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章
“郁大人说的是,但这里有本宫刚刚得到的一份情报,上面说倚绛国的君韦唤,已经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招兵买马,而且正在秘密的建造战船,虽然他们没有和龙灵国相媲美的造船术,但各位不要忘了他们的手上有一艘咱们的战船,依样画葫芦,还是可以的,还有就是龙灵过的强项根本得不到很完善的利用,军队的人数也不及他们,我想这次如果他们想要开战,那么便会是一场持久战,而且龙灵国会打的很辛苦,所以皇宫后的树木本宫决定在建造两艘战船,已备到时不时之需!”
在建两艘战船?众大臣又是一阵惊讶,龙灵的国库他们太了解了,哪有这么多的钱?
“女皇,您还不了解龙灵的情况吗?在建战船,哪有经费啊?”
“为了保我龙灵,即日起,皇宫的一切开销减半,本宫除了一日三餐外,包括膳食,衣物,首饰等一切额外的开销全部免除,众大臣也自当效仿,三品以上官员必须每人捐出一百万两用于国库,三品以下的官员每人捐助五十万两,众大臣觉得本宫的提议如何?”
“女皇都一切从简,微臣自当跟随,郁家愿出两百万两支持女皇!”就在众位大臣不知该如何办时,郁中离率先开口,为群臣做了一个表率。
“微臣也自愿出一百万两支持女皇,女皇一心为我龙灵,此举必感于后人,流传后世!”蒋嫣然跟着郁中离之后,面色恭敬亦然。
龙灵的两位重臣此言一出,大臣们也不得不跟随,纷纷跪首膜拜,郁曾明面色难看异常,跟着跪首,柴破玉微微一笑,这半年来,她在这里的脚跟越站越稳,这也意味着她的地位越来越深受这些臣民们的爱戴,当然除了少数人之外!
易禹国。
“为什么?”冷千绝让众大臣退朝,惟独留下了冷千寒。
他不明白,为什么他要举荐冷千落去筑堤防洪,冷千落,一个他几乎快忘记的人。
“皇上竟然已经答应了,又何必现在再来问原因?”冷千寒回道。
“朕只是提醒你,要拉拢他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免得被他给利用了。”冷千绝淡淡嘲讽道,他现在的心思他越来越猜不透了。
“谢皇上提醒!”冷千寒勾起嘴角,施礼离开了这里。
他并没有直接回寒王府,而是去了落王府,告诉冷千落这个消息!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冷千落身穿浅色的长袍坐在亭子里,在案前抚弄着琴弦。
“只是想让你看透一些事情!”冷千寒淡淡的回道,落王府萧条了不少,没有了往日里的繁华。
“你想拉拢我来对付冷千绝?”冷千落眉眼一挑,他凭什么认为自己会帮助他?冷千寒太自信了。
“我只想给你一个机会,至于你会不会站在我这一边等到你去过江南后再来回复我,不管你的选择是什么,我只想跟你说一点,我能够让你辉煌,同样能够在让你落寞,希望这次的江南行,会让你有所感悟!”
冷千寒没有在看身后的人一眼,说完后就离开了这里……但他希望他没有看错人,冷千落因他的母妃心里才对父皇以及他和冷千绝,母后有怨恨,希望发生的这一连串的事情,已经淡化了他的怨,他的恨!
龙灵国。
柴破玉睡了一个午觉,而后才开始批阅奏折,静雪去取女皇专用的玉章,柴破玉看着蒋嫣然的折子,满意的点了点头,而后准备拿玉章下印,没想到……
“小姐,这盒子怎么是空的?”静雪发现玉章不见,忙不迭上前问道,眼睛还不忘朝着地面上搜寻着。
柴破玉回想着昨晚,她记得批阅完奏折之后,是寒霜收的玉章……
“对了,我今天怎么没有看见寒霜?”柴破玉将空盒子合上,看着静雪问道。
“她昨天下午就回了军营,应该是在军营过得夜,今天还没有回过宫。”静雪如实的禀告道。
“让她立刻来见我。”柴破玉面色一片平静,没有丝毫的慌张之色。
“哦……”玉章不见了,小姐不急着找玉章,怎么要见寒霜呢?真是奇怪,静雪呐呐的应了一声,而后便出了殿阁!
一个时辰后,静雪回来了,身后并无寒霜的人影。
“小姐,寒霜不见了,军营的侍卫说,她从昨天开始就没有回过军营。”
柴破玉听着静雪的禀告,面色渐渐沉了下来,这样说来,玉章一定是寒霜拿走了,她为什么要这样做?难道她不明白这个玉章对龙灵女皇的重要性吗?
“静雪,你吩咐情报阁,让她们全力打探寒霜的消息。”柴破玉严肃的开口,心里满是困惑,但愿她不要背叛她才是!
“静雪这就去吩咐,只是天下之大,情报阁还不完善,若没有一个明确的方向,恐怕是大海捞针。”静雪沉着秀眉,道出心中的隐忧。
柴破玉点了点头,静雪说的不错,随即沉着凤目,隐隐的思考起来,良久后,抬起凤目,对着静雪道:“寒霜大仇未报,如果我猜的没错,她应该在落池国,你集中人手去打探,切记不可打草惊蛇,发现她的身影立刻回来告诉我!”
“静雪明白!”静雪的眼中透着认真和慎重的神色,她不明白寒霜为何突然不告而别,难道小姐的玉章是被她给拿走了?
柴破玉看着静雪的身影消失,绝美面庞又一次沉了下来,陷入沉思中……
落池国。
殿内烛火幽幽,金碧辉煌的布置不难看出主人的尊贵和无上的身份,案上的白玉香炉中,缓缓流淌出阵阵清香,让人不觉惬意舒适!
突然,一抹黑衣人影如蝴蝶一般降落在兽皮的地毯上,冷凝的面色不难看出她此时此刻的心情,一双水眸凉凉的望着贵妃榻上的绝色身姿!
“你终于还是答应了。”秦楼月懒懒的开口,银色的面具在月光的映照下,有些寒光,但他却是一直闭着眼睛,不曾看身前的女子一眼。(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