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一夜夫妻
萧革仗着以前总能赢了耶律俊同,便也不以为意,断定她肯定有鬼,又听耶律洪基这样说,只好道:“二圣能如此公平甚好,果真如此,微臣定会输的心服口服。”
耶律洪基见他们没有异意,正要下命派人去搜山,却听耶律俊同上前跪下说道:“启禀皇上,适才小女听到虎啸,有幸碰得此虎,危急之时,与家奴合力打死了它,此时便在山上,也请皇上顺便派人一并抬了下来。”
众人听说耶律南仙和家奴萧强合力打死一只猛虎,不由脸色大变,怎么都不肯相信。
耶律洪基不信道:“爱卿所说当真?”
耶律俊同道:“微臣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胆在二圣的面前撒谎!皇上如若不信,不妨此时就派人去寻,那老虎双眼被小女用石子打瞎,头部被家奴用木棍打的血肉模糊,已然毙命!”
这边萧卓父子二人好似在听天方夜谭一般,泠笑一声道:“耶律大王,你想赢比赛大家都知道,可是却也不能在二圣面前胡乱说大话,这可是会犯欺君大罪,会被灭九族的,您可以小心说话啊!”
这边耶律俊同也不理会,只是满怀信心的看着耶律洪基。
耶律洪基见他不像是说谎话样子,便看了一眼萧太后,点她点头,这才说道:“既然如此,联这就派人去寻山,南院大王若是所说不假,耶律小姐和家奴当真打死了老虎,太后和联定当重重有赏。”他说完便派了数百名士兵上山去寻。
不一会儿,那士兵们都抱的抱,抬的抬,纷纷下山而来。
耶律洪基上前去看,只见那动物的尸体堆的像小山一般高大,里面果真有一头重达千斤的猛虎,不由啧啧称奇。仔细上前看了看,果然如耶律俊同方才所说,伤口很是吻合,此时便是不相信也不行了。
萧太后从末见过这么大的猛虎,不由也很是惊奇,想到它如今竟然死在一个弱质女流之辈,不由很是骄傲,快步走上台去,大声宣旨道:“耶律南仙听旨,你身为一介弱质女流之辈,竟然如此神勇,赤手空拳打死一头猛虎,举世罕见,哀家衷心钦佩,特收你为义女,封为长安公主。”
耶律南仙万没想到自己半天时间便已成了太后的义女,皇上的义妹,不由激动的跪下谢恩道:“谢太后、皇上封赏!”
耶律俊同一天之间,双喜临门,连忙偕同妻子跪下谢恩。
这边萧氏父子心中气得吐血,却又无话可说。
耶律父女叩谢完毕,只听皇上大声说道:“耶律将军家奴萧强上前听旨!”
这边潘炅还在后怕,听到耶律洪基叫自己名字竟似傻了一般,待耶律南仙低声提醒,这才跑着上前跪下道:“奴才萧强接旨!”
耶律洪基这才大声宣旨道:“萧勇士,你今日舍身救主,又陡手打死一头千斤猛虎,着实英勇可加,实为大辽勇士,联特赏你黄金五千两,牛,羊、马匹各一千只,另加封你为大辽第一勇士,脱去奴隶身份,誓死效忠我大辽王朝。”
潘炅愣了半天,这才谢了恩。
这边萧卓看在眼里,心里却不服气,不在在心里暗骂道:“一个净了身的奴才,竟成了大辽第一勇士,真是荒天下之大谬。”嘴里却又不敢说出来。
耶律洪基这才朝萧革父子看去,见他二人面露不服神情,便道:“萧将军如今还有何话可说?”
萧氏父子此时纵是脸皮再厚,却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第一次比赛输了,却也坚持不肯认输道:“皇上,还有一场摔跤比赛,谁输谁赢还不一定呢,汉人有句话“笑到最后的,才是最后的胜者。”
萧太后也知他父子二人不服,便道:“好,既然如此,下午就比试摔跤,到时若是再输,看你父子二人还有何话说?”
萧氏父子见太后龙颜不悦,连忙跪下说道:“微臣谨遵太后、皇上命!”
耶律俊同担心的看了一眼女儿,却见耶律南仙朝自己顽皮一笑,不由心里更是没底。
众人吃了饭,到了下午,便开始比试摔跤,众士兵听说耶律将军的女儿要跟萧将军比试摔跤,都觉得很好奇,纷纷围成一圈,给他们二人助威。
一共比试三场,结果可想而知,到了最后萧卓被耶律南仙摔的是鼻青脸肿,面目全非。
萧氏父子两次比试均是惨败,不得不当众认输,心里却把耶律俊同父女二人恨的要死。
耶律洪基此时再也无话可说,只得当众宣布取消二家婚姻,以往所有的聘礼无需退回。
萧氏父子这次灰溜溜回了家,几日之后,二人纷纷降职,再也威风不起来。
比试结束之后,天色已黑,大家都回到家,无论何人都是一脸喜气。
到了晚上,潘炅将耶律南仙服侍熟睡之后,便又回到帐逢睡觉,因为刘巧儿已被指婚给耶律俊同的副将,自然也不再跟他同住一屋,这样倒如了他的意,省得她再来烦自己。累了一天,他草草处理一下伤口,这才睡了去。
到了半夜,迷迷糊糊的感到有人在摸自己,想到刘巧儿已经不在身边,此刻还会有谁?不由惊出一身汗来,睁开眼睛,见又是刘巧儿,不由惊问道:“姐姐,你不是明日便要嫁给副将军,做将军夫人吗?怎么此刻又到这里来了,万一被将军发现,一生的幸福岂不就没了。”
刘巧儿此时已经经过精心打扮,借着月光,潘炅见她略施胭脂,脸蛋微红,格外妖媚,心中虽然一动,却也不敢去碰。
刘巧儿轻轻抚摸着潘炅,半天才道:“小冤家,你当真这么瞧不上姐姐一眼,非要把我推给别人吗?”她说完之后,不由泪水哗哗流了下来。
潘炅想起往日里二人的感情,不由也是一阵心酸,小心安慰道:“姐姐,你当真不知我的心思?我二人身为奴隶,我又是不全之身,你纵是对我有情,我又有何本事让你幸福一生?我那日只所以求将军,就是希望你今后一生能幸福,不要再给人做奴隶,受人眼色,这样一辈子便也值了。”
刘巧儿原本以为他是嫌弃自己,早些天心中还在怪他,如今听他说完,竟是半天说不出话来,许久才低声俏骂道:“小冤家,想不到你对姐姐真好,姐姐这辈子都不会忘了你的,只可惜你不是男儿身,若是你我二人便是做一日夫妻,姐儿这辈子便再无遗憾了。”她说完之后,便又在潘炅的脸上亲了一亲,泪水顺着脸蛋滴在潘天嘴里咸咸的,显然很是不舍。
潘炅见她待自己如此真心,不由心中一动,再也顾不得许多,道:“姐姐当真愿与小强子做一日夫妻,今生都不后悔?”
