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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9章 惩罚紫沁1

  白瓷说完冷哼一声转身就回了司膳殿。

  紫沁站在原地咬唇哭着看着白瓷远去的背影。

  她抬手擦去倔强的眼泪。

  她真是恨死那个雨滴了。

  她既然是个公主,为什么不回夜帝身边去,偏偏要留在东郡太都岛。

  讨厌,讨厌死了。

  白瓷回到院落里发现雨滴不见了。

  他往屋里边走边唤道:“雨滴?”

  重禄道:“大师兄,雨滴小师妹刚刚飞走了。”

  “你怎么不拦着她点儿。”白瓷不悦呵斥一句后便离开了。

  他打听着一路回到了太都殿。

  他刚进入殿里就看到走出来的夫渠。

  见到夫渠,他连忙恭敬躬身:“师傅。”

  “怎么又回来了?”

  “徒儿…徒儿是回来找雨滴的。”

  “雨滴不会已经出去疯玩儿了吗?”

  白瓷有些难为情,不知道该如何说:“发生了点事情,雨滴可能已经回来了。”

  “可能?”听白瓷这样说,夫渠也转身往南一所走去。

  两人来到雨滴房门外就听到里面有在扔东西的声音。

  白瓷松了口气,好在雨滴回来了。

  “雨滴,是我,大师兄,我可以进来吗?”

  “门没锁。”雨滴高昂的声音响起。

  白瓷轻轻的推了一下门,夫渠先迈步走了进去。

  两人站在门边,就看到被雨滴扔了一地的书。

  夫渠凝眉:“雨滴,你这是做什么?”

  雨滴从书架边回头望向夫渠惊喜:“师傅你也来了。”

  “为师问你话呢,你在做什么,为什么把屋子里弄的一团乱。”

  “我要找书来看。”

  “看书?”夫渠无奈,真是想起一出是一出跟,刚刚还闹着要去玩儿呢。

  “恩,我要看看男女授受不亲是什么意思。

  如果紫沁骗我,那我这次一定要揍她的。”

  “你跟紫沁又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刚刚我挽着白瓷师兄的胳膊啃凤爪。

  紫沁跟我说男女授受不亲就是男人和女人不能有身体接触,不然就是贱女人。

  师傅,你说,我是贱女人吗?”

  雨滴说这话的时候气势汹汹的。

  如果不是师傅跟她说过无缘无故不可以欺负人的话。

  她刚刚才不会那么饶了紫沁呢。

  白瓷连忙垂首。

  果然,夫渠在这时回头将目光扫向白瓷。

  “但是你就在身边?”

  “是,师傅。”

  “既然你在,怎么会让这样的事情发生。”

  “徒儿知错。”白瓷连忙跪下身。

  “知错还不去领罚?”

  “是。”白瓷站起身要走。

  雨滴喊道:“等等。”

  她走到白瓷身边拉住白瓷的手:“师傅,为什么要罚白瓷,白瓷做错了什么呢?”

  “他没有阻止你们师姐妹之间发生争执。

  这是他作为大师兄的失职之处。”

  “可我并没有跟紫沁争吵啊。

  我当时就怕与紫沁吵了架会连累白瓷,所以才忍了那个紫沁的。

  如果师傅现在要罚紫沁,那我现在就去揍紫沁了。”

  夫渠看向她拉着白瓷的手凝眉。

  “雨滴,过来。”

  “我不,师傅你先说不罚白瓷才行。”

  “你这么怕师傅罚白瓷?”

  雨滴嘟嘴:“白瓷没有做错事就不能罚。”

  “雨滴,你别说了。”白瓷拦着雨滴:“师傅,这件事情是徒儿不好,徒儿这就去领罚。”

  白瓷硬是将手从雨滴的手中扯出:“你乖乖在这里听师傅的话,我先走了。”

  “不行。”雨滴又固执的上前拉住了白瓷的手腕:“师傅,求你了,别罚白瓷了。

  我不去打紫沁了,我当贱女人就是了。”

  夫渠优雅的别在身后的手握拳,脸色有些冷凝:“白瓷,你去把紫沁找来。”

  “是,师傅。”

  一听师傅不让白瓷去领罚了,雨滴这才开心的松开了我这白瓷的手。

  白瓷离开后,夫渠对雨滴招手:“过来。”

  雨滴开心的走近夫渠。

  夫渠伸手抱住了她,雨滴头挪动了一下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倚靠。

  “为什么那么担心白瓷?”

  “师傅,在这岛上,除了师傅之外就是白瓷对我最好了。

  我不要连累白瓷因为我而受苦。

  而且,今天我没有犯错,所以白瓷不必为我挨罚。”

  “今天你的确没有做错。

  你忍耐的很好,师傅为你感到骄傲。”

  雨滴嘟嘴:“当时我差点就打她了,因为太生气。

  可是师傅,我真的是下贱女人吗?”

