电话后的徐天歌微微一笑,脑子里已经设定出把聂云深再坑一把的想法了。
徐天歌虽然觉得这段时间过得实在操蛋了,装孙子也装得憋屈,不过现在,一切都要守得云开见月明了。
聂云深,孟浩,你们就等着吧,让我装孙子,迟早我也要捏住你们的把柄,让你们在我手底下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到了晚上,徐天歌请的人都陆陆续续到齐了,他阔气地包下了一层会所,部位别的,就为了坑聂云深一把。
那两个女艺人很有眼色的拉开了她们圈子里的小姐妹,个个都是小蛮腰,勾人得很。
那些跟着聂云深一同来男人好几个眼睛都看直了。
徐天歌把人都安顿好后,就看有几个胆大好色的已经搂着那些外围的腰到一旁说话去了,至于后面还是不是纯说话,就不好说了。
徐天歌在心中暗暗得意,然后让那两个被自己睡过的女艺人坐到了聂云深的身边,一左一右,将聂云深夹在中间,一遍说着漂亮话,一边喂他喝酒。
没多久的功夫,徐天歌就发现贺云深看着这两个女艺人的脸色不对头了。
看来,这两个小妮子还真的有点用处。
“聂总,听说你对红酒很有研究,我这儿还有瓶八二年的拉菲,我去给你拿来?”
“徐总客气了。”
聂云深一手揽着一个女人,一点也没在跟徐天歌客气。
徐天歌坐在沙发里,看起来像是在喝酒,但目光却始终落在聂云深的身上。
喝着喝着,不知怎么的,就有个外围走到他的身边坐下,那巨大的凶器就这样贴着徐天歌的手臂,让人想不注意到她的存在都不行。徐天歌转过头去,便得到了一个媚眼。
“徐总,第一次见面,咱们喝一杯吧。”这个女人虽然长得不怎么样,声音却很嗲,像是灌了蜜糖似的,又甜又黏,实在是不讨喜。徐天歌皱了皱眉,但想起自己今天的目的,也只能硬着头皮接过对方的酒来喝了一口。
“徐总真是给面子啊。”那女人似乎没看到徐天歌的不耐烦,双臂已经柔弱无骨地缠在徐天歌的脖子上,“我在喂您一口好不好?用嘴。”
横竖也就是个想爬床的罢了。
徐天歌翻了个白眼,任由对方将酒渡进他嘴里。
喝着喝着,徐天歌就感觉到了点不对劲。
但究竟是哪儿不对劲,他也说不清楚。
在身边这个女人喂酒成功后,又陆陆续续地有人朝他走来,不是献吻就是搂搂抱抱,看着没有任何问题,但徐天歌心中总是隐隐约约的觉得仿佛有哪里不对劲。(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