刘巧儿听后,看着潘炅,郑重的点了点头道:“姐姐我本是汉人,自幼便被辽人捉到这里,父母被人杀害,将军见我生的乖巧,便让人服侍小姐,从来都没人对姐姐好过,唯有你是真心待我,只可惜你又.......唉,都怪巧儿命不好!”她此时说到这里已是泣不成声。
潘炅见她此时哭的梨花带雨,很是楚楚可怜,又听说她自己是汉人,再也顾不得许多,翻过一个身,便压在了她身上,三下五去二将她身上衣服除去,又将嘴唇贴住了她略带香味的薄唇,舌头入内,一阵乱搅,直逗的刘巧儿呻吟连连,全身发烫。
片刻之后,潘炅见听着刘巧儿的诱惑的呻.吟声,多日来身体是积蓄的苦闷,使得下身更是膨胀的难受,便再坚持不住,褪去裤子,顿时长枪直捣黄龙,进入刘巧儿体内。
刘巧儿一个不妨,口中疼的不免大叫一声,月光中面上露出惊讶之色,本想说什么,却被潘炅用舌头死死堵住嘴巴,再也说不出来,此时她体内快.感阵阵,哪还顾得了明日就要出嫁,索性不去想潘炅的来历,皆尽全力的迎合着他,身体使劲的摇摆,果然一幅天生的骚.劲。
潘炅以前曾与关慧语有过经历,再加上在怡红院也厮混了很久,所以尤善经营此道,再说他年轻力壮,体力甚强,又忍了一年之久,早就想找一个发泄的出口,如今有了机会,硬是直弄得刘巧儿欲仙欲死,几度被送上巅峰,差点昏厥过去。直到最后,已是全身发软,瘫痪在床,动弹不得。
二人欢喜过后,潘炅生怕她会问自己,伸手点了她的哑穴道:“姐姐,实不相瞒,我并不是小姐的近身奴才,而是一个汉人,因为犯了重罪,所以不得已才逃到辽朝来避难,无意中遇到萧强,这才冒充了他的身份。我原本不想说与你知,怕你因此受到牵连。可心中着实对你有情,不忍你离去,这才斗胆与你有了一夜夫妻之情,权作为我二人之间的这段感情作个念想。姐姐今后只需好好的做将军夫人,享受人间荣华富贵,为将军生儿育女,我想着你能一生幸福,也就心满意足了。”
他说完之后,看着刘巧儿眼泪哗啦啦的流着,张嘴却又不能说话,顿时有些不忍,这才解开她的哑穴。
刘巧儿穴道被解,这才轻声说道:“相公,姐姐不管你是何人,今日我二人有了夫妻之情,又同属汉人,自不会将你的事情说与外人知晓。你待姐姐恩重如山,将我从这火海中救了出去,姐姐自然知道感恩图报,你且请放心。”她说完之后,便爬在潘炅胸前,轻轻的抚摸着他,脸上挂着尽是幸福的泪水。
潘炅一时激动,便又翻身上马,二人自然又是一番云雨,刘巧儿几度再上巅峰,欲仙欲死,这才满足。
二人连番苦战,累的睡了过去,一夜相拥而眠。
到了凌晨时分,潘炅唤醒刘巧儿,让她不要先出去,便悄悄溜了出去,不一会儿,便又转了回来,伸手递给刘巧儿一小包红红的东西道:“姐姐,你明日就要出嫁,今日便失了处子之身,辽人都视之为大不吉利,日后若被那副将军发现,定会吃苦受罪,受尽他的羞辱,这包东西你藏在身上,到了晚上只需.......”他帖着刘巧儿的耳朵轻声交待一番,只说的刘巧儿连连点头称是,娇羞连连,两耳通红,脸上发烧。
二人眼见天将快亮,从今再也不能相见,自然又少不了一番离别亲热,直到天麻麻亮,刘巧儿这才起床,依依不舍离开了潘炅,临走的时候却一再交待,叮嘱潘炅一定要万事小心,且不要被人发现身份。
潘炅见她如此关心自己,自然又是一番感动流泪,二人这才分开,不由都是泪流满面。(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