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碧池此时头昏脑胀手脚酥软,却还是清楚此时正发生着什么,看到正咬牙默默承受着雨点般的拳脚却不吭一声的牛奋,她心急如焚,带着哭腔喊道:“不要!别打!你们别打他!你们会把他打死的!”
萧碧池见自己的哀求毫无作用,心痛不已的她努力伸出绵软无力的手想把牛奋推开,哭泣道:“牛奋你别管我了你快走!别管我了!”
牛奋心里也是憋屈的可以,看着萧碧池近在咫尺哭的梨花带雨的脸,牛奋没来由的仰头大喉一声:“啊!~”腾的站了起来。
众打手被牛奋突然的弹起身吓了一跳,稍微一愣神就继续抡起拳头往他身上招呼过去。
牛奋此时身体已经不受控制了,感觉浑身充满了力量。面对来势汹汹的一帮混混打手,牛奋忍不住呼喝出声:
“啊打~!”
“啊打!”
“打!”
“打打打打打!啊打!”
打完收工。牛奋右手大拇指酷酷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头之后,总算是恢复了对身体的控制权。
此时包括彪哥在内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的人,折胳膊断腿不在少数,哀嚎声简直不绝于耳。
牛奋揉了揉生疼的拳头,看着自己的杰作别提有多爽了。
自己的金手指有时候虽然反应迟钝,但只要现场有美女在场,而自己又感到心里憋屈的话,迟早都会被触发的。哈哈!果然没让本主角失望。刚才那一通迅雷不及掩耳的出招,自己都没看清,感觉都还没施展开就已经结束了,都还没过够瘾呢。
“姐,你怎么样了姐!没事吧姐!?”
牛奋犹自还在那摆着泡死凹着造型,萧碧莲匆匆赶了过来,扶起瘫软在地的姐姐满脸担忧的问。
萧碧池还沉浸在刚刚牛奋三拳两脚就把彪哥那群人打倒了的伟岸英姿中,再加上神智不清,一时间没有回答妹妹的话。
“你姐姐喝醉了而已,有我在呢!她怎么会有事呢!”牛奋模仿着刚刚自己那个大拇指摸鼻头的动作,牛比哄哄的说。
“是啊,阿奋太厉害了,一个人就把他们都收拾了。阿奋!我好崇拜你哦!”何佳佳适时的出现,双手捧心做花痴状。
不错哦,难得有人捧场,不用再自卖自夸了。牛奋眉飞色舞面有得色。
“谢谢你啊牛奋。”萧碧莲冲牛奋微笑,感激的说道。
“路见不平拔刀相助嘛,这是我辈习武之人应该做的。”牛奋一派武林高手正气凛然的说道。好吧,怎么看怎么别扭,别做作了行不啦!
“我先送我姐回去了,改天再好好谢谢你。”
“我送你们吧。”牛奋说完,走上前搀扶住萧碧池另一条胳膊往外走去。
“别走!”彪哥艰难的爬起身坐到沙发上,捂着断了肋骨的位置急恼道:“你们给我站住!”
牛奋停步,转身,不解的看着鼻青脸肿的彪哥,戏谑道:“怎么?拳头还没吃够咋滴?”
“哼!我承认我暂时奈何不了你。不过她们呢?你不可能护得了她们一辈子吧,呵!这位是她双胞胎妹妹吧,长的怪水灵的啊,啧啧啧!”彪哥疼得呲牙咧嘴,却还是皮笑肉不笑的说。
“你!”萧碧莲气急。
牛奋挥手安抚住萧碧莲,盯着彪哥的眼睛,一步一步走到彪哥的面前,俯身在彪哥的耳边一字一字的说:“你 想 怎 样?”
“我想怎样?简单!把你知道的给我烂在肚子里。要不然我活不了,你的妞也别想好过!”
“哈哈哈哈!”牛奋大笑,拍着彪哥的肩旁,说“可以啊,就这么说定了。只要你以后不再找她们的麻烦,我一定守口如瓶。”
“哈哈好,爽快!”彪哥哈哈一笑,“老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哈哈!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指着面前台几上的一杯红酒,“来!喝了这杯酒,化干戈为玉帛。咱们俩的事从此就是一笔勾销了,多个朋友多条路,你这个朋友我是交定了。”
彪哥心中却是在想:哼哼!只要你把这杯加料的酒给喝了,到时候要嫩死你还不是轻而易举。
牛奋却是在想:哟呵!你这老伙计不地道啊,打不过我才想着跟我交朋友,我这么正直善良的人怎么能跟你们这种人交朋友呢?这不有辱我的光辉形象吗。再说谁知道你安得什么心啊,还像灌我喝酒,门都没有。
这酒是说什么也不能喝的,牛奋胡乱编造了个借口拒绝说:“那什么,我对酒精过敏,酒就不喝了,既然都已经谈妥了,我们就告辞了。”
“不行,这酒必须得喝,你不喝,是看不起我彪哥还是乍地?”彪哥佯怒着说。
牛奋心说,还真没有看不起你,你一个小龙套,我能跟你搭这么长时间的对手戏,已经算很看得起你了好吧。
“彪哥,不是,我哪里敢看不起你,我真是酒精过敏,真的,不信你去问我妈。”
彪哥:“...”
萧碧莲把姐姐放在沙发上坐下,走过来端起那杯酒,“这酒我替他喝了。”
说完不带犹豫的仰脖一饮而尽。
牛奋暗暗给她竖起了大拇指,暗赞真女中豪杰也。
彪哥暗自抓狂,她来凑什么热闹啊啊啊!完六完六!这水灵灵的妹纸也要便宜这小子六!
萧碧莲放下酒杯,直视着彪哥说:“我们能走了吗现在?”
彪哥:“可,可以。”
萧碧莲转身就去扶着姐姐,先行离开了。
“彪哥,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咱们后会有期!”牛奋拽了句经典的客套话之后,赶紧追了出去。毕竟俩妹纸都喝了酒,牛奋不大放心。
彪哥望着牛奋离去的背影,恨恨的说:“妈蛋!真是便宜这小子了,靠!”看到手下人还躺在地上哀嚎不止,彪哥就气不打一出来,起身一瘸一拐的走过去,挨个的踹了几脚骂道:“都是废物,还不给我滚起来。”
“刚才关于蝴蝶的那些话,你们谁要是敢透漏出去半个字,我嫩他全家!听到没有!”
“听到了彪哥!”众人齐声应是。
牛奋跟萧碧莲一起搀着萧碧池出了酒吧,在门口转了一圈也没找到陶正平,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不是说好在门口的公交站台等着的吗?
“不会是见势不妙开溜了吧?胖哥不像是没义气的人啊。”牛奋嘀咕道。
找不到陶正平的人,打电话给他居然关机了,这是什么情况?
萧碧莲着急送姐姐回家,于是三人拦了辆出租车,往两姐妹的住处而去。
路上,萧碧莲因为刚刚喝下的那杯酒,头脑开始有点迷糊了。等到了地方下车之后,两姐妹都已经神智不清,一左一右吊在了牛奋的身上。
从还算相对清醒的萧碧莲口中得知了单元楼层还有房间号码,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总算是把她们俩给扶进了屋里,毫不怜香惜玉的随手就把她俩给扔地板上了,牛奋瘫倒在客厅的沙发上,连根手指都不想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