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章 壁画
叶犹欢在文媚儿身上摸得了一座铜人。
原本以为算计了叶犹欢的文媚儿,反被叶犹欢摆了一道。
叶犹欢逼迫文媚儿说出了机关的位置。
原来文媚儿是吕国下面一个附属国的舞女,他们的国家没有什么战斗力,完全依靠吕国而生。
历年,他们国参选圣人阁的名额都会被吕国霸占,但是今年,时局并不太平,她便主动请缨,希望代表自己的国家出现在圣人阁之中。
叶犹欢本来是有点佩服文媚儿的果敢的,但当叶犹欢说自己的队友中,有一个是吕国的英氏家族一员时,文媚儿立马变了态度。
“英氏家族?是那个早年间驰骋沙场,拥有‘壁虎麟’的英氏家族吗?”文媚儿有一丝兴奋。
“对!”
“英氏家族在吕国虽然没有进入朝野,但是地位极高。要是能傍上这棵大树,我也就不用这么拼命了,荣华富贵享受不尽。”
“嗯?你不是为了自己的国家能够出现在圣人阁才来的吗?这会儿怎么又这么想了?”
文媚儿听完叶犹欢的话,又是一阵媚笑:“就像你说的,我也想给厉害的人生孩子啊,躺着就能拿到的荣华富贵,哪个女人愿意靠命拼?”
叶犹欢听完这句话,虽然赞同,却不禁想起了自己身边的静心公主和瑾瑜公主,跟这个文媚儿比起来,自己的这两个女人真是不知道要好多少倍。
文媚儿打开了密室的机关,机关打开后,一道敞开的大门出现在二人眼前。
她看着那条黑漆漆的甬道,坦白道:“这里面我可真的没进去过,有没有危险我也不确定。”
叶犹欢回头看了看文媚儿,他相信这一回,她说的是真话。
叶犹欢心中有所猜测:“也许这个甬道就是通往幕后那个人的。”
他先一步迈入甬道之内,点燃了甬道内墙壁上的火把。
火光亮起后,墙壁上的图案一下呈现出来。
叶犹欢看不懂上面的文字,但是那些图画分明记载着人类与猛兽之间的战争。
而那些猛兽从图片中看得出,不是一般的猛兽,他们长相极为怪异,体型也尤为庞大。
甚至,叶犹欢认为,是因为墙壁的篇幅有限,所以猛兽的真实体型并没有被完全表现出来。
叶犹欢边走边看,其中有一幅图使他站住了脚。
那幅图上的内容让他觉得似曾相识,那是一个呲面獠牙的凶兽,被锁链死死绑住,它在挣扎之中被人困入水中。
困住他的人是五个悬浮在空中的高人,那五个高人手中各持法器,动作统一,面容严肃,看得出作画者想要表达出他们降服凶兽的艰难。
凶兽被降服后,便是一幅青山绿水,风景宜人的山水画,而那画中的中心处竟是一棵歪着脖子的大树,那大树的形态像极了化形果树。
叶犹欢看着这幅画,想起了章鱼人何子罗曾经说过的话。
“如果这些画都是真实的,那么化形果树下确实困着妖兽。”
叶犹欢想到这里,又看向了那个被五人困住的凶兽,八眼八手,体如葫芦,头顶长着尖角,身上布满尖刺,形态极为可怖。
这时,文媚儿说道:“看什么呢?这么入迷!”
叶犹欢回过神儿,没有回应。文媚儿却凑上前,看着壁画道:“你喜欢看神话故事啊?我家那里有的是这东西,小孩子都不看的玩意,你一个大将军竟然喜欢。”
叶犹欢听了文媚儿的话,一下来了兴趣,他马上问道:“你们那里也有这东西?”
文媚儿大概扫了墙上一眼,然后才回复道:“有啊!但是跟它这上面画的不太一样,也是些人类降服怪兽的,但都差不多吧。每个国家的神话大同小异吧?”
文媚儿对这上面的内容并不感兴趣。
但这却引起了叶犹欢的思考:“吕国周边的小国也有这种画,难道这种画跟化形果树的位置,或者它们树下所镇的妖魔有关?”
叶犹欢想到这里,又看向了墙壁上的妖魔,他将此妖魔的模样深深地烙印在心里,总有一天,他要弄清楚化形果树的真正秘密。
二人继续向甬道深处走去。
走了不多时,拐过一道弯,便见得前方有光线出现,二人立马警觉起来。
看了墙壁上的这些画,叶犹欢着实是越走越怕。
他害怕这甬道深处,是一个像方格、白素那样的人形猛兽。
但更害怕的是,就怕不仅是人形猛兽这么简单,万一直接遇到了化形果树下镇压的妖兽,那就算有十条命,也不够跑了。
叶犹欢想到这里,定住了脚,显得极为紧张。
文媚儿回头问道:“叶将军,怎么了?前面就能出去了。”
叶犹欢思绪混乱,没有回应。
“你是不是被墙壁上的画吓到了?”文媚儿猜测着:“那都是神话故事,没有的事儿,前面有光线了,说不定我们直接走出去了呢!”
“嗯。”叶犹欢点点头,往回走是不可能的,现在不管是生是死,都是要向前走的。
当二人走到甬道出口,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这是一片鸟语花香。
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鲜花,五颜六色,香气宜人。
眼前有一条小路通向远方,远方尽头的山坡上有一座茅草屋,此刻炊烟袅袅,想必草屋的主人正在生火做饭。
二人对视一眼,便沿着小路走去。
当二人抵达山坡顶端,一个别致的小院子进入眼中。
院门上攀满了牵牛花,院门两侧的栅栏下是争奇斗艳的各色蔷薇,而院内两边的花丛里,则是讨喜可人的大绣球。
叶犹欢轻轻推开了院门,朝里面喊道:“有人吗?”
“有人在吗?”
两声问候过后,茅草屋的门被推开了。
走出来的是一个极其明艳美丽的女人,她雪白的肌肤在鲜花的映衬下白得发光。但她最为扎眼的是,竟编着一头七彩的辫子,披在一侧的肩膀上,极为与众不同。
此刻,她站在门边,手里拿着锅铲,怔怔地看着叶犹欢二人。