  “你当然不是。

  雨滴,男女授受不亲这个词是用在普通男女关系之间的。

  你跟师傅,你跟白瓷,与普通的男女关系不同。

  我是你的师傅,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所以,我们像是父女一样的存在。

  我抱你,就像你爹抱你是一样的。

  至于白瓷,不是有个词叫长兄如父吗。

  他对你是哥哥对妹妹的感情。

  妹妹搂着哥哥的胳膊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只是…你与白瓷毕竟不是亲兄妹。

  所以除了搂胳膊之外的其余动作就不要再有了。”

  “这么说我不是贱女人对不对。

  那我是不是可以去找紫沁算账了。”雨滴欣喜了一下。

  “当然,只是这件事儿你就不要再追究了。

  因为紫沁的话也没有完全说错。

  男人和女人之间的确不能有肌肤之亲。

  所以你日后与别的男人之间要保持一些距离,懂吗?”

  “恩。”雨滴点头。

  “那么现在你该做些什么了呢?”

  夫渠松开抱着他的手臂回身指向了房间。

  雨滴叹口气:“都怪那个紫沁,害我还要自己收拾房间。”

  “自己的事情自己做,去吧。”

  夫渠揉了揉她的头将她轻轻推进了房间:“收拾完差不多就可以去参加欢迎宴了。”

  雨滴点头。

  夫渠转身离开的一瞬间,脸色也冷了几分。

  他回到太都殿,姿态随意的坐在正位上喝茶。

  不多会儿白瓷就将紫沁带来了。

  两人一起来到夫渠面前跪下。

  “师傅,紫沁带到。”

  “师傅。”紫沁低垂着头,神色间甚是冷静。

  “白瓷你起来吧。”

  “是,师傅。”白瓷起身退到一旁。

  夫渠什么也不说,只是慢悠悠的喝着茶。

  紫沁跪了好一会儿,这才鼓起胆量问道:“师傅…”

  夫渠眉心一扬看向她:“白瓷,掌嘴。”

  白瓷愣了一下:“师傅。”

  夫渠冷冷的望向他:“怎么,为师的话你也不听了?”

  “徒儿不敢。”白瓷走到紫沁面前看向紫沁。

  他慢悠悠的抬起手,紫沁闭目。

  正在白瓷的手要落下的时候,夫渠忽然开口:“重重的打,不要让我发现你在留后手。”

  白瓷本以为师傅要拦住他的,没想到…

  师命他从来不敢违背,只能抬手重重的挥了下去。

  紫沁伸手捂着被白瓷打了的脸颊看向夫渠落泪,满心委屈。

  “紫沁,记住两点。

  第一,打你的人不是你师兄,是为师。

  你师兄只是执行命令的人,为师的命令,他不能违抗。

  第二,在为师面前,为师没有让你说话时,就把你的嘴巴闭的牢牢的,一个字也不要说。”

  紫沁吸了吸鼻子:“徒儿知错。”

  “知道为师为什么把你叫来吗。”他慢悠悠的又开始喝起了茶。

  “是…雨滴告状了吗?”

  “贱女人这样的词语,你认为用在你师妹的身上合适吗?”

  夫渠目光中带着一抹森寒。

  这是平日里温婉的师傅所不可能会有的表情。

  “我只是…想要告诉她,让她懂事一些。”

  “你只是她的师姐,不是她的师傅。

  所以教她什么这件事不需要你来管。”

  如果是在白瓷面前,她还能狡辩上三分。

  但是在师傅面前,她只能老老实实的垂头听训。

  “徒儿知错。”

  即便她心里并不认为自己做错了。

  “错在哪里?”夫渠扬眉望向她。

  “徒儿…不该与师妹发生争执。”

  “素日里你们发生一些口角我向来不过问。

  不过问是因为你们之间的矛盾只是一些小争执。

  谁能够先懂事儿,谁就会懂得对对方让步。

  但是这一次,我为什么要管?

  白瓷,你告诉你紫沁。”

  夫渠的视线落到白瓷的身上。

  白瓷垂眸转头看向紫沁:“师傅责罚你,不是因为你不该与师妹发生争执。

  而是因为你的话语已经伤害了对方。

  这不会争执的问题,是在用言语攻击彼此。

  与动武没有什么分别。”

  紫沁愣了一下,原来如此。

  “你用那样的话羞辱你的同门师妹时你开心吗?”夫渠起身漫步走到紫沁的面前。

  紫沁咬唇不语。

  夫渠点头:“看来很是开心,因为你觉得你说了别人都没有胆量说的话对吗?(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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