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他的手指的方向看过去才发现原来是锻魂牢,想起来也有一段时间没见过青梅道长,想着正好晷斌全也在这里就带着他一起过去看看他。
向他笑着说道:“那里就是锻魂牢了,青梅道长现在就是在那里,我们去看看他吧?”
他点了点头:“是该去探望一番,要不是你带着我来地府,我可能永远都见不到师叔了。”
说着看我已经领头向锻魂牢走去了,急忙跟了上来在我身旁问道:“师叔……和白无常已经在一起了吗?”
说到这里我摇了摇头苦笑道:“那是这么简单的,白无常现在只剩下一缕残魂犹存,每日被关在牢里,四周还用铁皮封上,连半点光亮都没有,青梅师叔也只能在外面陪着说说话了。”
对于白无常我还是很同情的,也为青梅道长和她的爱情觉得可惜,当然这都是建立在白无常确实是因为青梅道长才被阎王惩罚的基础上。
上次我就已经有了一些猜测,那就是白无常很可能是因为谢必安的缘故才会被惩罚的,如果真是这样我只能对青梅道长表示同情了,也对他的深情觉得有些可惜。
晃了晃脑袋把杂念驱除,领着晷斌全很快就来到了锻魂牢门口,门口守着的还是原来那个鬼差,看见是我还觉得有些眼熟,不过照例还是拦住了我问道:“和人擅闯锻魂牢?”
我急忙拿出了鬼差的令牌来递给他看:“你不记得我了吗?上次是黑无常大人带我过来的,这一次我带个朋友进来看看。”
听我这么说他一下子就记起来,急忙把令牌还给我笑着说道:“你们是来找那个道士的吧?”
我点了点头:“那是我们师叔,有一段时间不见了,所以过来看望一下。”
没想到他却突然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你们还是请回吧,你们这位师叔也是古怪,突然就闭门不见人了,本来都是由我给他送饭的,但是最近他突然和我说不要让任何人进去打扰他,连饭也不要我送了!”
晷斌全担心青梅道长急忙开口问道:“这是为何?!”
看守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好像是从……是从前段时间白无常大人被释放以后他就不要我送饭了!”
我和晷斌全对视一眼同时惊讶地喊道:“释放了?!”
看守看我们似乎还不知道这件事情,解释道:“阎王已经释放了白无常大人了,说是这么些年下来也罚够了,加上地府的人手不是很充足就打算让她官复原职了!”
这会儿我倒是觉得有些古怪,这个时候青梅道长不是应该高兴吗?怎么会突然闭门不愿意见客,虽然在这地府也没有什么客人,但是连送饭的都不让送了,就有些古怪了。
看守也知道的不多,只是照着青梅道长的吩咐让我们自行离去,我们自然不能就这么离开,我和他打了个招呼就直接领着晷斌全进了锻魂牢。
应该是因为他知道我是认识谢必安的,所以也没有阻拦我,毕竟他对青梅道长尊敬是有,但是谈不上言听计从。
我们很快就按着看守给我们指明的道路找到了青梅道长住的地方,一个略显破旧的茅草屋,倒是过得很简朴。
晷斌全走上前轻轻地敲了敲门:“师叔我们来看你了,麻烦开开门。”
过了许久却没有人回应我们,我和晷斌全对视一眼正想着再喊喊看的时候,门突然从里面打开了,青梅道长从里面走了出来,他也没说话自顾自地往他平日里喝茶打发时间的地方走去。
我急忙带着晷斌全跟在他的身后走了过去,他给我们泡好了茶水各自倒了一杯以后在椅子上坐定问道:“你们来地府做什么?”
晷斌全急忙回答道:“有些小事,恰好路过这锻魂牢,所以来看望一下师叔,想着看看师叔的近况,也好喝师傅掌教他们说说。”
青梅道长点了点头说道:“我在这边过得还不错,回去以后你照实告知各位师兄们就好了。”
说着就站了起来:“我还有事情要忙就不久留你们了,你们早点回去吧。”
言罢竟然就这么转身回去了,我和晷斌全一时还没反应过来,等我们想着去追的时候,他已经不见了踪影。
晷斌全苦笑着问道:“青梅师叔这是怎么了?不是说白无常已经被释放了吗?他现在还能忙些什么事情?”
我也觉得古怪,不管怎么样这个时候青梅道长不应该追在白无常身后吗?怎么会把自己关在茅草屋里面不出来,也不知道他口中要忙的事情是什么?
不过我们也不好直接去问他,再怎么说他也是我们的长辈,我们是没资格过问他的事情的,我倒是没那么多的尊卑观念,只是晷斌全把这个看得很重要,所以摇了摇头就打算离开了。
我急忙跟了上去说道:“我去找谢必安问问情况吧,我感觉青梅道长现在有些不正常啊!”
他沉吟了片刻点了点头:“问问清楚也好,师傅还有掌教他们一直都在担心师叔,也不知道师叔这是怎么了?怎么会突然变成这个样子。”
说起来刚才我们第一眼看到青梅道长的时候还差点没认出来,完全不像以前那个英俊潇洒的奶油小生了,下巴早已经蓄满了胡渣,看上去还有些颓废。
我们也用不着回去找谢必安,只是联系的话直接用玉佩交流就好了,我们出了锻魂牢以后我就联系上了谢必安:“你知道青梅道长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吗?怎么突然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
他应该是刚刚解决了邪修的事情,听我提起青梅道长诧异地问道:“你们去锻魂牢了?”
我回答道:“原先带着晷斌全打算去看望一下青梅道长的,对了!我还听看守说了白无常已经被释放出来了?可是为什么青梅道长会变成现在这副样子啊?”
谢必安沉吟片刻叹了一口气说道:“人倒是被放出来了,只是自从她魂魄被打散在地府已经过去了算不清多少时日了,残魂实在虚弱不堪,现在又面临着彻底灰飞烟灭的危险,他自然不会好过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